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平这一干人走后,独孤霸出来宣布了最终结果,并且准备明天为三个孙女举行婚礼。
之后,便各自散去了。
独孤霸领着独孤鹰夫妇、独孤明、风自来、欧阳南天回到武斗门的内厅里。
说实在的,今日虽然出了一点点意外,他独孤霸还是高兴多于其他一切情绪。
“好霸道的《雷劫刀法》!”独孤霸叹道。
独孤明不解地道:“平时看他好像一点武功都不会,怎就突然间变得这么可怕?”
独孤霸道:“我也不明白,我只知道这是八十年前威震大江南北的雷劫神刀,是你雷爷爷的祖传刀法,自从你雷爷爷的父亲雷烈创下此刀法,除了他之外就没有任何一人能够练成,想不到如今从那混小子手中使出来,怪不得雷老哥会把孙女嫁给他,果然是眼光独到!”不过,现在也成了我独孤霸的孙女婿——他在心里多加了一句。
欧阳南天叹道:“雷老哥不愧是我们的大哥,能培养出这样的独特品种!”
独孤明接道:“我昨天和那个四狗打了一场,用了六七成的功力才把他击败。”
独孤霸盯了他好一会,道:“他用的是什么武功?”
独孤明道:“他用的是一把金枪,我和他对掌时,他的掌劲强大无比、凝而不散。”
欧阳南天惊道:“这是梁标的《霸王枪》和王猛的《轰天掌》,看来他们那一群虽是个个年轻,武功却不可轻视,看得出雷凤和冷如冰的武功只高不低,他们的总体实力不弱呀!“独孤霸道:“我原以为那个黄希平只是草包一个,且专爱搞一些不知所云的名堂,所以最初对他很有些意见,如今看来他还配做我独孤霸的孙女婿。”
独孤明又道:“爷爷,思思和爱雨好像都与他——”
独孤霸朝他摆摆手,阻止他说下去,然后道:“这个我清楚,不知道这小子用了什么手法,我的亲孙女外孙女几乎都被他拐了,另外还有一群漂亮的女娃娃,唉,年青人总是风流!”
独孤鹰的妻子伍秀云突然幽幽地道:“我能理解她们,那个黄希平是我见过的最具魅力的男人,在他与洛火对阵时,儿媳都怦然心动。”
众人神情异样地看着她,她却坦然面对,仿佛她说这句话是最自然不过的,众人也仿佛悟出了什么——的确,想想当时有些观看的少女丫环竟然为他晕倒,就知道此人的魅力和魄力的不可抵挡了,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女人的天敌。
——女人的天敌?独孤明大吃一惊,想到明月峰的两女,会不会也被他勾了魂去?
※※※
独孤明的担心暂时是多余的,明月峰的两女,并没有被希平勾了魂去,而是回到她们的房里去了。
此时,抱月问梦香道:“小姐,那个无赖在与洛火对阵时怎么会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梦香没有答她,却问道:“抱月,你有没有觉得他像一个人?”
抱月一时摸不着头脑,道:“像谁?”
梦香幽幽地道:“我总觉得他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却又想不起他像着谁来了,或者以后我会清晰地抓住这种感觉。”
抱月又道:“小姐,血魔是什么人?”
梦香道:“师傅从来没提起过这人,我对武林中很多人我都清楚,唯独对血魔知之甚少,只知道他是二十年前轰动武林的一代魔人。”
抱月沉思了一会,道:“那——徐飘然为什么会问他与血魔的关系呢?”
梦香眼含笑意地看着她,道:“他是谁?”
抱月一愣,不依地嗔道:“小姐!”
※※※
徐飘然神色严峻地在房里踱来踱去,在他房里的徐青云和赵子威同样地神色凝重。
徐青云打破沉默,道:“爹,你说他像我们的大仇人血魔?”
徐飘然长长地吸入一口气,道:“我刚见到他的时候就感觉到很熟悉,如今回忆起来,他的身影很像血魔,给人予山一般的沉重感,并且有着铁般坚定的步伐,这是血魔留给每一个看见过他的人的强烈印象,但是,他的脸型不大像,血魔没有他的俊美,也绝不会对人笑,我从来没听说血魔笑过,他的一生是个残酷的传说,就如同他的师傅血煞真君一样。黄希平打败洛火的一刻,面向着我,他的眼神和血魔相似之极,虽然,那眼神里多了一丝令我不解的元素的存在,但可以说,他与血魔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
赵子威道:“徐叔,你觉得他是血魔的徒弟?”
徐飘然道:“也有可能是血魔的儿子。”
徐青云怀疑道:“爹,这有可能吗?血魔姓林,他姓黄?”
徐飘然喃喃道:“但愿是我错了。”
※※※
希平击败洛火后,抱着雪儿搂着独孤棋带领着一干人回到了“醉人居”。
因许多人昨晚没得好睡,雷龙、碧柔、四狗、兰花都回到他们各自的房里补充睡眠了。
华小波精神倒好,只是众女不让他呆在雷凤房里,他没个去处,就也回到自己的“单身居室”蒙头大睡。
雷凤的房里塞满了人。
风爱雨和华小曼躺在床上,希平抱着雪儿坐在床沿。
四个女人围坐在桌子旁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盯着希平。
希平边和雪儿边闹笑边对她们道:“你们看够了没有?”
冷如冰道:“你就不能正经点吗?”
希平笑笑,道:“冰冰,你过来。”他的手拍拍床沿,示意冷如冰过来和他坐在一起。
冷如冰淡淡地道:“你是不是又想对人家使坏了?”
希平不怀好意地道:“真的不过来?思思,你过来!”
杜思思也犹豫不决,雪儿帮腔道:“妈妈,爸爸叫你过来,妈妈快过来!”
杜思思羞红了脸,低首走了过去,到得希平身前,被他一手搂到他的身旁坐下,他把雪儿交给她抱了,站起来朝冷如冰走去,抱着冷如冰又回到床边坐好,把这人儿抱到他的双腿上侧坐着,吻了个满堂红,笑道:“冰冰,这样子够正经了吧?”
冷如冰简直没脸见人,一头埋进他的胸膛,再也不复她那冷冰冰的模样!在任何人面前,她都能保持她的冷静和冰霜似的神色,但只要一对着希平,她所有的冰冻都被击碎。
雷凤道:“希平,你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厉害?”
希平自大地道:“我本来就天下无敌!”
独孤棋嗔道:“你还说?你被洛火踢出去的时候,人家多为你担心!”
希平晒道:“那是我让他!为了显示我高手的本色,打架之前,我都会让对手一两招。”他说得很是那么一回事,他永远都不会承认他被别人踢飞,即使承认,也是承认他是故意让别人把他踢飞的,若非他放水,谁能踢飞他这个拳神呢?
众女笑也不是骂也不是。
冷如冰说得没错,这人平时就像个无赖或者小孩,脸皮厚得要命或者根本不知羞耻为何物,但是,就是这么一个人,在某种时刻,又有着黑铁般的冷峻和不可思议的力量。然而无论是哪一种特质的他,都是她们无法抗拒的。
雷凤笑道:“你不跟独孤爷爷说一声就把他的漂亮孙女儿抱走了,你不怕他生气吗?”
希平道:“反正他都生气了,再气多一点也无所谓啦,我的棋棋都不气,被我抱走的又不是他,他生哪门子的气?”
独孤棋道:“谁说我没生气?我恨不得揍你一顿,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你不来了?”她满脸的委屈。
希平叫冤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昨晚加班加点,一夜没得睡,天亮时刚睡着,就被你表姐吵醒。喏,思思,是不是这样?”
杜思思听他一说,自然想起早上为他着衣之事,幽怨的双眼美美地瞪了他一眼,“我不知道。”
希平心神为之一醉,真想搂着她大干一场。
独孤棋不解道:“加班加点?”
希平笑道解释道:“昨晚我把她们四个狠揍了一顿,你没看见爱雨和小曼睡眠不足兼疲劳过度吗?”
雪儿自作聪明地道:“是呀,昨晚爸爸把阿姨们揍得好惨哩,阿姨叫个不停,害雪儿都不好睡觉耶。”
“扑嗤”几个女人笑了出来。
独孤棋终于明白了一切,脸色晕红地白了希平一眼,垂首无言。什么嘛?整个晚上?叫个不停?怪不得她们两个有气无力的样子,原来是这冤家——到时我会不会也像她们一样?那,不来了,多羞人!
“啊呀!”希平惨叫一声,原来是被华小曼在他的腰侧咬了一口。
希平道:“小曼,你昨晚还没咬够吗?看不出来你年龄最小,却是最凶,今晚把你弄得咬人的力气都没有才行,嘿嘿——啊呀,小曼!”自然又是一记红唇狼吻了。
冷如冰在他怀里笑得娇躯乱颤,道:“小曼,多亲他几下。”
雷凤道:“希平,独孤爷爷并不怎么欢迎我们,明天回镖局吧?”
冷如冰道:“回镖局?”
雷凤道:“不回镖局能去哪里?”
床上的母狼华小曼道:“凤姐,回我们长春堂来吧!”
雷凤想了一会,道:“也好!棋棋,你先回去收拾行理,我们明天就动身。希平,你也跟棋棋过去!”
希平吃惊道:“为什么?你不知道独孤老头最讨厌我吗?”
雷凤叹道:“讨厌归讨厌,我们要走了,招呼还是要打的,况且,你现在是他的孙女婿,更加得去了。”
独孤棋道:“也许爷爷并不讨厌你。”
希平无奈地道:“好吧!但是,事先声明,若我不高兴,谁我都不给我面子,我掉头就走!”他把怀里的冷如冰吻了又吻,放开她之后爬到华小曼身上动手动嘴,连睡梦中的风爱雨也不放过,自然,抱着雪儿的杜思思也被他吻得几乎连抱雪儿的力气都消失了。
希平下了床,行雷凤面前一站,道:“我的女皇,你交给臣这么艰巨的任务,不给臣一点鼓励和动力吗?”
希平站起来几乎和希平同高,在他的脸上轻吻了一下,刚想离开,却被他抱得紧紧的,狂吻不休。
做完这件壮烈的事情后,希平才搂着独孤棋纤瘦的娇躯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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