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汪海洋香梦沉酣的时候,又被敲门声惊醒,不有些气恼,又是哪个不懂事的尼姑来打忧自己?。
门一开,站在外面的居然又是如心。
“我的姑奶奶,我现在真的不行。”汪海洋苦着脸说,他不敢解释自己没反应的原因,却又担心如心认为他无能。
见到自己不受欢迎,如心觉得委屈,扭头就走。
汪海洋清于心不忍,看四周无人,于是上前,把她拽进屋中。
“我理解你的心情,知道你难受。”如心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汪海洋有些糊涂,“我难受什么?”
“还用说?哪个男人摊上这样的事会不难受呢?”如心同情眼前这个男人,这么外表如此阳刚的男人却是一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汪海洋更加糊了:“我摊上什么事了?”
“汪大哥,你就别装了,起日我还不相信,今天一试,果然如此。你放心,你的事我不会给别人说的。我可是个知道轻重的人。”
汪海洋双手按住如心的肩头,似乎有几分明白,赶紧问:“你是不是指我的家伙不顶用?”
“汪大哥,我不是来看你笑话的,我是来告诉你,其实我不是那么放荡的人,我怕你把我看成了一个荡,罪过就大了。这一切都是净空师太的安排,要验证一下你是不是真的阳萎,原来你真的不顶用,她也放心了。”
“什么?你说什么?”汪海洋大吃一惊,“这一切是净空师太安排的?她——她如何知道我阳萎?”
“汪大哥,你别激动,听我慢慢说。”如心拉着汪海洋坐在床上,然后说:“净空师太如何知道你不行,我不清楚。她只是安排我勾引你,验明正身。”
汪海洋脑壳飞快的转动起来,知道他底细的人,只有表舅一人,他虽然后来给如法说过自己的事,但如法已经是自己的人,而且她知道自己的病情已经好转,不可能去给净空说。汪海洋猛然想起,应聘当日,表舅曾经把净空师太暴出去,单独说了几句,然后净空又对主持耳语了几句,莫非表舅不好明说的是就是这个?她为了让自己能当上保安,就把自己阳萎的事说了,于是主持她们就放心让我当上了保安,肯定是这样。那表舅肯定也是表舅告诉她的,这个表舅真是的,居然说了出来。
“那你说我不行,净空师太就相信了?”心里有了底,汪海洋就平静了下来。
“用得着我说吗?净空师太当时就藏在床边的衣柜里看着。”
“啊——”汪海洋还真没想到,这老尼姑如此狡猾,要是当时自己有了反应,那还了得?佛祖保佑,太走运了,多亏昨个把子弹全打出去了,原来是错有错着,居然让自己给蒙混过去了。幸好自己多个心眼,当时没有说出真实原因,不然说了也等于是招供了。
“她在那里躲着看,你说,我能不尽心演好吗?事后,她自己也无话可说了,我都那么风了,任何男人看了都会有反应,结果你一点都没有,这说明你的确不行。”
“原来如此,难怪你非要暴我去那里,也只有那里,净空师太才能藏得住人。”汪海洋这才都明白了,好险啊。
“那为什么我来这么多天,她今日才暴你试我?”
“哎呀,汪大哥,其实,第一次我说被蛇咬了,暴你帮我检查伤口也是假的。那天,我是穿了两条亵,你要是真的趁机占我的便宜,你恐怕早被逐出山门了。”
“啊——”汪海洋又是一惊。
“结果如性闯了进来,搅了这事,净空师太也就对你半信半疑。不过这几天,有风言风语传进她的耳中,所以她安排我彻底验证一下真伪,以正视听。”
“什么风言风语?”
“有人说你和几个尼姑走得太近,打得火热,恐怕传出去有损寺庙的颜面。经过安排的验证,净空师太心里有数了,她也就放心了。你想想,那太监和宫女还不是喜欢厮混在一起,那有什么?哎呀,汪大哥,你别生气,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你不是太监,你——”
汪海洋猜想打小报告的多半是真静和真性,不过另外几个自己还不熟悉的尼姑也有可能。
汪海洋装出一副悲痛的神情说:“如心,我不怪你,你说得对,汪大哥其实就是一个太监,一个无能的男人。我喜欢和你们在一起,那是因为你们对我好,我把你们当亲人看待。在外面,那些女人知道我不中用,都不愿理我,所以我不敢把这事说出来,你应该能够理解我的心情。”
“汪大哥,我能理解,你这样的男人,如果身体正常,那该多好啊,肯定会有许多女人喜欢你的。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这样吗?”
汪海洋懒得再把伤心的往事重复一遍,于是说:“我当兵的时候,在外国执行任务时,那个地方受了伤,所以就不行了,因此我也退伍了。”
“原来是这样,真是太不幸了,那以后都是这样吗?”
“这个我也说不准,反正现在就废人一个了。”
“汪大哥,你不会认为我是个轻浮的女人吧?当时我自己都羞得要死。”如心不经意的把头靠在了他的胸膛上。
“当然不会了,你是身不由己。”汪海洋趁机伸手把如心搂在怀里,这下好了,对于一个太监,女人还有什么防备之心呢?。
“如心,如果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你会喜欢我吗?”
“当然喜欢了,其实现在我也喜欢的。”也不知是不是为了安慰这个男人,如心顺口就说了。
“哥虽然那里不行,但正常的感情还是有的,我也喜欢你,我想亲你一下,行不?”汪海洋趁机便想占便宜。
“嗯”如心的声音低得象蚊子一样,随及闭上了眼睛。
汪海洋乐不可支,低下头,便吻在了如心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