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柔在发现衡逸新不是往楼下走,而是往她的方向而来时,立马跑回了房间,小心开门,再小心关上门,爬上床。
房门很快就被人推开了,轻缓的脚步声慢慢靠近,床微微下陷,一只微凉的手触碰到她的脸,轻轻摩擦着,他以为,她应该是哭着睡着的,却没料到,脸上并没有泪痕,她真的很坚强,比他想像中要坚强的多。
被子掀开了,微凉的身子躺了进去,长臂伸出,轻搂着她,贪婪的吸着她身上甜美的味道,他允许自己,最后一次,这么偷偷看她,偷偷地抱着她,“如果能每晚这么抱着你,这该多么幸福,月柔……”
他将心里话说出来,唇轻蹭着她脸,然后,吻住了她的唇,却只碰着,并没有再进一步,月柔的心也随着那句话,柔成一团。
丈夫果然是爱她的,果然还是爱她的。
“逸新……”呢喃声,成功让男人身子一怔,月柔假装做梦,将身子往他怀里挤,小手也攀上他的腰,搂紧了。
衡逸新在确定月柔并没有醒来,深松一口气,他知道月柔只要睡着,就不易醒来,想到这里,搂祝糊腰肢的手越发紧了。
睡一会吧,抱着她睡一会就好,他这么告诉自己。
黑夜静谧,宽敞的房间,窗帘安安静静的合着,丝丝晦暗的光从窗帘透入内,让空间显得诡秘又阴暗,大床上隐约看清两个相拥的身影,其中一人身子很不安份的挣扎着,男人的声音似乎极痛苦。
他不断的挣扎着。
月柔知道,丈夫又开始做恶梦了,这是久违的情况,她们没分房间之前,丈夫也常常半夜惊醒,以前,她会开灯叫醒他,今晚却不能这么做,丈夫是偷偷爬上她床的,若是撞破,以后就不再有这种偷偷的小幸福了。
梦魇的衡逸新皱着眉宇,手紧紧抓着被子,嘴角蠕动,“母亲,随意被制造出来,就能随意抹杀吗……好残忍……”
月柔震惊地望着他,这是第一次,丈夫在梦中说话了,可他的话,那么让人不解,随意被制造出来,就能随意抹杀,好残忍……
话里的母亲是指婆婆催凤怡?
后面两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月柔正疑惑着,衡逸新却猛地睁开睛睛,身子从床上弹坐起来,急促的喘息,手往额上一抹,发现全是汗,“竟然把话说出来了。”
他呢喃了一句,忽然想起自己的处境,身子猛地怔住,脑袋几乎是僵硬转过盯着旁边的人,手慢慢摸到床头灯,打开了,昏暗的灯光下,月柔正安静的睡在旁边,眼睛闭着,呼吸均匀。
看到这一幕,他才松了一口气。
拿出手机一看,发现3点了,他竟然睡了一个小时,若不是这个梦,真险!
衡逸新立马掀开被子下床,给月柔盖好被子,手在她脸上轻轻地摩擦,满是不舍与留恋,然后,收手,关掉灯,月柔睁开眼睛,看着黑影离开,门一关上,她立马起床,套掉外衣,赤脚拉开门,往着还未走远的黑影,紧跟而上。
密室,这次可以知道密室到底藏着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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