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权衡等女就在木屋的附近住了下来,果然没有了蛇的出入,她们奇怪为何这个男人会如此神奇,连毒蛇也怕他、躲着他?阿蜜依本来想让她们到屋里住或是让希平造一个木屋给她们的,可权衡不领情,宁愿露天睡觉,他不要住进木屋,也不要希平帮忙。
林欣和杨婷俩女自然是住定木屋的了,尽管这样做,权衡很生气,然而她们已经认定自己是希平的女人,而且实际上她们也是希平的女人,所以她们住的心安理得,也吃的心安理得。
权衡等女倒是吃自己的,她们自己去打猎——这在她们并非难事,她们比母老虎还凶,公老虎都不敢近她们,一见到她们就跑,否则就是被吃的命运了。打猎回来,希平用烈阳真到生火,她们就靠这火生活得还算有滋有味,只是熬多了晨露星霜的,她们也不是很习惯。
希平已经不造船了,他最早造出来的那一片木排,被他托顶到海边,每次和众女到海边进行海浴之时,便真的在木排上和众女轮流做爱。
权衡等女自然也清楚这些事情,她恨不得把那木排给拆了,后来当然也没有拆的成,她和其他七女也经常到海边游泳,可她们总是避开希平等人远远的,怕希平看见。
希平也有好几次想潜过去浑水摸鱼,可阿蜜依说,算了吧!别让她们太难堪,你想要她们,直接把她们抱到木屋里,估计她们也不会反抗,权衡也只是看着干瞪眼罢了。
除了权衡和梦姬,其他的六女分别叫做:穆秋、周美静,米红燕、蓝屏、王棉棉和鲁娆。
这六个女人中,除了穆秋是三十多岁的,其他的几乎都是二十四五岁左右,鲁娆只有二十岁,是众女中年龄最小的,但身段高挑,看似火爆之极,姿态与神态之间总流露着妖娆的气息,和她的名字正好相符。
听到阿蜜依说了那些话之后,从海边回来,希平把米红燕和鲁娆抱到了木屋。
权衡虽抓狂,但那两个女人却不声不响,任由希平抱她们到木屋。
不久,就从木屋里传出她们要死要活的哭叫,在外面吃着烤肉的权衡突然把烤肉丢掉,说以后她绝不吃烈阳真到生的或烤出来的肉……
那就是她发誓在这岛上不吃肉啦?众女不明白她为何要这么愤慨,但也就是从这天开始,权衡果然不再吃肉,只吃些野果,无论谁劝她,她都听不下去。
希平把米红燕和鲁娆抱回木屋睡过后的第三天的晚上,她们遇到了来岛后的第一场雨,而且是场暴雨。
阿蜜依看着六女在雨中淋着,呼喊着让她们进木屋里躲雨,可六女没进来,因为权衡曾经说过绝不进入那木屋——这女人什么时候都很倔强。
希平赤裸着身体跑了出去,对她喝道:“你要折磨自己到什么时候?跟我进来!”
权衡抖着娇嫩的身体,道:“我不要你管,我死了也不要你管,大老粗,欺负我!”
希平看了看众女,道:“你们也要跟着她淋雨?”
众女无言,算是默认了。
希平长叹一声,掉头回到木屋里,里玉就过来帮他擦干身体,他狂吼一声,把里玉压倒在叶床上……
暴雨在后半夜停了没有星也没有月,海岛的夜并不平静,躁动中带着浓浓的腥咸之味。
雨停后两个时辰,木屋外传来阵阵的躁动,比海的躁动更令屋里的人清晰可闻。
“小姐,你怎么了,你别吓我们!”
“小姐,你的身体好热……”
“不好了,小姐发烧了!”
木屋里的人被外面的吵闹惊醒,从众女的对话中,屋里的人知道权衡发烧了,刚才的那场雨虽大,但怎么能令武功高强的权衡得病呢?
其实权衡得病也很正常,她的武功虽高,可毕竟是娇生惯养的人儿,加上被希平摧残,身体一直虚弱,又因为多天没有获得足够的营养,心里的郁闷,这一场暴雨打下来,她最终病倒了。
烧的昏昏沉沉的,,穆秋抱着权衡,慌道:“怎么办?
偏偏在这时节发烧?“
众女也慌了,周美静道:“先把她抬到屋里吧?”
“管不了那么多了,这里又冷又湿,会让她没命的,为了她的性命,我们也只有这样了。”
穆秋抱起权衡就走向木屋,众女跟在她的后面,有两三个女还也冷得直打抖,虽然她们是习武之人,但这一场雨,再加上这寒夜,够他们发颤的了。
阿蜜依看见湿淋淋的她们走进来,忙起来招呼她们。
希平也醒了,看见穆秋抱着的权衡忙起身跑过来,把权衡接在手里,抱的她紧紧的,然后道:“你们把干的衣服拿过。”
权衡的身体烫的很,希平用干衣擦干权衡身上的水,然后又把干衣给她穿了,反正在这里,阿蜜依等女也是不着衣服的。
希平道:“穆秋,你们六个也把湿衣脱了,否则生病就不好,我不占你们的便宜就是了。”
他说罢,把权衡放到叶床上,“你们照顾着她,我出去找写草药回来。”
众女莫名其妙:黄希平也会找草药?
也实在瞧不起人了,怎么说他黄希平也是从小采药采大的——长大之后,又不停的“采花”,对于花花草草的,可是厉害任务也。
希平提着烈阳真刀出去,很快就回来了,带回来了一大堆草药,经过一番忙活,终于把一切搞定,权衡的烧虽然没退,也总算稳定了……而且也在渐渐的退烧着……
当希平抱着迷糊的权衡再次躺在叶床之时,天已经微亮了,她的身体在生汗,希平知道他的药物有效了,这出汗,则证明离退烧不远也。
雨,总是能够把世间的一些旧痕冲洗,而呈现另一番清新。
海的初晨的艳阳,像少女羞红的圆脸悄悄的露出海面,仿佛是海的女儿在对她的情人欢笑。
木屋里的人儿睡的死沉,睡在希平怀里的权衡呢喃了起来,渐渐的清晰、渐渐地把木屋里的其他人也吵醒。
“大老粗,欺负恩恩……”
希平大惊:这权衡也自称恩恩?
他问道:“她叫恩恩?”
杨婷道:“我们小姐的小名的确叫恩恩,怎么了?”
希平会心一笑,道:“没什么,我有个妻子,她也叫恩恩,我怕我以后会把她们的名字混扰。”
杨婷倒:“我也叫婷婷,你会不会把我和欧阳婷婷混扰?”
“不会啦,欧阳婷婷比你漂亮多了。”
“不理你了。”杨婷听了很不高薪,虽然欧阳婷婷真的比她漂亮,也不用说出来吧?
木屋里继续响着权衡的呢喃,她在睡梦中也恼希平的,她道:“黄希平,你不得好死,真天与一堆烂女人混在一起,回到中原……我抄你全族……别以为我做不到,我是当今的公主……母后最疼我了……”
木屋里的许多人都大受此惊:权衡竟然是公主?
菲沙惊道:“公主?权衡,她是公主?”
希平晒道:“公主有什么好奇的,我的女人中就有几个公主,”
穆秋骂道:“混蛋,你的那些公主哪能和我们的公主相提并论?”
“有什么了不能的?我的冰冰也叫蝴蝶公主,她比权衡美丽多了。”希平不服气地道。
阿蜜依在惊过之后,道:“你们把这事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权衡她怎么成了公主?”
穆秋想了想,叹到:“到了现在这地步,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除了梦姬,我们都是宫女——”
“那权倾国是什么人?”菲沙急问道。
穆秋道:“就这名号,你也应该猜到他是皇上。”
“啊——”阿蜜依道:“洛雄竟然与皇宫有牵连?”
菲沙到:“大地盟本是皇宫一手培养起来,以便压制武林的。皇宫不便插手民间武林之事,但又怕武林生事,对他们的统治不利,所以找到了大地盟,作为监视武林一举一动的眼睛。”
穆秋道:“我们这趟出来,也没想过干涉武林事务。
皇上只想出来逛逛,顺便把圣火刀取回来。这是皇朝之刀,是波斯进贡的,已经失去近百年了,在最近被大总管发现,皇上便决定取回。“
希平疑道:“大总管?”
“就是罗松,他是太监总管。”
希平笑道:“怪不得你们都还是处女,原来遇见的是太监,哈哈……”
“你笑什么?我们也不是他的小妾,只是协助他罢了。
归根到底,我们是皇上的女人,可皇上的女人多的用不完毛窝们也是有名无实,皇上根本没空理我们。“
“没空理你们,却有空理我的美美?”
穆秋的眼睛盯着希平,道:“皇上没有碰美美……皇上是何等身份的人,会跟你抢女人?
美美虽是他一早就定下来,可到了皇宫,皇上知道美美不是处子,虽然有些生气,却没碰美美。皇上是有洁癖的人,别的男人碰过的女人,他向来不碰。凭他那样的男人,要哪个女人不成,何必要去抢别的男人碰过的?“
“嘿嘿……”希平只是傻笑,可众女从他的傻笑中,看得出他的开心。
穆秋道:“我现在不放心的就是皇上,洛雄是个有野心的人,我怕洛雄会对皇上不利。”
阿蜜依也道:“凭洛雄那种人,的确有这个可能,他什么缺德事也做的出来。”
“就是。”
希平嚷嚷道:“洛狗熊这家伙无缘无故地要陷害我,总有一天我会把他打得不成人形的。”
阿蜜依道:“洛雄要害你,是因为你长的像啸天。”
希平的眼睛神芒一闪,道:“阿蜜依,我突然想听听林啸天的故事,你能不能说说?”
阿蜜依想了好一会,幽幽道:“好吧!我给你们说说。”
“我和林啸天的认识,是在我救了他的那刻开始的。
他那时是被明月峰的梦情率武林正道追杀,受伤潜逃而来,伤好之后,他就离开了我,从此我就没有见过他。“
“知道他重现江湖之时,也就是他要澄清事实之时,武林四大家全体而出,他就在那一战中被蒙脸蒙头的人救走,一直下落不明,谁也不知道他是生是死。”
“在我和林啸天之前,很多人以为林啸天相遇最早的是洛幽儿,其实在我和幽儿之前,他早就和梦情相遇了。”
“他们的相遇很美,是在一条小河旁。那时的梦情并没有蒙脸,林啸天刚从山洞里出来没多久,就遇见了梦情,那时他和她都没有说话,只是相互之间双眼的凝视,已注定了两人的感情。林啸天的一生,没有爱过其他的女人,他只爱着梦情。”
“据我所知,林啸天找梦情决斗之后,不分胜负。在那三个月里,我猜他一直与梦情相处。可奇怪的是,就在那段时间,江湖中传出武林四大家的家主死于血魔之手。
他或许是为了澄清事实,再出江湖……“
“这些事,知道的人很少,我是其中之一,另外还有洛幽儿知道一点洛雄更是清楚。洛雄对梦情情有独钟,可惜得不到梦情,因此他恨林啸天,他非杀了林啸天不可,但他没有能力,所以借他人之手,他坐收渔翁之利。”
“后来经过我从各方面进行查证,当年杀死武林四大家三大家主的‘血魔’,竟然就是洛雄本人。大地盟的武学很杂,懂得很多门派的武学,当然也懂得血煞门的武学,洛雄的血爪虽不是正宗的血煞爪,但他辅以其他的武学以及自身的武学修为,乔装成林啸天的样子,把武林四大家的家主各个击杀,并且故意让各家的底子看见。所以,武林四大家一致认定,他们的祖辈是被血魔杀死的,真是可笑。”“幽儿也知道他的大哥尽一切的可能陷害林啸天,因此,总不肯原谅这个如兄似父的大哥……”“我是一直不相信林啸天会是那种做事不认的人,他和血煞真君一样,都是血性之人,若是他做的,他绝不会否认的。而他否认,则证明不是他作的。于是,我就明察暗访,在这二十年里,我每年都要暗中来中原一两次,也暗里见过几次幽儿,慢慢地,事实的真相便出来了。”“幽儿只知道洛雄要害林啸天,却不知道洛雄因何要害林啸天。洛雄一直钟情梦情,却以外的知道梦情与林啸天的结合,无论从哪方面考虑,他都必然要除去林啸天,更何况林啸天亲手杀了他的父亲洛云?当年的武林人都知道,四大武林世家的家主和洛云,在与林啸天决斗之时,是暗中进行的生死决斗。可就在林啸天打败这四个人,杀死洛云之时,武林正道得到消息前来,这传出消息的人也是洛雄。他一直都是一个阴险的小人……武林中人却把他当成大英雄,这真是可笑。”
阿蜜依幽然长叹,道:“事情就是如此了,我这次前往中原,就是想要揭穿洛雄的真面目,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唉!其实,看现在的情势,即使我说了,也没有几个人相信,我也就干脆不说了。”
希平道:“我还以为你会说说你和林啸天的浪漫情事哩!”
“我和他没有什么浪漫可言,归根结底,我知识一味的单恋罢了,你长的虽然和林啸天相像,但他和你确是两个世界的人,他专情如石,你滥情无度。”
“哟哟,阿蜜依,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若非我好心,你现在还是处女呢,你得感谢我!”
阿蜜依甜蜜地笑了,道:“我的确应该感谢你,因为你让我知道做一个人的女人真的很幸福,哪怕你滥情,我也愿意做你无数妻子中的一个。”
“我们也是。”里玉和明玉异口同声道。
希平笑笑,道:“不知我坏里的公主愿不愿意做我的妻子呢?”
“等她醒来,你问她就好。”
权衡什么时候会醒过来呢?
“为什么……我会睡在你怀里?”权衡醒来之后,微微一挣扎,就问。
希平醒来,只见众女已经出去了,只剩下他和权衡,他道:“昨晚你发烧了,我把你抱了回来。”
“谁要你假好心了?啊——我的衣服怎么换了?”权衡大惊而叫。
希平笑道:“是我帮你换的,你的衣服都湿了。”
权衡恼羞地道:“谁要你帮我换?”
希平在她其嘟嘟的脸蛋上吻了一下,道:“我喜欢帮你换,顺便看看你的身体。”
“我这身衣服是谁的?”
“杨婷的。”
权衡道:“她不穿?”
“她穿着底裤就出去玩了,这里又没有其他的人,除了我,都是女人,怕什么?唏唏,权衡,你没穿底裤耶!”
权衡骂道:“你无耻,放开我,我不要你抱。”
希平柔声道:“以后你们谁到我这屋里好不好?”
权衡想也不想,就道:“我绝对不睡在你的屋里。”
“那,我帮你们再造一间木屋?”
权衡还是拒绝道:“不要你那么费心。”
“你这牛脾气,就不能改改?”希平提高了音量,显然是有些生气了。
权衡在他怀里扭动了几下,递升到:“你放开我,我讨厌你。”
希平忽然翻身把她压住,她慌乱地盯着希平,希平道:“信不信我现在就强奸你?”
权衡瞪了他一会,张嘴就道:“随便。”
“我要你爬不出这间木屋!”希平愤愤地说着,张嘴就吻向她干燥的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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