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海洋见如烟撞在了墙上,赶紧把她扶起来,只见前额红肿了一块,幸好没有出血,呼吸还正常,看来是一时晕了。
汪海洋关上门,把如烟抱到床上,那僧帽脱落下来,露出一头乌黑的秀发。
真智给他说过,这四个女孩儿暂时待发修行,满了十八岁,如果不愿离开,才正式剃发出家。
与女人接触多了,汪海洋的鼻子也灵敏起来,其间便闻到了一股少女的体香,那呼之欲出的一对山峰秀挺的立在那里,盈手可握。
汪海洋压抑住悸动的心,把毛巾用冷水浸湿了,敷在如烟的额头上。汪海洋坐在旁边,凝视着女孩儿,突然想起,她是不是那晚自己进错门搞错了的人。他用双手在如烟胸前比划着,做出抓握状,感觉那大小是不是一个人,刚觉得似乎没有那晚的尺寸大时。如烟突然睁开了眼睛。
看着男人的一双手正作势抓胸,如烟吓得“啊——”了一声,想扭动身子,只觉得头痛不已,脸上一副痛楚的神情。
汪海洋没料到她这时醒来,尴尬之余,忙收了双手,说道:“别动,刚才你撞伤了头。”
如烟方才想起刚才的事,紧张的说:“你、你想干嘛?”
汪海洋说:“不想干嘛。”
“哼,我才不信你的鬼话,你要敢碰我,我就大叫!”
汪海洋站起身,离床两步,说:“别误会,我没那想法。”
如烟脸色缓和下来,“我的玉呢?”
“在这里呢,其实我是吓唬你的,没想到你那么认真。诺,还给你!”汪海洋把玉扔到她的身边,“看你那么紧张这块玉,肯定是大有来头?是不是男人送你的?”
如烟把玉抓在手里,说:“谁稀罕男人的东西,这玉是我小时候父母送给我的。这是他们唯一留给我的纪念品。有它在我身边,我就感觉他们还陪着我。”如烟说着,泪珠儿无声的从脸颊滑落。
看着如烟楚楚可怜的样子,汪海洋觉得自己刚才太过分了,于是说:“原来是这样,不好意思。我以为是你小情人送你的,所以想和你开开玩笑。你别生气了,我给你道歉。”
“我的头好疼啊。”如烟痛楚的说。
“你忍着点,我去找花伯,给你拿点跌打酒揉揉,呆会消了肿就不痛了,”汪海洋说着,就去开门。
门还未开,便听见外面传来说话声。
一个女孩子说:“如烟倒底跑那去了,不是说什么东西掉了,在这附近找吗?都要吃晚饭了,影子都没有。”
另一个声音说:“就是,这么久,不会出事了吧?”
第三个声音说:“瞎说,在这庙里能出什么事?怕是回后院去了,我们再回去看看。
“会不会在这屋里?大白天关着门,我看有古怪。”
汪海洋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如烟,她也听到了说话声,脸上一副复杂的神情。
汪海洋不敢开门,却传来‘咚咚’的敲门声,一个女孩子的声音问:“保安在吗?”
汪海洋心慌意乱的答道:“什么事?”
外面那人问道:“如烟是不是在里面?”
“如烟?”汪海洋望向床上的女孩子,看见她闭上了眼睛,心里松了一口气,“我不知道她在哪里,我在睡觉呢,啷个知道外面的事。”
“我们吃饭去,也许她去厨房了。”有人说道。
“嗯,量他也不敢把如烟怎么样,我们走。”
听到脚步声远去,汪海洋才打开门,探出头,看见外面没了人。一回头,看见如烟已经坐了起来。
“谢谢你。”汪海洋说。
“有什么好谢的,我是为我自己,免得她们误会我。”如烟没好气的说。
“你这个样子怎么给她们说?”
“就说自己碰到石头上摔昏了,我得走了。”如烟刚想站起来,身子一软,又倒了下去。
“我、我背你回后院吧?”
“不要。你去吃饭吧,免得她们怀疑。我在这躺会,呆会自己走就行了。”
汪海洋正为难时,门外传来真智的声音:“不是叫人家炒几个菜吗?半天不见人来,真是的。”
汪海洋刚要去关门,那真智已经站在门边,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一眼就瞥见了躺在床上的如烟,以及神色不自然的汪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