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海洋奋起余威,把子弹打进二香的菊花洞中,才心满意足的穿上底裤走下床去。
“亲老公,你去哪儿?”二香像一滩烂泥摊在床上。
“我去客厅看看。”男人说着,推开了门。
沙发上的刘小美根本睡不着了,她听到了脚步声。
汪海洋把客厅的灯打开,看见刘小美躺在沙发上,侧着身子,被单已经大半滑在地上。
想到自己和刘小美在车上的一幕,倒后怕起来,她那时可是喝醉了酒,意乱情迷,要是明天清醒过来,找自己算帐咋办?
“你干嘛?”二香象个幽灵似的从后面抱住了男人身子。
“我把她抱到卧室去睡,不要委屈了人家。”男人说。
“不行,我要跟你睡。”
“行啊,和我一起睡沙发。”
“那怎么睡得下?”
“乖,听话,我们有的是时间,人家好歹是客,让她睡沙发,感冒了怎么办?”
“你以为香兰天天喝醉啊?”
“别小家子气了,我们日子长着呢。”
“那我去和香兰睡。”
“嗯,你去把床单换一下,上面搞得乱七八糟的。”
“都听你的,谁叫你是我的心头肉呢。”香兰转身进了房间。
汪海洋看见茶几上的矿泉水,抓过来喝了几口,心中升起了一丝疑惑,他记得进房间时,这瓶水好象没有开过盖子。
难道自己记错了?
这时,二香走出来说:“收拾好了,把这大美人抱进去吧,又让你占便宜了。”说着,把男人的衣裤扔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汪海洋起身把刘小美身上的被单掀开,两手一抄,轻轻的就把她横抱在胸前。
“这丫头,睡得挺香的。”汪海洋说着,就把刘小美抱进了房间,给她盖上了被单。
“要不,把她的外衣脱了吧,那样睡着舒服些?”二香在后面说。
“算了,免得把她惊醒了。你去睡吧,我去冲个澡就睡。”
“我也去,我们一块儿洗。”
“那好吧,正好给我搓背。”
“说好了,不能动手动脚了,人家的身子都快散了。”
“我也乏了,洗洗就睡了。”
于是二人退出房间,关上了门。
刘小美一骨碌爬起来,打开一条缝,听到一阵水声传来,她吁了一口气,重新躺在床上。
这个汪海洋,倒挺会怜香惜玉的,难怪这么有女人缘。哈哈,现在他和这个女人的好戏在自己手里,不怕他以后不就范。
想到这里,刘小美闭上眼睛,美滋滋的睡了过去。
早上,汪海洋醒来后,发现刘小美已经走了,她在茶几上留了一张字条,上面写着:“谢谢你昨晚的‘照顾’,我会给你打电话。”照顾二字打上引号,汪海洋思忖她肯定是指车上发生的事情,不管是福是祸,他还是为自己的放纵行为感到后悔。
二香和香兰还在睡着,汪海洋下楼买了早点,自己吃了之后,给她们留了一份,然后也留了个字条,说自己去医院了。
来到医院病房,汪海洋看见真静与真性正在小声说着话,如心兀自睡在另一张床上。
“真静师太,好些了吧?”汪海洋问。
“好多了,只是这里插着管子,行动不方便。”真静看见汪海洋,露出难得的微笑。
真静指得是导流管,用以排出创口内的脓血。
“小汪,你在哪儿过的夜?”真性师太问。
“在我表舅家里。”汪海洋随口胡诌道。
这时,如心醒了过来,“汪大哥,你来了啊。”
“刚到,我去给你们买早点吧?”汪海洋殷勤的说。
“好啊,我跟你一块儿去。”
两人出了门,真性说:“这如心也不收敛几分,和他越走越近,都忘了自己是出家人了。”
真静说:“她还是待发修行呢,就随她去吧。上次我们又不是没给净空师太说过,如灵她们都与他纠缠不清。净空师太不是说了,这小汪是一个废人,她亲自验证过的,和她们闹不出什么事儿,也别管那么多了。”
真性说:“我怎么看都不象。”
真静笑道:“难不成你还想亲自验证一下?”
真性啐道:“罪过,罪过,我何曾有那种想法,我就是在寻思,真的是形同太监,他身上的阳刚之气又从何而来呢?”
真静说:“人家倒底和太监有区别,根又没有断,只是硬不起来罢了。”说到这,真静的脸也不禁微微红了。
真性也不好意思再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