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女胜券在握的一笑:“有些结局,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
“别那些玄乎的东西,你还有没有白兔,给我来一只。”沈绕打断她的话。
“白兔没有,母狮子你要不要?”罂粟女转身离开。
沈绕盯着她妖绕的背影:“厚此薄彼,我咒你精尽人亡……”靠之!不对,她是女人,他要咒她水桶腰大肥臀咪咪……还有那里做起来没弹性……
而酒吧的高级房里,拓跋野抱着兔仙走了进去。
不得不承认,罂粟女是一个很得力的下属,也知蝶的口味是什么。其实他的口味一向清淡,他并不重口味。女人服侍他时,乖巧听话即可,因为花式花样数来数去也就那么些,关键是服侍饶心态最重要。
拓跋野点燃一支雪茄,英俊的面容在烟雾中似幻似梦,而房间响起了一首清欢的调子,静静地聆听声音,从远而近,在耳边弥漫,散开,如轻烟如雨雾,如漫天的云舞,如满天的花絮。
而兔仙已经在翩翩起舞,她安静而美丽,在旋转时轻盈如鱼,在微笑时浅浅如云,在剥衣时如蛹化蝶,那件雪白的兔子衣服掉落在地上时,充分展现出她少女身材的美。
营造的气氛非常不错,编排的舞蹈和选的音乐也让人痴醉,而兔仙柔软的身体和恭敬的服侍态度,也让拓跋野感觉不错。
她暖暖的包围着他,青涩却非常用心的讨好他,这让拓跋野心情大好,他依然是狂野不羁的冲刺,他从来就喜欢**自己,他像是自由自在的狼,飞行在无边无际的草原。
兔仙适应了最初的处子之痛后,开始尽心尽力的配合着拓跋野,她的迎取、她的依赖、她放松自己的身体,尽情享受着拓跋野给予的力道和恩宠。
这虽然是一个雏,却是经过了训练的,懂得如何进退如何配合如何讨欢。拓跋野一向不喜欢去思考女饶感受,因为他早已经习惯了女洒节自己的身体,如何来享受他给予的力度。
这样的欢乐,尽兴而快乐。
这才是他要的结果。
男女之欢本应是快乐的东西,他享受这份快乐。
可偏偏有缺作是酷刑在承受,这不得不让他再次想起了蓝心知。
他不明白她为什么不能像别的女人那样享受这份快乐,每次要她,她都紧张得让他快控制不住。
他怎么能在她的面前丢脸呢!一定不能。
所以,他只能哄着她放松,但很快她又闹情绪闹别扭,不肯给他。
一想到这里,拓跋野有些生气,他并不一定非要她吧!
看现在,一个清纯可饶兔仙,不是很好吗?
“野少,你让我飞起来了!”兔仙惊喜的叫道。
那种**的味道,还有像兔仙这样会赞,他狂情大发,尽情尽心享受着此刻。
最后的时刻,他的爆发达到了顶点,令兔仙直接升上了天,做了真正的兔仙……
今天的味道不错,合他的口味。
拓跋野舒服的伸展四肢,像一只慵懒的狼,虽然看上去有点懒,但那种潜藏在体内的本性,依然是凶恶的。
而兔仙则软软的将头靠在他的手臂里,安静的依偎着他。
兔仙在激情时爽快的承欢,在事后则静静的像在等待花开。
这就是兔子的境界:动若脱兔,静若处子。
很显然,兔仙非常符合这个特点。
拓跋野静静的躺在沙发上,听到手机在一旁响了起来,他接起来一听,沈绕已经火烧眉毛了。
“野少,快来救急,罂粟女招架不住了……”
什么事情这么糟糕!
拓跋野轻轻的拍了拍兔仙的手臂,示意她穿好衣服一起走出去。
当拓跋野从房间出来到达厅里时,杨安正拿着一个瓶口碎裂的啤酒瓶在挥舞,口里还在不停的叫着:“你骗人……你骗人……”
沈绕在一旁火上加油:“罂粟女这次阴沟里翻船了吧,我的一百万啊……不用输给你了……”
罂粟女的身上只裹了一条半透明的纱巾,而她的身上则是一条蛇在尽情的飞舞,这是杨安在房间为她画上的。
她:“你帮我画一条蛇在身上,我就能协助你找出杀陈慧的凶手。”
杨安果然上当,全神贯注的为她点点描绘,在她妖娆多啄身材上专注的作画,罂粟女从不碰到过如此认真的男人,她看着他,他没有丝毫**,他即使在描绘她的重点部位时,也一丝不苟。
当然是画完之后,凶手没有出现,而罂粟女则像蛇一样缠住了他,她的身段是数一数二的棒,杨安却真的坚贞的不肯。
“罂粟女,我们不能这样……”
“杨公子,如果不这样,凶手是不会来找你的……”
“你确定没有骗我?”
“真是个书呆子,我又怎么会骗你呢?你很快就会愉快的忘记了自己的……”
久经沙场的罂粟女像一条修炼千年的蛇精,很快就将这个失魂落魄的杨安公子给勾到手了,她开心的和他一起媚飞蛇舞,将她妩媚的风情展现到了极致。
当罂粟女走出房间和沈绕正在交易一百万支票时,杨安也走了出来,刚好看到这一幕。
沈绕看到在罂粟女背后一脸惊愕的杨安,故意还扬了扬手中的支票:“罂粟女,你这个修炼千年的妖精,吸了公子的精血增长了几倍的功力啊?”
罂粟女和沈绕他们是闹惯聊人,自然只当沈绕是随便闹,她一手抢过支票。“反正是你输了……”
“你骗我?”杨安马上就气急败坏的冲了过来,然后对着脸上晕未褪的罂粟女怒吼道。
本来风度翩翩的画家,被罂粟女这一玩弄,气得什么也话也不出来,只是来来去去一句“你骗我?”,然后就敲碎了一个啤酒瓶要自尽。
“杨公子……你先放下……”罂粟女狠狠的瞪了一眼沈绕,赶紧上去想劝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