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伯喝了水,又说道:“我忘不了方芳,又鬼使神差的回到那个县城,当时,我对自己说,如果我还能见她一面,我就彻底死了心。天可怜见,没想到几天后,我真的见到她了。那天,我记得有病人来配药,差了一味,于是我就去中药店买药。路过一个服装店时,便看见她从店里出来,我就身不由已的跟在她后面,走过了一条街又一条街,直到她进了一个院子才作罢。这次见面,让我更加疯狂的想她,一个很可怕的念头充斥着我的头脑,我想得到她,我想知道那么美的姑娘在我身下承欢是个什么样的表情。”
听到这里,汪海洋又忍不住问:“她倒底有多漂亮啊,让你这么疯狂?”
花伯笑了笑,从椅子上坐起来,慢慢的往屋里走。
“花伯,你干嘛,还没讲完呢!”
花伯没有应他,进了屋。
半晌,花伯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一块叠得整整齐齐的塑胶袋。
他坐下来,打开塑胶袋,里面又是一张叠成方块的手帕,打开手帕,他从里面取出了一杠寸大小的相片,“诺,这就是她。”
汪海洋有些激动的接过相片,他没想到花伯居然还有她的相片。
这是一张黑白相片,保存得非常好,相片上,是一今年轻姑娘的大头像,白净的脸庞,宽宽的额头,一双明亮的眼睛,秀气的鼻梁,厚薄均匀的嘴唇,再加上飘逸的长发,果然是一个素面朝天的清秀女子,那种朴素无华的美丽估计在这今年代很难寻觅。如果与汪海洋的女人相比,能有这份天然气质的也只有真性和真静。她俩从小生活在庙里,少了尘世的污染,保留了天然的美丽。
“她当时多大啊?”
“大概二十一、二吧!”
“你这相片是怎么来的?”
“见到她之后,我也没心思做生意了,成天就守在她家附近,只要她一出来,我就偷偷的跟着她,满老子都是龌龊的想法。(烟雨红尘网首发……。互引过了两天,她去了相馆照相,应该是结婚用的。她走后,我进了相馆。那相馆老板以前在我那里看过病,也算朋友了,我就叫他把方芳的相片多洗一张给我。于是我就得到了这张相片,这么多年了,我无论走到哪里,都带着它。”
“这手帕不会也是她的吧?”汪海洋发觉那手帕上面有绣花图案,仔细一看,图案的下方边角上,果然还绣了一个‘芳,字。
“是她的。”
“你怎么得来的?”
“就是在她新婚的那个晚上。”花伯的脸抽搐了一下,“那时,我为她疯狂了,害了相思病,跟踪了她几天,占有她的欲望越发强烈。我很自然的想到了‘半柱香”我想利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得到她。但是我没法接近她,更莫说下药了。
就在我苦恼的时候,李俊来店里找我,给我送来了喜贴,叫我一周后去参加他的婚礼。按照惯例,晚上是要闹洞房的,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我脑海里产生。
那天中午,我带着那颗‘半柱香,就去参加了喜宴,起日我还是挺害怕的,但是看见婚礼上,那新娘子动人的样子,我就恨不得自己就是站在她旁边的新郎。
婚礼一直持续到晚上,到了最后,大部分人都走了,只有少数人留下来闹洞房。
李俊喝了不少酒,再加上身体才好,我就明白他这个样子晚上根本办不了事儿。方芳也喝了酒,脸颊红扑扑的,象个红苹果,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我观察过了,他们的新家是独门独户的二层小楼,双方的父母都没有和他们住在一起,很方便行事。
到了后来,他们要喝交杯酒的时候,我去给他们侄酒时,趁机把那药丸放进了酒杯里,亲眼看着新娘子把酒给喝了。然后我就催促着大家离开,让他们早点休息。闹洞房的人陆续走了,那时新郎已经醉得不省人事,我磨磨蹭蹭的留到最后,又紧张又害怕又兴奋。我把新郎扶上了床,然后和另个人拉上门离开了房间。实际上,我为自己留了一扇窗户,从外面的阳台就可以直接翻进去。
下了楼,我借口上厕所,让那个人先走,实际上,我就留在了楼里。”
正当花伯讲到关键地方的时候,一个人急冲冲的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