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海洋回到庙里,心里一直记着香兰,他发觉自己已经悄然喜欢上了这个女人,这种喜欢与对庙里的尼姑们的喜欢显然是有区别的,对于后者,更倾向于是一种生理上的需求;而对香兰,他并没有想和她上床的意思,而是心理上的一种喜欢。
吃过午饭,如法来到了汪海洋的屋里。
“我的亲哥,这几天你怎么看起来那么憔悴?”
汪海洋心里明白,这几天自己一直没有闲着,尤其是昨晚和真智干得过于厉害,身子都被掏空了。
他苦笑道:“哥的身子又不是铁打的,还不是因为你们?”
如法嫣然一笑:“有那么夸张吗?人家体谅你,所以昨晚没有找你。是不是你把精力都用在‘风花雪月’身上了?”
“没有,实际上我都没有碰过她们。”
“不会吧?我看昨天你和她们玩得挺开心的,她们几个年轻力盛,都是吃人的小妖精,你如何能应付得了?”
“真的没有。”
“无所谓了,反正都是迟早的事,谁暴庙里就你一个男人?”
“那怎么办?”汪海洋一脸无奈,从心理上说,能拥有这么多女人,绝对是件得意的事,但自己的身体确实有些吃不消了,难怪古时的皇帝都命短,这色字头上一把,女色确是蚀骨的毒药。
“日子还长着呢,除非你离开了这里。”如法幽幽的说,当然她不希望汪海洋离开。
“我舍不得这里。”汪海洋坦城的说,还没到一个月呢,就离开,自己如何舍得这群如花似玉的女人?
“那你到时就横着出去。”如尘抿嘴笑道。
“好啊,能得到你们,我也不枉来这世间走一遭。”汪海洋坏笑道。
两人又闲聊了一阵,其间也不乏温存一番,然后如法才离开。
次日,吃过早饭,汪海洋想着王二香的事,便悄悄下了山。
走到山脚,那手机果然有了微弱的信号,于是汪海洋便拨了王二香的电话。
那边传来了二香兴奋的声音:“算你有良心,还记得我。”
“那我们在哪里见面?”汪海洋问。
“村里怕是不行,现在村里的人都认得你。要不,我们去城里?”
“不行啊,城里一来一去太费时间了,我不能在外面过夜的。”
“那咋办?”
汪海洋想起了那个土地庙,于是说:“山脚附近有个土地庙,你知道不?”
“知道啊,那里很少人去,的确是个不错的地方,不过离村子远,我要一个小时左右才能到。”
“行,我就在那等你。”
“好吧。”二香挂了电话。
汪海洋先到了土地庙,四周察看了一番,周围没有人影,他又收掇了一些干净的干草铺在里间的地上。
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二香失望了,不然就拴不住她的心了。对于她与村长的私通,汪海洋也有些莫名的不快,但这件事他却不能捅穿,村长的把柄还捏在自己手里,绝不能就这么费了,也许还有机会用得着。现在的一村之长可不能小看,手里握的是实权,那赚的票子也自然不少,不然他如何敢与二香定下协约?村长可就是村里的土皇帝。
抽了半包烟后,汪海洋看见二香走了过来,确定她身后没有人时,汪海洋才放了心,军人的警觉性让他习惯保持着戒心,小心驶得万年船,他明白这个道理。
等二香进了庙,汪海洋冲出来,一把搂住她,带进了里间,“二香,可想死我了。”男人半真半假的说。
二香娇哼一声:“人家还不一样,就怕你不来找我。昨天香兰告诉我,今天你会来找我,人家就一直在等着。我问香兰如何遇见你的,她说刚巧上山时遇到你下山准备给我回电话,是不是这样?莫不是你们约好了的吧?”
“你真是的,我和她约好做什么?如果我和她好上了,她还愿意给我带话吗?我还敢来找你吗?昨天我收到你的电话,刚一接,就没了信号,所以我就下山打给你,遇到她上山采药,才遇到的。”
“是了,是了,人家相信你了。对了,告诉你一件趣事。昨个,我看见刘二满头是血的跑回村子里,我问他怎么回事,他说从田坎摔下来了,急急忙忙去了卫生所。”
“你信他的话?”
“我才不信,肯定是他又想偷哪家的女人,被人家男人打了,这样的事,又不是没有发生过。”
汪海洋暗自好笑,刘二这家伙这次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亲老公,你看我今天漂亮不?”二香色色的说,撩起自己的裙子,露出扣在吊袜上的蕾丝花边的黑色长统袜。丝袜的质地应该不错,离得如此之近,都看不出丝袜边缘和皮肤间有明显的分割,只好象是黑色的液体将那雪白的肌肤吞噬一样。
这娘们,还真会勾人,汪海洋干咽了一口吐沫,窜起来,一把把二香拉倒在干草堆上,压到她身上。
二香‘咯咯’的娇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