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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美娘,你怀孕了!”那悦耳调皮的话音,荡入我耳中时,我整个人如被雷劈中,顿时麻痹!竹子很长,竖起很高的阴影,我矗立其中,听着四面的风,停止那阵强烈的呕吐感……
双眼瞪圆,盯着花骨朵,我喃喃的问:“朵朵,你说什么?”
“亲亲美娘怀小宝宝了。”
“怎么可能?”我眉头紧锁,不敢置信。本来和男人交欢的次数就很少,近来打仗打的昏天暗地的,我和谁怀……难道,是那一晚,和路相爷不小心的一夜?我忽然捂住嘴,偷偷瞥向丹苏和风流的脸上,一掠而过的尴尬……
“有一个多月了哦!”
“我……”
“亲亲美娘要给朵朵生小弟弟喽。”
见花骨朵那般雀跃,我心中却是堵塞的很。宝宝我稀罕,可不稀罕这时出生的宝宝,他爹爹弃爱跑路,我在前线打仗,根本没法顾及他的死活。这个小家伙来的真不是时候,难不成特地作弄我来的拖油瓶?
从前和慕容萧何,和离洛,和丹苏也有过交好,却没有一次像这般一次就中的。难道断袖男的基因,比较优越?
这宝宝生下来,没有亲爹爹,我生他何用?况且战场上撕杀难免,我怕真保不住。莫不如,趁早,就干脆堕胎?
可辗转一想,这块宝贝肉,可是从我肚子里生出来的。不论是小心,是不小心,是想要,还是不想要,都是我腹中的骨肉……眉梢皱了再皱,眸色深了又浅,浅了又转七彩,犹豫挣扎着。
“这个小东西来的还真赶得上潮流。”正赶上他娘我打仗打的不可开交跑到肚子里去凑热闹。
“哈哈,亲亲美娘肚子要圆了。”花骨朵趴在我小腹前抚啊抚,好象下一刻就要变成球球了。我……哎,万一变成球了,我还咋打仗?我苦恼着,翻着白眼,回眸看向丹苏,很是抱歉地开口,“丹苏,我……”
“是谁的?”丹苏云淡风清地问道。
“相爷的!”风流转过身,替我回了一句。两个男人看似不动波澜,可感觉的到,那份潜在尴尬。一个是刚刚成亲的夫,一个是深爱的情人,可我腹中的却是那个离开的路青霖的自骨肉……
我伸手探向丹苏,却又收了回。不知该以如何的心态,来面对今儿个成为新娘的他。他却伸出修长的指,将我的手包裹其中,“放心,丹苏已经放开了。”最放不开的人,如今也放的开了。“就算宝宝不是我的,我也会法成亲生的养。直到他的亲生爹爹,过来认他为止。”丹苏依旧是那般的体贴,红润的脸有些尴尬,有些小可爱。其实,他心中,也是希冀有个可爱的小宝贝。
“丹苏……”我感动的恨不得痛哭流啼,我的丹苏,总是这样,善解人意。我扶着肚皮,教训着小宝宝。”小宝贝,将来要孝顺你丹苏爹爹,要比对你爹更孝顺,知不知道?”早知道,会有这小东西钻出来,我何必准路相爷走?我得叫他负责,负责把我肚子里这颗球给安全取出来。
他是负伤离开,谴责我伤了他的心。如今,我有了他的宝宝,他是不是有回来的理由了?再不回来,我便将这小东西送给丹苏养,正好免了断袖的殷忧……
“还有我。”风流优雅转过身,银发遮了半边颊,那般的飘逸潇洒。“将来要比他爹更孝顺我,我也疼他!”
“风流……”
“亲,别忘了,你还欠我一夜。”他舔了舔嘴唇,故作调侃,“按出常撼序来说,该轮到我才对。这宝贝,该是我的种,却被路相爷捷足先登。等我捎封书信过去,剥夺了他作为亲爹的权利。”
“风流,你真好!”
“宝宝不是我的,我也是会吃醋的,亲。”风流斜睇一眼,卷着银丝衔在嘴角,勾魂的桃花眸眨了眨,“记得下一次替我生一个!”
我脸微红,扯了扯丹苏的衣袖,“还有丹苏的没生。”
“你要当猪吗?”萧然狠剜我一眼,冷冰冰地撇嘴。好象在斥我的贪得无厌,“一头母猪一窝能生12个,你每个人生双胞胎,比猪都能生了……”
“萧然,你满嘴就吐不出一句好话。”
“我是实话实说!”
“我和你有仇吧?”他这个唐僧男,总泼我的冷水。半响,听到耳边传来嘛“咳咳”打断的声响,慕容萧何悄悄走近前,瞥向我依旧扁扁的肚皮,”有你这样风流花心的娘,本将军替他不耻!”
“慕容,你又来看热闹?”我抿了抿唇,故意和他靠近。看他有芥蒂的倒退,伸出胳膊推了推他躯体,“难道你也想我替你生一个?”
“哈哈哈,你真自作多情。”
我笑,“你和离洛一样闷骚,别以为我看不出,你为何不娶亲,不练兵,却时常向我这里跑。难道不敢说,你不是对我有心?”
“你……”
“你不兴兵伐我,难道只是对我有愧?”我笑眯眯地看向他,发现慕容萧何脸红的样子,也挺可爱。霸道狂妄,不可一世的家伙,红褐色的眯起,看似危险,却也是好笑的很。“怎么?承认了?”
“你这个女人真是不害臊!”
“我哪有?”我顿了顿,直视他眼眸,“你还不是见我和我家丹苏风流亲亲我我,你才吃醋?你心中,莫不气为何你明明是我第一个男人,却在我心中什么都不是?”
似乎被戳穿了心事,慕容萧何有些恼羞成怒的表情。“艾青青”
我立刻适可而止,未免造成伤亡,“和慕容将军开个玩笑,何必当真?即便你是第一个,可我对你还真没友爱。”我俏皮地眨眨眼,气的慕容萧何只差没跺脚,“你这个该死的女人,是不是妖孽转世?”
“你也蛮帅的!”我抚着小腹,最后逗趣一句,“可惜叫我动不了心,看样是你的磁场并不吸引我!”
话落,我便转身钻入竹林深处。只见慕容萧何满脸铁捕,鹰般的眼眸恨恨剜向我脊背。我在前面行,后面士兵抬着离洛的架子,慕容萧何走走停停,似乎被刺激的不轻……最该死的,是心被剖开了分析……
穿越之前,看过不少的穿越校旱,一般的女主,都爱上了夺了她清白身的男人。而我恰恰却破了例,对慕容萧何不来电。
除了他的帅,他的狂妄,他的脾气,我看不出任何能吸引我的东西。或许,是他和我接触的不多,又或许,我并没有给他表现出他独在魅力的机会。想来也有趣,为何我不爱夺我第一次的他?
为何,我就那么特别?特别到,得带着肚子里的宝宝,去冒险杀敌。想想未来的惊险,便觉得头疼……
“亲亲美娘,我喜欢小宝宝。”花骨朵牵着我的手,天真地笑出两颗大大的酒窝。我牵起他修长的大手,“你不也是小宝宝?”
“朵朵想从亲亲美娘的肚子里再生出来一次。”
我翻了翻眼皮,“啪”给了他一记暴栗官方招牌猛男四菜一躺上传
,“你记叫你亲娘再生一次,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把你这个小淘气生出来,肚皮破了也做不到。”
“那亲亲美娘和我生一个好不好?”
“呃……”
“朵朵也想要个自己的小宝宝。”
我斜眼,瞥向他天真希冀的表情,很无耻地问了一句,“那朵朵,你知不知道,怎么才能叫我生宝宝?”
他摇了摇头,孰事不懂,扮成个小好奇宝宝问我:“亲亲美娘怎么才能让你怀上朵朵的宝宝呢?”
“呃……”
“亲亲美娘告诉我嘛,怎么才能?”
“儿童不宜,儿童不宜……”我躲的很远,生怕他纠缠我这个问题。他还小,再过个10年,或许便懂这其中的奥妙了。不过明明一副诱人的身子,却碰不得,吃不得。还得整日被他恐怖的问题雷着,我充分体会了做娘的辛勤……
“亲亲美娘不告诉我,我哭给你看。”
“不是不告诉你,是不知道怎么说。”
花骨朵双手揉着眼眸,眼珠说掉便掉,如瀑布般倾涌“朵朵哭起来,是不会停的,谁劝都不听的。”
“朵朵……”我无奈地揉着太阳**,边躲红莲的他怀中,边哄这小宝贝。有他一个,腹中一个,可真有我忙的。“你听话,等找到扎营的地方,娘便告诉你。”
“真的?”
“真的!”
“亲亲美娘要是骗我,我会哭死的。”
“你就知道哭……”
“我还知道下毒哦,下很多很多毒,毒的别人下不去脚。”花骨朵说着可怕的话,却是那可爱的表情,我对他那两个小酒窝,可真是没有免疫力,见一次爱一次,那仙气灵动的俏人儿,从谁身上割的肉?希望我家这个宝贝,能长这可爱样,那我就算再累也值了……
“艾青青”竹林外,传来红莲那邪魅蛊惑的叫嚣声,他便盘旋在我们上方,打算守株待兔吗?“本王知道你藏着这片竹林中,特地来为你闪新婚祝贺,为何不肯带我九弟出来见见本王?”
“艾将军,你我也算是久违的朋友。难道,你便不想见见我?想当初本王可是尝过,你那甜美的滋味……”
我握紧粉拳,强忍着。
红莲我知道你诡计多端,但激将法对我不管用!“嘘,别听他鬼叫嚣,他是想引蛇出洞,再尽。”
“艾将军,本王好想你啊!”
“丹苏……”我拽住丹苏的手腕,不肯他动怒。依丹苏的性子,绝不是挑衅之徒。却被红莲逼的走投无路。他让了江山,让了权势,让了骄傲和尊严,一切都让给他了,剩下的一样他还不容忍。
“这世上,唯一能勾起本王兴趣的女人,只有你艾青青……”
“就叫他叫!”我想看他能怎么叫?我边穿梭,边忍,不肯暴露目标,半响,头顶传来嘲弄的大笑声,“哈哈哈,九王弟,本王这般调戏弟妹,你都不介意的吗?果真,是我温润如水,懦弱残废的九弟!”
眼见丹苏的指甲嵌入手心,我跟着心疼。
有这们的兄弟,还不如养猪,养狗来的省心。生于帝王家的血脉亲情真不抵10两黄金的重量……
“艾将军,你们再藏,本王便将这竹林烧成废墟!”红莲开始下狠招“燃一把燎原大火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
“红莲”我终于忍不住,快步上前,折断竹子向上抛,“你不要太过分,我今日大婚,不想见血腥!”
红莲骤然下降,开始”哈哈哈”地笑起来,“终于本王找到了你们的藏身之处,来呀,上弓箭!”
感觉箭雨纷飞,我扬起短鞭,旋转成圈,将箭全部吸入其中。以眼神命令他们向后退,悄无声息的折回。
风流和丹苏在我左右,萧然在后,而慕容萧何也没袖手旁观在前。形成五形八阵的防御阵营,将弓箭抵回。忽然,花骨朵蹲下身,在抓什么东西。我骤然上前,拽祝蝴手腕斥道:“朵朵,快走!”
“硝石!”他抿唇呢喃。
眼前,是一个硝石坑,有很多硝石。是竹林中隐藏的硝石,周边有取火的木炭,忽然,脑海中涌出一个惊天的想法……
“朵朵,你有硫磺吗?”
我低眉,刚要放弃,忽然脚下踢开个白塑料带式的东西,那硫磺粉全洒出。见此,我顿时笑了出来,“快来,帮我制炸药!”
“炸药?”“炸药?”
“炸药?!”
“炸、炸药?”一个个都是错愕惊讶的反映,谁也没听过那“炸药”是什么东西?见他们疑惑,我解释道:“在我们那个时代,有一种叫炸药的东西。一抛出去,可以爆炸的,很有杀伤力。你们来做,我教你们,一硫,二硝,三木炭,搀杂拉过导火捻。这个坑,不知道以前谁挖的,真是活菩萨。”
红莲在上方地毯式搜索,我们便在坑边制炸药。复杂的炸弹我们制不出来,但简单的炸药,只要掌握原理,控制好线头,很轻松能制出来……大概弄好后,我们悄悄走向竹林尽头,故意将红莲他们引过来……
“红莲。”我笑眯眯瞥向他。红莲一惊,看清我嘴角的笑,不动声色提高警惕,“艾将军想本王了?”
“呵呵,是啊,我想红莲王爷了。”
他又一顿,眯起妖冶的丹凤眸,挑的很狭长,迸发着褶褶森冷的光芒,仿佛要将我的眼眸彻底看透。
“从3年多前,我就从没忘世上有一个叫红莲的男人!”
红莲丹凤眸始终凝视我,不解我嘴角噙起的那抹自信之笑。他忽而嘴角邪恶上翘,冷问:“笑什么?”
“我笑你很聪明!”
“笑你挤车用是由夷长技,你很聪明地模仿了我的飞机,可你能模仿我下面要出场的秘密武器吗?”话落,我们每个人手中,一个用薄叶包裹的黑黑的东西。红莲一见,心中暗叫不妙,“那是什么?”
“炸药!”“炸药又是什么?”
我很有耐心地跟他解释一遍,“炸药,就是能炸死们们的药!怎么样,准备好了吗?想火撩了我,我先炸死你们!”
将炸药狠抛向他们的位置,只听一声声“砰”巨响。不只炸的他们灰头土脸,全日炸的摔落竹林,炸的漫天乌烟瘴气,红世界冠军人中挥军撤退。
“撤”我听到他愤怒的命令。
“慢走,不送!”我拍了拍双掌,为他送行。敢渡过湘江在我成亲之日捣乱,自然得送他一份厚礼。如果不是他逼我到绝路,我也不会想到用炸药对付他们……“想要的话,我这儿还有!”
“艾青青,你怎么那么多新鲜的东西?”红莲妖红衣衫一脱,裹着雪白风衣纵身飞离。那双丹凤眼眸中,妖孽的精锐光芒,始终不消逝。“哈哈哈,本王早晚会知道,炸药到底是什么东西!”空中,传来红莲自信满满的妖娆笑声。
远处而观,他确实很美,是一朵妖莲绽放,四处都是妖红的光芒。和丹苏的淡泊不同,需要的血的渲染,才能绽放的更美。他是从骨子中,都散发着妖气的妖精。艳丽无比,天下无双,心肠,也是一等一的歹毒……
他想得到的,从没有得不到。但我不信,这炸药,他也能研究的透。下一次再战,我非要给他尽不可。
“亲亲美娘,好厉害!”花骨朵抱住我,“啵”亲了一下,臊的我脸红了红,忙将这小猫推出怀。
“快走,红莲绝不会善罢甘休,况且有离歌把守湘江!我们得返回去,找个秘密基地,把炸药多制点,下次打的他们落花流水。”我挑起眉,饶有英气地下命令。为大局之战,准备好柴米油盐……
“亲,你满脑子,果真是数不尽的新鲜玩意儿。”风流邪笑倜傥,如风般飘过我颊边,带来一阵清香和清爽。
丹苏在我身后,替我披了件披风,小心地叮嘱,“青儿,以后出门多穿件衣裳,你还有个宝宝要暖和。”
“恩……”
亲眼目睹我作战,慕容萧何也赞叹不已。一般人,在如此关头,都乱了阵脚。而这个艾青青,却是想到了用炸药,难道重生一次,真能蜕变如此之多?这般一起出生入死,混入其中。他慕容萧何真不知,将来对阵敌营前,他能不能维持一颗冷酷的心,来对待这一张张熟悉的脸孔……
从那一日知道我怀孕开始,我便像个公主一样被轮流看护。花骨朵开了不少安胎,补气的方子,特地去高山上给我采补药,弄的小脸黑漆漆的直嚷着变丑了……而丹苏,则是照顾我的日常起居,无微不至,生怕他这个爹爹做的不够好。风流时常带回些奇怪的补品,进贡的珍品,哄着骗着叫我补……
我和丹苏的洞房花烛夜,到今儿也未补。风流的孩子,没年没月能出生了。至今我们依旧是纯洁的清白关系。仗时常要打,要攻破湘江又谈何容易?红莲时不时搞空袭,我的炸药比粮备的齐。
萧然经常在我耳边唠叨,发挥他唐僧男的优势,对我横加说教。
“不准吃辣的,对胎儿不好!”
“不许吃凉的,影响胎儿!”
“要常运动,别像母猪一样摊床上,胎儿天生体肥虚弱!”
“艾青青,叫你运动,不是叫你打仗。这种重型武器,你从此给我放弃,朵朵说会影响十月生育。”
“叫你动,不是叫停。叫你停,也不是叫你摊。叫你不吃生,不吃辣,不吃凉,不吃陌生食物,不是叫你不吃。这酸梅汤怎么样?酸果呢?鸡蛋绿豆粥?”
“做娘的要有模有样。做娘要讲三从四德。做娘要品行良好,别沾花惹草。做娘期间不准发泄你的狼欲……”
依此类推,两个月下来,我的肚皮是越来越圆了。打仗也开始不再方便,吃饭睡觉也挑剔的很,被当成重点嫌疑犯监视。
眼看湘江大战即将开始,我不能坐以待毙,也怕宝宝跟着我有危险。看着宝宝,我就想起他爹,那个断袖男,如今也不知道怎么样了?离洛常年卧床,也不醒的,可真是和我这个孕妇作伴了。
看着床边的离洛,我抚着渐大的肚皮,微斥:“离洛,你到底要战床到什么时候?你家那小蹄子四处放浪,你也不起来管管?”
好心地替他刮刮下颌的胡茬,我怒斥,“我有个小的要安胎,还要打仗,哪有时间兼顾你这个混帐。你快起来,起来给我滚,滚去做你英明野蛮的鹰野王,滚去教训你那个下毒手的小蹄子……”
半响,我垂下头,对头肚皮嘟哝,“你这个叔叔好讨厌,我们踢他!”
“哟,你别踢娘,踢他”我捂着肚皮暗叫痛,这小子,准是个儿子,在我肚子中这个活跃劲儿。半响渐渐走入帐篷,半头银丝蜷上头顶,那张脸更是绚目月惑。“飞鸽传书到青鸾了。”
“哈,没准相爷不认账勒。”
“他不认正好,这宝贝是我的。”风流扑过来,将我抱入怀中,耳朵在我肚皮上,调侃地逗趣,“来宝贝,叫爹爹。叫爹爹,给你买尿布。”
我”噗嗤”一笑,推了推他,“现在能叫爹爹,那生出来的就是个怪物。风流你越来越朵朵了,也跟着疯!”
他抿唇倜傥一笑,亲吻我耳唇,暧昧而沙哑地呢喃:“何时我和亲你才能修成正果,有我们的宝宝?”
“这个还没生呢,就想第二个?”我剜了他一眼,依偎入他怀中做个幸福的小女人。怀孕的女人好辛苦,也好、好幸福。
青鸾朝堂上,青鸾王正正襟危坐,路青霖在殿下拎着酒壶边喝边听,在青鸾,路青霖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相国公,可拎着酒壶入朝,随时觐见,朝堂上正在讨论艾家军北伐的进程和策略,大多数褒的也有贬的。但只要路青霖一个懒散的眼神过去,谁也不敢有异议。
“启禀陛下,有艾将军的飞鸽!”“念!”青鸾王挥袖命令。
“可是私给路相爷的……”
路青霖顿了顿,眼睑微抬,也从容地命令,“念吧!许是艾将军在前线有请求,正好念给皇上听。”
侍卫打开飞鸽脚上的信笺,打开一看,脸色骤变。跪地颤抖地问:“皇上,这个、这个不适合公开念!”
“念吧!”路青霖伸了个懒腰,继续喝酒。
“路青霖”侍从大声念道:“我怀了你的孩子,你再不回来,我把孩子送给丹苏,不认你这个亲爹艾青青!”
“噗”路青霖一口酒喷出去,噎住了喉,忙冲上前将信笺抢回,偷揣入衣袖中。“她怀孕了?”他皱起眉,脸第一次憋的通红,抛开常年不变的懒散和镇定,成了个有些羞涩的大男人。
青鸾王刚到嘴的茶喷满大臣的脸,“念、念的什么?艾将军有了相爷的孩子?”怎么可能?相爷可是有名的断袖,“相爷何时转性,还闹出了人命,此事朕怎么不知道?”
路青霖忙鞠躬语辞,“请皇上准微臣离朝一趟……”不等青鸾王应允,路青霖已消逝踪影,这一桩丑闻闹的,就算想抵赖,也抵赖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