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阑的眼睛一直紧紧的锁着沐小七,但沐小七却无法看透他此刻的任何心情。
他就那么一步一步逼过来,沐小七不由自主的小步后退着,直到她的脚碰到了床沿。
夜景阑见她退无可退,不紧不慢的踱步过来,将早餐甩到茶几上,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沐小七,缓声问:“你的朋友,很怀疑我的‘能力’?”
“哪有,你听错了……”沐小七见退无可退,只好硬着头皮装傻,却猛地被男人一掀,人就结结实实的倒在了床上。
她一咕噜爬起来,还没来得及逃走,就被男人结实有力的胳膊按了回去,再想挣扎,又被男人用身体将她牢牢的困住了!
“哎呀,如雪一向说话不经大脑的,你别介意啊……”沐小七用小手抵住夜景阑的胸膛,讨饶。
夜景阑邪恶的勾了勾唇:“可我很介意呢……”
说着,他的大手已经不怀好意的从她的腰间探入,握住了她的胸前雪软。
沐小七红着脸,刚要再说两句讨饶的话,就听他自言自语的说:“看来,我得好好证明一下自己的‘能力’才行。”
“你……唔……”沐小七的嘴被他霸道封住,心里叫苦不已,他不证明自己能力都够折腾人了,这自己还没吃早餐呢,会不会被折腾死?
果然,他为了证明自己,动作很是狂暴,眼见自己就要剥光了!
突然,一股很不对劲的热流从下面汩汩流出,与此同时,一阵熟悉的绞痛从小腹传来。
“唔……”沐小七的眉头一紧,用尽全力把夜景阑推开一些,“等……等一下。”
夜景阑兴致正高昂,被她推开,危险的眯起了眼睛,刚要霸道的继续强行硬来,却在看见沐小七表情的时候愣了一下。
只见她小脸上一片惨白,连嘴唇都失去了往日潋滟的红色,变得苍白无比,而豆大的汗珠一下子从她的额头上滚落下来。
夜景阑心中一紧,难道是自己刚才动作太粗鲁,伤到她了?
不至于啊,他还没进去呢!
而且以前每次这么来,也不见她这幅样子啊。
夜景阑眉毛跳了跳,急忙抬高身体,问:“怎么了?”
“我……我……”沐小七苍白的嘴唇蠕动了一下,清了清嗓子,不好意思的说:“你能不能翻下我的行李,帮我找一下卫生棉……”
关键时刻来大姨妈,正好可以躲过一劫,这本是让她大松一口气的事情。
可是,她现在疼得太厉害了,根本开心不起来。
而且,她本想自己去找的,可是,可是这次的绞痛却来的比往日更加凶猛,让她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
卫生棉……夜景阑眼神复杂的看了看沐小七,起身按她说的翻了翻,起身摇头:“没找到。”
“没有?”沐小七疼的缩成一团,犹豫了一会儿:“能不能找人帮我买点回来?要快点,我怕弄脏床。”
夜景阑拿出手机,拨给雷杨,刚要吩咐他买卫生棉,又顿住了。
买卫生棉这种事,怎么能假手于其他男人?!
“少爷?”那边传来雷杨狐疑的声音。
“是这样,”夜景阑回过神来,继而说道:“沐小姐身体有些不不舒服,你尽快找个医生过来,给沐小姐看看。”
挂了电话,他抬腿向外走去。
“你去哪?”沐小七疼的全身无力,虚弱的昂起头。
夜景阑没有回头直接出了门,低声的声音传来:“去给你买卫生棉。”
“哦……”沐小七点点头,躺了回去,刚一挨到枕头又弹了起来:“啊?”
夜少亲自帮她去买卫生棉?不是有很多手下吗?
忽然想到了什么,她苍白的小脸浮起一丝浅红。也是,这么私密的东西,怎么能假手于其他男人,这一点她居然忘了。
沐小七慢慢的靠回枕头,忽然扑哧一笑,想着夜景阑去学校便利店买卫生棉一定很轰动!
沐小七猜对了,夜景阑去学校便利店的场景真的很轰动。
他一出门,就叫几个保镖卸了抢先到便利店清场,这阵仗自然吸引了一大帮人的注意。
等夜景阑到的时候,便利店里空无一人,外面却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许多学生。
见他走进便利店,学生们都伸长了脑袋往里面看神秘校董来买什么。
夜景阑冷冷的走进便利店,扫了一眼琳琅满目的货架,直直走到收银台:“有卫生棉吗?”
收银员愣愣地看着夜景阑,忙不迭的点头:“有!有!您要日用的还是夜用的?什么牌子的?”
“日用夜用?牌子?”夜景阑在这方面知识一向匮乏,他皱了皱眉:“那就日夜都要、每个牌子都要。”
“日夜都要?每个牌子?!”收银员张了张嘴巴,问:“每样要几包?”
真是麻烦!想起沐小七还可怜兮兮的躺在19楼的床上,夜景阑不耐烦的皱了皱眉:“这样,你们店里有多少货?我全要了!”
看着夜景阑的保镖从便利店里一箱一箱鱼贯而出后,学生们面面相觑地流传着一个爆炸新闻:听说校董把学校所有的卫生棉都搬空了!
大家不禁暗自猜测:他买这么多卫生棉做什么?给女人?那得多大的出血量才能用得了这么多卫生棉啊……
沐小七挣扎着起身,打算先去卫生间去铺垫点纸,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沐小七耳朵伏在休息室的门上,听夜景阑指挥着保镖:“把东西放下出去吧。”
没一会儿,外面安静下来,夜景阑隔着门问:“你平时用什么牌子?”
沐小七打开门,伸出手:“你回来的正好,随便什么牌子都可以的。”
然后她的手就那么滞在半空中,张着嘴巴看着夜景阑站立的地方堆放了十几个纸箱。
“这些……都是你买来的卫生棉?”沐小七呆呆的问。
夜景阑淡淡的回答:“嗯。”
“……”
换好卫生棉,正好医生也来了,雷杨倒也识趣,找来的是一名据说在妇科很有名气的女中医,她认真的把了把脉,说出了病症:“宫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