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云团对面的四个人都皱起了眉头。
半晌,季欢小声道:“团姐,你这是想坑几个消息走?”
“咳咳,话别说得那么直,我是检验一下你们近期的学习成果,看看有没有懈怠而已。”云团一本正经。
飞在她身侧的小兮附和道:【就是就是!】
林钥见云团丝毫不隐瞒目的,也是相当惊讶,他眼周肌肉抽了抽,还是拿过塔罗牌,沉声问道:“你想知道什么?”
季欢季乐一人拿了一对杯珓,颇为无奈地看着她。
而扶清乐和她师出同门,属于“直系”,比另外三人只是看赵老笔记学习的道行要深些,风格跟云团相近,不喜欢用道具。
云团看着四人非常相似的神情,莫名有种自己变成无理取闹的小辈,而对面是四个愿意纵容她的长辈的错觉。
“那好,问题一,我还要多久才能成为世界首富?”
林钥:“……”
双生姐妹脸上的笑容消失。
扶清乐哼了声,“我也想变啊,要不是算了二十卦,每一卦都说不行,我早创业去了。”
云团“嘁”了声,“好了,严肃的,我重新问个问题,天上那个大家伙,总部的方位在哪里?有没有掉下来的可能?”
话音刚落,扶清乐就跟走火入魔的江湖人士一样,打坐,闭眼冥思,右手还在不停地掐着指节。
林钥严肃地从一叠塔罗牌中抽出来三张,盯着上边的画,研究半晌。
季欢季乐则抛着杯珓,看落地呈现的卦象。
云团就坐在一边,放松心情,不参与一丝一毫——开玩笑,这种耗费心神的事情,有四个人承担就够了。
十分钟后。
扶清乐睁开眼睛,“在我们到达不了的地方,它不会掉下来,它根本不是实体。”
云团点点头。
到底是赵疯子的亲传弟子,说了跟没说一样。
林钥迟疑着,扶额“吟唱”了两秒,才开口解释:“本部,我们是找不到的,并且,现在乐园的主人还在嘲笑我们,大概是幸灾乐祸。”
不得不说,林钥的天赋,有点东西。
“它”确实作壁上观,前段时间还能装得心平气和地回答她的问题,最近真是越来越暴躁而敷衍了。
当然,这可能也是人类文化和“它”的文化体系之间的冲突,导致沟通不是那么顺利。
云团想着,继续点头。
季欢季乐仔细研究了一会儿,不约而同地摇头,“不行,卦象大凶,我们不要再算这个方向的了。”
“也好,第二个问题,那几条鳄鱼,是从乐园出来的,还是从本源态哪个角落出来的?”
几人又是一通忙碌。
扶清乐:“悬崖边上,一片沼泽地附近。”
林钥:“在本源态养殖的,不过……它们的主人好像不是本地人。”
季欢季乐:“卦象末吉。”
云团在小本子上记录了几人的发言,听到双生姐妹的回答,忍不住问道:“你们是不是不会用杯珓?”
季欢摇头,“会啊,但是就能看出这么点东西嘛,杯珓本来就是用来定吉凶的啊。”
季乐扯扯姐姐的袖子,小声道:“团姐的意思是,让我们结合卦象,再说点内容。”
“哦,看图说话啊……”季欢了然,从包里翻出一本语文书,“我看看,修辞和扩句在哪个单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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