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雨泽在那男子走了以后,才转过头望着还在那里伤心的黄丽云,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
黄丽云抬起头,望着张雨泽感激的说道:“谢谢你了,可是,害你得罪了他们了。”
张雨泽心里一暖,见她到现在还为自己考虑,从这可以看出她确实是一个心地非常善良的女孩。但张雨泽还是摇了摇头对她说道:“没事的,我张雨泽从不做后悔的事情,既然做了就不会后悔,你不用替我担心。”
接着,张雨泽望着黄丽云疑惑的问道:“那人为什么要欺负你,你一个小女生应该与他没什么恩怨吧?”
说到这里,黄丽云便极为的委屈了起来,流着泪对张雨泽说道:“我也不知道,好像是他喝醉了,后来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走路摇摇晃晃的,自己撞到了我,我手上的菜汁溅到了他,他就生气了。”
张雨泽闻言点了点头,暗道:原来是这样啊!心里不由的更加的愤怒了起来,就这样就在里欺负人了,看来平时也是极为的嚣张霸道惯了,张雨泽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了。
张雨泽几人和黄丽云在这里说话的时候,这饭店的经理闻讯赶来了。原本张雨泽还以为他多少会安慰一下自己饭店里的服务员,毕竟黄丽云也是受委屈的一方。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张雨泽发现自己的想法是彻底的错误了。
那饭店的经理见到黄丽云就迫不及待的指着黄丽云破口大骂了起来。
“你怎么能得罪朱先生,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为我们饭店惹来多大的麻烦,我现在要开除你。”那饭店的经理现在已没有了张雨泽刚刚看见时的那种笑容了,神色变的极为的可怕。
“我没错,是他自己撞上来的。”黄丽运低着头,似乎极为委屈的样子。
“你还敢说,反正现在我们饭店是不敢再要你了,你走吧!得罪朱先生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那饭店的经理瞪了黄丽云一眼,对她挥了挥手说道。
“可是我已在这里干了快一个月了啊!我的工钱还没有领呢!”黄丽云望了那饭店的经理,怯生生的说道。
“你为我们饭店惹了这么大的事,还敢要工资,没有处罚你已经很不错了。”那饭店的经理狠狠的瞪了黄丽云一眼,非常不满的对他说道。
张雨泽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望着那经理冷然的说道:“就算要赶人走,也得把工钱结了吧!”
那经理望了张雨泽一眼,口气很是不善的对他说道:“你是那里的,这里没你的事情。”
张雨泽淡淡的笑了笑,望了黄丽云一眼,问道:“你和他签了合同了吗?”
黄丽云闻言一愣,想了想,才对张雨泽说道:“有的,我进饭店前有和他签了半年的合同。”
张雨泽闻言,这才望着那经理淡淡的笑道:“你听明白了吧!既然是签了合同了,按照劳动法规定的,你已违约了,是要付违约金的,如果你不将工资结算清楚的话,我就让她告你,相信有了合约在手,结果是怎么样,你应该很清楚吧!”
那经理闻言,脸色一变,然后道:“好吧!你带她去找财务结算吧!”
看着,那经理悻悻离去的样子,张雨泽不屑的冷笑了一声,然后对黄丽云说道:“你去找财务结算吧#轰然不多,但也是你辛苦所得的。”
黄丽云闻言,这才感激的看了张雨泽一眼,然后转身才饭店内而去了。
在回到学校内,四人和蔡燕茹分开,回到宿舍以后,张雨泽才望着满腹心事的坐在床上想着心事的邱镇华,带着疑惑之色的问道:“你现在该解释一下了吧!为什么要让我放了那个人,我相信你绝对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邱镇华望着张雨泽,深深的叹了口气,然后将他对王凯军说过的那番话又重新的对张雨泽说了一次。
张雨泽静静的听完后,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忽然觉得自己似乎真的惹了一个不小的麻烦,虽然张雨泽没有真正的探过这个家族的底,可是张雨泽从那四个保镖的身手来看,邱镇华所说的这个家族的实力绝对是有够强悍的。要知道那可是4个二段高手啊!这种身手,任何一个去当一般普通的武馆的教头都绝对是够格了。可是就是这样还只是保镖,那家族的可怕,已可见一般了。
“你知道这个家族的武术怎么样?”张雨泽沉思了一番,才回头望着邱镇华问道。
邱镇华仔细的想了想,然后才对张雨泽说道:“应该很强。”
张雨泽望了邱镇华一眼,眯起了眼睛道:“你好像也不敢确定的样子?”
邱镇华望着张雨泽点了点头,眯起了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好像在回忆着一段往事,好一会才缓缓的道:“我小时候,听起我的爷爷曾经和我说过,他儿时村子里有一天来了四个非常厉害的武师,随手可以断树裂石的那种,那树是得两人合抱的那种,石头是那种一米宽的石头。可是在无意中得罪了这个家族的人,并和他们起了冲突。可是在一天后他们都死于非命了。不用说这也是这个家族的人干的。那时他们就有这么强了,更何况是这么多年后的现在。”
张雨泽沉默了,脸色虽然还很平静,可是心里却是起了惊涛骇浪。如果邱镇华说的没错的话,就是有着四个四段高手死在这个家族人的手上。那这家族的人究竟有多强,至少是五段、甚至是九段的高手。第一次,张雨泽发觉自己的实力也不过如此。
“雨泽,你怎么了,没事吧?”王凯军发现张雨泽有些走神了,望着他关切的问道。
张雨泽被王凯军喊了一阵,这才回过神来,望着他强笑了一下,道:“没事,只是想到了一个方校旱西。”
与此同时,海龙市(县级市)的溪程镇靠近大山边山脚下的一个山庄内
一位看起来年过八旬,长的瘦骨伶丁的老者,望着一位男青年,声音关切的问道:“问天,你的脸是怎么了,是什么人对你下这个狠手?”
那个叫问天的男青年正是今天在山水饭店内和张雨泽起了冲突的那名男青年,他在离开了饭店后,对刚刚发生的事情越想越是不爽,他长这么大都是在家族的呵护下成长的,什么时候又吃过这种亏了,所以今天他一回到山庄内就找了自己去的爷爷。从小到大,因为他从小就父母双亡的缘故,他这个爷爷对他就特别的溺爱,一点亏都不肯让他吃,所以即使是他没有武学上的天赋,在族里也没人敢惹他。但不管族里其他人对他是什么样的态度,只要找自己这个爷爷,就没有什么事是搞不定的。因为他这个爷爷,在这个家族内,除了极其个别的人外,已是主宰了。
“什么,在我们溪程竟然还有人敢不给我们朱家的面子,你放心,动了你就是动了我们溪程朱家,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人,竟然有这样的胆子。”那名老者听完朱问天的话,神色阴沉的说道。
接着,那老者又眯起了眼睛,对朱问天沉声问道:“那问天你知道那些人是什么来历吗?”
朱问天仔细的想了想,然后才摇了摇头道:“爷爷,那些人我都不认识,不过我想通过那饭店我们应该能查到那小子的信息才对。”
那老者闻言,对朱问天点了点头,沉声道:“问天,不要有所顾忌,你是我朱家的人,动了你,就是不给我们朱家面子,放手去做吧!就是搞他给底朝天,我也要让那人付出代价。”
……
张雨泽当然不知道现在麻烦已一步一步的向他走来了,通过邱镇华的描述,让他第一次感到了自己是那么的弱小,那种强烈的危机感已让他心里极度的难受了起来。夜晚趁着临睡前的这段时间,在另外三狼都睡着了以后,他开始的修炼了那已有些懈怠的潜龙真诀。虽然这潜龙真诀,张雨泽并没有放下,至少在临睡前他都会认真的修炼一个小时,可是毕竟没有刚刚开始时那么的勤奋了。现在他的潜龙真诀已修炼到了第二层了,这第二层的潜龙真诀也相当于武者三段巅峰的实力了。当然这也是他自己臆想的,也许和现实还是有些差距的。
将真气不断的在体内运转着,一道道银白色的光芒从张雨泽的脸上散发了出来,如果不是他身上还穿着衣服,恐怕这光芒会更加的浓烈的。
“劈劈扒扒!”如炒豆般的声音从张雨泽的身体内传了出来。还好并不是很大,但即使这样在寂静的黑暗中,还是很明显。这是张雨泽在冲击筋脉了。
“我靠!是不是老鼠啊!***!惹火了老子,把你抓来吃了。”听到张雨泽身上发出的声音,不知道真相的王凯军还以为是老鼠呢!骂骂咧咧了起来。
……
第二天,早上九点,整整修炼了九个小时的张雨泽睁开眼睛,目光中闪过了一道精芒。
给读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