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陈苦浪无心从房里出来,见希平果然在等他,不敢相信地道∶「想不到你还很听我的话。」
希平道∶「没办法,我今晚没地方去,所以发扬我以前的精神。」
浪无心奇道∶「你有什麽精神?」
希平很诚实地道∶「我当过很久的门卫。」
浪无心道∶「怪不得了,我总觉得你很像一条会守的狗,不然也不会守著一堆女人。你看看我,绝不守著任何一个女人,自由自在的,多潇洒!」
希平迈步向前。
浪无心追著过来,道∶「怎麽?说不过我?」
「道不同,不相为谋,这句话你没听说过吗?真是脑子长到女人的胸脯上去了。」希平觉得这又是他发明的名言,心里暗喜了一阵,侧眼看了气得要吐血的浪无心一眼,接著道∶「你和我是两种不同的人,我习惯守著属於我的,而你习惯了随收随放,如果我是一条会守的公狗,你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至多是一条会走的疯狗罢了,总有一天会被人乱棍打死丢到垃圾堆去的。」
「黄希平,你敢这麽形容我?」他浪无心乃堂堂风度美男,岂能让人以狗谓之?
希平很认真地道∶「这不叫形容,这叫『实话实说』,好像是哪个节目的名称,唉!太久远的事,记不清楚了。」
浪无心吼道∶「决斗!」
希平停下来,盯著浪无心,开心地道∶「你说要和我决斗?」
浪无心点点头,很严肃地道∶「非斗不可。」
「打架?」希平也来劲了。
浪无心道∶「以其他的方式。」
「我没兴趣。」
希平垂头丧气起来了,决斗不干架,叫人怎麽起得了劲儿呢?其他方式,想到就怕,如果又是水洁秋那娘们的招式,他不是惨了?再说了,水洁秋好歹是天下不可匹敌的大美女,若是浪无心也要和他黄希平在床上「决斗」──说说就叫人作呕,还是免了吧!两师兄妹的,难免会用同一招──想来浪无心有特殊爱好,还是赶紧走人,都三更半夜了。
希平脚下加快,忽觉得肩上的衣服被扯紧,他立即神经过敏,学著女人被淫贼非礼时的声调喊道∶「哟!浪无心,你想干什麽?半夜三更的干嘛扯人家衣服,再不放开,我就告你非礼耶,放开嘛!唔,好坏!」
好像不大对劲,怎麽成了淫妇的调调了?
浪无心反射性地放开他,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怒道∶「你用这种骚娘们的肉麻口气和我说话,想害我做恶梦吗?操,老子对男人没兴趣,你小子找错对象了。」
还好!希平拍拍胸膛,道∶「终於放心了,真怕你把我鸡奸了。」
浪无心啐了一口∶「我呸!」
希平掩住鼻子,嘟哝道∶「好臭,谁,谁,谁放屁?给老子站出来!」
浪无心道∶「你胡闹够没有?」
希平厌厌地道∶「我想睡觉了。」
浪无心见希平不再跟他胡缠,也就认真地道∶「我找个地方给你睡。」
希平惊讶地道∶「你有这麽好心?」
浪无心白眼一翻,道∶「我是想坑你,得了吧?」
希平笑道∶「好吧!我就让你坑一次,不然你心里不平衡。」
浪无心带著希平来到他的住处。
希平看著面前的大屋子,惊道∶「哗,浪无心,你一个人住这麽大的房子啊!是不是走後门?说,你这小子别以洛u灾v与洛天有点亲戚关系就乱来,浪费资源的。」
浪无心「嘘」了一下,道∶「别吵,这房子里有三十一个女人,不是我住的,我住另外一间,这是我的群芳阁,专门用来收藏我的女人的,懂了吧?猪!」
希平气道∶「浪无心,再说我就对你不客气,妈的,别逼我在这里唱歌。」
浪无心知道他唱歌的厉害之处,诳u{输,道∶「今晚你在里面睡。」
希平惊得跳了起来,道∶「什麽?」他用手去摸摸浪无心的额头,浪无心不客气地拍开他的手,他又接著道∶「你没病呀?」
浪无心道∶「我健壮得像头牛,怎麽可能有病?」
希平道∶「没病你干嘛叫我在这里睡?」
浪无心道∶「你不敢?」
希平把浪无心拉退了许远,才道∶「谁说我不敢?只是你的女人愿意吗?」
浪无心道∶「黑摸摸的,她们又不知道你是谁。」
希平盯了浪无心一会,叹道∶「也不知是你大方,还是你的女人悲哀了。唉!这种事,我还是不干,我宁愿去强奸女人,也能让那被强奸的人知道我是谁,可是就这麽摸进你屋里,我牺牲色相做了天大的好事帮你安慰你那群饿妇,也是没人知道没人帮我说话的呀!」
浪无心本以为希平会说这种事他不屑干的,谁知希平担心的竟是干了之後没人知道没人奖赏他?!实在想不通面前这猪头了,他道∶「这就是我的比斗方式。」
希平道∶「你和水洁秋那娘们一样,都想在床上与我一决高低,是吧?」
浪无心道∶「没错,这事只有我们两人知道,我以我的人格发誓,绝不会落第三人之耳,你大可以放心。」
希平懒懒地道∶「你的人格嘛──」
「怎麽,不相信?」
「勉强相信,不过,你的人格实在不怎麽样,至多就比我好上那麽一点点。」
浪无心道∶「废话少说,时间不多了,你干还是不干?」
希平道∶「你性无能呀?你的女人,你不去干,倒叫老子上?这是哪门子的事?不干!」
浪无心道∶「你是怕输给我?」
希平不答反问道∶「你一晚能满足多少个女人?」
浪无心傲然道∶「全部。」
「真的?」希平用不相信的眼神看著浪无心,惊叹道∶「你说得你真行,哈,不过,老子不信。若是你真能在一晚的时间降服三十一个女人,我他妈的就拜你为师。」
浪无心不领情,道∶「我不收你这种人做徒弟,你不够格。」
希平立即把手袖挽起来,冲著浪无心道∶「决斗!」
一句话说罢,他就摆出了他特有的架式,犹如在黑夜里偷偷露天拉屎的样子。
浪无心道∶「你别在我面前装出上茅厕的恶心样,老子没兴趣看。」
希平站直身子,开心地道∶「不敢了吧?就知道你小子是孬种!」
浪无心指指那大房子,道∶「要决斗就进里面,只要你在这晚把她们全部弄昏,我就认输,以後除了和你争梦香,其他的凡是你的女人我都不碰,而且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
希平笑道∶「老实说,我的女人你也碰不了,唯一的姿儿也是我让她跟你走的,如果当初我硬留她下来,你也无法可施,要知道,姿儿爱的始终是我。还有梦香,你先打败赵二公子和洛天,再来和我争吧!唉!你们其实都没有多大的机会,你看过梦香的真面目吗?没看过吧?老子就看过,还吻过她的小嘴哩!浪无心,别生气,咱说的是大实话,然而,实话总是让人接受不了的。不过呢!你说天大的秘密,我却真想听听,说吧!浪无心,给你个机会,表演一下你的口才。」
浪无心还是指指大房子,道∶「听说你是种马,所以先请你去安抚我的母马再说。」
希平傻笑道∶「我怎麽总觉得你在说笑?」
浪无心认真地道∶「我说真的。」
希平气道∶「没见过你这种人。」
浪无心走过希平,到达屋前喊道∶「美人儿,我回来了。」
房里传来一片响动,有了灯火。
浪无心急道∶「奶们把灯灭了,我今晚想换点新意,在黑暗中宠爱奶们。」
屋里又回复黑暗,里面有声音传出∶「不知公子今晚要谁陪?」
「全部。」浪无心回头看著呆站在当场的希平,屋里响著许多惊叹之声。
当一切静下来之後,浪无心走到希平面前,在他耳边道∶「我的女人没有一个丑的,不会亏待你,过去吧!让我看看你到底是因何使得那麽多女人死心塌地,也好证明你有能力拥有如许多的女人。」
希平道∶「你说的秘密是与我有关的吗?」
浪无心道∶「当然。」
希平又道∶「只能用这种方式交换?」
浪无心点点头,道∶「我喜欢这种方式。」
希平沉默。
浪无心回首迈步,希平跟著在他背後。
两人来到房前,浪无心敲了门,道∶「准备好没有?」
「一切按公子的吩咐准备好了。」一群女人的声音在屋里响荡著,犹如荡妇的淫叫。
浪无心推开门,突然撩起一脚,把站在他身旁的希平踢了进去,希平口中一声「呀啊」,浪无心则同时道∶「本公子来也!」
於是,门紧接著关了,希平扑倒在一个女人的裸体上,那女人痛呼道∶「哎哟!公子,你压得人家好痛呀!你以前都是很斯文的,怎麽今晚这麽粗鲁了?」
浪无心站在门外偷笑,心想∶黄希平,这次你不干也得干了,就让我测试一下你的实力,你能够令众芳颠倒,应该不会只靠你的脸蛋?
希平不能回答女人的话,三十一个女人,他足以应付。在野马族时,他就曾经试过,但这些女人毕竟是浪无心的女人,虽说浪无心与他并非什麽朋友,然而,让他去搞这些女人,总觉得对不起浪无心的同时也对不起这些无知的女人,只是既然来了,总得有一番作为的。他本不是什麽君子,实乃色狼一匹,如今身在羔羊窝里,哪能不骚?
浪无心,慢慢在外面等吧!露大著哩!
希平想到此,就在身下的女人身上动起手脚来,接著有许多女人的手过来为他宽衣。
他身下的女人抚摸到他结实强壮的胸膛,忽道∶「公子,你的肌肉怎麽比昨晚发达了?」
希平一惊,嘴唇覆上她的唇,不让她有说话的机会,而女人虽是存著怀疑,但没能继续证实,於是也就不再言语,只是享受著希平的爱抚。
这夜本就黑,屋里更是黑的连影子也看不见。
希平的阳根突地进去女人的缝道,感觉到女人的那里很紧窄,猜想这女人虽已开苞,却并未经历过多少次。
与此同时,女人也感到他心里的一点愧疚和淡然的无情,她道∶「公子,你对人家没有情?」
希平大惊,趴在女人肚皮上不动了。
女人叹道∶「我本不该期待公子的情的,公子有这麽多女人,怎麽还可能对一个女人用情呢?只是以前都感觉不到公子的心意,现在突然间感觉到了,不知洛ua我就是想问问。公子,我现在很痛,麻烦你缩小些好吗?你以前可不是这麽粗长的,你变了。」
希平听到此,心中些许的伤感,这些女人,明知得不到浪无心的爱却无怨无悔地跟著浪无心,且不知是什麽时候或许是明天就有可能被浪无心抛弃,於是,从他的心中升起了同情,随之而来的是一种爱怜的柔情。
女人感觉到他的yáng具的变化的同时也感到了他心中的柔情,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口中呢喃道∶「公子,即使你明天就要我离开,能有这一晚,我已经满足了,你的心里真正的柔情是我期待已久的。」
希平心道∶在今晚,奶不但获得奶所要的柔情,我也将让奶得到永生的欢乐,浪无心所不能给奶的一切,我都补偿给奶,女人!
希平忽然觉得自己成了救世主──猪头的思想。
但他身下的女人的确得到从未有过的快感以及这种灵肉交结的性爱方式──在这漆黑里,她长久地记住了这种感觉,并且在这种感觉中渐渐地昏睡。这是她第一次在性爱中昏睡,她曾与浪无心发生过三次,只有这第四次,浪无心能够令她沉睡如死──她觉得今晚的浪无心虽与往常不同,却是棒极了。
希平松了一口气,第一关总算混过去了,不知第二关如何?
希平移到另一个女人的赤裸肉体上,发觉身下的少女在发抖,全身彷佛绷紧了,他的吻落到她的唇时,却发觉这女人连接吻都不会,暗道∶这女人怎这麽差劲?浪无心不会是干了她却没有吻过她吧?这小子真急色!
他的手落在女人的阴处,女人的双腿一夹,呻吟有声,他却已经摸到了她的湿润,知道因为刚才与那女人的一战,屋里的女人全都情动了,前奏似乎可以省了,以後就直接进入正题。
他把女人的双腿分开,粗暴地闯了进去,只听得女人一声惨叫,立即昏死过去。
脆弱的女人,原来还是处女!
希平愣在当场∶处女?浪无心这小子原来在骗我,说什麽全部,却还有个处女在屋里?妈的,鬼小子,定是阴谋。
他从处女的蜜道里抽身出来,进入另一个女体──如此替换,时间消逝,在门外等候的浪无心越来越惊讶∶黄希平,你果然是一代种马,我浪无心五体投地了。
希平依稀觉得在他身下的女人是第三十个了,似乎只剩下一个了。他在这场游戏中,发觉这屋里是铺毛毯的,空旷无物,也真亏浪无心想得出来。他想,回去之後也安置一间这样的大房子,连床也省去了。在这屋里的女人都是赤裸地躺在地毯上,任由他──不,应该说是浪无心──随取随要的,女人并不反抗,只是在他进入时,女人心中多多少少有著一丝怀疑,令他惊愕的是∶这三十个女人中,竟还有五个是处女!
身下的女人忽然呻吟道∶「你是谁?」
希平不答,只是更加猛烈地耸动著。
女人双手推他的胸膛,道∶「你这坏蛋,你的太大了,快滚开,芳儿不要你,噢,你──」
希平知道不能让她继续说下去,虽然其他的女人都昏睡了,但还有一个是醒著的,所以他运起了「天地交合」,令她在一瞬间到达情欲的终结,使她沉睡过去。他不洛u灾v著想,也要替浪无心的面子有个交代,至於明天,她对不对其他人说出,那就不是他黄希平能管的了。
他离开这个叫芳儿的女人的肉体,爬到了最後一个醒著的女人的身体上。从女人颤抖的肌肤以及神经的绷紧,他知道,这最後一个女人也还是处女,也就是说,浪无心的三十一片芳草地里,有六片是未经开垦的。
他吻著女人的嘴,女人的吻是生硬的。他知道,这个女人绝对不会怀疑他的身分,所以放心地与她相吻著。
他这次的进去是轻柔的,女人却忍著巨痛没有喊出声,血在黑暗里流出。
希平轻柔地动作著,女人的情欲渐渐提升,躯体的扭动有了一定的节奏,就在此时,他突然感到左胸膛一痛──彷佛刀子刺进来似的,只刺破了他的皮便进不去了。
他夺过女人手中的匕首,第一个想法是∶这女人想刺杀浪无心?第二个想法则是∶还好老子命硬。第三个想法就是∶操,杀老子?看老子杀奶个片甲不留!
他疯狂地动作著,女人感到他心里的变化,从柔情万千变成了此刻的粗暴如狂,彷佛是野兽在侵犯著她似的,她哭喊道∶「浪无心,你不是人,我要杀了你,替我姐姐报仇!呜呜,姐姐,丝嫫对不起奶,没能杀了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反而被他──啊噢,不,你放开我!浪无心,你杀了我好了,我绝不准你再侵占我!」
她的双手去推去捶打希平,拚命地挣扎著。
希平按住她的双手,依然挺动著,她就侧脸咬希平的手,希平忍痛暗道∶奶这臭女人,今天在大街上打了我两巴掌,现在又是拿刀捅我又是咬我,若我不把奶肚子搞大,我还叫黄希平吗?
原来这女人竟是白天那个被他鞋吻胸脯,又被他压在大街上的美少女,他是从她说话的声音认出来的。
希平突然把阳根的尺寸增大,女人猛的松口,叫道∶「浪无心,我求你,让我死,我、我好痛!」
希平只得缩小尺寸,却继续挺动著,女人也没有再咬他,她的情欲已经到达了浓情处,有些迷迷糊糊了,嘴里说著某些她根本不敢想像的话儿,下一刻,她沦陷在希平所给予的快感的冲击里,久久地沉睡过去,而恰在此时,一股火热的jing液喷射入她的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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