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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傲于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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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毅华若无其事的样子说完,带着一众人逐渐离开远去,大厅里显得更静了。
    许久之后,杜冰才喃喃道:“你个狗日的三元,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王八蛋,用拳赛敲诈我百分之十,还有心机?”
    周小渝休息了很久,全身酸软,此时不能打架,力气却是有点了,他坐起了身子道:“老板,我是不是又给你找麻烦了?”
    杜冰不怀好意的瞅着他:“你才知道?”
    周小渝道:“对不起啊。”
    杜冰想了想把烦恼赶走,重重的一拍他的肩膀:“其实不怪你,开玩笑的。即便没有你这次事,三元也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他的钱百分之八拿不下来。而且是某人牵的线,他的钱不要不行。”
    周小渝道:“什么百分之八啊?我不懂。”
    杜冰起身将她那高挑野性的身子舒展一下道:“我差钱,他给我钱运作。说是投资,但是按照规矩我保证他百分之十的收益,输了我扛,赢了超过百分之十也全是我的。”
    周小渝听后真是觉得太划算了,提议道:“这样比存银行还好呢。我让蒽姑把我家的钱存来给你怎么样?”
    杜冰抬手就想给他一下,喝道:“你当老子是金库。快去换衣服。”
    周小渝赶紧拿着之前被老板扔在地上的衣服,跑开了……
    之前杜冰不让周小渝把话说完,就把衣服扔地上,此时周小渝换过衣服,不立即离开更衣室,拿着裹在衣服中的那个手机沉默不语。手机熄灭了,被摔坏了。
    “我说你站在这里发什么青春呆?不知我等着吗?”
    等不到人的杜冰很恼火的冲进男更衣间来了。看他拿个手机发呆,又问:“听到我说话没有?”
    周小渝拿着手机摇晃一下,还是不亮,低声道:“它摔坏了。”
    杜冰想起之前自己急躁的作为,也有点不好意思,岔开道:“好了好了,我办公室有,明天我送你一部更好的。”
    周小渝固执的道:“可不是佳琪的。”
    “你……”
    杜冰深吸口气道:“怎么,就是那个逃跑了留个黑锅给你的小女人?你到底有没脑子?我告诉你这部手机只值400块。这种垃圾我当铺里都不会收。”
    周小渝摇了摇头,用衣服将手机擦了擦道:“你不懂。”
    杜冰翻了个白眼,有被打败的感觉,连反击的话也懒得说了,只是道:“走吧。我带你吃点好东西,晚上找个瞎子给你推筋,便宜你了。”
    “不了,我筋骨很好。我吃自己的饭可以吃饱了。”周小渝收起手机后,绕开杜冰,缓步走向外面。
    杜冰愣了愣道:“华哥的话你没听懂吗?三元不会算,你在的话,等会我找个机会周旋?说好了,给个交代,你也不用继续打下面的了。”
    周小渝头也不回的道:“你们怕日本人,我不怕。”
    杜冰默默的看着小菜鸟的身影消失,心情一时变得很怪。她明白周小渝在生气,却又不似生气,那股意味隐藏起来了。就如同他身上的那股气,也隐藏起来了。
    流于表面的叫傲气,那通常会使人讨厌。但是来自周小渝的骄傲隐藏在骨髓之中,是一副傲骨……
    出来的时候已经不早,阳光越落越底,已经快要隐没于西边天际。太阳隐没之前的云层,被印得呈现迷人的玫瑰红色。
    这一区周小渝不熟悉,但是大概知道方位,距离三姨的小旅馆还是较远的。
    不知道该怎么坐车,不过佳琪教过他怎么寻找。他溜达了几分钟后,附近有地铁站,还有公交车站。周小渝最终在公交车站等着车,经过计算,这样可以节省一块钱,代价是多走一小段路,十分划算。
    具体周小渝并不太知道一块钱在自己生命里的真正意义,但是他记得蒽姑说:能省就省。爷爷也说过,就算对于富豪来说,节省也绝对是一种美德。
    七点四十分的时候登上公车,公车上有个电子钟,让周小渝知道时间。
    这个时间高峰还没有完全过,车内较拥挤,处于中部的周小渝先后伸着脑袋又看过了两次时间……
    七点五十分,第四次看过时间的周小渝开始有点心神不宁。不是因为答应了孔渔回去做饭,也不是车内的人有意的远离他。而是因为周小渝觉得自己被“锁定”了。
    爷爷说,人是有感觉的。在山里长大的孩子,心里单纯的孩子,尤其如此。
    车内越来越挤,周小渝试图观察所有的人,但是不容易做到,至少有十个以上的角度无法看见全貌。
    七点五十七分,第五次看过时间后,周小渝依旧不能找到目标:谁在注视自己。并且,更使人难受的是,感应更怪更复杂了,似乎锁定自己的人不止一个?
    八点过四分,距离周小渝的目的地只有四站,不过他还是挤向后面,提前下了车。
    他下车是因为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不想回去。
    一共在小旅馆经历了好几件事,就算周小渝什么也不懂,也不难知道孙三姨是个好人,却是个不喜欢惹麻烦的人。孔渔是个怪异且有学问的家伙,不过看起来又瘦弱胆子又小,一个中年女人孤身在外,可别给她找不必要的麻烦。
    阳光彻底隐没下去,繁闹的城市四处亮着灯火。
    没有目的乱走着,周小渝四处看,晚间视力更不好,街道上却更热闹了。他还是没有什么大发现。
    低头看看自己依旧红肿,隐隐作痛的手,遇到情况打是不能打了,但是周小渝还是不怎么气恼,他觉得首要问题是找到一个对自己有利的地方,至少是方便逃跑和观察的地方,以免在不知道对手是谁的情况下被揍一顿才是麻烦大了。
    不觉中走到一个周小渝认识的地方,绿江边,这是第一次给龙佳琪扎辫子的地方。
    他选择在同样的位置坐下来,策划了一番。这里已是较为清净的社区,一条道只有几间小酒吧,没有枝岔路口,两边一望通头。
    他觉得这样比较容易抓到潜伏的家伙,如果要被狠揍的话,说不定还可以跳河逃跑。想着,他起身几步,隔着铁栅栏看看河面,貌似水有点臭,他又想,如果不太惨的话,宁愿被揍一顿也不要弄得满身臭味。
    静静的坐在晚间的河边,左右张望,他始终也没有什么发现,那种不太自然的被“锁定”感,正在被逐渐淡化。似乎人家离开了?
    但是这感觉让周小渝越发觉得不安,这只是意味着发生了某些自己不知道的变故,并不表示没有麻烦,因为自己始终不知道是什么事?
    爷爷曾经说:宁愿正面面对一个比自己强大数倍的敌人,也不要让比自己弱小的敌人在暗中惦记。
    思索了许久,始终想不出个好办法,周小渝相反心静了下来,基本忘记其他了,从口袋里将那个熄火的手机拿了出来。
    他习惯性的用衣服把手机擦了擦,拿着观察,时而这里按按,那里按按,摆弄了许久,始终不能让它亮起来。
    更晚一些的时候,清脆的高跟鞋踩在硬地上的声音入耳,周小渝扭头看去,两个人正走来,一个短发的年轻女人,一个是样貌很普通的中年男人。
    周小渝认识短发女人,而且还有点不是过节的过节。她是那个火车上的暴走女人:农子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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