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婚当晚,拓跋野蒙着她的眼睛占有她,只是为了更好的玩弄她,当她眼睛上的袖绸带剥落时,她并没有认出他不是她的丈夫时,拓跋野是黑街的老江湖,他肯定是看出来了的。
然后第二天才会带她来赛马场,因为拓跋野知道,非寻会在这里出现,但是他更没有想到,非寻会是她的师兄,而且是她爱慕的师兄。
所以这出戏于拓跋野而言,精彩的部分就是刚才揭爆他和非寻的交易,而gao潮部分则是现在赛马场上的胜负。
非寻赢了就带她回家,如果拓跋野赢了她还要给他再玩三天。
当蓝心知将这一切线索都理了一遍之后,发现拓跋野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有深意有目的的。
最最最讽刺的就是,她自以为爱慕的师兄,才是出卖了她的男人。
难怪拓跋野会大言不惭的承认自己是野兽,而非寻则是连野兽也不如。
现在怎么办?蓝心知,怎么办?
她问自己,她没有任何办法再面对这两个男人,他们视婚姻为游戏,视女人为玩物,她只是一个活在豪门里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私生女。http://
她在蓝家,是父亲的棋子,在夫家,是丈夫非寻的棋子。
“嗨!”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沈绕见她蹲在地上很久都没有动静。
蓝心知抬起头来,已经是泪流满面,水雾迷蒙里,她望见他是沈绕,黑街上的三少。他桃花眼停留在了蓝心知的身上,“你家好像有一个妹妹,身材应该差不多啊!”
蓝心知哪还有心情和他胡扯,她站起身望向赛场上的两个人,现在正是齐头并进,刚好跑过半个赛场,谁输谁赢还是个未知数。
场上的输赢,对于她来说,根本就不重要。这两个人于他,都是不可原谅的耻辱。
“三少,我要去一下洗手间。”她站起身时,蹲得太久脚都已经麻了,一个趔趄差点又倒在了地上时,沈绕扶住了她。“我陪你去。”
“谢谢。”蓝心知他所说的陪同,其实就是监视罢了,她既然拒绝不了,那么就顺手推舟。
女洗手间。
蓝心知一进来,第一时间察看环境,她要从哪里才能逃跑。然而整个洗手间除了排风口之外,她根本找不到出路。而排风口,离地面大约三米高,她不会飞檐走壁,借助不了外力的情况下,她根本爬不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