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np?”一时间,仿佛台阶最底下,树上,瓦顶,还有月亮照不到的地方,涌出很多人,吓的我“啊”一声尖叫……
“要不要np?”这句话是花骨朵那个小崽子提出来的,听的我顿时五雷轰顶,头皮发麻。上一次闹的,难道还不够?儿子都分不清谁是谁,还般馊主意?
我边揪住花骨朵耳朵斥之:“你这折损的!”边瞥向一边的路青霖,红莲,丹苏,落无双还有离歌,还有最后一个从树梢上滑下来的公孙颜……
一时间,他们蜂拥而至。
仿佛将月遮了大半,没天允了……
如此多的男人,我收时按个来,可若服侍,却真排不开。若真将我一起扑倒,我很怀疑,我这身子吃不吃的消?
上次,起码还有控制,而今纯粹的单薄身子上阵。刚生育好,除了胸丰满了些,我这身子被折腾的骨瘦如柴的,如何禁的起np?
本以为花骨朵一个,我便放纵了,可这么多……一头,两头,三头,四头,五头,六个,捭捭手指,罢了,我还是做圣女吧!
“咳咳……亲爱的男人们,大晚上不睡觉,你们都出来赏什么月?今儿月不是十五月圆,景致一般,都回去吧!”
听罢,一群人摇拥着,好瑕以待。好似,都在看我的反映,逗趣的逗趣,挑衅的挑衅,欲火冉冉的愈是难消……
我敛敛凌乱的衣衫,坐起身“啪”将花骨朵那小野兽推一边,“去,今晚不行,谁也不行,我要哄宝宝去了。”
“青青,np吧!”
“你还真不挑,这种话也说的出!”我“啪”给他一记暴栗,忙是系起腰带。幽若的眼眸扫向周遭,似乎他们不打算离开,一副“吃定我”的表情……
我摇首,忙称:“不行,不行,我真的不行!”
“青青你上次很行,都不带上我。这次一定要np,嘿嘿,我要看你被np……”
听罢,我头发差点被雷焦,真是外焦里嫩,擦擦便能吃了。忍不住地,掐祝蝴粉嫩的两肋,气道:“你变态呀?”
“青青……”
“别和我努嘴,我知道你在装!”
“嘿嘿,来np嘛!”
“也别和我眼,我知道你也在装!”跟我装可爱,博同情的时代过去了。今儿,说死我也不n上次犹如被马车撵过,我浑身痛的好几日叫苦连天,欢爱是寻快乐的,不是找活罪来受的……
“青青,你看我好不好看?”花骨朵两汪小酒窝一闪,顿时绚丽夺目,仿佛一道光彩,将我罩了住……扑朔的花瓣,一瓣瓣飘上白皙的嫩颈,闹的我痒痒的……
他修长的手,趁机抚上我俏臀,色咪咪地揩油……“我都这么好看,你不要我,呜,我哭给你看!”
“你最好死给我看!”
“青青……”
“我走了!”我赶紧拍开他的手,趁机落跑,可刚跑了几步,被花骨朵的双手给逮住了腿,不依不饶地几乎将我裤子扒了下来……
“朵朵!”
“青青,造不成*人,死不休……”
“你……”
“我还有对付玄冰夜的策略要商讨,你松开,你给我松开!”这个赖皮缠,推又推不开,踢又不舍得,唯有这般仰天长叹:真是恶魔,老天爷麻烦醒醒好,帮我收了这个小野兽吧!
“本相不贪婪,有大于一个,便不和众位抢造人了……”路青霖看了几眼情形,端起酒壶仰脖“咕咚”“咕咚”地边喝边离开……
“我还是不舍得我的青儿,劳累过度,告辞了!”丹苏捻了捻眉梢,同情地扫了我一眼,也转身离去……
“我还是倾向于一对一,那样,小兔子,我可以尽情地,变着花样的和你“做游戏”。改日,我定让你,身下求饶!”落无双将外衣上一颗纽扣扯落,抛向潭水中,也自动请退……生怕不尽兴,干脆造反择期再战……
可剩下花骨朵,红莲,离歌和公孙颜,却似乎稳如泰山,立如迎客松,一直浅笑不语,眸底有诸多的隐讳……
眼见着一个个如狼似虎,我被逼退到树边,倚着树干大口喘气……
“其实……”
“宝贝。”红莲率先蹲下身,拖起我下颌,将头凑近我锁骨边,“真可惜,我只能尝,而不能闻……”
“红莲,你别闹了,快去哄阿大——”
“可你这盘美味的餐点,还是会被人吃干抹净……”他反抚我锁骨,再转身瞥向另外三年,妖娆轻声:“温柔点,别伤了她……”
“红莲,救我!”我抓祝蝴袖口,真不想被潜规则。一个男人尚且不好对付,一起对付三个,再生三个小怪胎怎办?
“宝贝,别怕,你只当培养经验。日后,好服侍我……”他拍了拍我脸颊,在我红唇上索了个吻,随后,卷起红锦缎,离开花树下。
回眸一笑,百媚丛生……
我怎么感觉,我好象被他卖了?
眼前三个男人靠近,个个容貌俊美,气质不一,我却有种即将被强暴的感觉,“啊——救命啊——”
“小东西,逃去哪?”公孙颜一只手逮住我纤腰,一只手将我推抵向树干,“上次是在井中,那这次……你想选哪?树下?井上?水中?还是想……全部?”
“亲爱的,你先饶我一晚可好?”我跟他举白旗求饶,可他却不依不饶,一只指划过我腰际,一只手抚着我美好的颈子,唇瓣唰在我唇边摩挲诱惑……
“乖乖躺好,不要乱动!”公孙颜的诱哄,像一味安眠药,催的我身子软了下来,不知何时被瘫在树下那处……
他的唇上有酒,吻向我嘴角时,带了一丝的甘甜,还有,他浓郁的男性气息。眼见箭在弦上,由不得我,我将眼一闭,贝齿一咬,豁了出去,“好吧你们最好一次让我怀上,那便省一胎胎的生了……”
“谁先来?”
如此猥琐的话,出自谁?
“按年龄大小!”
这倒是很明知的抉择,总归,还是要被叉叉一遍的,哎!
“我年龄最小,我先来……”
小野兽朵,你很好,很强大,向来你都占便宜吃香,连这种事,你也想抢个头彩……不过,我宠幸朵朵的次数,确实用一根手指便数的精准了……
“还是一起吧!”
野兽呀野兽,趁我不反抗,竟想一起?那我怎么办?仔细回想上次,我怎么7p的?而今的4p,要如何做?
“你上,我下,他中间……”
看,原本不相识的人,如今都多铁哥们。三个人一起,也不怕我节奏紊乱,把我骨头架子给拆了?
还真是,没人性……
我闭着眼眸感受,此时已感觉不出,是谁的手,在我胸脯间作祟,挑逗着我的梅花,一点点绽放?
又是谁的大手,在我修长的美腿上肆虐,仿佛要让我的腿,变成无比的柔软,缠他精壮的腰?
我更是分不清,那谁如此邪恶,将嘴唇封上我的唇,令我连呼吸的渠道都没有……舌尖探进来,和我嬉戏,再挑出,再探入,当我两排贝齿不存在,一直撩拨呀势在必行,直到磁化水一潭点染了红唇,才狠吸了我一口,令我几乎被相安无事,才稍作休息……
此时,刚大口呼了,胸脯起伏间,又觉得痒痒的……我的身子转了转,又被人扳正,生了几胎,倒也算骄傲,身子未走形……
我皱皱眉,谁的手便抚平我眉梢,安抚地亲吻我额头,悄悄安抚道:“别怕,放轻松!”
集体精神真好……一个为一个护航,也不怕欲求不满……我不敢睁开眼皮,生怕被这场景吓到。
倒没什么矜持的,有了n夫,但不怕np,只怕三个大男人趴我身上,压不死我,也憋死我了……
正感觉身子被谁给予,被谁带动时,“噗”一口酒泼我满身,接着,滚烫的唇,烙在其上,对我的轻吻。像细细棉棉的雪花飘落,那般的清凉,却又有火焰灼烧的热浪……潮水忍不住滑落下来……
“青儿……”呢喃的话语,在我胸脯间浮起。然后一口一口的酒噗上来,我的身子被点缀的那般光滑剔透……
浑身黏黏的,全是谁的口水?
男人,果真是天生的调情高手,即使从不经人事,到如今的花招百出,好象不过一两次的间隔……
人本是动物,往日再清高,如今也成荡妇……在为自己惭愧之时,也想到佛语,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人有七情六欲,倒也正常……
只是,和我旁人有别了些,我每月倒没几次,可每次都在换新郎。渐渐地,被这股强大的情欲浪潮推动,我喉中也传来细细碎碎的呻吟声……
为了避免我吵到旁人,有人又封住了我的嘴……
这次,不知是谁,有些技巧性。好象很熟练,如清风卷着我的舌,操控着我,和他蜷卷,如公布读一首秋风诗,如此的浪漫,却又如此的缠绵……
原来这世上,有一咱吻,叫做麻吻……
那便是,能通过一个吻,饶高跷地将你的浑身都带动的麻酥酥……甘愿,随他沉沦,哪怕是万丈深渊……
他的气息喷洒入我嘴中,我依稀听到模糊不清的,“帮我……”
帮?怎么帮?
“帮我……”
愈撩人的话,沁入我耳中,我真的,无法拒绝这媚惑之音。唯有,悄悄地伸出手,不做那闲人。
“让我快乐……”诸如此类的话,听的我神魂颠倒。真是服了他们了,如此,不快乐吧?不是一个个来,非要np,舒服的,何尝不是我?而你们,哎……狼多肉少,撕的我快碎了……
深夜了,天暗了,风大了,红烛也熄了。你的书房还同去,书简还没写,计谋还没策全,却被引诱的……
罢了,情是毒,欲是蛊,陷入其中,得过且过吧!感觉身子的动荡,感觉由生到死,再由死到生的挣扎……
眼眸一直闭着,双手也仿佛,在忙碌着。至于做了什么,哈,月亮和我们都知道,羞人的一夜,荒唐的4p。
月色无暇,而风欲停又吹。萧瑟的秋,清冷的夜,也被温暖了……
四个光着身子的人,在树下你来我往。总归,是他们三个欺负我,将我压榨的最后连翻身的力气都没了……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才昏睡了过去……浑身的汗,蒸发于秋风中……
天稍稍放亮时,一缕曙光射入眼眸,我才睁了开,环顾四周。“天亮了?”我忙敛起衣衫慌忙穿上,生怕早起的宫女太监们发现,我昨天如此荒唐……
“青儿,晚了。”我背后传来一声撩人的揶揄话,转身一看,正倚树上,衣衫不整,散开折扇,浪荡不羁地眯起眼眸嘲弄我,“小王醒前,有几个宫女太监来过了……”
“什么?”
“别怕,我说,让你再陪小王睡一会儿。”离歌那俊秀撩人的脸上,百般的风情,不羁地招摇。将身子凑过来,檀香折扇挡住半边容颜,和我咫尺之近……“宫女们看见小王的裸体,不会再去关注你了青儿……”
“你还叫他们看?”
我忙寻了件他的湖绿衣衫,替他遮了上,“别自诩风流,到处留情。这可不比从前,你的花名册给我删了去。敢勾搭小宫女,我把你的莲藕胳膊再砍一双。”
离歌却折扇一摇,很是风流地煽了下。偏嗜好和我“裸呈相对”,公孙颜早早离开了,似乎在筹备什么,只剩花骨朵在脚趾边像猪般大睡……
“你快穿上!”
“小王的身材好,晒一晒!”
“你不害臊,大男人了,又不是光屁股娃!”我双手一撑,又将他遮了上,好哇,相勾引谁,你刚来中,就像江山易改,本性不移?
“青儿,许久不见,你又美了。”他以折扇轻浮地抬起我下颌,端倪我的脸,头顶一把色字,金光闪闪……
“许久不见,你又轻浮了!”我翻了翻白眼,刚欲穿衣裳,他却给我拉扯了下来,“别穿了,小王的怀里揣着你,保证不被旁人窥探!苦了你……”他向我抛个媚眼,薄唇又匆匆靠近……
“你多久没碰女人了?”
“离开你多久,便有多久……”
“算你还规矩。”
“真可惜王兄赏我的美人,在榻上婉转呻吟,小王却对你情有独衷……”离歌的折扇摩挲我的脸,眸眯的狭长,一副已将我吃半寸的模样……
“什么?洛赏你美人?”
“不止赏我,他榻上也是……”
“你!”我咬住贝齿,心念做回王了,坐拥天下,又威风凛凛,高城叱咤了,他该不会,给我变心了吧?“又骗我……我才不信,你哥可比你忠诚,一旦爱上,死走一条路。才不像你,轻浮,愈见轻浮……莲藕胳膊好了,又开始编你的花名册了?”
“你知道第一是谁吗?”
“谁?”
“你!”他隔着折扇,轻吻我一记,倏地,将我的纤腰搂住,向树后捞,耳畔传来不正经的建议,“趁小野兽起来前,我们再来一次如何?”
“不行!”大白天,还真禽兽!我是人,不是充气娃娃,有使用寿命的!“歌,等我找个花瓶给你解决……”
“青儿,你好狠,也不怕我下半身被瓶口毁了?”
“那找个枕头?性能好,又实用!”我将折扇向他边一打,见风流倜傥,花心成性的他,硬是绑好了他衣衫,叫他春光外泄,卖弄身材……“快起来,今儿还有件大快人心的事要做,别耽搁正事……”
“哎,倾本佳,奈何成将?”
“别废话了。”我狠狠搂了下他精廋的腰,贪婪半响才松开,脚挑了挑花骨朵的鼻尖,那边唤道:“朵朵,起床——”
“青儿……”花骨朵一翻身,捧住我脚便是一顿啃,好象在吻我的嘴般用心。我额前竖起黑线,一民开,摔了摔脚趾,一靴底拍过去……
“青青!”花骨朵瞪大瞳眸,对我使劲。
“春梦少做,小心长不大!”
“你在羞辱我……”羞辱他年龄小,宝贝也最小!可他很大了,谁知这群野兽一个比一个恐怖,“我还有的发育,哼!”
听罢,我“哈哈哈”笑出声,哟,某朵动怒了?我又没说他什么,看他脸红脖子粗,酒窝变醋窝,恶劣地挥拳的模样,真是可爱极了……
“我会变大——”他掏出几根银针,阴笑两声,“先把他们都变小——”
“……”
“娘亲……”球球胖乎乎的身子忽然扑过来,花骨朵的银针正好行凶。他瞪大眼眸,看着银针刺在小jj上,闷之,“扎我,朵朵扎我……”
“花骨朵——”
“呃……”
“你把我球球……”我忙拔下银针,抵住球球怒目相向,“你这个孽障!”
“呃,球球,叫爹爹……”
“扎我——”
“嘿嘿,给你减减肥,减肥变帅……”花骨朵蹑手蹑脚地从我背后开溜,溜出很老远,还回头“哈哈哈”幸灾乐祸地笑,哇哈哈……
“花骨朵,我要杀了你!”上次使坏让我不小心中药,这次又毁我的球球,我边哄球球,边郁闷至极。
“娘亲,扎小jj敢。”
“哦……”
“球球变帅了啦?”
“呃……”
“比哥哥帅了?”“啊……”
“我要娶妹妹!”
“啪”我给他一记暴栗,斥道,“不准**!”我的男人们,还有儿子们,个个的异类,那六个就都怪胎,这个还想兄妹乱恋,我这仗是打是不打?是往外打,还是往里打?黑线一条条乱生……
“将军,将军,都准备好了……”忽然侍卫奔过来跪地禀告。“状元爷和相爷,将一切都安排好了。”
“好……有戏看了!”我揉了揉球球的头发,为了弥补他被“变小”的破坏,“等着,娘给你打个诸侯国玩玩……”
第179章想要宠幸,先要不幸
儿时爱看三国,未料如今,也派上了用场。诸葛亮一招“借东风”,烧了曹操十万大军,气势何等如虹?
而今,我有公孙赛诸葛孔明,还有相爷为我步阵,有红莲和慕容萧何为我率大军东进,这“东风”不借岂不蠢兮?
“朵朵,你好了没?”
暼了眼脚边胁持的宫女,我抖了抖这一袭青纱,瞥向忙碌不停的朵朵。即将到玄冰夜驻扎的军营外,我嘴角便纷纷扬起,心念玄冰夜也算个人才,如此被我算计着,却还有耐招兵买马?
那好,我再好好给他一味催化剂,令他明白什么“叫地无门”!花骨朵修长漂亮的手,在我发根间摩挲……
“哎哟……好痛……”
花骨朵斜睨我一眼,耸了耸肩,一副色咪咪的模样,“疼哦,来,亲朵朵一口,我就再轻一点。”
“你真够无赖!”
“否则哼哼……”
“好,好,好,我亲,你这活祖宗……”我忙捧祝蝴脸颊,一边脸狠亲了一记。再怕他挑理地补了他朱唇一个大大的红唇印,无奈地问,“这样可以了吧?”
他似乎还不满足,红唇动了动,还未开口,马车一个动荡便翻了过去,他的身子便以排山倒海之势,将我压倒在座下,随着一阵阵无规律的颠簸,我明显感觉到,他身体的刀刃正呈现亢奋状态……
迅速推开他身体坐起来,抵祝蝴长腿,将靴子便给他拨了下来。“靴子有孔,自行解决!对了,回去转告他们,我会将酒洒满周边,东风一起,立刻烧光他军营,我看他这次败不败北?”
“青青……你就这么虐待朵朵……”
“乖,快回去,不要被发现。”我抛了个飞吻给他,见他憋红脸,拎着靴子楚楚可怜地以埋怨的眼神谴责,不禁“噗嗤”笑喷,可爱的小家伙,也真够被我虐待的……
玄冰夜的军营,是驻扎在要塞地。
军队很神秘,分部挣扎。
连粮饷都藏的隐匿,普通士兵,是无法得知去向……
他谨慎小心,谁都提防,生怕有的闪失,早做好了和我决一死战的准备……
不过战场上那些撕杀,我倒厌恶了,偶尔放放小火,玩玩天谴,向上一次他遭雷劈一般,还真很上瘾……
我这假脸皮,是他身边的贴身宫女,故尔进入军营很方便,几乎无人怀疑。到了营帐前,我开始烦闷,论理该有酒帐,可我却找不到……
眼前晨曦过早,快起东风。东风几阵后,便错失时机,我焦急地徘徊……
眼前有侍卫从一个帐篷中捧出酒,我眼一精,倏在锁住目标……
我蹑手蹑脚走向酒帐,刚欲掀开,身后有谁拍了我肩膀一下,“小小,你来这干什么?还不去服侍皇上沐浴?”
“啊……”
“皇上快发火了,你想被砍头?”
“我……”被拎进一个帐篷中,嗅到一阵熟悉的体香。玄冰夜正在大浴桶中坐着,脊背纤瘦纤瘦,仿佛极品小受。白玉一般的肌肤,吹弹可破,从背后形成一副特别的画卷,令人眷恋其中,产生幻觉……
瀑布般的青绿发丝,被水打透后,愈是一番新的风采。不自觉将视线调向他腰部以下,身材倒也不错,算的上“鸭”类级别。倘若在极品鸭店,我或许会抛“二钱”银子,包下这变态一夜……
嘴角上扬,心中盘算,待他刑满释放,走投无路时,去做“鸭”倒是会职。不禁憧憬,那时门前站,抖着手帕,摇着扇子,裸个上半身,穿个裤衩,仿佛风潇潇兮的模样……
“玄冰夜,你天生就该做鸭!”我心中暗暗嘲弄……
“看够了吗?”玄冰夜扭转过身,瞥向一脸茫然的我,温润却又残暴,和那梦中杀人,小肚鸡肠的枭雄曹操一般,总笑里藏刀……
“请皇上恕罪,奴婢不敢……”
“看够了就进来服侍朕沐浴,来,给朕洗洗背……”玄冰夜开口命令,甚是威严。我敛步靠近,蹲下身将素手抚上他脊背,陌生地不懂如何伺候这位“难缠的主子”……
若不为个你火上浇酒,我定用手指,狠刺入你脊背,让你尝尝什么叫“血浴”……我的手一点点移走,他闭眸养神,仿佛很习惯这般的待遇……
“小小,今早没人给你饭吃吗?”
“奴婢知错,奴婢这便用力些。”我咬了咬贝齿,使劲给他搓了搓,他却眸子一凛冽,倏地逮住我手腕,斥道:“你想刺杀朕我?”
“奴婢没有……”
“你平日如何服侍朕的,难道你忘了?”
“奴婢不敢忘,只是今儿个,有点头晕。”我揉着太阳穴,极力地找借口拖延,生怕被他看出破绽……
“是吗?头晕到服侍朕,都不会了?”玄冰夜的嘴角衔起讥诮,从手腕处,向我袖中摩挲,一副很暧昧的德行……
半响,他精眸迸出寒光,却笑的愈沙哑,“还是,你根本不是小小?”
“皇上!”
“朕只是在开玩笑,你慌什么?”
“皇上开的起玩笑,可奴婢开不起……”我低眉,抖着双肩,硬挤出几滴血,学的惟妙惟肖。果真是多疑之人,对谁都有戒心,若不快刀立地行,我怕会多生祸端……
“头真的很晕?”
他转过身,和我对视,除了讥诮,还有一丝虚假的温柔。他摸了摸我额头,状似关怀万分地问:“病了?”
“回皇上,奴婢只是有些不适,休息片刻便好,不硬!”你快我行,此乃关键!我心里头急着,东风快起了……
“哪有不适?是这里?还是这里?”他的手,从我胸脯,抚向我腿间,我猛地被吓了一跳。你这下流坯子,还想打我主意?
我忙倒退一步,低眉故作羞赧,“皇上,你好坏……”嗲的,我的鸡皮疙瘩,起了满身,以前做卧底,只知情字两难。如今才知,可真牺牲……就像“色戒”的女主角,为了革命事业,牺牲身子。而我,真不想那般伟大……
恶心,你这恶心的变态!
我咬住牙,看他的身子,将我一步步紧逼。双臂一撑,倏地将我抱住,“扑通”抛入了桶中,飞溅满身的水花……
我刚欲惊呼,忙压低嗓子模仿,“皇上,你坏死了。奴婢出去帮您找……”
不待我话落,他倏地将我压在壁端,禁锢住我。
衣裙被浸湿,玲珑的曲线,全映入眼帘,我便以待价而估的商品,等待他开价,包下我,再蹂躏我……
“皇上……”我似是而非,更似非而是地挣扎着,腿几经抬起,想踢断他命根,却又忍了住。小不忍则乱大谋,我不信你能吃个、僵尸女?
“小小,朕的禁脔中,属你最得我心……”
“禁脔?”我翻越白眼,心中暗暗反问,扮谁不好,扮他的禁脔。早知如此,我宁可扮成挑粪夫……
“朕的辰儿不在身边,也只有你才能深得朕心。”他的红唇在我耳边撩拨,细细棉棉地洒了一串话语——“朕、要、你……”
“皇上,奴婢头疼,怕服侍不好皇上,触犯龙威。”不等我找完借口他的嘴唇忽然覆了下来,封上了我的。即使笑脸依旧,柔情百转,可我从他眼底看到的,却是虚情假意,没半丝真诚……
不能拒绝他的吻,也不能拒绝他的手探向我胸口,对我进行残酷的肉体剥削。甚至连他的手,在我胸口处,划一睛道红痕,令我惊呼时,吞入我全部的舌,我都仅能瞪大眼眸,攥紧拳头,等待牺牲……
玄冰夜,你死期快到了,还风流快活着!
感觉他在发泄,而且愈挣扎愈剧烈,我干脆聪明地选择,不闻不问不听不说也不求饶……
像个僵尸一般,四肢推开,眼眸呆滞,任由他大手来回穿梭。一开始他还吻的很在行,对我撩拨有加,“小小,来取悦朕……”
我左手搭上他背,右手,再搭上他背……
然后,像死人一样,趴在他脖子中,任人宰割……
“你不想要?”玄冰夜将我推出怀中,双手捧住我的脸,不敢置信地重复着,“你不想要朕?”
“奴婢,头疼……”
“出去——”玄冰夜一把推开我,似乎很不满地走火。再笑面虎,也驾不住这般对他的侮辱。简直如强暴尸体一般的乐趣,令他恼火到极点,“废物!”
“奴婢告退……”
“你连辰儿的十分之一都不如!”
“奴婢知错……”
“给朕滚出去!”
“奴婢,滚……”
“该死的,不要想朕再宠幸你一次!”玄冰夜彻底被我惹火了,本以为他有多魅力,女人都有多迷恋他。谁料,被我又一次挫败了……
我快步走出帐篷,浑身湿漉漉的,被风一吹,猛地打冷战。哂了半响,衣衫才半干不干的,感觉胸口一阵火辣的疼,八成是被他划的……
小破孩,才知道,原本你爱玩sm?
越sm你越爱玩,是不是?
好,早晚有一日,我会让你被sm一次,而且是终极sm……
我咬了咬牙,忍着屈辱,快速走向酒帐。可惜那把守甚严,我恍称是皇上要酒喝,都需要有手谕……
很快,东风便越来了,我撑着下颌走在湖边那片树林边,心中焦急如焚。半响,我忽听到耳畔传来“皇上”俩字……
玄冰夜穿好了衣衫,手握着胸襟前的别针,在距树林很近的湖边停了下来。双臂伸展开,闭上眼眸,仿佛修身养性,“帮朕拿来件披风……”
“是,皇上……”
“艾青青,朕要你做我的下一个禁脔!”玄冰夜嘴角弯笔在,和煦如风,却残暴嗜血。仿佛对着湖发誓一般,想猎我做“禁脔”……
听罢,我浑身的骨骼都在呼喊要战斗……
想我做禁脔?我红唇妩媚上扬,若玫瑰一朵,“那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东风起,正是时,我心中顿起,酒帐不好进,时机不好抓,可我何不一石二鸟?
驻扎的军营,正好地势好……
我向林中走走,便能找到一片竹林,有大片残竹被风化雨淋的软韧度适中。我挑起几根,撕破衣裙绑了起来,然后绑成几条软竹条,搬到了林子边……
“小破孩,好好享受……”
我细语一声,旋即双手一松,脚下用力一踩,将绑好的竹条拉成弯度,正好弹了出去……一股恐怖的力量,“啪”将玄冰夜弹进湖中……
“哈,真远!”我眼见玄冰夜被弹飞出去,“扑通”掉入湖心,远的令我扎舌。顿时,湖边传来,“皇上,快救皇上”的叫声……
军营的侍卫全出去,轻松将看酒帐人的调遣走,我趁机钻进去,捧出好几大坛子酒,手脚利落地洒满军营……
待大功告成,东风发恰是阵阵时,我悄悄来,悄悄地回,笑意如春风般不减……
“又是天谴?”有侍卫嘀咕着,眼见玄冰夜从湖心中被捞出来……
“别胡说,会被砍头的……”
众人开始议论越来,玄冰夜却面色铁青,瞥向那几根竹子,解开绑着的那几片碎布。眉猛一凛,顿时猜出“你竟真不是小小……”
正在思忖之时,东风愈劲,火苗从西边吹来,点燃了一个帐篷。起了连锁反映“轰”地一声比炸弹的效果愈好……
均匀,恰当,我准燃烧点,连成一大片,烧的军营变成火海。所有的粮饷,酒坛,还有珠宝,战略图,全毁于一旦……
“失火了,失火了,皇上失火了……”
玄冰夜“啪”一耳朵挥过去,冷颜斥道:“朕知道失火了!”眼见着军营被烧光,很多侍卫烧死其中,他再也沉不住气……
“艾青青,你在逼我吗?”
正在思忖时,感觉浓烟滚滚过,那般呛鼻。冷不防从头枯下不明物体,“砰”精准地将他砸倒……
纤瘦的背上,压下来从天而降的一块牌匾,匾上赫然写着两个大字——“天谴!”
“天谴?”
“天谴?”
“又是天谴?”
“难道真的有天谴……”
抬头一看,大鸟不见,已是晴空万里。可那片牌匾,却确确实实从天而降,砸中了玄氏帝君,而赫然写道:“天谴!”
这是上天的惩罚,要谴责玄氏帝君的残暴,即使忠心耿耿的将领,也不禁怀疑,这大旗举的对与不对?
祭天挖出神碑,这又有神匾,天意呀,此乃天意……顿时军心大乱,维也维持不住,大军涣散,丝毫没有精神支撑……
“皇上,皇上,你醒醒啊,皇上……”
玄冰夜被大牌匾砸昏,唤散的士兵,又悄悄地趁火热蔓延,很多逃之夭夭,投奔向“天谴”旗下的艾家军……
“亲爱的!”我如孩子般跳进公孙颜怀中,疯狂狂野地吻祝蝴薄唇,粘合纠缠了很久,才依依不舍松了开。脸上驼红,气血通畅,喘息着趴在他颈中笑道:“哈哈,大艾全胜!”
“小东西,你这是在考验我的耐性!”公孙颜指腹抚过我微肿的红唇摩挲,和路青霖交换了下神色,才点了点头,“是时候下第一步的最后一招棋了……”
“这步棋,我想了很久,必须一招毙命!”话落,我从公孙颜怀中抽身,勾了勾手指道:“把本将军的铠甲端过来!”
“是,将军……”
“妖孽,慕容,你们全收复玄冰夜的几千大军给我牵出来,带到战场上。我要送他一份礼,一份他自以为是,必自取灭亡的礼!”
我眉梢飞扬,朱唇如血,凌乱的发丝在风中狂舞,面颜妩媚,唇角缓缓地上翘。穿好红色铠甲,奔到狼王的背上,搂祝蝴脖子洒脱道:“出发!”
“我不是马!”狼王“啪”野蛮地拍我屁股一下,“你欠我,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