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海洋躺在浴缸里,女人半蹲着给他搓洗身子。
“他怎么认识你的?”男人问。
“他、他是我老公生意上的朋友。”女人答道。
男人心里一惊,麻痹,那张工不是说在网上勾兑的吗?狗日的,原来是玩弄朋友的妻子。
“继续——”男人越发来了兴趣。
“我老公开了一家建材公司,而他是建筑公司的材料采购员,由于业务上的关系,一来二往,他们就成了朋友。有一次,我老公把他请到家里来吃饭,我们就这样认识了。”
“那家伙长得也不咋样啊?你就动心了?”
“不是这样的,事情是偶然发生的。”
“怎么个偶然?”
“能不能不说啊。”女人低下头,心里似乎在挣扎。
“说啊,我想知道。”
“有一天晚上我在天台上裸露身体,刚好被他发现,在羞辱难当的情况下,只好听他摆布,就那样和他发生了第一次性关系。”
“啊——”男人愣住了,“你原来真的是个爆露狂,那他如何撞见的?”
“事后我才知道,那天我老公约他来家里吃饭,我并不知道,就上了天台自慰。我家住在十六楼,上面还有两层楼,但都是空起的,没人住,基本上没人上天台,我一直喜欢天黑了去上面,只有身体露在空气中,我才感到舒服。那晚,他来之后,我老公没有及时赶回家,结果他站在门外无聊,就上了天台抽烟,结果让他发现了。他说如果不让他搞,以后就不买我老公的材料,于是我就不敢反抗了,没想到那一次我就来了高朝,于是像吸毒一样就陷进去了。”
“狗日的,玩朋友的老婆。那后来呢?你们搞了几次?”汪海洋不由的咽了一下口水,想象着在天台上发现一个自慰的女人,然后象恶狼一样扑向去,威胁她,然后狠狠的干她。心里想着,他情不自禁便伸出手去揉搓女人胸前那两粒娇蕾。
女人本能的缩了一下,最终没有避开。
“说啊?”男人性致勃勃。
“因为我们不在一个城市里,所以只有彼此出差的时候,才有机会,这两年来,大概搞了十几次,多数在天台上,很少去宾馆。”女人的脸上起了红晕。
“在天台爆露自己令你很刺激是吧?”男人问。
“是、那样高朝来得很猛烈。”
“那你是不是不喜欢正常的交合?”
“不全然是这样,只是、比较不那么兴奋。”
“你老公知不知道你有这种性癖好?”
“不知道,我不敢让他知道。”
“那这么看来,你很不满足你和你老公的性生活了?”
“算、算是,但是他真的很爱我,我怕他知道我给他戴了绿帽子,他会不要我了,可是我又控制不住自己,我只能那样才能获得更大的满足。”
“你这种性癖好持续很久了?”
“我也说不清多久了,可能在高中的时候,有一天晚自习过后,我无意中看见我的两个同学在教室里偷青的时候,就产生了。那一次我隔着门一边自慰,一边担惊受怕,那种紧张带来的感觉特别的强烈,后来我就喜欢在夜晚偏僻的空间或无人的地方偷偷自慰,那种可能被人看到的心理让我处在紧张与期待的状态,同时也能带给我难以言表的高朝。”女人羞羞答答的说着,一只手也往男人的下腹摸去,她已经看见那话儿一柱擎天的挺出了水面。
汪海洋在部队时,看过一些心理方面的书籍,从黄秀云的表述中知道,她的确有着不同常人的性癖好。张工的出现只不过把她从幻想中带到了现实世界而来。
汪海洋正沉浸在自己的分析中时,听见女人结结巴巴的说:“我、我要!”
他望向女人,看到的是一双充满欲火的眼睛,差点把他烧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