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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难以回味
    翌日,一大早起来,众人都哗然地朝希平的下体看去。
    原来希平的裤子半夜里被徐白露迷迷糊糊的就解开了,徐白露还不自知,和她的妹妹徐红霞一人一只手儿,就那麽握住希平挺直的巨根睡得正香哩!
    两女醒来,看见这付景象,羞得把脸埋到了希平的胳膊窝里,硬是不肯起来。
    希平朝众人道∶「没看过吗?还不去准备行程?」
    众人笑闹著出了破庙。
    希平道∶「他们出去了,奶们还赖在我身上?再不起来,我可是要把奶们剥光了!」是呀,应该报仇的。
    徐红霞羞涩地坐起来,徐白露却完全没有反应,那手儿还握著希平的阳根不放。
    希平喊道∶「起来了!」
    他把徐白露推托起来,坐直身躯,看见她一脸的羞红,闭著双眼的可爱模样,大为心动,就吻了过去。
    徐白露全身剧颤,推开希平,道∶「不准在早上吻人家,你还没刷牙耶!昨晚你是否故意把自己的裤子解掉,还把人家的手引到你那里去的?」
    希平道∶「奶趁我睡著的时候非礼我,我还没找奶算帐,现在竟然反咬我?起来呀!让我穿好裤子,妈的,下次别跟老子睡!」
    徐白露恼道∶「是你自己抱我到你身上的。」
    希平道∶「我可没有叫奶解我的裤子,玩我的宝贝呀!真是一点道德也没有!」
    徐白露又开始捶打他,道∶「你欺负我!捶死你,赖皮狗。人家睡著了,怎麽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你害人家羞还不够,还要欺侮人家?你全身上下,他们都看过了,再看一次又有什麽损失?你叫我们以後怎麽有脸见人?待会你跟他们说,是你半夜里自己解开裤子强迫我们去抓你那坏东西的,不然人家恼死你了!」
    希平笑道∶「由奶说,奶说什麽我都点头默认,可以了吧?」
    徐白露似恼非恼地白了他一眼,道∶「别以为我会感激你。」
    希平抱起她,道∶「起来赶路了,大小姐!看来奶和莲儿一样喜欢颠倒黑白是非,我惹上奶,算我倒霉。不过,奶们实在太可爱了,不知和奶们作爱会是怎麽样光景?」
    说罢,希平拔腿就跑,两女在後头追打。
    刚跑出庙门,希平就撞到了迎上来的野玫瑰,她几乎被撞飞出去,希平眼明手快──难得一次──出手如风地把野玫瑰欲飞出去的娇体抱住,道∶「撞痛奶没有?」
    她埋首在希平怀里道∶「没有,谢谢你抱住玫瑰。」
    希平发觉今天的她有些异样,道∶「还恼我?」
    野玫瑰道∶「嗯,恼。」
    希平笑道∶「其实奶以前也与许多男人好过,我不会介意奶与小波好的。我是想给奶多个选择的机会,小波不错吧?」
    野玫瑰诚实地道∶「他很好,比许多男人都要好。」
    希平道∶「我是个很专横的男人,跟了我的女人就不能跟别的男人了。奶若要玩,就先玩个够,然後再来找我,我不会嫌弃奶的。还有,肚子大的女人,我也不欢迎──除非奶怀的是我的孩子,这一点奶要紧记哦!若奶以後决定跟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我也是不会碰奶的,如果只是和他们玩玩性爱游戏,玩腻了之後,奶可以来追求我,那时别忘了献上奶心灵那一枝永恒的玫瑰!」
    华小波在一旁拍马屁道∶「姐夫,我太崇拜你了!」
    希平擂了一拳在他的肩膀,道∶「别欺负诗儿,给我安分点!徐青云的仇一天没报,你就别碰诗儿,知道吗?」
    华小波道∶「明白。」忽然又道∶「摸摸亲亲总可以吧?」
    独孤诗给他一记五爪山,嗔道∶「你要死呀?」
    天风双娇一脸的不高兴,毕竟这女人是她们的大嫂,怎麽能在大哥刚死没多久就与别的男人勾勾搭搭。
    众人准备妥当。
    希平骑上他从白羊族得来的乌龙,率领著他们继续赶路。
    晚上到得添花镇,找了间最大的客栈吃晚饭并要了五间上房。
    二十人分两桌正在用饭时,门外又进来一群客人,赫然是浪无心和水洁秋等人,共有十六人,一男十五女。
    希平只认得浪无心、水洁秋和她的两个美婢,还有就是有些落寞的白姿,其馀的都是极具姿色的美女,希平并不认识她们。
    雷龙等人却是认识一些,心想∶浪无心又把上次见的许多女孩子抛弃了,怎麽又多了几个新面孔?
    他们不得不佩服浪无心的泡妞功夫了。
    浪无心和他们打了个招呼之後也要了五间上房,然後照样要了两桌饭菜,坐著吃了起来。
    华小波和独孤明连忙去与水洁秋搭讪,被水洁秋的白眼瞪了回来。
    水洁秋和白姿依靠著坐,就坐在希平的对面,希平向她们挤了个微笑,白姿装作没看见,水洁秋嘴儿一噘,把一块肉夹到小嘴里狠狠地咬,好像那块肉就是希平,她非要把他咬碎嚼烂不可!
    坐在希平身旁的徐白露气道∶「美女来了,你还不过去?」
    希平笑道∶「何必我过去?已经有人找上来了,我敢打赌,他是来找奶们两姐妹的。」
    果然,浪无心走了过来,道∶「两位妹妹,可不可以邀请奶们共餐?」
    徐白露不客气地道∶「我们已经吃饱了,公子的好意我们心领了,请回吧!你的那群女人连饭都顾不得吃了,看样子是想把我们两姐妹生撕了吃。」
    浪无心潇洒地一笑,朝神刀四花道∶「近来想念我吗?」
    四女脸一红,低首啃饭碗。
    浪无心挑衅似的对希平道∶「冰冰没跟来吗?你的女人真不错,我现在不但想要冰冰,连你的其他女人也想弄过来玩玩。」
    希平很平静地道∶「我不介意你心里空虚的时候想想她们,我的女人的确很好,每一个都是最好的。你若有本事,就把她们从我身边一个个夺走,不过有句话得告诉你,那就是,你把自己估计得太高了!」
    浪无心道∶「白姿只是一个开始,你看她现在跟我多幸福!」
    希平笑道∶「我现在请你回你的座位去,再棉嗦一句,我就赶你回去了。」
    浪无心道∶「你真有礼貌!」笑著回到座位,继续喂肚虫了。
    希平埋首吃饭,抬头的时候看见对面的白姿呆呆地看著他,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哀怨,他的心不自觉地一痛,没心情再吃饭,放下碗筷独自离开了。
    每间客房都有三张大床。众人沐浴後,都各自回房里。
    天风双娇、天风三英和独孤诗一间,神刀四花一间,天风双雄和赵子豪一间,赵子威、雷龙和黄大海一间,希平、四狗、独孤明和华小波一间。
    华小波、四狗与独孤明刚出去了,希平独自在房里,思量著白姿洛uo这麽憔悴,然而总没有个头绪,只能叹息一声。
    门开了,是刚出去的三人。
    华小波气恼道∶「我操!浪无心竟然把神刀四花都叫到他的房里行乐去了,害我们扑了个空。」
    四狗道∶「早知就少要一间房了,浪费我们的金钱。」
    希平笑道∶「别眼红了,你们就安分地休息一晚吧!」推门欲出去。
    华小波道∶「姐夫,你去哪里?」
    希平道∶「别问这麽多,一会我就回来,你给我老实点。」出去时顺便把门掩了。
    华小波朝房里的两人道∶「姐夫一定是去找白姿了。」
    希平果然是去找白姿的,他敲响了白姿的房门。出来开门的是杜鹃,她一见是希平,愣了一下,让希平进来了。
    白姿和水洁秋一看进来的是希平,脸色就不自然起来。
    水洁秋道∶「你来干嘛?」
    希平笑道∶「我是来教奶怎麽接吻的。」
    白姿坐在床上没有什麽动作,只是拿眼睛询问希平。
    希平坐到她身旁,道∶「奶又瘦了。」
    白姿低声道∶「不用你管。」
    希平伸手抚摸著她那憔悴的脸,道∶「我怎麽能不管奶呢?奶若过得好,我可以不闻不问;奶若过得不好,我心里也难过。奶父亲说得对,奶总是这样任性,一点馀地也不留给自己,看奶瘦得!」
    他的手滑落在白姿的俏肩,然後滑到她的背部,把她拥在怀里,道∶「如果过得太辛苦,就回家吧!芷儿很想奶。」
    白姿欲推开他,却怎麽也推不开这个强壮的男人,她道∶「你不要这样,人家现在是师兄的人了,你不要为难姿儿,就当姿儿求你了,你走吧!姿儿过得很好,师兄他很疼我。」
    希平叹息道∶「好吧!」
    他站起来转身走到门口,忽然又掉头盯著白姿许久,道∶「奶哭了!」然後才开门走了出去。
    白姿看著希平的背影消失,眼泪默默地流。
    水洁秋道∶「这条公狗还挺温柔的。师姐,奶不如跟回他吧?心哥不会真心真意爱一个女人,每个女人和他好上一段时间,最後都是被遗弃的。我原以为他会对奶好些,所以才把奶介绍给他,怎奈他死性不改,连师妹都不疼。唉!师姐,是我害了奶。」
    白姿道∶「不怪奶的,是我自己选择的,我不会怪谁。」
    水洁秋道∶「师姐,现在看看,那条公狗长得真是帅,越看越好看。」
    水仙附和道∶「是呀!小姐,他是水仙见过的最帅的男人,而且比少爷还要强壮。」
    水洁秋道∶「奶是否春心动了?别忘了奶只有十三岁,还有就是,奶将来是我表哥的人,哼!」
    水仙委屈的道∶「小姐,水仙只是说说而已,并没说要跟他。」
    水洁秋道∶「帅什麽?不过是一条公狗!」
    水仙心想∶是奶自己说的,现在全赖到我头上了。
    白姿道∶「师妹,不要说水仙了。她也是随口说说,当不得真的。」她便躺下睡觉了。
    可是闭上双眼,却怎麽也睡不著。
    自从离开了希平,她就不能自控地时刻想念著希平。
    浪无心对她的专一坚持不到两天,第三天就有一大群女人跟随在他身边了。虽然後来他仍旧与她欢好,次数却很少了,最近根本就不找她。
    浪无心虽是强壮的男人,却也需要休息,他也许一晚可以应付十个女人,然而他至少要休息两三晚之後才能重振雄风。
    一般来说,浪无心每晚只要三四个女人陪睡。每个女人在他的龙阳神功的威力下,也总能得到欢爱的满足,但对於白姿来说,这是不够的。
    自从她跟了浪无心之後,没有一次快乐至昏死过去的,而与希平在一起的时候,不管希平身边有多少女人,他总能令她们满足到昏迷或者不敢再要。
    她不知洛u颡c次和浪无心作爱时,心里想著的都是希平。
    其实浪无心只是把她当作炉鼎,一点都不爱她,他以前对她所说的都是谎言,她的梦早就碎了。有时她根本就不愿与浪无心欢爱,但她又无法拒绝他。
    当她面临他有过程却无感情的强攻时,总是想起希平。
    希平的动作总是温柔与狂野并存,而且当希平进入时,她能感到他的恼怒、怜爱、需要和征服欲。而与浪无心一起时,她无法感到他对她的需要,更别说其他了。
    希平爱不爱她,她是不敢肯定,但她能感觉得出,希平很疼她。难道只因洛uo是白活的女儿吗?
    白姿不知自己的选择对否,但浪无心不属於她,也不属於任何一个女人。
    每一个女人都只是他浪无心的玩物。
    如今他又放弃了他带来的一群女人,去和神刀四花鬼混了。
    白姿觉得自己很可笑,却笑不出来。
    忽然她想到白芷,白芷没有跟来,应该是留在神刀门了。
    白芷也许比她白姿幸福多了,至少白芷还有一个男人能让她等候和期盼,但她白姿,却不知该等待谁,何况白芷等待的男人一定会很快地回到她身边,她白姿呢?
    白姿突然好想回白羊族,回到那熟悉的草原。
    伤怀的人儿总是容易怀念故乡。
    女人想起家的时候,是因洛uo失恋了。
    白姿不是失恋,只是绝望。
    绝望的女人也常怀念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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