天外的雨绵绵地下,像为我们漏*点谱下的一首美妙的乐曲。伴着淅沥的水声,他的爱,我的爱,绑成了枷锁相互间明了……
坐井观天固然不好,而在这狭窄无出路中,我却把他强“上”了,逼出了他的“我爱你”,要了我们的“第一次”,强悍的令我自个都眩晕……
事后,虚脱般地瘫倒在他身上,枕着他胸膛大口大口地喘息,来宣泄一下刚刚漏*点过度而无法调试的气息……斗大的冷汗,从额顶伴着滚下来,我张了张红唇半响,不知该如何解释刚刚我的疯狂……
看着公孙颜那般啼笑皆非的表情,我也真是哭笑不得。
一个好好的狐狸,只会勾引人,拿乔人的狐狸,就让我这样给“叉叉叉”了……为了得到一颗定心丸,我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瘫软的身子如蛇一样缠绕着我,头顶的雨向下滚,我却觉不到凉,浑身还在像烙铁一样的燃烧。
我算一算,还有被我强迫的没?有的赶快报句,让组成一个艾家军中的特别小姐——被强小姐……
发疯了!发疯了!春暖花开夏来到,人被逼急了也是真疯……我偷偷瞄了下公孙颜,脸腾地红了……
“做都做了,小东西,你才发现你有多恶劣?”公孙颜抚着我光洁的脊背,小雨调情,一点不碍我们的情绪。眯起邪魅惑人的黑眸,凌乱的发丝在嘴唇边扑打,湿湿润湿的话脱的性感着……那浑身上上下下,全是我吻痕,充分坚定疯狂奸险上绝对是我!
我低了低眉,长吁一口气,罢了,做都做了,我就认了。“我恶劣,也是被你这只狡诈的狐狸给逼出来的!”
都说的男女智商为零,可有些人?譬如我们的状元爷,却仍是理智过度!我不激激他,他总不坦白,这猜游戏玩到何时是头?
“哦?你这是在倒打一耙吗?”公孙颜轻抬我下颌,看着我被情欲熏染的眸,不禁失笑,他公孙颜做梦也没想到,会有今儿的“狼狈”……
“那公孙王子,你想怎样?”我做都做了,你要反强不成?你若想反,也得翻的过身才行。我狠剜他,瞳眸瞪圆,一副你再埋怨,我理强,看谁狠的?
公孙颜吞咽了下口水,喉结性感的滚动,唇瓣似抿未抿,一股的香艳之气的眉目间散开。他微有薄茧的指腹,刷过我的红唇,铧下我下颌吻上我的唇,磁性低沉地开口,“我想……再来一次……”
“啊?”
“我的小猫咪,你把我吃了,而我,还没吃够!”公孙颜终于卸下那层伪装,对我开始以极欲炽红的眼神盯凝,“所以,你要裣我!”
“……”我想问,这是人话吗?
“来,来,来,再暴我一次!”
“你犯贱吗?”我脱口而出,心念还真有人被暴上瘾的!斜睨向他的勃起,我猜他一定很想宰杀我,而嘴上,却犯贱地向我索……如果能翻身,他恨不得将我骨头渣滓吞进去,我保证!
我眯了眯眸,身子弯成了蛇一般,双腿勾着他,“真想要?”
“你觉得我还有造反的余地吗?”除非欲火焚身,自胀而亡……
“那你穛我,不论我和呼赫怎样,都不准替他出谋划策!”
“……小东西,我准你杀死我!”公孙颜将眼一闭,绝不应允,这和背叛可汗有何区别?可汗视他如知己,对他知遇有恩,他们杯酒欢畅,走南闯北,纵横天下,这早成了一种默契,无法改变的默契……
“我不杀你,我要你中立!”
“我办不到……”
“那你要杀我吗?”
“可汗不会杀你……”这就是悲哀,最乱的战事,不止可汗,连他也开始汗颜了。这真怀疑这天下还能否统一,统一了可汗是谁做?
“我问你,你会帮他杀我吗?”
“我办不到……”
“那你中立!”我点着他鼻尖开始威胁,公孙颜,我要你的身,你的心,我还要的那颗定心丸就是你的“中立”。只要你不敌我,不帮呼赫,相当于我如虎添翼,那么,我就有把握解决这场纷争……
我在的一日,你们就谁也别想打起来。除非,都踏过我的尸体!都别逼我,千万别逼我,不然,我真不知道我会发疯到什么程度?揉了揉额头,看眼前,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我低头吻遍他全身,野性地撩拨他,折磨他,蹂躏他,欺负他……我却不给他……我宁看他鼻血哗哗流,却定的住神好暇以待……
“小东西,你真恶劣!”
“彼此,彼此……”
“你以为我会屈服在你的淫威下?”
“你说呢?”我还有新的花招哦,像刚刚那样,才是开始的游戏。附下身在他耳边啃咬一口,我暧昧地告戒他,“亲爱的,不要让我等太久,你的脑子转的最好快点,不然,你会尝到最毒的妇人心,到底有多毒?”
“你……”
“我爱你,爱到可以做任何事,来阻挡你和我作对!”我笑眯眯地凑近他,他将地头一别,狭长的黑眸褶褶的光芒流转半响,才无奈地点了点头,“好,我中立!我不帮可汗夺中原,但也不帮你这小坏蛋打呼赫。你就用你的方式,来解决你的问题吧。我会在背后,默默劫持你,谁让我爱你?”公孙颜抚着我纤嫩的手,瞥向井壁,极其自然不做作地开口,“谁让我为你走火入魔了?”对盈儿,他都不曾说过“爱”字。而为了这恶劣的小猫儿,他彻底的举白旗认输了……
“公孙!”我将脸贴上他的脸,亲昵地摩挲着。他说我像猫,我就做个猫儿。做他一个的小野猫,时不时对他使使坏。只要他纵容,我何乐而不为?“那你帮不帮我?”我又得寸进尺地问,这次却不是威胁,顺他的意愿。嫣然的笑如花般娇,如彩虹般灿烂,如那清池的水般的洁净,又如这一滴滴的雨滴映的出他的迷魅……
“不排斥当汉奸的可能!”公孙颜淡淡的回道。
我笑意愈大,狠劲磨他的脸,“亲爱的,你真好!”
“如果你多给我点福利的话……”他将那被雨淋的桃花捻成碎片含在红唇间,眸中精光蛊惑如斯。像灌进了的酒,似醉非醉,让人恍了神……
“我发现,我真的好爱你!”我抵祝蝴一顿狂亲,雨越下越大,我的笑声也越来越大。一匹黑色的马停在井边,赶着大雨没有,浑身湿漉漉的,向井中观战……
井不深却窄,加之雨大视线模糊根本看不清。不过慕容萧何却清楚地听到了里面的对话,拂去眉梢的,甩了甩袖口上淤积的水滴,他抿住薄唇冷嘲,“还真有情趣,十八代欲女转世!”
“哥哥,怎么了?”另一匹马急急追来,马上是个娟秀可人的女子。眉儿弯弯,唇儿红红,像个水蜜桃一般惹人采摘。长的清丽娟秀,小巧玲珑,像出自名门贵族,书香门弟,秀气的很……
一件灰白色的披风披着,浑身也被淋湿,顺势像井下看,问他,“井里人人吗?我们要不要帮忙?”
“她不需要帮忙!”慕容萧何冷冷一哼,唇被雨水淋的剔透晶莹,像镶嵌的珍珠宝贝一般散发着璀璨诱人的光泽。多时不见的他,天庭饱满,剑眉浓黑,黑眸深邃狂妄,光芒万丈。薄唇被磨的薄薄,下颌几滴雨滴答的古惑。有几成古天乐的长相,黝黑古铜的肌肤配上那独特的气质,一身的暗红色铠甲,偶有黑边镶嵌,更衬托他的不可一世,狂妄霸道……
颈子上挂的是象牙色的牛角,腰上系的是玉辚穿成狼皮腰带,脚下踏的是五马奔月,破云残痕的将军靴。坐下宝马嘶吼,那番犹如上古神将的气势,并未被磨灭,而是有增无减……
自从扬州折回,赌气归了逐鹿……
他便一直练兵打仗,豪情万丈。
府中群姬而舞,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大口的谈天说地,战场上宝剑一挥,谁与争锋?谁能匹敌?
哼,不过是个女人而已!
不过是在洞房花烛夜,躺在他庆上,和他有一夜风流的女人而已!
不过是在战场上,让他屡屡吃败,在情场上让他连连受挫的女人而已……
离开了才发现,原来他慕容萧何这般有魅力!女人都飞蛾扑火一般向他怀中钻,一挥手,一震臂,蜂拥的向床上扑……
若不是赶在大战,他如今和公主早成亲了,也该忘了艾青青是谁了?思绪陷的很深,嘴角勾起自负戏谑的笑,刚刚似乎听到某人在说,要打呼赫……那么,此时此刻他们又是站在一个战线上了?
很好,女人,你很好!
你毁了我的新婚,毁了我的幸福,毁了我的心。如今,我能毁你什么?捻指冷笑,迎风傲立,一语不发……
“哥哥,那我们赶路吧!”
“等等……”慕容萧何忽然下马,走到井边,撇起一块巨石,将马上原有有绳索解开绑牢了巨石,铁靴踩住一头,另一头顺势滑入其中……
“你……是不是太坏了?”慕容不禁捂嘴惊愕,不救就不救,还落井下石,这未免太缺德了吧?小嘴张大,眼见慕容萧何作孽,这会儿才真正懂“落井下石”有多可怕……真的太可怕了……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慕容萧何搬出那句经典,恰恰是他不够坏,所以某人不爱。那他好好坏坏,不知结果如何?巨石一直下滑,他的靴子偶尔松动,只感觉井口有点闷,雨水进不来,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我忽然抬眸一看,一颗大石被绳索顺了下来,正向我的脊背上压……
“是谁在落井下石?”我不禁向井外大喊,眉皱地打成了死结。不知谁那么狠,对我赶尽杀绝!“外面那位,井里有人——”
“哥哥,我们还赶路呢,不要玩了!”
“嘘!”慕容萧何捂祝糊小嘴,不准她知嚷嚷,听那焦急气愤的声音,不知为何,心情一阵大好?真的,好久没这般好了,真想挥剑乱舞,为此时助助兴……
“畅快!真是畅快!”
“你好损……”慕容雪终于大义灭亲地开口斥他,“哥你不止毒舌,你还毒手,井里的人和你有仇吗?”
“她活该!”慕容萧何胸口这口气咽不下,说不在乎,仍是在乎的要命。他说他不犯贱,可还忍不住手欠!这笔帐,又向谁为算?
他难过,他伤心,他痛苦,他酗酒到天明,他哭笑不得放血玩。那些历历在目的往事,闭起眼忘不掉……
“阿嚏——”我猛打了个喷嚏,瞥向一边闭眸养神,似早猜出所以然的公孙颜。侧耳细听井上的那句“她活该”,忽然黑眸一亮,仰头问道:“慕容萧何,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