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汪海洋和真智回到寺里。
进屋不久,那如灵和如法便寻了来。
“我的亲哥,你昨晚怎么没有回来?让我们等得好辛苦。”如法撅起了小嘴,一副怨的神态。
“唉,我何尝不想赶回来,真智师太在路上扭伤了脚,肿得厉害,根本走不了,我们只好找个地方过了一夜,不信你们去看她的脚,现在还没完全消肿。”
“那你们晚上住在哪?”如灵问。
“在一户农家那里借宿了一宿。”
“夜里没有发生点什么?”如灵目不转睛的盯着汪海洋。
“我的姑奶奶,你想那里去了,我和真智师太一人睡一间屋,人家主人就住在隔壁,我能做什么?吃晚饭的时候,我帮她揉了下脚,没什么效果,就各自回屋了。”汪海洋神色坦然,他早料到如灵二人要来找自己,事前已经和真智编好了一切。
那二人犹是狐疑,汪海洋赶紧转移话题,“上次听你们说喜欢吃葡萄干,杏仁,我在城里买了一些,你们拿去吃。”
“太好了,你果然有心。”如法高兴起来,在汪海洋脸上亲了一口,就去拿那些零食。
“冤家,今晚来不来?”如灵问,眼中意无限。
“来,当然来了。我还买了这个,你们看。”汪海洋取出了套子和避孕药。
如灵用手指戳了一下汪海洋的脑门,娇笑道:“冤家,千万把这些藏好,别让人看见了。套子就用不着了,隔靴搔痒,没有意思,到时带两粒药过来就行了。”
“好吧,那你们先回去,刚才扶真智上山,累死我了,我想好好睡一觉,晚上也好应付你们。”
“那刚才岂不便宜你了?好吧,我们先走了。”二女拿了些零食出了门。
汪海洋无力的躺在床上,昨天在浴室和真智干了两场,在土地庙又干了一场,的确是掏空了身子,还不知道晚上如何应付这二女。
没睡多久,汪海洋又听到敲门声,“谁啊?”
“是我。”一个女人的声音。
好象是如心,汪海洋开了门,果然外面是如心。
“你怎么来了?”
如心看见汪海洋,满脸绯红,说:“人家好几天没找你了,不能来找你吗?”
“当然可以了。”如心长着一张清纯的娃娃脸,特别的可爱。
“汪大哥,我们找个地方说话去。”
“去哪?”
“你跟我来。”如心说着,自顾走去。
汪海洋便关了门,跟在后面。
那如心把汪海洋带到一个不起眼的小门前站住了。
汪海洋一下愣住了,这小门里面就是大殿与后院之间的中院,也就是主持及净空、净明师太的起居之所。这小门一直是关着的,平常这三位师太都从院内一个通道直接进入大殿,那样省去不少路程。他去大殿检查香烛时,看见在佛墙一侧有一个小门,那小门直接连着中院。
如心上前推开了小门,“快,进去。”
汪海洋还没回过神来,就被如心拉了进去。
“如心,我不能来这里面,这是主持她们休息的地方,要是被她们知道了,可不得了。”汪海洋不由紧张起来。
“放心,她们都去大殿了。”如心栓好门,“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个你都不懂?”
汪海洋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地方,院落不大,三面各有两间房子。
“说话而已,也用不着来这里啊。”
“谁跟你说话而已。”如心拉着他,推开其中一间门,走了进去,随手把门关上了。
“如心,你胆子真大,这是谁的房间?”
“这是我的房间。”
“你的房间?你不是住在后院吗?”
“哦,对啊,我是住在后院。这间房准确的说暂时是我的房间。”说话间,如心的神色很紧张。
“你倒底说什么?”汪海洋有些糊,一边打量这屋,没有注意到如心的表情。
房间还算大,一道屏风把屋子分为内外两间,外间摆了桌椅,里间摆了一张挂着床帘的木床,旁边有个古色古香的大衣柜。整个房间的摆设很简单。
“我给你说,隔壁就是主持的房间,我们‘如’字辈的,每隔三天换一个人来这里住,伺候主持和净空、净明师太的日常起居,比如送饭端水什么的,今天轮到我了,明白不?”
“原来这么回事,懂了。那你把我带到这里来究竟做什么?”汪海洋不解的问。
如心的脸又红了起来,把汪海洋拉到床前,出其不意的解开了自己的僧袍,扔在床上,身上就剩下奶罩和一条宽松的灰布亵。
汪海洋一下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