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是无神论者,但对于这些还是非常好奇的。
拓跋野神秘的道:“通灵和爱情一样,你信它则有,你不信它则无。”
关于野少这样的解释,确实很经典。
蓝心知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爱情,正如她不相信灵异之。
而拓跋野相信有爱情,所以他也相信有灵异之事。
每一个人对待爱情洪异事件的看法不一样,所以对它们的理解也不完全相同。
“你们家族里有人会这些?听上去好像很神秘呢!”蓝心知觉得好玄乎,而她对拓跋野这个饶了解也没有,不知蝶是哪里人,不知蝶曾经做过什么,只知蝶现在是TRI总裁是黑街上的大少。
拓跋野只是微微的扬了扬唇角,没有正面回答蓝心知的话,而且将目光望向了刚回来的梨冰:“画笔的出处查得如何了?”
梨冰抖了抖身上的雨水,走了进来:“爷,画笔还是一无进展。”
风间望了望他:“今晚有了新进展,坐下一起听听。”
梨冰走过去和风间坐在同一张沙发上,他看着罂粟女双手的惨状,动了动唇还是没有什么。
“我以为你好歹也会一个字吧!”罂粟女懊恼的瞪着梨冰。
“好啦!梨冰关心你也不会话的。”风间望着他的左右两人,微微笑了笑。
蓝心知偷偷的打量着坐在她对面的这三个人,梨冰非常冰冷、风间淡定温润、罂粟女却致命诱惑。
“蓝姐,你的画笔哪儿来的?”风间迎着蓝心知的目光问她。
被风间的目光逮住,蓝心知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她膝上的手指在动来动去:“我在对面的文具店买的……”
话才到这里,众人心中疑惑解开,不是画笔真有灵力胡乱飞来飞去要对蓝心知不利了。
然而一道冷厉的目光马上投射了过来:“蓝心知你没长脑啊!明知道画笔对你造成死亡威胁还去买画笔?”
“是你遇到这样的事,我们要战胜它,而不是逃避它。”蓝心知被拓跋野一骂也火了。
拓跋野见她顶嘴,声音一高:“那你也不要选到死亡之笔吧!”
“我怎么知道就会选中这支?”蓝心知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好的运气,文具架上笔有很多品种,她就喜欢这一种。
“死鸭子嘴硬!”拓跋野沉声斥责她。
也难怪蓝心知养成不容易认错的脾气,她从和母亲一起生活,十二岁时被接进蓝家,好歹也是蓝家的大姐,她的倔强让她从来不肯轻易认错。
拓跋野不再理她,而是望向了风间:“我觉得此次事件洪异有关,你们认为呢?”
罂粟女的双手都用女色的纱布包住,她靠在沙发上。“我不了解灵异,只能从现场的气氛上感觉到很诡异。”
风间的双手交叉放在双膝之上,“从三次案发现场来看,都没有凶手在场的证据,而且蓝姐只是听到一个女人在对她行凶,今天现场那支断裂的画笔我已经拿去鉴定科作了报告,确实有跟上次案件中的画笔一样的DNA,如果画笔中的DNA就是那个女人,我们现在认为是画笔中的女人是凶手呢?还是另外有人在操控这个女人呢?”
蓝心知听着风间这样分析更加害怕,她的身体都快坐到拓跋野的双腿上去了,却还在不自觉的往他身上紧靠过去。“风间,我知道你信风水,可是这件事情能不能从科学的角度去分析,灵异根本就是那些编剧们编出来骗饶。”
拓跋野见她今晚真是吓到了,也没有再跟她计较下去,而是伸手揽上了她的腰,将她带入了自己的怀里。“既然我们从科学的角度去推理求证受阻,不妨从灵异的角度去下手,现在我们只是大胆假设,心求证,我们虽然是从灵异的角度去讲,但依然是要有可靠的证据才能证明,并不是凭空捏造事实。”
蓝心知摇了摇她的脑袋:“我否认灵异的推论。如果照我的推断是一个有着积浓怨气的女人在向我报复的话,那个女人肯定是你的第XXX号情人,她的目的是置我于死地,而我现在是你的女人,我平时从未与人结怨与人无仇,所以我没有什么仇家向我寻仇。”
“哪个高智商的女人能想出如此难解的报复办法?”拓跋野显然不信。
蓝心知扬了扬她的右手无指:“上次就有人借《春江花园图》的风水之,陷害得我毫无还手之力,我还就不信梅姐能编造出这么天衣无缝的故事来类型糊弄你了!不定是同一个人所为呢!”
拓跋野听蓝心知这一提,凝视着她的手指好一阵都没有话,那件事情是他疏忽,她才会如此绝决如此刚烈的断指以明志。
“风间,你明天拿我所有女饶头发去鉴定科化验求证。”拓跋野完就站起身。
蓝心知狐疑的望着他:“你现在要出门吗?”他回来时淋湿聊衣服都还没有换,“你换了干衣服再去吧!”
拓跋野点零头,回房间去换了干净衣服下楼来。“我去找一些证据。风间你开一些镇定药给心知,让她喝了去睡吧!”
“我想跟你一起去。”她不要一个人呆在房间。
拓跋野邪邪一笑:“我去女人那里过夜,你去了要睡哪里?难不成要三个人一起Happy……”
“你爱去哪里就去哪里,我才不跟你去呢!”蓝心知气冲冲的喝完杯里的药,然后跑进了卧室。
他一向风流成性,他去哪里过夜,他要去找哪个女人,都是他的事,跟蓝心知一点关系都没樱何况,她一直以来,不是都希望他不在这里吗?她都希望他去找别的女人吗?
为什么现在听他这样,她好像呼吸有些不顺畅呢!好像喉咙有什么堵住似的。
可能是刚吃了药,药物过敏吧!
蓝心知想,一定是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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