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海洋出了菜园子,没有直接回屋,而是去了后门,他还是担心花伯。
到了后门,看见花娃和小玉在屋前玩耍。
这两个小家伙刚才闹别扭,现在马上和好了。
汪海洋看见那个药罐子不见了,就问:“药被谁拿走了?”
小玉说:“是如云师太。”
如云和如梦的关系是最好的,看来只有她能接近如梦。汪海洋“哦”了一声,走近窗子,探头一望,花伯仍然睡在床上,9声四起。
“你们跟我去后院一趟帮我一个忙。”
两个孩子跟着他来到后院。
“你们进去找真性师太,就说我在门口等她。”
几分钟后,真性跟在两个孩子后面走了出来。
“行了,你们去玩吧!”汪海洋把两个孩子打发走。
“真性,你的伤好点没有?”男人的眼中满是关怀。
“没什么大碍,休息几天就没事了。你不是也受伤了吗?”
“皮外伤,没事儿。走,去我屋里说话。”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小屋前。
汪海洋说:“你就在门口坐吧,我来熬药。”
真性说:“听真智说,她们发现你的时候,你己经不象个人样了,真是吓死我了。”
“嗯,摔了几跤,变成了泥人。”汪海洋开始生火。
“我听说,你准备出资修庙?”
,肖息还传得真快,是这样,佛教协会出一部分钱,余下的都算我的。”
“你简直成了菩萨的菩萨了。”
“呵呵,菩萨本来就是人造的。现在这社会,菩萨不顶用了,钱才是最有用的,没钱,菩萨也别想在这世上混了。”
“你别瞎说,真正的菩萨是在心里的,岂不闻‘举头三尺有神灵’?对于有信仰的人来说,随处都是道场,随处都是法会,随时随地都可以讲经说法,随时随地都可以修行,随时随地都是用功的场所。所以修行没有处所的分别,没有远近的分别,到什么地方都和在原来的地方一样,而且不但不要分别地方,也不要分别法会的好坏。我们要到处都可以讲经说法,到处都可以研究佛法,这样才能打成一团,炼成一片。”
“你小嘴挺能说的,既然任何地方都可以修行,那你何必还呆在这里,你要是舍不得真静,就带她一块儿走。”
真性一时语塞,半晌说道:“没有找到真静的家人,她是不会离开这的。”
汪海洋说:“还有一线希望,只要找到了那个人,也许就能找到田裁缝的女儿,那么谜底就有可能揭开。”
“哪个人?
汪海洋就把黎渊的事情大致说了,“侦探公司还在帮我找,只要他没死,一定找得到的。”
“那万一从他那里也不知道黄洋的下落呢?”
“那就看能不能出现奇迹了。
真性双手合什,一脸虔诚,
“阿弥陀佛,求菩萨保佑,一定要找到真静的家人。”
汪海洋见真性,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想知道真智为什么生气,自从真智和真性都知道彼此和男人的关系后,两人的感情越来越深,基本上是无话不谈,于是他问:“刚才我见到真智,提起如梦受伤的事情,她很不高兴,你知不知道原因。”
“她生如梦的气呢,谁叫你在她面前提她。”真性撇撇嘴。
“我哪知道,她怎么生如梦的气?”汪海洋真想不出她俩之间会发生什么,俩个都是良善之人。
看着男人一脸的困惑,真性缓缓说道:“前几天,太农村的一些佛教徒请庙里去讲法会,这是一个宣传佛法的好机会,住持当然一口答应。接下来就是挑选讲经之人,真智因为在庙里呆得有些腻了,想出去透透气,就毛遂自荐,主动请缨。住持不好拂她的意,又担心她讲不好,毕竟真智一直呆在厨房里,很少参加修行,于是又安排如梦和她一块儿去,一人分别讲一天。于是两日后,一行数人前往太农村。如梦第一天讲经,效果非常好,群众的兴致很高昂。
第二天轮到真智,她可能有些生疏和怯场,结果讲了半天,大家都不爱听了,中途就走了一半人,有些人要求如梦再讲。住持就换了人,结果弄得真智颜面大失,回到庙里,有人又说,她自不量力,还想跟如梦抢风头,自取其辱,所以弄得她很不开心。她私下里对我说,还不是因为如梦长得漂亮,只不过空有一副臭皮囊而已。所以你在她面前提如梦,岂不是自讨没趣?”
汪海洋哑然失笑,真没想到,真智是为了这个生气,原来她也有小心眼的时候,“呵呵,原来这样,这有什么好气的。”
“人争一口气,佛争一口香,懂不懂?”
“那你也替真智鸣不平了?”
“那你是向着如梦了?”真性反问一句。
汪海洋又被噎住了,看来真智和真性是姐妹同心了。
“我的心当然是向着真智了。好了,不说这个了,这次要不是庙里失火,我也不回来,公司的事情实在太多,我只能在这里住两天,等手里的事忙完了,再回来看你们。”
“你有事就去忙吧,只要心里想着我们就行了。”
“当然想着你们了。”汪海洋脑子一转,就两天时间,要慰藉这么几个女人,真是时间不够,干脆—想到这,
他说:“晚上,你和真智一块儿来找我,明白了不?”
真性明白了,脸一下红了,“她一个人来就好了,我就不来了。”
“一起来,我们到时去庙外。”汪海洋又打算幕天席地了,那样可以尽情的渲泄。
“那、我问问她吧,我先回去了。”
汪海洋坏坏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