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已然醉了,丝毫不顾庄姝的劝阻,连口道:“好!好!干了!”
庄姝十分气馁,再看凤邪一副得逞的得意,心底一沉,眼皮突突直跳!
凤邪深眸总是有意无意的扫过庄姝的脸庞,带了一种难以言传的神情,让人不寒而栗!
一顿饭吃到最后,半夏和凤邪均是一口菜未吃,只在喝酒。此时半夏已经醉成一潭烂泥,任凭庄姝怎么叫也不醒!那凤邪却仍旧气度如初,安然飘逸,十分自得!
庄姝急忙换了绕云,道:“快去找人把哥哥抬回房里!再煮一碗醒酒的汤!”
正要也随着背半夏的人走,忽然见到一旁似笑非笑的凤邪,正一脸冷酷盯视着自己。庄姝凝眉,端庄行礼道:“二皇子不要见怪,哥哥他酒量不好。还请二皇子饶恕哥哥怠慢之罪!”
凤邪坐于原地,笑看着她腰间的纨素,忽然道:“倘若草堂无人送客的话,那确实是怠慢了!”
庄姝银牙一咬,凝神端详他凌厉冷酷的眼角,半晌,点头道:“那便让庄姝恭送二皇子。”说着,伸着脖子和走远的绕云嘱咐几句,虽难保矜持却温柔得体。又吩咐了管家将凤邪的马车停在大门口,这才提了裙子对凤邪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凤邪冷冷一笑,也不客气,阔步走在前头;庄姝娉婷袅娜行于后方,始终和凤邪保持五六步的距离。凤邪每每回头看她,均是似笑非笑,让人难以捉摸。庄姝往日觉得那桂花甬路异常有趣别致,今夜却觉得那森森枝桠宛若吃人恶魔伸来的嶙峋鬼爪。提心吊胆走了好一阵儿,却还离那大门尚有一段儿距离。
正在庄姝心猿意马忐忑不安时,前面的凤邪蓦然停住了步子。庄姝一个眼错便撞了上去,只觉这凤邪脊背极为强壮,几乎没将她的鼻梁跌碎。庄姝急忙站稳身子,抱歉道:“二皇子恕罪,天太黑民女没瞧见皇子停下来了。”
月黑风高夜,朗朗天子脚下,拳拳兄长府内,庄姝深信这凤邪不敢在这里将自己怎样的。
不料,凤邪两臂用力一抱,将庄姝娇弱的身板儿箍在了怀中。邪魅一笑,充盈着酒气的唇瓣儿便深深吻了上去。
“你越来越美了,对我上次送你的礼物,还算满意吗?”
庄姝一惊,又急又气,急忙拼命挣扎着。又不敢呼救,生怕那守门人再将自己看做是风尘女子出身。她跌进府前那条河中时,便是两个看门人率先发现。但是那两人见到她身上露锁骨手脚的职业装时,便又鄙夷的走开了。虽然草堂主人半夏对自己认真而看重,而这两个门人却常常用嘲讽的眼光看自己。
凤邪分明看透她的心事,不但吻的更紧,甚至开始动手动脚。大手伸进女人的短襦内,粗糙的手掌滑上滑下,肆无忌惮!饱受凌辱的庄姝见此情形忍不住哭了起来,低声哀求道:“二皇子,不要这样……不要在这里……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