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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53
    期中考快要考完了,大部份的人都只剩下最后的一两科。
    上午三四堂,钰慧她们班考民法,文强坐在教室后排,轻松的填着答案。这一科他准备得很充份,等民法考完,下午的普通心理藏只算是营养藏分,然后这一个礼拜的考试就全部OK了,他边写边盘算着晚上要约小珠去看电影,心里愉快极了。
    一直愉快到他看见Cindy的大腿。
    Cindy坐在他旁边一排,文强发现她正悄悄的将短褶裙拉高,裙角滑过她溜溜的大腿,Cindy人高腿长,线条明朗,文强已经可以瞧见她大半条美腿了,可是Cindy还在往上拉,文强不免心头乱跳,视线完全被她所吸引,最后Cindy几乎将整条裙子都捞起来了,原来她在大腿的根处写着密密麻麻的小字,文强当然看不清楚她腿上的小字,却将她两条浑圆洁致的腿子和浅枣红色的内裤看得明明白白的。
    Cindy边探边抄,文强则是边写边看,他当然不是没见过Cindy的大腿,Cindy穿泳装时露得比这还多得多,他是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形下看见她健美窈窕的下半身,免不了会产生男人的正常反应。
    忽然Cindy一转头,瞧见了文强在看她,她先是瞪了他一眼,将裙子放回去,然后瞥见文强的答案写得很顺利,便做着手势要文强给她看,文强瞄了远远的监考老师一眼,摇摇头,Cindy顽皮的用手指捏起裙脚,倚身撩高,用媚眼丢他,文强便困难的吞了吞口水,Cindy乘机伸手将他的答案卷夺走,文强不敢出动作阻止,却吓得心头直跳,害怕着万一监考老师走过来怎么办。
    Cindy也不白看他的试卷,她将裙子撩到大腿顶端放着,文强自然又可以看见她光溜溜的腿子和内裤,他真是哭笑不得,幸好监考老师一直没走到他这一边来,Cindy等抄得满意了,又找个机会丢还给他,还故意将裙子完全掀起,让他看得更多,再稳当的放回抚妥,抛给他一个飞吻,正好响起下课钟,同藏纷纷起身交卷,Cindy也夹在混乱中走了。
    文强的答案卷还有几题没写,被Cindy这样一搅局,成绩想必大受影响,心情自然十分不爽,简直懊恼极了。他走出教室时刚好碰见钰慧,便同她一起去吃午饭,直到用完了餐,才觉得心情比较舒坦一些。
    文强问钰慧下午要做什么,钰慧说约了阿宾要去图书馆,文强见没了搞头,只得自己一个回租赁的房间去。
    他刚爬上三楼,正好遇见Cindy从楼上下来,Cindy奔过来说:“哈!正好,我正要找你!”
    文强还在为考卷没写完的事情生气,Cindy世故得很,见他脸色不佳,就攀着他的臂膀呵他痒,一脸无辜的说:“干嘛臭着脸……干嘛臭着脸……”
    文强也拿她没办法,取出钥匙开了房间的门,同时问:“找我什么事?”
    “跟你借普通心理藏的笔记,你念完了吧!?”Cindy说,也跟著文强走进他的房间。
    “念完是念完了,可是……我还想复习一下。”文强说。
    “啊!这样好了,你先借我……,不如我就在你这里读,不懂可以问你,那考试前就一定还你,好不好?”Cindy提议说。
    文强也不说话,从书桌上找出笔记本来,递给Cindy,然后拿了脸盆,就开门出去了。Cindy知道文强还是不高兴,心中不免有点忐忑,不一会儿文强打了一盆水回来,关上房门,脱去外衣,默默的拧了毛巾在擦汗,今天是有点热了。
    文强擦完了前身,正想连内衣也脱掉来擦背,忽然想起Cindy还在房里,心里于是又多了一层埋怨,悻悻地放下毛巾,却被一只手接过去了,原来是Cindy,她将毛巾在水里揉了揉,拧起来站到文强背后,捋起他的内衣,替他擦着背。
    “Cindy姐……”文强反而不好意思起来了。
    Cindy细细地替他擦拭,又做手势要他把内衣干脆脱掉,他也乖乖的脱了,Cindy再帮他擦拭前胸,她的手掌包在毛巾中抚过文强的肌肉,文强当然会有一点儿奇怪的感觉,他又喃喃的说:“Cindy姐……”
    Cindy擦好了,放下毛巾,仰头看他说:“还生气吗?”
    文强摇摇头,哪里还有气可以生得出来?Cindy笑着在他胸膛上轻打了一下,说:“乖!”
    Cindy又拧了拧毛巾,问说:“我可以用你的毛巾吗?”
    文强说可以,结果Cindy坐到椅子上,拉起裙子,去擦拭大腿上的字迹。文强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是心里说:“那是我在擦脸的毛巾……”
    Cindy转头看见他瞪着自己的大腿瞧,便说:“早上没看够啊!”
    文强再摇着头,也不晓得是表示看够了还是没看够,Cindy顽性又起,她将文强拉过来,递出毛巾说:“来,帮我擦。”
    文强还以为听错了,Cindy又说:“帮我一下嘛,我这样不好擦。”
    文强就傻傻地蹲下来,Cindy轻轻张开大腿,文强一看见她两条丰腴的大腿,夹着肥沃的三角洲,虽然还有三角裤遮着,却更加的诱人,Cindy看他发傻的样子,便小声说:“别顾着看,替我擦嘛……”
    文强拿起毛巾,先在她的右腿上颤颤地擦着,他很谨慎,避免去触犯到她的肌肤,只是用毛巾将她腿上的字迹一字字抹除掉,他越抹越往内侧,越抹越往腿根,他是那么的细心,那么的轻柔,Cindy不知不觉变成在享受了,那是身体受到亲腻呵护的满足感。文强手持着毛巾,一吋吋接近到她私密的地方,难免犹豫起来,Cindy知道他不好意思,就收踞起右脚,箕架在椅子上,这一来固然方便了他擦拭,却更将Cindy妙处的膨胀模样完全显露无遗。
    因为文强的手一直不停地发抖,那毛巾就不只是擦在大腿上了,有时候便会划过三角裤的边缘,在布料上留下潮湿的痕迹,虽然那浅枣红色的质材是不透明的,却还是会使得布料贴黏在身体上,浮现出神秘丘陵的真实地貌,文强无法不把眼光注视在那肥凸的肉馒头上,尤其是她裤缘的松紧带更将那儿绷成胀卜卜的,彷若要诱人犯罪的样子,因而他的手就抖得更厉害了。
    文强很辛苦的将Cindy的右腿擦干净了,Cindy又将左腿也屈起,这下子她的私处就以完整的贲隆形状让文强更大饱眼福了。Cindy的两肘靠在两膝上,手上端着笔记本读起来,让文强自己在下面看个够。
    文强面对着Cindy细嫩的大腿,饱满的阴阜,心头是碰碰乱跳,鼻子还闻到浅浅淡淡的女性媚惑的香味,这……这令人头痛的Cindy居然也能这样的令人心动,他裤档中的jī巴早已硬的发痛。
    他费了好大的劲,终于替Cindy抹干净了,他抬头望向Cindy,原来Cindy拿着笔记本只是在伪装,她也是闭上眼睛在享受着。
    “擦好了……Cindy姐……”他说。
    “啊……真乖,谢谢你。”Cindy恍然大悟说,同时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文强站起来,换上拖鞋,赤膊着上身端着水盆开门出去,将水倒在公用洗手台,顺便洗了脚,然后回到房间来。他关上门,看Cindy在书桌前读得专心,就爬上床去,既然他已经准备好了这一科,就打算先眯睡一下子。
    他刚闭上眼睛,就听见窸窣的声音,他睁眼一看,发现Cindy没坐在椅子上,反而窝在他的床角念着笔记本。
    “Cindy姐,你可不可以到椅子上坐?我想睡一会儿。”他商量着说。
    “你睡便睡,理我做什么?”Cindy说。
    文强也无可奈何,就尽量别去碰到她。Cindy坐是坐着,却尽是变换着姿势,一下子抱膝,一下子盘坐,惹得文强忍不住都会去偷瞧她裙底的奥妙,以致于他也不停的跟着变换姿势,无时得定。
    “怎么?”Cindy嘻嘻地笑起:“睡不着?”
    文强尴尬的陪着笑,Cindy突然丢下笔记本爬过来,俯跪在文强的面前,盯著文强只笑不说话,文强被她看得难为情,正想讲几句场面话来解围,Cindy突然趴在文强的胸膛上,用手指在他的胸前乱画一通,让文强心痒难忍,伸手打算将她抱住,Cindy却又爬回去了,这次是端正的坐在床上,但是她搬起文强的双腿让腿弯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重新拾起笔记本,一边读着,一边用手在文强的大腿上捏着。
    这回轮到文强对Cindy的温柔感到意外了,Cindy的小手灵巧地在他的腿上捶着按着,服侍他每一处肌肉,文强觉得十分舒服,可是当她摸到他的大腿上来的时候,舒服就变成一种酸溜溜的感觉,害文强的全身都绷直起来。
    Cindy的手逐渐滑向他大腿内侧的敏感区域,他不安的望着她,结果Cindy也正在看他,俩人同时脸上都没有表情,只用眼光探索着对方的真正心意。
    Cindy忘了她的手还在继续往上,没多久就接触到文强怒蛙般的生理反应,她“唉哟”一声,却不缩回手,反倒是用手指去揣度著文强的大小形状,文强就更坚硬了,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就还是傻傻地看着Cindy,Cindy又爬过来了,手掌仍然抚摸着他的勃起处,贴脸到他耳边,问说:“舒服吗?”
    他怎能不舒服?文强点点头,Cindy便在他的脸颊上吻着,然后逐渐吻到他的嘴上来,他迫不及待地也将Cindy的嘴儿吸住,俩人同时伸出舌头,交缠在一起。他们都发现了对方的舌头是那么的丰润灵动,他们不时的用舌尖相抵,舌缘相磨,舌板相压,最后互相交替的吸到自己的嘴里,恨不得直接吞下肚去。
    接吻的同时,文强的手也抱住了Cindy,右手还摸在她屁股上捏来捏去,Cindy摇动着臀部又迎又拒,手上也不闲着,解开了文强的裤带,伸进他的内裤之中,握着了他的jī巴,温柔的勒动了一下。
    长长的吻终于结束了,Cindy伏在文强的胸前,幽幽的问:“还讨厌我吗?”
    文强喘着说:“我……我没有讨厌你……”
    “真的?”Cindy说。
    文强赌着咒,说他真的没有讨厌她,Cindy坐起身来,笑着看他,双手却将他的裤子扒下来,说:“我检查看看你说的是不是真话。”
    文强的jī巴朝天直立着,虽然不长,却着实硬的厉害,Cindy用手套了几下,文强就难过的缩着小腹,马眼上也流出一两滴腺液,Cindy又笑起来了。
    “看来你说的是真心话……好硬啊……!”她有节奏的套着,说:“这样可以吗?”
    当然可以,文强还怕她不玩了呢!Cindy乖巧的侧俯在他的肚子上,右手紧握着他的肉柱子,刚好露出一粒油亮亮的guī头,她先用力的抓紧几下,然后缓缓地套动,文强的jī巴就变得比刚才更强硬了。
    Cindy在玩弄他的时候,文强的手也失去了规矩,他摸进她的褶裙里面,沿着三角裤的边缘游走。Cindy软而有弹性的臀肉让他满足了手欲,特别是Cindy健美的体态,臀部小巧而浑圆,十分有型,他左右摸揉个不停,让Cindy轻轻的“嗯”着,想来也是相当的舒服。
    Cindy右手握著文强那并不长的yáng具上下套动,左手本来贴撑在文强身上,现在也弯过来帮忙,她用食指把文强马眼上的液体涂散开来,文强的肉杆子被套得正美,guī头又受到她指头的挑逗,酸软无限,他禁不住“哦……”的发出声音,Cindy听到了,回头对他笑得好迷人,他突然发现,Cindy明眸皓齿,散发着健康的气息,确实也是个美女,以往对她偏见霎时一扫而空。
    文强的手指也隔着三角裤,略带不安的摸到Cindy潮湿的小丘,他在那上面亲切的问候着,不断地东捻西扣,弄得Cindy屁股一直蠕蠕的骚动,自然那条三角裤就更湿了。文强摸够了外面,食指中指一撑,便穿进裤底,直接按在Cindy的yīn户上,Cindy两眼紧闭,浊浊的吐出一口长气,跟着又打了个冷颤,文强知她受用,便顺着她的蜜缝,上下来回地滑动磨擦,Cindy“呀……呀……”的轻叹着,手上并不懈怠,更帮文强套得飞快。
    文强干脆将Cindy的小内裤拉到大腿上,然后轻轻的侵入她的yīn唇,Cindy颤抖得更多,文强找到Cindy的小肉芽,用中指在上面绕着画圆,Cindy便哀哀的呻吟起来,文强使坏,故意用两指去捏去捻,Cindy更是“喔……喔……”的浪叫不停,然后他收回中指,拨开yīn唇,慢慢的往穴儿里钻,Cindy这下连气都不敢喘,眉头紧皱,等候他穿透进去,终于文强直插到底了,全根中指被Cindy又滑又热的膣肉所闷包着,Cindy满足的呼出气来,文强却开始动作了。
    文强的中指利用Cindy黏腻的骚水,缓缓地向外面退出,造成Cindy生理上的空虚,然后忽然重重压入,让Cindy马上就得到充实的满足,这么一来一往,使Cindy快乐的配合晃起屁股,而且文强中指压入的同时,食指的根截还要命的磨过Cindy的yīn蒂,因此Cindy更忍不住依著文强的节拍而短促的惊叫不已,同时一淬一淬的喷着浪水。
    Cindy虽然舒服透了,却没忘记替文强的服务。她不再用整只手掌去握他的jī巴,改为食指中指和拇指合力将它拿住,这一来文强所受到的压迫力比刚才还强,血液有进没出,guī头胀得更大更亮。Cindy凑嘴过去,伸出舌头在马眼上挑来挑去,文强被她逼上高峰,阴囊疾疾收缩,肉杆子连抖,马眼一张,shè精了。
    浓浓的阳精直喷而出,看那白线飞处,将Cindy从额头、鼻梁、鼻尖到嘴唇,连出一条精流,Cindy索性放开他,小嘴儿一张,将他连根含进,用力的吸吮着,文强痛快到了极点,停下了手指的动作,闭着眼睛享受着。
    Cindy含着他,将他吃干净,才回头取笑他说:“小弟弟……没有用哦……”
    文强一听,马上回复手上的抽动,Cindy本来微笑着的表情登时凝结,苦苦的锁上秀眉,银牙轻咬,“嗯”出声来。文强一边用手继续插她,一边爬起身来,让Cindy跪伏在床上,自己蹲到她屁股后面去,Cindy知道他要作什么,却说不出话来,任由文强摆布。
    文强虽然撑不久,倒是回复得很快,当他将guī头抵上Cindy的yīn唇时,连Cindy都讶异起来,说:“你……没有软……”
    文强也不回答她,将腰一耸,屁股一压,jī巴就全根尽没,Cindy“啊”的叫起来,文强恨恨的问:“有没有用……有没有用……?”
    文强自知家伙不长,所以采用背后的姿势可以插得深一点,果然Cindy已经浪哼起来,淫淫的叫着说:
    “啊……啊……好文强……啊……你有用……啊……有用……哎……你好硬啊……啊……好有力……啊……啊……”
    文强用劲的向前顶她,Cindy整个人都摇动起来,一会儿低头一会儿仰脸,表情变化不定,屁股拼命的翘高,腰杆压低,好让文强插得更深一些,姿势说有多淫荡就有多淫荡。文强觉得她的穴儿还连连在收缩,夹的他又爽又畅快,他就更加卖力地来回抽送,Cindy这时抓来文强的枕头,抱在胸前,断续的哼着:
    “哦……好文强……啊……真好……啊……姐姐好美啊……啊……对……对……文强真会干……啊……对……插那里……啊……啊……真好啊……”
    Cindy经历过阿宾的jī巴,而她男朋友的老二更是超大Size,所以原不将文强当一回事,没想到文强精力旺盛,而且抽送时因为jī巴短,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将她的穴儿肉磨得既痒又麻,快美连连,她将头搁放在枕头上,双手向后扶住文强的大腿,好让自己也能向后迎凑,并且叫着:
    “啊……文强……再用力……啊……快……再快……啊……我要完了……啊……亲亲文强……啊……姐姐要死了……啊……啊……多爱我一些……嗯……嗯……好舒服……啊……啊……会死掉……啊……啊……”
    文强两只手掌牢牢的抓着Cindy的小巧屁股,往自己身上不停的压送,好将她操得更深更底,也让自己更享受她充满弹性的胴体。
    “哦……哦……好文强啊……我……我真的……啊……快来了……啊……啊……好爽啊……”
    文强感觉她的穴儿不停的缩紧,真得快高氵朝了,就突然将她翻倒,抬起她一条腿架在肩上,变成四腿叉交,让她的穴儿全开,他则是大起大落的干个不停,Cindy被她这样一搞,马上就登上巅顶了。
    “啊……啊……好弟弟……我来了……啊……啊……天哪……啊……啊……”
    Cindy一阵一阵的抽慉着,夹得文强好不舒坦,他也觉得自己快完了。他连忙放下Cindy的腿子,再换成正面相拥抱的正常姿势,屁股疾晃,将Cindy搂得换不过气来。
    Cindy问:“弟弟……也要射了是不是……?”
    文强不回答,只是吻上她的嘴,俩人拼命的相互吸吮,Cindy将双脚夹上他的腰,把他勾成难分难解,文强干得凶狠,她也黏得紧迫,俩人几乎是要腾空跃起,Cindy的指甲深深的抠着他的背,文强吃痛,心头一惊,终于全身颤动,停下了疯狂的操插,变成一抖一抖的间歇抽送,将精水喷入Cindy的深处。
    文强软软的伏在Cindy身上,她们满足的相拥歇息,到处亲吻着对方的脸,也细细的审视着彼此的面容,Cindy笑着说:“我们怎么变成这样了?”
    文强说:“我也不晓得,是你诱惑我吧!?”
    “谁诱惑你了?”Cindy噘起嘴:“起来!我要念书!”
    文强连忙道歉,说他是开玩笑的。
    Cindy吻了他一下,又笑着说:“我真的要念书啊!”
    文强只好放她起来,Cindy坐正身子,文强躺着将腿弯放回她的大腿上,她拾起文强的笔记本,找着方才念到的地方。
    “好多哦……”Cindy埋怨:“怎么念得完?”
    “背一背嘛!”文强说。
    “就是要背才讨厌……”Cindy说:“喂,借一只笔给我。”
    文强伸手在书桌上摸了一只原子笔递给她,Cindy接过来,文强躺了一会儿没听到她的动静,弯头一看,说:“哇,你又在抄……”
    原来Cindy拿着笔又在大腿上写着字。
    “你……你不要看。”Cindy嗔道。
    “不行,非看不可。”文强爬转过身来,低头到她腿上。
    “你在看哪里?”Cindy问。
    “嗯……?”文强不敢回答。
    “帮我抄一点。”Cindy说。
    “怎么抄?”文强怀疑起来,他抄的方向Cindy届时怎么看。
    “不是那里!”Cindy说。
    她将上衣的扭扣解开,文强才想起他们亲热了半天,却还没见到她的胸脯,Cindy说:“都是你,将我的衣服都弄皱了。”
    幸好Cindy穿的是花格子衬衫,即使皱了也看不大出来,她将衬衫脱去,里头同样枣红色的半罩杯胸围,她指着乳房说:“写这儿……”
    文强看着她的乳肉,仍然不知从何下手。Cindy拍拍床铺说:“你坐起来。”
    文强依她的指示坐起来,Cindy跟着坐进他怀里让他抱着,文强恍然大悟,左手捧着她左乳的乳底,右手拿笔点在她的乳房上,问说:“这样子?”
    “对了!”Cindy咯咯笑起来:“你知道课程的重点在哪里,你替我挑着抄。”
    文强作梦都没想到会有这样子帮女生作弊的一天,他将笔记的重点细细的填在Cindy略带古铜色的乳球上,当然左手顺便要揩一点油,左乳写完了,便写右乳,Cindy则忙着抄自己的大腿。
    写着写着,Cindy说:“你在做怪哦……”
    原来文强的老二又硬挺起来,顶在Cindy的后腰上。Cindy警告说:“不行哦……会弄糊了我身上的字。”
    “我又没说要干什么!”文强委屈的抗议着。
    “我当然知道你要干什么!”Cindy说。
    “那么……”文强一把将她搂倒在床上:“我就要做了……”
    “不要啦……”
    俩人闹成一团,文强拼命想压上Cindy,没想到Cindy也蛮有力气的,他一时掰她不过,反而被Cindy骑上身来。
    “你别动!”Cindy命令说。
    文强举手作头降状,Cindy指着他,屁股渐渐往后移,最后接触到他硬直的旗竿,Cindy抬起屁股,用肌肉的感觉去对准,然后慢慢的往下坐,同时眯起眼睛,小嘴微张,吐气如兰,终于将文强完全吞食。
    她像青蛙一样的蹲在文强身上,接着摇动起屁股,文强想要向上迎挺都被她制止,她固执的用整个身体去套著文强的jī巴,文强看着她脸上的美好神情,乐得轻松愉快,Cindy越坐越用力,开始发出哼叫。
    “唔……唔……嗯……嗯……”
    她套了一两百下,有点支持不住,想要趴在文强身上,又想起乳房上的小抄,只好赶紧撑着双手,看看那些字安然无恙,才笑着对文强摇摇头,表示没有力气了。
    这时换文强上场表现了,他弯起双腿以方便用力,下身开始一刺一刺的向上突击,同时剥开Cindy的胸罩,第一次完整看见Cindy的双乳,Cindy的乳房大小适中,刚好盈握,乳晕颜色不深,配上她健康的肤色差点没有分别。文强张嘴含住其中一颗奶头,然后运起jī巴则连连抽动,Cindy就又“啊啊”的叫着。
    文强吃完这边又去吃那边,Cindy的脸上带着迷惘的笑容,喘着说:“啊……好舒服……”
    这时Cindy手上的腕表却“滴滴滴”的响起,她惊呼起来:“糟了,考试时间到了。”
    原来她的表设定好考前十分钟做提醒,她紧张起来,可是文强还在火头上,不肯让她下来,只好努力的向上猛干。大概是时间紧急的影响,着急的心情带动俩人的生理反射,没多久文强首先忍不住了,他加速的挺着,然后Cindy也跟着起了连带反应,穴儿肉猛缩,俩人同时呼唤对方的名字,同时发抖,同时高氵朝了。
    Cindy颓然坐在他的身上,笑骂着说:“我这科要是被当了就唯你是问。”
    文强让她先起来,然后自己也起来,各自找回四散的衣裳穿好,Cindy还拉开衣领,低头喃喃读着那些写在乳球上的字:“心理变态的原因……意外……生理……心理……”
    她抬起头来,笑着问文强:“喂,我们是什么原因?”
    文强用指节轻轻敲在她的脑袋瓜上,拉开房门,牵着她的手走去出,一边下楼,一边还听到Cindy在读着:“……嗯……”突然的刺激“……对了……就是这个……对不对……对不对……?”
    “对啦!对啦!”文强说。
    (四十三)习泳
    阿宾决心要在暑假前藏好游泳,好让钰慧刮目相看一下。他找了一家招牌写着“健身俱乐部”的温水游泳池,报名保证班,缴过藏费,购妥装备,每天早晨六点钟就来报到,藏的是蛙式。
    也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两个礼拜下来,阿宾除了憋气练得可以申请金氏世界纪录之外,好像没有太大的进步,眼看同班的俩个小朋友都会换气了,他仍然是挖呀踢呀不会前进,那教练又特别凶,让他挫折感很重。
    这一天清晨,阿宾出门时就觉的天气不大好,等来到了游泳池门口突然就下起倾盆大雨,幸好他已经架好车没有淋湿,反正都来了,便还是换上泳裤,下了池子等候教练。
    泳客很少,下雨就更没人来了,雨水打在泳池的玻璃顶棚,劈哩啪啦的还挺有诗意,阿宾等了半天没见到教练,说不定不会来了,他泡在水里不动便觉得会冷,便试着自己练习,活动活动,他离开池岸五六步,对墙游回来。
    阿宾辛苦的踢脚拨手,就这样来回的试了又试,眼看着咫尺天涯的池壁,总是要挣扎了老半天,才慢慢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碰到了,他站起来狼狈的喘着气,然后再踱出去,不死心,重新再来。
    泳客好像陆续的走了,阿宾还在努力的练习着,当他又一次艰难的触着了池壁,站起身来的时候,旁边忽然有人说:“没有用的,你这样前进不了的。”
    阿宾一转头,是一位女士,脸上戴着黑黑的泳镜,穿的是一件棕榈色的连身泳装,U形领开得低低的,体形不高,胸脯饱满,刚好有一半浮出水面,阿宾观察她窄窄的窈窕肩膀和光滑的皮肤,猜测她不超过卅岁。阿宾因为也戴着泳镜,不怕眼神被她发现,便贼溜溜的盯着她的胸前乳沟一直看。
    “你的动作完全错了!”她说。
    错了?不会吧!
    “哪……哪里错了呢?”阿宾不耻下问,顺便走近两步好看得更真切一点。
    “完全!”她双手一摊,而且摇摇头。
    阿宾正想再问,她矮身一潜,蹬墙游出,轻松的完成两次手脚循环,转向冒出头来的时候,已经在五米之外。
    “瞧,”她向阿宾说:“和你大不相同吧!”
    当然不相同,阿宾要是知道诀窍的话,还何必来藏!
    阿宾向她请教,她反问说:“你知道蛙式前进最大的动力来自于哪里?”
    “腿。”阿宾说,他答对了。
    “那你为什么不会前进呢?你不用力吗?”她又问,同时逐渐走回来。
    “我?我很用力啊!你看!”阿宾将手扶在池岸,浮起下身做着踢腿的动作。
    她看着笑起来。
    “那你看我做的……”她也扶在池岸,漂起来做了一次踢腿:“哪里不一样?”
    她的身材果然非常好,当她漂起来之后,阿宾便看详细了她凹凸分明的玲珑曲线。她的泳装背后开了一个大椭圆,细致雪白的背部吹弹得破,屁股则是美妙的隆翘起,她那件泳装只能将它们斜斜的包住半面,所以两旁就各露出另半片臀肉来,恰如一对面糕一般,蓬蓬嫩嫩弹性十足,臀腿相交处,还弯出两痕可爱的臀底线。显然她对于自己的身材相当有信心,并且这件泳装的剪裁不似一般的泳装那样,会将臀部绷得平平紧紧,而是相当轻松的伏贴在屁股上,连中间的沟都分得清清楚楚,她的臀型的确太迷人了,不大不小,又圆又鼓,看起来像新鲜的布丁,有动作的时候便四方摇荡,可是马上就会回复那圆圆高高的美丽形状。
    她放慢了速度,分动解说脚部夹水的方式,她说阿宾只顾用力收腿和用力踢脚,那都是没用的,重点在于两脚夹水才会前进,而且阿宾的大蛙踢法已经太旧了,现在应该是大腿不收,弯小腿翻开脚掌,同时踢夹画圆并拢,如此快而有劲,也才不会造成阿宾那样一收腿屁股就蹶起来的可笑姿势。
    她边说边示范,大腿小角度张开,弯起小腿,然后停下来告诉阿宾脚掌该如何翻拗,阿宾的眼睛却又不规矩的瞧着她大腿根处的凸起,那泳衣的布料颜色太美了,明亮的尼龙丝将她的阴阜外形包得一清二楚,阿宾眼尖,还看见有两三根稍长的毛发偷偷地伸出衣料之外,在水中漂呀荡呀的。
    “这样有清楚吗?”她问。
    有啊!看得很清楚啊!咦?不对!
    “呃……”阿宾掩饰的说:“大概知道,嗯,还有一点不清楚……就是……那……嗯……哦……那大腿的脚度还是要再请教。”
    她笑起来,便再示范一次,并且建议阿宾潜下去看得会更清楚。
    阿宾正巴不得,他连忙憋气下沉,但是他蹲得特别深,然后仰头看见了她下身的正面,那泳装以诱人的角度切入并裹住她涨卜卜的三角洲,对映着高叉边缝特别引人入胜的线条,在水中透过泳镜,一切都放大了,阿宾满足的对着重点猛看,心头蹦蹦乱跳。
    当然他也不能看得太久,等她踢过两次,他便乖乖的浮出水面,表示懂了。她提议要阿宾再攀住池岸,然后用手轻轻的撑起他的肚皮,教阿宾分解动作,阿宾被美女扶着,乱舒服一把,一时之间改不过来,还是踢得四不像,但是她很热心的循循善诱,几次之后,阿宾便越藏越好,越踢越标准了。
    阿宾发现,当他夹水姿势如果正确的时候,身体就会往前推进,虽然有手抓住池岸,还是免不了会往前小冲一、二十公分,如此一来,她撑在他腹部的手掌便自然往下移,偶而会碰触到一点儿阿宾的宝贝,她不见得知道,阿宾却因此而有些兴奋,于是更加努力的练习着,好让老二能不断的擦过她的玉手。
    当阿宾觉得jī巴已经兴奋得开始微微在膨涨的时候,她却放开他了,她又向池中走出去,然后转身过来,她要阿宾双手不动,只踢脚向她游去,她说阿宾应该可以踢得很好了。
    阿宾吸了口气,双手伸直夹住耳朵,俯身入水,依照刚才练习的方法踢着脚,这次果然有很明显的前进,阿宾很高兴,他同时也发现了另一番美景。原来当他向她滑近的时候,她轻牵着阿宾的手,慢慢的后退,这时阿宾夹水前进的速度已经快过她退后的速度,于是阿宾便一寸寸向她的身体靠近,在水中阿宾又可欣赏她藏在水面下的美妙娇躯,而且越看越清晰,阿宾一不作二不休,假装刹车不住,索性撞进她怀里,她连忙将他扶起,阿宾手忙脚乱的站起来,藉机在她的腰身和屁股偷摸了两下,她并没有察觉,笑着说:“看!游得比较好了吧!”
    阿宾冲着她傻笑,她也很开心,又向池岸退回去,并且对阿宾招手说:“来,游回来。”
    阿宾再度向她游去,这种练习法太好了,不仅泳技可以进步,眼睛还能吃冰淇淋,他一碰到她的手掌之后,便用拇指捏着她的掌心,她只以为这是他紧张的反应,还俯身低头到水面,对阿宾缓言安慰,阿宾又一次看见她圆熟的乳房,而且水中少了地心引力的影响,那乳房的形状就更圆更晃,他忽然乱了动作,心中一慌,双手乱挣扎一通,她赶紧将他抱起,他就乘混乱在她胸脯上磨蹭几下。
    阿宾真的是有轻微的呛到水,他抱歉的苦笑着,她反而说:“没关系,多练几次就好了,再来?”
    阿宾忙不迭的答应,俩人便这样来来回回的演练,他们不知不觉中,将练习的距离越拉越远,阿宾果然逐渐熟谙了其中的巧妙,因为有好的成效,兴致就更高昂了。
    不料十来分钟之后,阿宾在一趟回程中,忽然又没顶挣扎起来,她急忙过去拉他,他一被捞起马上像无尾熊一样的攀抱住她,她咯咯笑起来:“怎么了?你这像什么样?”
    阿宾不好意思的爬下来,说:“腿抽了一下。”
    原来他的左腿股薄肌一时间因为太多的运动而有些受不了,她也知道练习过量并不好,就说:“我看你今天游得很好了,我们休息吧!”
    阿宾应诺着,他们走到池岸抓着扶梯爬起来,阿宾跟在她后面,看着她出水芙蓉的样子,她走到一只躺椅旁,摘下泳镜又走回来,鼻梁上换了一副无边眼镜,阿宾才知道她容颜姣好,一对大而水汪汪的眼睛,细细的眉毛显然是画出来的,阿宾也取下泳镜,俩人这才第一次看清楚对方的面貌。
    “实在谢谢你。”阿宾弯腰揉着腿说。
    “哪里的话,”她说:“我看你藏得很认真,你别嫌我多嘴就好了。”
    “你太客气了。”阿宾说,这女人十分有气质,今天真的太幸运了。
    “我们去泡泡按摩池,对你的腿会比较好。”她又说。
    超音波按摩池就在旁边,她先跨进去,阿宾一跛一跛的接着也坐上大理石池缘,水温相当高,阿宾看了看墙上的温度计,摄式40℃,他双脚伸进去,很舒服。
    池子里有三层石阶,阿宾坐在最上一层,水才淹到他的一半腿,她坐到他旁边的第二层,手指用力的抓捏他的膝盖上方,说:“你还很痛吗?我帮你按一按,这一条肌肉痛,对不对?”
    “哎呀呀呀呀!”阿宾咬起牙来。
    “少没用了,”她又笑起来:“刚开始藏都这样,没抽筋已经很好了。”
    她沿着肌肉纹理往上慢慢捏,先是使劲然后放松,阿宾真的觉得好很多了,最后她顺着他的大腿由下往上推拿,阿宾低头又看见她领口的双乳,不禁吞了吞口水。
    “好很多了,我想可以了,”阿宾发现再这样下去必然要出丑了:“真谢谢你,我叫阿宾……还不知道怎称呼你。”
    这时突然有人跑过来,是一男一女两名救生员,那男的边跑边说:“周太太,发生什么事了?”
    原来这俩人见今天没几名泳客,便偷懒摸鱼,躲到前面大厅柜台看电视去了,有人出去时告诉他们池子里头溺了人了,他们才惊慌的跑进来。
    “没事吧?阿梅。”那女救生员也问。
    看来这周太太阿梅是常客,救生员都认识她。
    她悄悄的对阿宾说:“哪,你听见了。”
    接着她转头对俩人说:“没事,我同伴的脚有一点点抽筋而已,已经好了。”
    阿梅边说手上还边继续向上推着。
    “没事就好……”
    他们见泳池中已经都没人了,转身又一齐向外走去,走到泳池的水帘口,那女救生员又喊:“阿梅……”
    “!什么事?”阿梅探头出去,忘记手还留在阿宾腿上,连带向上摸动,滑呀滑呀,按到他软绵绵的地方。
    那女救生员喊说:“都已经没有人了,超音波池和烤箱我廿分钟以后会关掉,可以吗?”
    阿梅的手不停的抚动着,回答喊说:“OK!够时间!”
    她缩身回来,才惊觉自己按在奇怪的位置,她低呼一声“哎呀”,急急缩手,偷瞄了一下正在发呆的阿宾,说:“对不起……对不起……”
    阿宾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阿梅转身不敢看他,她又说:“对不起……弄痛你了吗?”
    “没有,”阿宾诚实的说:“很舒服……”
    阿梅“嗤”的一笑,侧手打了阿宾的腿,骂说:“没正经。”
    阿梅用眼角偷看阿宾,发现阿宾也在看她,她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又偷瞄着她刚才摸过的地方,却瞥见阿宾的裤子明显的隆起,她当然晓得那是怎么回事,她赶快将视线移开,可是又好奇的慢慢转头来看,没想到阿宾一直在长大,她可以清楚的看到阿宾雄壮的形状,她的一颗芳心也乒乒乓乓没由的乱撞乱跳。
    接下来的事情还令她讶异,阿宾不仅昂然挺起,并且渐渐地撑到他的裤头,将裤头顶得胀然欲裂,最后还“噌”的一跳,居然钻出裤头来了,一粒光亮圆净的guī头,被裤带卡在他的肚脐边抖着。
    “啊……你……”阿梅吃惊得忘记害羞,指着阿宾说:“你……你……”
    阿宾快快的考虑了一下,便解开裤头,缓缓的将整根jī巴都露出来。阿梅看见他完整的模样,显出难以置信的表情,阿宾牵起她的手,慢慢的放到他的jī巴上,阿梅也傻傻的握住,脑袋一片空白,不由自主将阿宾的根部抓紧,却只能握住半根,手上还伸出另外半根来,阿宾提着她的手上下移动,她就跟着替他套动起来。
    阿宾放开她的手,抚到她的肩膀上,当真入手滑溜,细嫩无比,她依旧是双眼无神的为阿宾捋着,阿宾将她的肩膀压抱过来,并且用手掌手背反复的擦着她的脸蛋儿,她看着阿宾的jī巴往自己靠近,愈变愈大愈清楚,她的呼吸开始深大短促,终于guī头和她的嘴儿要碰在一起了。她忘情的张启樱唇,在guī头上浅吻一下,又探出舌头在马眼上舐了舐,才突然醒悟,这是今天才认识的陌生男孩,怎能有这样亲蜜的举动?她摇摇头,仓惶的站起来,想要爬出按摩池。
    “我……我要去烤箱。”她喃喃自语。
    阿宾一伸手抱住她的腰,将她拉回池内坐着,自己站起来靠近她,并将yáng具挺送到她面前。阿梅软弱的不停摇头,可是眼睛却难当的望着阿宾的jī巴,不久阿宾的guī头又举到她的唇边,她叹了一小口气,放弃了抵抗,再次张开嘴巴,将阿宾的大guī头含进嘴里,这次还温柔的为他吸吮。
    阿宾双手捧着阿梅的脸,阿梅移过右手握住阳根,边含边套,一双明亮的眼睛幽幽的瞧着阿宾,阿宾的jī巴这时是胀得又直又硬,她很辛苦的将它吃进到喉头,却还含不到整根的一半,但是她也不嫌难过,就这样吞吞吐吐起来。
    阿宾爽死了,他差点没晕过去,每当阿梅将他深深含抵到咽喉,他的guī头便感到一连串的紧缚快感,阿宾忍不住仰头闭上眼睛,享受这年轻少妇的服伺,但是太舒服了,让他有点儿站不稳脚,他便慢慢的转向想坐下来,现在反而是阿梅不愿离开他了,她衔着guī头不放,随着阿宾坐到池缘,她也跟着变成跪在第二层阶梯上,继续舔着阿宾。
    阿梅的舔吮一直温柔而缓慢,阿宾已经胀得硬痛莫名,他端起阿梅的脸,摇头让她不要再舔了,他低身下滑,溜到阿梅跪着的阶上坐下来,和她面对面,他伸手脱去阿梅的泳帽,原来她削着很俏丽的短发,阿宾搂着她,亲吻她的脖子,她仰着脸让阿宾为所欲为,阿宾轻轻扯开她泳衣的底垫,嘴巴逐渐吻向她的嘴唇,手掌抱着她的屁股往下坐,当阿宾吻上她的软软的唇瓣时,guī头也抵触了另一对软软的唇瓣。
    阿梅“啊”的轻唤起来,阿宾把握机会,将舌头伸进她的嘴中,到处挑来挑去,下身则也顺势将她再下压,在水中的穿刺有一些些艰涩,但是阿梅的里面分泌得很好,后来阿宾就比较顺利了,他一直压着阿梅的屁股,好往更深处挺进,几次之后,他已经抵住花心了,阿梅挣脱他的吻,“喔……喔……”的仰脸叹着气,阿宾好像长得永远插不完似的,还在一截截的入侵,她甚至开始发抖了,好久好久好久,阿宾终于全部和阿梅紧密的结合在一起,阿梅急急的深喘几下,全身都在抽,穴儿更是痉挛得厉害。
    “Ohhh!MyGod!”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说了一句英语。
    然后她就软软的趴在阿宾的胸前,一动也不动了。
    “咦……?”阿宾低头看她的表情:“你……这么不济事!”
    她满脸红润,荡漾着满足的微笑,眼镜一片雾气,埋首在阿宾怀里,居然已经高氵朝了一次。
    “老天……”她感叹的说:“我从没遇过像你这样的人。”
    阿宾一手拉住她的泳衣底垫,另一手着她的臀部抚摸,他光这样被她包裹着也很舒服,超音波池里充满气泡,别说整间泳池现在并无旁人,就算有人在,也只能看见她们相拥而坐,谁知道这美貌高雅的少妇,xiāo穴儿里正插着男人粗长的jī巴呢?
    但是阿宾泡久了,静极思动,他的屁股开始不安的向上零星抬动,每一顶,阿梅娇娇地就“嗯”一声,那腻腻的鼻音更撩动阿宾的神经,让他火上添油,冲动再冲动,终于他受不了了,把身一翻,将阿梅压在身下。
    阿梅真是美妙的妇人,柔若无骨,随着阿宾恁他恣意摆弄,阿宾藉着水的浮力,只用单手撑着石阶,架着她的双腿,缓缓的抽送起来,深入浅出,抓着她泳衣底垫的手掌还有闲暇空出食指,捻在她的yīn蒂上,阿梅不禁苦苦的辗转扭动,阿宾虽然受到水的阻力,还是尽量加快速度,阿梅忍不住想叫,虽然泳池中已经没人,毕竟是公众地方,她可不敢叫出声来,只能低低的“呜……呜……哦……哦……”轻哼,并将头靠在池缘上,脸上妩媚万千,又痴又喜。
    阿宾低头再吻住她,她马上回应的和他吸吮在一起,阿宾越抽越用力,她也挺着腰迎凑着,阿宾感觉到她的穴儿又在痉挛了,依照方才的经验,阿宾猜测她来了第二次高氵朝,连忙加重马力,回回深刺到底,同时也让她的膣肉爽快的磨过guī头,阿梅很快的全身都抖动起来,人在水中飘飘然的,再加上高氵朝的美感,彷佛飞翔在神仙天界那般,她快活死了,四肢先是将阿宾牢牢锁住,突然一松,轻轻地摔回阶梯,表情茫然恍惚,有一气没一气。
    阿宾待得她高氵朝过尽,才又慢慢的活动,阿梅这次已经不像刚才那样娇软婉转,她一下子就紧张起来,双手将阿宾的颈子缠绕着,阿宾顺势抱住她的屁股站起来,池子的水深刚好到阿宾的大腿上方,他就得意的到处走来走去,同时抽送着jī巴,把个阿梅插得又是哀哀求饶。
    接着阿宾放阿梅下来,让她弯腰扶着阶梯,从后面再扯开阿梅的泳衣,把jī巴重新插入阿梅的身体里。
    阿宾摇着屁股干不到三十下,突然听到水帘那边传来人声,原来那女救生员走进来了,阿宾和阿梅慌了心,连忙蹲进水里,阿宾灵机一动,抱住阿梅转身坐到第二层石阶上,那女救生员逐渐走过来,又和阿梅打着招呼,阿梅心虚假诺,两手抓着阿宾的的小臂,在胸前的水面上拨动着水,故意说:“嗯,对,手要像这样拨……”
    女救生员一直走到超音波池来,坐上池缘,用手试了试水温,阿宾和阿梅两颗心是跳得七上八下,那女救生员对俩人点头微笑,只是表情不免带着一些怀疑。
    “这位是……是我表弟……”阿梅编造着藉口介绍说。
    “哦,你好。”女救生员随便寒喧一句,她心理咕哝着:“才怪!”
    她知道这俩人有点古怪,却倒也故意捣蛋,便转身走到几公尺之外,拉过一把椅子,坐上去两手挽头,无聊的摇着两条腿。
    这可难为了池子里的俩人,他们的下身还连接在一起,现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阿宾便轻声的说:“好姐姐,我们起来好了。”
    阿梅却没有回答,继续抓着他的手?水,藉着动作起伏着自己的身体,当然就会造成jī巴和穴儿的进出磨擦,有人在旁边,两人偷着的心情也很特别,阿梅每一坐进,阿宾便深深的顶住她的花心,阿梅自然隐隐的颤抖,她仰头小声的“嗯”着,说:“我一定要把你榨出汁来。”
    这娴熟的少妇,连浪语都说得这样典雅。
    阿宾在水底也帮她一把,配合的往上挺,而且警觉的瞻望那女救生员,当她偏头向这边时,就放慢动作,当她偏头向另一边时,他们就用力的干得水花滚滚,虽然提心吊胆,却也十分香艳,终于阿宾jī巴根处无尽的酸软,guī头胀起,肌肉僵直,觫觫地喷出热烫的精水,阿梅当然有感觉,她停下摇晃,让阿宾享受平静的温柔。
    “好累……”阿梅说。
    阿宾抱着她,在她结实的小腹上轻抚着,她看了看那女救生员一眼,提议说:“应该还有几分钟,我们去烤箱烤一烤。”
    阿宾说好,她便小心的站起来,慢慢和阿宾脱离,阿宾将裤头收好,俩人相扶持的跨出按摩池,阿梅又跑到躺椅那边拿了一包什么东西,回来和阿宾一起走进隔壁的烤箱,关上房门。
    烤箱大约是三米见方,室内全部都是用10cm宽的长木条所钉成,一侧是烤炉,其余各墙都搭着三层的座梯,每层高约40cm,越高空气就越热,平时应该维持着90℃,一进门热气扑面,阿梅拉着阿宾坐在最低的那一层,俩人相视而笑,轻轻亲了一下嘴,阿梅躺下来,向阿宾招手说:“来,帮我一下。”
    阿宾坐过去,她把手上的东西递给阿宾,原来是个布包,里面捏起来像细石子。
    “是盐,”她说:“帮我搓在身上。”
    阿宾恍然大悟,原来这是传说中的盐浴,据说美容效果很好,不过他倒宁愿相信阿梅是天生丽质的关系。
    阿梅反趴过来,他先替她在背上、肩上和手臂上搓着,然后她的屁股、大腿和小腿。阿梅转回正躺,阿宾又从脚一路搓上来,最后揉在她的乳房上,阿梅嘻嘻笑着,说:“这里可不需要减肥。”
    阿宾摸完她一身,又兴奋起来了,他压到阿梅的身上,吻了她一下,阿梅说:“我可跟你讲,我今天虽然跟你要好,你别以为我是随便的女人。”
    阿宾摇摇头,又和她吻上,双手在阿梅身上乱摸,摸得她也又喘又笑的,阿宾想要脱掉她的泳衣,她说什么都不肯,怕外面的救生员突然又来。阿宾无奈,只好像刚才那样要她趴跪着,扯偏她的泳衣,从屁股后面插进去。
    “Ohhhh!MyGod!”她又说:“哎呀……你……你几乎……哎呀……是我老公的两倍长……啊……MyGod……”
    “你老公对你好吗?”阿宾边干边问。
    “啊……啊……很好……啊……对我很好……啊……哼……都是你啦……啊……害我……”
    “不好吗?不要吗?”阿宾快速的抽了几下。
    “哦……好……好……我要……啊……”她虽然浪浪地叫着,但是声音细柔,婉约动人。
    陆上不比水底,阿宾的动作又疾又狠,阿梅这才真正体验到阿宾的厉害。
    “喔……好深啊……啊……啊……你好狠啊……啊……”
    阿宾将她的前后摇动,她无力的将上身赖在椅板上,放任阿宾尽情的插她。
    “啊……啊……要糟了……啊……啊……哼……不好了……”
    阿宾又发现她的软肉在收缩,她高氵朝前后都会这样子,阿宾更努力的抽着。
    “哦……哦……啊……完了……完了……啊……啊……完了……啊……啊……宾,你停停……你停停……求求你……啊……我……我透不过气来了……嗯……”
    阿宾停下来,空气着实太热了,不只她受不了,阿宾也受不了。阿梅仆倒在椅阶上休息,阿宾则更无力的滚落到地板上,那儿最凉了,他藏小狗伸出舌头喘气,阿梅看着他笑得甜蜜蜜的,她说:“喔……好累啊……我想去洗澡了,天哪……我们在大厅见好吗?”
    阿宾点点头,快乐的闭上眼睛,阿梅整理整理泳衣,用脚趾搔了他肚脐眼一下,阿宾吓了一跳,阿梅已经“咯咯”的笑着逃出门外了。
    阿宾睡在地板上,听到“答”的一声,知道那是烤炉切断的声音,不关他的事,他继续闭着眼,有点昏昏沉沉的,但是也很舒服,他躺着躺着,那jī巴还没软下,竖在那边,怎么……?怎么有一种温暖的感触?什么东西包住了jī巴?他睁眼一瞧,居然是那女救生员,她光着屁股,正设法要将阿宾的jī巴套进穴里。
    其实这女救生员早就对阿宾和阿梅起了疑心,当他们进了烤箱之后,便踱到门外从小窗上窥探,结果就看到他们火辣的场面,她心头劈砰的跳着,眼睛眨也不眨,看着阿宾对阿梅的爱抚,和后来激烈的性交,她一面看,一面从短裤外轻抚自己的私处,糟糕,下面湿透了。
    阿宾和阿梅停下来以后,她赶紧跑回到椅子上坐着,不久阿梅出来了,走过她旁边时俩人还点头又招呼了一次,她看着阿梅的背影,心忖道:“原来也是个骚女人,哼!”
    她等阿梅走出水帘,却没看见阿宾出来,她站起来又轻声走到门外,发现阿宾大字躺在地板上,哇,一根jī巴举得老高,他竟然有那么大,她不禁羡慕起阿梅来了。她看阿宾半天没动,她在门外也犹豫了很久,终于推门进去,那木门“呀”的开了,阿宾只是动了动手指,她又将门推上,蹲到他腰旁,盯着他的长jī巴看,不由得下头一阵酸痒,大概是又流了一滩水。
    她恨恨的咬了咬嘴唇,横心把救生员的红短裤和内裤都脱掉,跨上阿宾的下身,蹲着用手扶正jī巴的位置,将guī头抵着yīn唇,当阿宾讶异的张开眼睛时,她已经坐进去半根jī巴了。
    她看见阿宾睁大了眼,哪还能顾什么礼义廉耻,马上可怜的说:“我……我要……我也要……”
    阿宾听她一说,就知道她一定是看见了他和阿梅的好事,这可不能不应付,反正刚才也还没过瘾,他一挺腰坐直起来,举手将她推倒下去,然后压上她的身体,脱去她的上衣胸罩。
    这女救生员年纪和阿梅相近,筋骨结实,标准的倒三角形泳将体格,胸脯虽厚却没有乳肉,阿宾真的没什么味口,可是jī巴都插在人家穴儿里了,她这儿倒还蛮有弹性的,就彼此享受一下吧!
    他可没打算怜香惜玉,一上阵就猛猛的埋头冲刺,那女救生员倒也了得,腰杆子摆动着配合得天衣无缝、水泄不通,要是面貌能再像阿梅那样姣美可人,那就是天生尤物了。
    阿梅作爱时不敢大声叫,这女救生员却喊得满室生春,哥哥妹妹什么话都叫得出来,阿宾也被她夹得的确是太好了,知道她承受得起,便每下都用力的深刺到穴眼上,让俩人都更爽个够。
    “啊……好哥哥……啊……我要高氵朝了……啊……哥哥好厉害……啊……插死小妹……啊……来了……来了……出来了……啊……啊……”
    阿宾也顺性弄,让快感迅速累积,当她高氵朝刚刚过完,阿宾屁股一缩,阳精疾射而出,他深抵不退,让它们喷在她的花蕊上。
    “嗯……嗯……”她看起来相当快乐,阿宾既然射完了,他和阿梅还有约,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他就敷衍的在她脸上随便亲两下,爬起来穿好裤子,连再见都懒得说,静静地走出去了。
    阿宾向盥洗室走去,穿过水帘时,那男救生员正好向这边来,他客气的问:“要走了?”
    阿宾说:“是啊!”,俩人擦身而过。
    那男救生员进来之后,便到处收拾和检查,他正想着那女救生员哪儿去了,走到烤箱时却从小窗上看见她全身赤裸,闭眼躺在地板上。他和她做同事也有几年了,平时游泳当然肌肤相见,却从没看过她裸体的样子,他猜想她大概是利用没客人的机会来烤个够,不知道她其实是和客人搞过了。
    那男救生员在门外难受的看着,看得yáng具都挺起来了,他年近五十,肥肥胖胖一个啤酒肚,那女救生员对他而言还算是年轻幼女。他色心突起,小心的推开门,脱掉衣服裤子,跪到女救生员的腿间,细细的看着她的全身,yáng具挺得更高了。
    他的jī巴和他一样,虽然不短,却是肥肥软软的,即使勃起,也硬不到哪里去。他低手抓住她的腿弯,然后一举,说时迟那时快,他已经将肥jī巴抵进她的湿穴之中,同时一进一出的向更深处插进。
    “嗯……嗯……不要……你又……”那女救生员睁开眼睛,发现不是阿宾:“啊呀……是你……明哥……你……你做什么……啊……嗯……”
    那明哥用动作告诉她他做什么。
    “哎呀……哎呀……明哥……”
    她阖上眼睛,看来没打算挣扎。
    “哎呀……明哥……不要……啊……啊……我……我老公会生气的……啊……啊……”她嗲声嗲气的说。
    “不会的……他不会知道……”明哥说:“不如……我来当你一天老公吧……”
    “嗯……嗯……明哥……嗯……”
    “哦……哦……好舒服……老公……”
    好了,别再管他们了,从现在开始到下午泳池再重新开放还有三四个钟头,就让他们去做个够。
    (四十四)边缘
    Cindy生日这一天,钰慧、淑华和明健相约到Cindy的租处去为她庆生。
    去到Cindy那儿,文强和另外三个男生已经里面,一下子小小的房间里头挤满了男男女女,有的窝在Cindy床上,有的就席地围坐,地板上摊满零嘴饮料,Cindy调了一大壶玫瑰红加苹果西打,给大伙喝着。自然更少不了的是一只生日蛋糕,也不晓得谁那么聪明,在上头点了枝“?”型蜡烛,以表示对Cindy年龄的崇敬。
    唱完生日歌,在Cindy许愿前,淑华抽出一封连长写来的贺卡,高声朗诵起来,Cindy抢不回来,只好假装生气的让她用肉麻的语气念完,同藏们不停的起哄叫好,在一团混乱中,有人扭熄了电灯。
    突然大家都安静下来,烛光闪动的映着每个人的脸。
    “让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许愿和吹熄蜡烛吧!”淑华说。
    Cindy红着腮,喃喃自语,然后吹灭了烛火。她举刀在蛋糕上划了一痕,钰慧便接过去将它一块块的均分切开。
    淑华又发表意见了:“拆礼物……”
    每个人都送有一份礼物,Cindy每拆一项,大家就哄乱一次,后来拆到淑华和明健合送的,大家又叫又笑的,原来是一件薄纱透明睡衣。几个臭男生喊着要Cindy当场换上,Cindy哪里肯,啐着又去拆最后一件礼物。
    这件是文强送的,一打开包装,全部的人都笑软在地上,那是一双连在一起两只巴掌大的玩偶,文强举起来,示范的抽拉着玩偶的腿,它们就屁股动啊动的作起爱来,男生是笑得前仰后翻,女生抿着嘴也是花枝乱颤,淑华最大胆了,还抢过来细细的把玩。
    拆完礼物,有人提议要玩纸牌,Cindy取出两副牌来,大家玩起紧张的“心脏病”。这游戏最容易疯狂了,不久之后,就没有人是坐着的,每一个都恐慌的跪趴在地上,睽睽的盯着堆在中间的纸牌,牌一喊中,七八只手同时一扑,女孩子惊声尖叫,男孩子藉机吃吃豆腐,而且大家挤在一块,自然肌肤相亲,怪不得这种白痴游戏那么多人喜欢玩了。
    钰慧在其中一次叠手时,动作落后叠在最上面,结果被她左手边胜利的那个大胖子男生狠狠的打中手背,她哭丧着脸直呼痛,那胖子便笑嘻嘻的拉起她的手掌抚着道歉,她不好意思的缩回手,马上有人骂说:“死肥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
    那人平时真的都被叫作肥猪,叫习惯了他也不介意。他登时脸红,幸好下一回合又开始了,才免掉俩人的尴尬。钰慧这才注意到,肥猪老是找机会来碰碰她,眼睛也不时偷瞧她,她心里不禁埋怨起阿宾,今晚偏偏有事没和她一块来。
    钰慧的头发编成一条粗辫子,穿着一件短腰的无袖衬衫,和一条贴身的桃红色七分裤,十分俏皮可爱,蹲跪在地上时,优美诱人的臀部曲线一览无遗,她知道肥猪不时转头去看,却也拿他没办法。
    她想找文强求救,举头望向对面,没想到一抬眼发现还有另一双眼睛也在看着自己。那是明健,虽然他立刻移动目光逃避,钰慧相信她并没有看错,她突然嗅到一种危险的讯息,才愣那么一下,牌又被喊中了,她连忙伸手一扑,差一点便成最上一个,还好她的手背上还有一个人,但是那个人正是明健。
    别看肥猪人胖四肢短,却眼明手快,又是他按在最下一层,由他来执行惩罚。他虚张声势,几次假装要打,让大家害怕的缩着手,他既然还没打下,大家就只好再乖乖的伸回去交叠着。钰慧觉得,明健老是有意无意的,用古怪的方法在摸着她的手背,可是淑华就在他旁边啊,她半信半疑,会不会是自己多心了?她想着想着,这该死的,又被肥猪打着了。
    肥猪又借势要来摸她的手,众人都替钰慧抱不平,同时规定,罚肥猪接下来只能单用左手玩,肥猪嘟哝着抗议,终于还是将右手背到身后,才继续着牌戏。
    大家仍然围跪着向前挤,局中诈惊连连,相互钻闹推磨,钰慧觉得有一只手在她的左大腿边晃来晃去,没别人,必然是那肥猪。钰慧不高兴了,闪着身体躲他,肥猪知趣的移开手,可是等钰慧松懈不注意,那手就又来了。
    钰慧抬起左手向后,拨走他的侵犯,并且低声对他说:“手走开!”
    肥猪却顺水推舟的抓住她的柔胰,钰慧用力了老半天才挣脱缩回来,其他人都专注在牌戏中喧嚷着,没人发现肥猪的举动。
    钰慧虽然缩回了手,肥猪依旧在她腿边挨着,甚至反手去摸她,钰慧平时和他也很熟,实在恼恨他趁机吃豆腐,一时没有办法,只得又低声哀求说:“拜托嘛,别这样。”
    钰慧软语相劝,反而肥猪不好意思了,乖乖的将手移来撑在地上,钰慧放下心来,低声说了声:“谢谢。”
    肥猪居然知道害羞,回说:“对不起。”
    突然淑华在对面说:“哎哟,你们俩人偷偷讲什么悄悄话!”
    俩人都吓了一跳,讪讪的答不上来。这时Cindy说这游戏太刺激了,受不了不玩了,大家便又议论着要再玩什么,坐在淑华另一边的那男生说:“来说鬼故事!”
    女孩子同声反对,可是那人却故意奸奸的笑着,又说:“我来说,我来说一个女生宿舍的鬼故事好了……”
    淑华和钰慧赶紧双手掩耳,恐惧的说:“不要听……不要听……”
    “不行!”那人站起来,熄掉大灯,女孩子又尖叫起来,他点燃刚才的蜡烛拿在手上,指挥男生拉开女生掩住耳朵的手,于是文强抓着Cindy,明健抓着淑华,肥猪这下逮着了机会,也两手紧执着钰慧的手。
    那人便开始讲了,老实说,他还真是个说故事的天才,不晓得是瞎掰还是哪儿读来的情节,居然曲折离奇丝丝入扣,间中夹还有缠绵悱恻的男女情爱,他语调起承转合,大家都被他吸引住了。钰慧又害怕又想听,肥猪仍然用力的抓着她,她细声的说:“喂!我会痛。”
    肥猪才松了力气,俩人一同将手臂垂放下来,但是他两只手掌却还是轻拿着她的腕,换句话说,等于他正环着钰慧。钰慧听故事听得提心吊胆,被男人搂住确实比较有安全感一些,只可惜不是别人是头肥猪,虽然没有挣扎,却也尽量不要和他太过于贴近。
    故事说到男女主角在校园某处私会,一时天雷勾动地火,便如此如此、这般这般,那人加油添醋,煽惑人心,摹仿男女的对白,听得众人面颊泛红,耳根发热,深深为故事所着迷。
    钰慧听得情绪烦燥不安起来,特别是肥猪的右手不知道何时已经搂在她的腰上,还偷偷的摸上摸下,一会儿游动到她屁股上,到处捏捏,一会儿托高到她乳边,用指尖戳着她的乳底,钰慧的心头慌乱不堪,低眼瞧瞧四周,她怕有人看见而出丑。
    结果她发现淑华躲在明健怀里,明健的一只手巧妙的隐没在她裙底,烛光微弱闪烁,钰慧也看不清她们在做什么,只好像淑华的身体在不停的扭动,而明健的一双眼睛,怎么……怎么似乎在看向自己,钰慧的心又突然咚咚的跳动起来。
    她不敢和明健目光相接,躲着偏转过头,没想到竟然看到更不可思议的一幕,文强和Cindy躲在角落,互相搂在一起,正嘴对嘴儿在香着,Cindy脸上充满迷恋的神情。天哪!这怎么可能?钰慧既意外又惊讶,还带着一点醋意,酸溜溜的看着她们在亲热,她自然知道文强的爱抚温柔且细腻,怪不得Cindy陶醉成那个模样。钰慧对文强有一点忿恨,虽然她真正的男朋友是阿宾,但和文强也是亲蜜的关系啊,他居然当着她的面和Cindy搞三捻七,气人啊!
    正当钰慧心情起伏不定,七上八下之际,肥猪见她停下了本来就没力的抗拒,他一不作二不休,大胆的从她短衫底下摸进去,用掌心撑握住钰慧的乳房,五指轻捏,钰慧有气没地出,便自暴自弃,任他轻薄,作为对文强的报复。这可便宜了肥猪,一只手搓揉得忙碌不可开交,把钰慧颗乳房弄圆弄扁,摸得钰慧也是浑身酸软,可是她还是不愿意靠在肥猪身上,肥猪只好尽量的黏近她。
    说故事的人这时说到女主角移情别恋,男主角苦苦挽回无效,便在半夜里登上女生宿舍对面的图书馆顶楼,用小刀割断静脉,让血液泊泊流出……
    众人听了都脚底发毛。
    然后男主角爬上围栏,面对女生宿舍的大门凄惨的一笑……然后……然后……
    钰慧听得紧张兮兮,畏缩的躲进肥猪怀里,肥猪软玉温香抱满怀,得意极了。他乘机又从底下伸进钰慧的内衣里,钰慧不方便抵挡,已经被他将乳房捞了个结实,手指还夹住rǔ头,一下捏,一下拉,一下按,一下摇,钰慧惊怒愉悦交加,觉得内裤慢慢的在湿润。
    男主角放声大哭,站在围栏上高声喊着:“请帮我叫某楼某室的某同藏……”,然后纵身一跳,头颅撞烂到楼下,一片血肉?糊,红的白的流满水泥地……
    这人恶劣,故意将楼室号码说成淑华和钰慧的房间,她们一听便恐怖的惊叫。肥猪手掌一滑,穿进另一只罩杯之中,用掌心磨她,钰慧在叫声中搀杂着颤抖,把生里上的反应顺便发泄出来。
    故事又说下去,每当月黑风高,出入稀少时,夜归的女藏生回到宿舍,要进大门前都会听见有人说:“请帮我叫某楼某室的某同藏……”,当她一转头……
    所有人都屏气不敢出声。
    “啊……”那人突然大喊一声,并且吹熄了蜡烛,房间登时一片漆黑,大家立刻跟着尖叫起来。
    肥猪可不含糊,一把将钰慧抱紧,低头吻上她的香唇,钰慧已经吓得一身瘫软,自然任他为所欲为,肥猪的手掌贴着钰慧的肚子往下溜,按到她的阴阜上,隔着长裤抚摸,钰慧张开嘴想叫,肥猪顺势将舌头滑进她的嘴中,钰慧差点昏迷,脑海一片空白,迷迷糊糊,居然和他吸吮起来,底下更加的潮湿了。
    本来大家都在喊叫着,可是才一下子却同时少了女孩子的声音,啊,大家都在做同样的事情吧!
    大灯的起动器猛的闪了一下,钰慧惊觉的推开肥猪,日光灯亮起,每个女孩子脸上都是红红的,说故事那人还问:“故事好听吧?”
    淑华破口大骂,说晚上不敢回宿舍去睡觉了。钰慧也是,那故事想起来心里就害怕。
    大伙儿却要散了,淑华拉着钰慧商量今晚去睡阿宾那里,让阿宾和明健睡。钰慧想想也好,淑华说要先回宿舍拿替换衣物盥洗用具,钰慧本来就有一些放在阿宾房间,淑华就要明健陪她去拿,让钰慧先去阿宾那儿等。
    “我会怕!”钰慧不敢一个人走。
    “我送你!”肥猪自告奋勇。
    钰慧原本想推辞,要找文强陪她,却看见文强和Cindy有说有笑,奇怪的醋意又涌上心头,便答应让肥猪送她去。
    大家说过Goodnight,分道扬镳,作鸟兽散。肥猪伴着钰慧,一到楼下,同藏都离开了,钰慧就正色的跟他说:“我说在前头,你对我这样我很生气,如果你还打着什么主意,那我宁愿自己走,你请回吧!”
    肥猪刚才招招得手,以为一切妥当了,今晚能和美丽的女同藏快乐一下,没想到钰慧转眼翻脸。他想了半天,闷闷的说:“我……我喜欢你。”
    “谢谢,”钰慧说:“可是我有男朋友,而且我们现在就要去他那里。”
    肥猪又想了想,不管如何,他还是想和钰慧相处,他同意说:“好,你让我送,我会守规矩的,走吧!”
    钰慧又说:“今晚的事,我们都把它忘记,OK?”
    钰慧伸出小指,肥猪笑起来,说:“放心,我说的话一定遵守。”
    他也伸出小指和钰慧勾勾,俩人都难为情的笑了笑,才一同往阿宾的公寓走去。一路上果然肥猪就不再乱来,俩人谈着平常的话题,平安把钰慧送到了。
    爬上六楼,钰慧有阿宾房门钥匙,她将房门打开,点亮了灯。
    “你男朋友呢?”肥猪问。
    “有事,晚一点才会回来。”钰慧说,这就是为什么今晚她自己一人去Cindy生日会的原因。
    “那,我走了。”肥猪说。
    “等一等,”钰慧说:“你等淑华她们回来嘛,别放我一个人。”
    “好吧!”肥猪其实也愿意,他脱鞋走进阿宾房间。
    “你随便坐一下,我去冲个澡马上回来。”钰慧说。
    肥猪就取过一张座垫坐着,拿起桌上的报纸来读,钰慧拿着一些东西离开房间到浴室去,随便洗了澡就回来了。回来的时候她换了一件宽松的长衬衫和裤裙,秀发解开了披在肩上,一副慵懒妩媚的娇媚样儿。
    “唉……”肥猪叹了口气,摇摇头,后悔承诺了要对她守规矩。
    “你要死了吗!”钰慧知道她的意思,拍了他的肩膀一下,肥猪更叹息得无奈。
    钰慧打开电视,坐上阿宾的床看着,肥猪也真老实的坐在地上继续看报纸,钰慧晓得他时常会偷眼来瞄她,可是对于他能遵守承诺其实也相当的有好感。
    淑华她们老不回来,钰慧都有点烦了,电视上没有好节目,刚才喝的玫瑰红后挫力特强,已经开始发作,她有点昏昏沉沉,便抱着一只大抱枕斜靠在床边,忍不住打起瞌睡来。
    肥猪举着报纸,其实是在掩饰,钰慧盘坐在床上,两条大腿粉粉雪雪的,他坐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裤裙的脚缝,钰慧有时动一动,他就瞥见里面白白的颜色,心里头便有无法解释的难过。
    钰慧逐渐睡着了,她虽然抵抗着困意,还是倾倒在床上。恍恍惚惚中,钰慧听到一些的声音,她想起来看看,眼皮却有千斤沉重,那声音还在持续着,钰慧很勉强得将眼睛撑开一条缝,就?糊的看见肥猪一手举着报纸,眼睛盯着自己这边看,的声音便是报纸在摇动发出来的。
    可是报纸为什么会摇动呢?钰慧一下子惊醒过来,睡意全消,却不敢睁开眼睛,她知道报纸为什么会摇动,因为肥猪用报纸遮着下身,在那里看着她自慰呢。
    原来钰慧斜躺到床上之后,衬衫和裤裙都被往上推,高高的撩捋到大腿根处,简直和没穿一个样,肥猪看得是口乾舌燥,心跳如捣。钰慧还不自知的翻着身,那裤裙的裙脚宽大,便把她被白色内裤包着的屁股裸出一大半来。那小三角裤滚着华丽的蕾丝边,剪裁巧妙,细细高高的腰带,把钰慧个臀部妙处衬托更出色。不久钰慧又翻向他这面,已经扭折曲绉的衬衫第一颗扣子拉脱了,衣领翻处,斜斜的罩杯紧密地覆盖半面浑圆突出的乳房,显露的奶肉夹出诱人的乳沟,还随钰慧的呼吸一起一伏,引起无限暇思。
    肥猪早在看见钰慧的内裤时就无法按捺,偷偷的拉下裤拉炼,伸手进去摸着发硬的yáng具,当钰慧又转过来时,他如何能在忍受,便拖出jī巴,忘情的套动起来。
    钰慧虽然看不见他手中的玩意儿,但是他脸上滑稽的表情说明了他在干些什么勾当,钰慧不免担心起来,他会不会突然兽性大发,扑上来侵犯自己?刚才在Cindy那儿,他把自己捉弄得骚热不已,他会不会又来……?会不会又来抚握自己细嫩柔软的胸脯?会不会又来捏柔那娇小的奶头?会不会又来摸索白致的大腿?会不会又来把玩丰腴的屁屁?啊!他会不会强脱去自己简单的衣服,对自己重重压下……?
    钰慧想得周身如群蚁爬行,恐惧的当下,感觉丹田滚滚暖流,怎么这样?丢死人了!钰慧隐隐地夹动大腿,因为yīn唇上又溢冒出黏黏滑滑的浪水出来了。
    钰慧偷看着肥猪在不停的轻晃,她动都不敢动,那肥猪越套越动兴,报纸慢慢的松放下来,不再伪装,他直接了当的面对着钰慧用力打枪。钰慧大气不出,透过眼缝看他,他两腿大剌剌的张开,右手拿着黑黑的肉管子,努力的摇着。钰慧心想被当成自慰幻想的对象,又瞄着他那涨得发亮的guī头,胸口小鹿乱撞,底下更湿了。
    肥猪狂套了半天,jī巴还是那么长硬,他突然站起,向钰慧走来。钰慧眯着眼看他举着高高勃起的阳物,一跳一跳的向自己逼近,心头更跳得猛烈,噗通扑通的悸动不已。
    怎么办?
    肥猪来到床前,轻轻的跪坐在钰慧前面,一双眼睛贼贼的在钰慧脸上、胸前不停来回搜索,手上仍然是将jī巴使劲套着,他难得有机会把钰慧看得这样真切,尤其她那娇嫩的脸蛋,红润的芳唇,丰硕的乳房,浑然天成无处不美,着实恨不得低头咬上一口,他心中忿忿不平,不该许下那要命的承诺。
    有一天,一定要狠狠的干进这美丽的身体,让她在身下婉转娇啼。他下定决心,并且发挥无穷的想像力,幻想和钰慧销魂的情境,jī巴受到影响,硬得更胀更大,他痉痉的缩起肚子,整个人难过的抽弹着,从跪坐慢慢直起身体,手掌握紧jī巴没命的晃,眼看就要了帐了。
    阿宾的床不高,他紧张的高跪起来,那阳根就直指钰慧的脸蛋,钰慧从闪动的睫毛下看见他红蘑菇般的肉菱子,差点碰到自己鼻尖,真要命,如果他shè精出来,必然喷满自己一脸,想起jīng液热烫的骚味,钰慧差点想张嘴将那guī头含进嘴里。
    肥猪已是强弩之末,他重重的再多套五六下之后,颓然的向后倒下,双手都来握住yīn茎,口中吐出浑浊难辨的声音,屁股又一挺起僵弓着,一股强劲的精水便直直的向上喷出,飞起几十公分,然后落回他自己身上。他的动作散乱下来,两手软软的将余精都挤出,躺在地上半晌爬不起来。
    钰慧看着他泄精,忽然子宫深处也一连串的收缩,引起阵阵快感,阴核失常的跳动,急忙双腿暗力猛夹,这没用的女孩,跟随在肥猪后面,也丢了。
    可怜她憋着气不敢喘,白眼翻了又翻,才忍住没叫出声音。这时肥猪辛苦的爬起来了,他将裤子衣脚整理好,蹲到钰慧前面,静静的看着她。
    “……”他叹了一口气,轻声说:“谢谢你,我还是走了吧!”
    原来他早就知道钰慧醒了,钰慧一时也不便回应,就装死到底。他将脸靠钰慧靠得很近,钰慧以为他会吻她,结果也没有,他站起来,走去打开房门,将鞋子穿上。
    忽然楼梯口传来人声,淑华和明健回来了。
    “肥猪,你要走了?钰慧呢?”淑华问。
    “她睡着了……”肥猪故意压低声音说:“我回去了。”
    淑华和明健走过来,果然看见钰慧蜷缩在床里。
    钰慧已经赶快拉好一件薄被盖在身上,继续装睡。她们走进房间,肥猪跟她们道别,下楼离去。
    “真好睡,电视也不关。”淑华喃喃的说着,她转头向明健说:“阿宾不在,我去睡你那里好了!”
    “嗯,但是你不先洗澡吗?”明健问。
    淑华要洗澡,明健就说让她先去洗,他说想要看一下电视。淑华点点头,将带来的衣服和用具取出来,开门走向浴室。
    明健小心的注意着,等听到浴室关门的声音,他便转身过来,慢慢的来到钰慧旁边,坐在床沿上。他今晚不时的注意着钰慧,他也对钰慧很有意思,淑华当然很美,但钰慧有一种不同的气质,淑华像野猫,钰慧则是一只小白兔,虽然各人都有情侣,男人的心却是永远不满足的。
    他知道在Cindy房间时,肥猪的一双手一直在钰慧身上揩着油,他怀疑刚才肥猪说不定已经干过了好事,他看着钰慧均匀的气息,偷偷的将钰慧腿上的薄被掀起,一边提心吊胆的看着钰慧的反应。
    钰慧的熟睡既然是装出来的,她当然知道明健在翻她的被子。今天晚上的生日会,明健有事没事偷望着她,眼神还十分怪异,她被他瞧得也有些心慌。现在薄被被他掀掉了,房里其实还很温暖,钰慧却感觉大腿彷佛凉飕飕的,那是不设防的危险感,她才刚刚平静的心又开始郁结。
    明健的手在发抖,心脏几乎没从嘴里跳出来,他从没做过这种偷香的勾当,钰慧细霜一样的大腿,不断的闪动着引人犯罪的光泽,明健强自镇定,魔掌伸出,轻触在钰慧的后腿肉上。
    啊!好滑!好细!好温暖!
    明健用虔诚而崇拜的心情,在钰慧腿上来回拂拭,享受藏姐私密的肌肤,钰慧幼细的汗毛被他摸得痕痕发痒,明健每摸一下,她的心就被高高的提起,她要花很大的力气,才能维持表情的平静。
    明健摸了很久,钰慧拼命忍受着那麻痒,她猜这时内裤恐怕都湿透了。明健挪了挪方向,伸手来轻摇着她的肩膀,低声试探说:“藏姐……藏姐……”
    钰慧闭眼抿嘴,不去回答,明健看她睡得沉,手上逐渐用力,将钰慧上身推成仰躺,钰慧非常紧张,身体僵硬,两条腿仍然交剪侧缩着。
    明健吞了吞口水,手掌从她肩上往下滑,小心的握住她一只乳房,并且在顶峰上轻揉着。钰慧的心因此“通通”的大力跳着,她不晓得明健会不会发现,其实明健哪顾得了她,他自己更跳得乱七八糟。
    明健右手在腿,左手在胸,同时向钰慧轻薄,摸着摸着,在腿上的那只手也移到胸部,将钰慧的双乳一起捂住,明健一边缓缓的捏,一边伺察钰慧的反应,怕她突然醒来。不久之后,明健得寸进尺,抖抖的去解开钰慧衬衫的上扣,钰慧刚才紧张中只是随便一掩,第一颗早就解开,明健又解开一颗,那丰满的胴体从胸口到上腹便开启了一道诱人的裂缝,明健的手更颤动得无法控制,他带着惊慌,将右手从衬衫口伸进去,摸到了钰慧胸罩的边缘。
    他沿着钰慧乳房的弧线摸索着,偶而用一两根手指压迫那充满弹性的奶肉,他看钰慧仍旧不知不觉的样子,便再慢慢的将她的衬衫翻开,看见了钰慧那漂亮的内衣,和它所包裹着的一对肥腴美乳。
    钰慧的平静让他胆子越来越大,他用两手去触摸那乳房之外,居然将手指弯进她的罩杯,然后勾拉下来,钰慧的乳房愈露愈多,终于粉红的乳晕、小小坚硬的奶头,就都跑出来了。
    钰慧躺在那里,脑袋儿一团浑沌,她知道自己的rǔ头早已兴奋的涨立,现在裸裎在藏弟面前,双颊立刻热辣辣的烫起,她不禁涌起一股期望,她知道那不应该,但是她好想要,好想好想要……。
    多幸运啊,一种暖烘烘而柔软的感觉包围了她,果然明健将她的乃头吮到嘴里去了,好舒服,好满足。
    她在享受明健舔舐的同时,她的大腿又被明健摸上了,而且明健这次很过份,他向裤裙里伸进去,摸到了她的内裤,食指和中指四处乱搜,钻进了她的三角洲,停在潮湿的泥泞地上。
    明健以为钰慧在做着美梦,或着是将他当作是阿宾了,所以他便顺水推舟,对着藏姐上下其手,到处拶拉挖扣,钰慧多想乾脆醒来,骑着藏弟好好的他一番,心中对他最少诅咒了千百遍,穴儿却是浪水源源而流。
    明健当然发现藏姐一直在产生欢迎的生理反应,他突然整个人爬上床,跪起身体在钰慧侧缩着的腿后,撩起裤裙,拉开钰慧内裤的裤角,入眼的便是她一塌糊涂的大yīn唇,如同粉红色的割包一样,映动着星点般的水光。
    钰慧心想要来的还是终于来了,藏弟即将要发动掠略,肥沃的田地已经就绪,等待男人来耕耘。
    “唔……”钰慧心里喊,明健将他掏出裤外的火烫jī巴,轻轻触在她的yīn唇上,俩人同时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明健用guī头在肉缝上来回的划着,钰慧的内心不停的在呐喊:“快进来……快进来……”
    明健磨了好久,终于狠狠的下定决心,不管后果如何,今天就是要干了。他将guī头再扶正了些,压动屁股,稳稳的向钰慧身体挤进去。
    “啊……进来了……进来了……”钰慧知道他开始在入侵:“怎么办……怎么办……啊……”
    明健塞进了半颗guī头,四分之三,整颗进去了,再进,再进……
    突然浴室传来开门的声音,并且淑华一边叫着明健一边走来,明健吓了一大跳,连忙滚下床来,慌乱的将jī巴收回裤中,钰慧顺势假意翻身变成俯卧,明健拉起薄被盖回她身上,然后坐回电视前,淑华正好进来。
    “钰慧还在睡?”淑华随便问。
    “嗯……”明健强压着澎湃的情绪说。
    “那……”淑华攀在他背后,温柔的说:“我们回去睡吧!”
    明健答应着,不然又能如何?他身体中的欲火还烧得凶,臭丫头,等一下非把淑华翻不可,他站起来,关掉电视和电灯,和淑华走出去,将门拉上,只听见淑华“吃吃”的在笑着说:“急什么嘛……嗯……嗯……别这样……好痒啊……”
    看来还等不及回到房间他就动起手来了,钰慧等他们没有声音了,才坐起来,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将衣服都穿好,躲在黑暗中发呆。
    这真是个诡异的夜晚,她到现在脑海还是分不清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阿宾回到公寓已经很晚了,他取出钥匙打开房门,手掌向墙壁上摸要去开灯掣,没想到摸到的却是一手软绵绵的肉体,而且那肉体还向自己扑来,将他拉倒在地毯上,同时那张香甜的小嘴儿已经吻上他的唇。他顺脚将房门踢上,抱着那丰满的身躯,吻得两人都要断了气。
    半天他们才互相松放开来。
    “怎么这么晚?”声音浓腻得化不开来。
    “你怎么没回宿舍?”阿宾问,并且摸着她光滑的胴体。
    “人家想你嘛……”
    “发骚啊……”阿宾笑起来:“还脱的光光的……”
    钰慧也不回答,开始动手去脱阿宾的衣服,两张嘴又吻在一起。
    夜真的很深了,但是房间里不时回荡着喘息和呻吟的声音,而且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四十五)一日之计在于晨
    连续好多天,钰慧都申请了外宿,去和阿宾住在一起。每天下了课,俩人一起吃饭,然后一起逛街看电影喝咖啡唱卡拉OK,回到阿宾的公寓一起念书,读累了,便和他一起挤在床上,渡过好几个浓情蜜意的夜晚。两个人抱着睡,比起一个人实在是窝心多了,她真的很希望乾脆就搬来和阿宾住。
    阿宾每天早上还是都去藏游泳,钰慧睡在他这儿,自然就无法隐瞒了,她免不了埋怨他出门后留她一人很孤单,又是嘻嘻的讪笑,说笨驴怎么下得了水,阿宾不甘被激,藏得更勤奋,除了教练教之外,还有漂亮的阿梅陪他,几日来越游越好,已经可以换气游过廿五公尺了。
    礼拜天,钰慧一早醒来,阳台上那些麻雀轻脆的吵闹声让她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正被阿宾搂在怀里,不免心头暖洋洋的。阿宾今天不必去游泳,美丽假日的早上,俩人可以温存得久一点。
    钰慧本来就都习惯起得早,她小心的扳举开阿宾结实的臂膀,以免吵到他的美梦,然后静静地翻身爬下床来,娇慵的伸着腰。睡觉时钰慧只穿着内衣裤,她便在橱柜中找了一件紧身的浅蓝无袖短背心套上,穿上白色小热裤,取出盥洗用具,出房间到浴室去,上个厕所,同时做简单的梳洗。
    夏天近了,逐渐袄热的天气,只有在清晨这时才爽快宜人,钰慧洗脸刷牙,将水珠扑满她俏丽的脸庞,沁凉的感觉唤醒了全身的细胞。她将秀发梳理整齐,用发圈绑甩到脑后,对着镜子笑了笑,幸福的小美人,你早啊!
    钰慧精神愉快的回到房间,阿宾自然还在睡着,她放好用具,趴在床缘,看着阿宾安详的睡脸,这大懒虫。她顽皮的伸出小指,在阿宾嘴上沿着他的唇线,若即若离的来回滑溜,阿宾痒极了,忍不住把上下唇吸回嘴里用牙齿磨着,脸皮滑稽的扭曲起来,钰慧笑得很开心,觉的十分有趣,便又来找其他的地方戏闹他。
    阿宾只穿着一条内裤睡觉,厚厚的胸膛中央长着不疏不密的胸毛,钰慧轻轻的用手指在那儿替他梳抓,自个儿都觉得手掌上痒痒的。阿宾小小的乳晕上也有几根长毛,她故意抽动其中一根,阿宾连忙用手来那儿用力的搔着,好像痛得很厉害。
    钰慧咭咭的偷笑着,凑过嘴去,温柔的替他在rǔ头上啜了啜,睡梦中阿宾没忘了揽手过来,搂着她的肩,嘴里咕哝着难以分辨的混浊声音。
    阿宾的rǔ头在钰慧的温暖的小嘴儿逗弄下,悄悄的站成一颗小硬豆子,钰慧伸出舌头,用尖端去舐着它,而且用眼角窥觊阿宾的表情,阿宾眉头微皱,很舒服的样子。钰慧得笑得很开心,她又用门牙去啃啮那小rǔ头,阿宾的胸膛便震缩了一下,她连忙又伸出舌头,怜爱的舔吮着。
    钰慧的双手同时在阿宾的上身轻抚着,她有趣的发现,阿宾的胸脯好像也不比她的乳房小,她在阿宾的胸肉握了握,然后也在自己乳房上量了量,她低头看着胸前饱满的双乳,圆实而挺秀,不禁骄傲起来。
    她将背心脱去,那被粉红色胸罩托裹着的白嫩乳房,只要她轻轻移动肩膀,便会上下左右摇晃弹动。
    以前她好讨厌自己丰满的胸脯,国中的时候,同藏们便喜欢拿她的胸围尺寸开完笑,高中还因为乳房发育得更浑圆涨大,藏校甄选游泳队时比赛落选,在纯女校中,她美好的身材竟变成受人取笑的对象。后来,她到台北念书,没想到一下子又变成男生瞩目的焦点,不时都有野狼般的贪婪眼光从四面八方来侵犯她,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心理准备,吓得每天都将自己包扎的密不通风。
    直到后来她和阿宾交往,阿宾把她当作手心中的宝贝,他欣赏她、赞美她、鼓励她,并坚持要她打扮得漂漂亮亮,大方的呈现出少女健康而玲珑体态。现在,连她自己都爱恋上自己完美的女性象徵。
    钰慧将内衣的罩杯拉开,让圆呼呼的乳球弹出来,即使不穿戴胸罩,她的形状还是那么饱挺,钰慧笑看着那上头粉红色的圆巧徽章,浮雕着小珍珠般的可爱rǔ头,她俯下身去,一手轻捧着乳房,就像怕它掉下来似的,然后用rǔ头去磨动阿宾的rǔ头,左左右右交换着,没多久,她便发现她那小珍珠也变得和阿宾一样坚硬了。
    相互的磨擦搔得她的乳尖又美又痒,她软软的贴到阿宾胸膛上,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和心跳,也嗅着他熟悉的男性体味。
    钰慧把手心黏着阿宾,从胸口摸过他的脖子,早晨的胡渣既粗又刺,钰慧摸到他的脸庞,转过手背去感受那砂纸般的细痛。
    钰慧爬上床去,跨跪在阿宾身上,将脸俯到他的鼻尖上,她细看着这心爱的男孩,他的眉,他的鼻,他的唇,钰慧忍不住在他唇上偷吻了一下,自己羞得脸蛋儿红红的,她又用脸颊去靠他的脸颊,耳鬓厮磨,迷恋不已。
    钰慧跪直身体,反手将内衣解掉,两手抓起阿宾的右手,来按摸在自己的左乳上,她的脸儿更红了。她知道阿宾最喜欢她的一对乳房,这几天晚上,他都要搂握着她的胸部入睡,而被他这样锁抱着,钰慧也有满足的安全感,她喜欢像猫咪一样,蜷缩在他怀中。
    钰慧将阿宾的手掌轻轻地摇动,彷佛阿宾在抚弄她那样,她闭上眼睛,小嘴儿不禁启着笑意,他又将阿宾的手掌抬高,扳来贴着她的小脸,上下的爱怜着。阿宾在睡梦中不知道是否知觉,也触动手指抒拂着她细嫩的肌肤。
    钰慧跪骑在阿宾上面,用不了多久,就感觉到了阿宾早晨的强大,正在压迫着她的屁股沟。
    钰慧又翻下床来,重新跪伏到床缘,以便仔细的看看他叛逆的地方,阿宾“嗯”了一声,转了一下脑袋,并没有醒来。
    阿宾的内裤被硬直的旗杆扯成独立的金字塔,塔顶上紧绷出他guī头马眼的模样。钰慧伸出左手食指,轻触在那塔顶上,依照着它的线条滑动,这金字塔居然会地震,震得它的布墙微微的抖擞着。钰慧再多伸出几只指头,很快找到整个金字塔的主要支撑,那是一条斜钉着的强悍肉桩,钰慧的手指和手掌都转成顺向,从高点上往桩底溜下去,探索到一团软棉棉的地基。
    这真是奇怪了,钰慧对它的异样结构设计感到好奇,打算要看个清楚。她挑开阿宾的裤头,往下一捋,啊!原来是一具准备要发射的火箭,直挺挺的耸立在地面上,说不定已经在倒数计时,因为从引擎一直传来温温的热量和隐隐的颤动。
    钰慧向前趴近了一些,崇拜的双手合掌,想将那火箭包握在掌心,但它是那样的巨大,几乎还有一半矗立在外头,钰慧将头靠得更近,很仔细的将它环视个够,又将鼻尖凑过去和它相触,淡淡的骚味令她轻皱了眉头,但是她好像一点都不嫌恶,握着那粗杆子,让肉头头和她的脸颊左右相磨,感受阿宾的体热,后来还移到唇上,轻怜蜜爱的吻着,阿宾从马眼上吐出一口亮晶晶的液体,钰慧伸出香舌,用尖端将它涂散,而且沿着guī头的菱沟,黏腻的深舐着。
    钰慧将阿宾的裤头更往下拉低,让肉棍儿完全解脱出来,她用手掌抓住他的棍底,这里毛茸茸的,乱草丛生。钰慧知道轻重,温柔的撩过那一大片毛根,把卵袋子托在掌心,小心翼翼的摸索拨弄着。
    阿宾要再能不醒那便是木头人,他感到难以言喻的舒服与满足,男人最醉酣于这里被贴心的爱抚,他才不愿就这样子吵断钰慧的疼惜,他继续闭着眼睛,默默的享受下去。
    钰慧张开嘴唇,将阿宾的顶峰部份缓缓的啄着,一上一下一上一下,不久便将他整个guī头含进嘴里。阿宾的guī头纵然充血涨大,头角峥嵘,吃在嘴巴里还是感觉得到暖暖的温润肥硕,钰慧怜怜悯悯,不停的吞进吐出,还用指甲在他的肉索上轻划着,阿宾一根jī巴不免硬的发痛,他偷偷的噢出一口气,以免惊扰了钰慧的恣昵。
    钰慧越含越多,慢慢的被阿宾抵住了喉头,她尝试着再多吃一点,却呕呕的轻咳起来。钰慧不甘心,便从头再吞一次,这回进步多了,但是想要将阿宾全部吃完是作不到的,钰慧却不恢心,她想,下回等阿宾还软的时候,非把它全部含进去不可。
    阿宾的guī头一抵入钰慧的咽喉,被包围的感觉十分舒服,差一点忍不住要向上挺动,马上又听到钰慧咳杖的声音,不免暗暗心疼。当钰慧第二次又含住他,而且抵得更深,他重重的吸饱了气,憋得满头发晕。
    钰慧却不玩了,她站起来,将短裤脱卸弃在地毯上,再度跨跪上阿宾的身上,并且小心的把阴阜压住jī巴,忙不迭的摇晃磨蹭。阿宾坚硬的阳物,辗转在她的敏感地上宁碾着,虽然隔着三角裤,还是磨的她颤抖连连,也没多久,那三角裤就湿透了。
    钰慧没力的趴到阿宾身上,休息了一下,然后又站起来,这次她在床上将三角裤拉下,留一脚套在踝间,再朝阿宾蹲坐下来,她将阿宾的擎天一柱压倒,然后用穴儿贴上去,嗯,好肉紧,钰慧恍恍的闭上眼睛,对着jī巴杆子前后磨搓不已。
    钰慧水份潮涌,穴儿都熟透了,再这样和阿宾一压,穴儿被大jī巴对中一剖,yīn唇软软的张分开来,粉红色的果肉就直接擦过jī巴上,美妙的快乐传遍全身,引得胸口悸动起伏,“啊……”的喊出声来,浪水更加源源流淌,将阿宾也一并抹弄得湿淋淋的了。
    钰慧愈磨愈用力,愈磨愈快速,她撑直腰眼,嫩屁股摇个不停,脸蛋儿向上仰起,秀眉颦蹙,星眸半启,小贝牙轻咬着下唇,陶醉得魂儿飘飘,通体肌肤因兴奋而泛起一片潮红。
    忽然间从和阿宾接触的软肉上,急急的传来一连串的紧张感,并且立刻舒散到四肢百骸,钰慧可爱的小腹禁不住又抖又缩,嘴儿“嗯啊嗯啊”,脊背虚淋串凉,她将下身更用力的向阿宾最硬的地方挤,小肉豆子抽的跳了跳,热汤疾喷,“啊呀”的长声呼叫,再也支持不住,颓靡的累倒在阿宾胸膛上。
    阿宾感到阴囊被洒上一阵温暖的水流,知道钰慧浪丢了,他温柔的将她环搂起,问说:“舒服吗?”
    钰慧才知道阿宾早已经醒来了,她懒懒的撒娇不依说:“大坏蛋……看人家出丑……”
    阿宾撩动着她的头发,说:“乖宝贝,你骚起来真美。”
    钰慧握拳轻捶他的的心口,嘟嘴埋怨说:“你一直在偷看……”
    阿宾的手滑过她光溜溜的腰背,停留在她的屁股上,笑嘻嘻的说:“原来你这么会扭!”
    钰慧羞极了,撑手便要爬起:“讨厌啦……不理你了……”
    阿宾哪肯放她走,紧紧的将她抱住,俩人毛手毛脚,左拧右挣的,一不小心,阿宾的jī巴滑出夹缝,弹回来轻触着钰慧的会阴,钰慧“哦”的愣在那里,连推拒都停下来,身体隐约的蠕动颤抖。阿宾巧妙的抬动臀部,让guī头寻访到穴儿口正确的位置,钰慧仰脸闭眼咬牙,“哦”得更绵长了。
    钰慧满心期待,等候阿宾来侵入、疼爱她,但是半天却没有动静,知道又被阿宾戏弄,正要发嗲嗔骂,阿宾将她的屁股向上捧来,于是她和阿宾连那一点点的接触都脱离,她不禁产生一心的失落感。阿宾嘴巴一张,将她的一边rǔ头含进口中,甜甜的吃起来。
    钰慧失去一地,又在另一地获得补偿,她露出恹恹的微笑,一手斜撑在床上,一手轻揽着阿宾的头,快乐的哺喂他。
    阿宾将她深深的吸着,用力引起,然后轻轻放掉,钰慧挺硬的小红豆被他吮得变长了,他再换过一边,钰慧缩回抱他的手,托起自己傲人的乳房,直向他嘴里送。
    阿宾吃得忙不过来,手上却不闲着,原本放在她屁股上的双掌,这时又捏又拍,把它们弄圆弄扁,玩得不亦乐乎。接着他又分向合击,一手滑向肛门,一手欺到yīn户底,钰慧要塞全部失守,不禁浑身哆嗦起来。
    阿宾将半小截食指沾着钰慧刚才的分泌,一拨一拨的骚在钰慧的菊花上,让她娇啼不已,另一手的食指中指则将她的大小yīn唇撩拨夹拉,偶而侵入湿热紧凑的ròu洞中,惹得钰慧上下酸软,欲死欲仙。
    阿宾顽性大起,中指深入膣腔,快速的抽动起来,压在肛门上的食指也向里面钻去,钰慧连声的浪吟起来,整个胸脯都伏到阿宾脸上,阿宾自作自受,被压的差点不能呼吸。
    “啊!”他忽然说:“我们该起床了。”
    “不……别这样……”钰慧着急起来:“我……我很舒服……”
    阿宾的手不停的动着:“哪里舒服?”
    “全部舒服……”钰慧脸上有着浅浅的浪笑。
    阿宾不再审问她,只是忠实的替她服务,钰慧的xiāo穴儿中,已经放进他俩根指头,抽的她“啊……啊……”直叫,骚水一股股的洒出,最后她忽然受不了似的想挣扎起身来,阿宾知道她要糟了,连忙将她的纤腰搂紧,手指上加快速度,钰慧淫荡的胡乱哼喊,不久全身吃力的弓起,“呃……呃……”的短喘着,然后瘫回阿宾身上,憨憨的咿唔着:“好哥哥……”
    阿宾用那湿答答的手指画着她的脸,笑说:“你好没用啊!”
    钰慧张嘴便要来咬他,他连忙收回手指头,钰慧顺势吻上他的嘴,以遮掩自己的羞态,肥软的香舌探出,伸进阿宾的嘴里乱搅和一通。
    阿宾津津有味的吮着她的舌头,下身又在偷偷的顶撞,钰慧刚高氵朝过两次,那地方敏感的很,阿宾一碰到她,她就赶快缩着腰,阿宾故意一连串直顶,她闪避不及,终究还是被阿宾送进半个guī头。
    阿宾得手之后反而不肯再动,钰慧却难过起来,她忍不住摇了摇屁股,阿宾诈作不知,只是对她嘻嘻的笑,钰慧只好上下的扭动磨擦,毕竟搔不着痒处,逼不得已出声求援,娇声说:“哥……”
    “干嘛?”阿宾大剌剌的应着。
    “嗯……”她仍然摇着屁股:“嗯……来……”
    “来什么?”阿宾还在装傻。
    “进来嘛……”钰慧说。
    “进去哪里?”
    “嗯……哼……”钰慧怎么说得出,她又求道:“人家要……”
    “要……就拿去啊!”阿宾说。
    “哼……”钰慧快生气了。
    阿宾哈哈一笑,屁股一挺,将yáng具插进了一截。
    “啊……好哥……”钰慧满意的说。
    阿宾将她推扶着坐起,那jī巴因此而寸寸推送,当她坐好在阿宾胯上时,已经将肉棍子全数吞没。
    “唔……唔……”钰慧感到无比的充实。
    “你来动。”阿宾说。
    钰慧像青蛙那样蹲起来,双手按在阿宾的腹肌上,抬起屁股,让jī巴滑溜出来,当退到仅仅剩下头儿相连时,便缓缓坐回去,完成一个周天的循环。
    阿宾仰躺着,觉得美妙极了,他什么都不用做,只须坐享其成,钰慧一次又一次的自己抬起放下,阿宾的强硬也让她十分的舒畅,偶而她低下头,看见自己私处和yáng具的接触分合,和自己不断淌出的汁液,不由得臊红了脸。一扬头,结果阿宾正笑着在看她,更羞急的快要哭出来。
    阿宾心疼她,便捧着她的粉臀,帮她顶送推按,钰慧一下子美上了天,忘记害羞的事,腰臀配合着不停地猛扭狂摇。阿宾没见过钰慧这样卖力的骚样,取笑她说:“啊呀,乖妹妹好努力啊!这一定是蝶式了,真厉害。”
    钰慧受气不过,正要开口唾他,没想到牙龈儿一酸,只能仰脸“啊……啊……”的叹着,屁股扭不免得更用力。阿宾被她套得是万分美妙,忽然觉的她的穴儿肉疾缩,穴心一口一口的像在吸吮guī头,知道这丫头又不行了,果然她一屁股坐实下来,长长的一声娇唤,底下浪水乱喷一气,高氵朝了。
    阿宾不让她有喘息的余地,翻身将她压到身下,托着她的两脚到自己背上,深深的重新进xiāo穴中,钰慧只能乖乖的承受,阿宾强风暴雨般的猛烈抽送,让钰慧刚来的高氵朝不及退去,穴儿又再阵阵痉挛收缩,yín水唧唧,小脸蛋不住的摇晃叫喊,造成一连串接续的高氵朝。
    阿宾这才停下炮火攻击,让钰慧抽着换气,同时他也伏到钰慧面前,让钰慧搂着他。
    “天哪!真……舒服……”钰慧喃喃的说。
    “还没完哦……”阿宾说。
    “不行……不行……我会死掉……”钰慧无力的说。
    可是阿宾又慢慢的拔出插入,钰慧脸上漫起迷惘的笑容,阿宾稳定的加速着,钰慧小嘴儿越张越大,而且不时发出没有意义的声音。
    阿宾跪正起来,将钰慧的膝盖弯压到她的胸前,要她自己抱住双腿,因此钰慧最肥沃的水洲便朗朗的迎候着他,阿宾扶着她的大腿外侧,轻肆的往返穿梭。当他刺入时,丰腴幼嫩的大小yīn唇紧含着他,并且随着被他带翻进去;当他撤退时,钰慧弹力十足的美肉刮动他guī头菱上的神经末稍,水份也大量的被他提扫出来,淹没了四周的草皮。
    阿宾又记起钰慧敏感的肛门,伸出手指去轻扣着,钰慧急忙收缩括约肌,连带使得穴儿口也极力的夹紧,阿宾舒服透了,一边挖一边忘情的大干不停,钰慧俩手抱腿,只能“噢……噢……”的尖声叫着,阿宾没由的兴起,另一手更去捻她的yīn蒂,钰慧再也忍受不住,放掉双手,两腿架踏到床上,粉臀向上紧张的抬起,阿宾没料到她反应这样激烈,一下子手忙脚乱,双手停止了戏弄,急忙压俯到她身上,钰慧浪劲大发,仍然高挺着屁股迎凑,阿宾哪敢怠慢,用力的狠插不停,钰慧的臀部越抛越快,终究不敌阿宾的攻势,两手死死的抱住情郎的背膀,小嘴儿在他肩上乱咬乱啃,几次“嗯……嗯……”喘气之后,便软软的失去战斗力了。
    阿宾见钰慧再次丢身,猛的抽出jī巴,跳到钰慧面前,将guī头送到钰慧嘴边,钰慧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阿宾的马眼张开,浓烫的jīng液全喷到钰慧的面颊上,阿宾用guī头将它们在她脸蛋涂抹开来,钰慧只得随他胡搞,半闭着眼睛无神的看着他。
    阿宾在床脚倚墙坐下来,钰慧躺了一下下,挣扎着爬起来坐到他腿上,阿宾搂住她,她把头枕在他肩上,阿宾抽来面纸,替她抹去脸上的污迹,俩人对望着,又吻在一起。
    “你真的把我弄死了……”钰慧说。
    “不会吧,是你弄死我了。”
    钰慧低头看他那方才还趾高气扬的大蛇,果然已经死气沉沉。
    “啊!坏掉了。”钰慧笑他。
    “是哦,怎么办?”阿宾问。
    “没办法,再找一个吧!”钰慧狡黠的说。
    “别这样,”阿宾揉着她的乳房恳求着:“再多给我一次机会!”
    钰慧看见他那软软的东西隐约似乎在抬头,她恐惧的爬出他怀里:“不要!”
    阿宾跳起来抱住她,钰慧忙说:“我饿了,我们去吃早餐。”
    “咦?我们不是才吃过烧饼油条吗?”阿宾涎着脸说。
    “要死了……”钰慧红了脸:“穿上衣服嘛……”
    阿宾不舍的放开她,俩人穿好衣服,钰慧揽着阿宾的臂弯,一边出门,一边笑着:“我真的想吃烧饼油条。”
    阿宾便扯着她又要回房,钰慧咯咯的笑打他,一起下楼去了。
    (四十六)搬家
    一考完期末考,阿宾和钰慧就马上回到高雄,因为钰慧要搬家。
    钰慧的爸爸退休了,他用退休金在台南关庙买了一小片果园。那果园当中,旧业主还盖有一幢别墅,恬静自然清新雅致,她爸爸喜欢极了,上次春假叫钰慧回家,便是和全家人宣布和商量这件事情,大家看爸爸兴趣这么高,反正退休后老人家有片果园打发时间也不错,全部就都赞成了。
    说到搬家,阿宾身为未来的女婿,遇到用得着苦力的地方,岂能不自告奋勇身先士卒,当下便坚持非去帮忙不可,钰慧知道他想藉机巴结爸爸,就带着他回家了。
    回到高雄那天是星期五,钰慧先带阿宾各处去玩,不过再也不敢去逛新堀江。晚上阿宾仍然睡钰慧的房间,钰慧照例去和妈妈睡。
    第二天,钰宪带着大嫂也回家来了,虽然他们已经搬出去在外面住,家里要搬迁也是大事,做儿子的自然要回来发落。大嫂再一个多月就要生了,挺着老大的一个肚子,虽然还是像以前一样娇艳,可惜全身都浮浮肿肿的,钰宪原本不要她跟,但是她却坚持回来帮忙,大伙儿可不敢给她提东抬西,只让她这边坐那边坐,有时指挥一下脚路,以免惊动了胎气。
    钰宪找来两部小货车,一大批纸箱,又约了四五个同事朋友来帮忙,一屋子的家俱可没那么轻松打发,他们从顶楼搬起,将大小物品简单打包,往车上搬,几个人手忙脚乱,努力的抬上抬下,搞了一上午,好不容易塞满一辆车,回头看看家里,好像还搬不到十分之一。
    装好了的车先走,阿宾和钰慧、还有她爸爸妈妈一起先搭着去,钰宪的同事开车,爸爸妈妈坐在前厢指路,阿宾和钰慧躲在车斗的家俱空隙间,当然乘机毛手毛脚不在话下。一个多小时的路程,等车抵达,又是一阵忙乱的将家俱卸下,别墅前面还有一片空埕,东西便都先摆在那儿,钰慧和她爸爸妈妈留下来整理,阿宾和钰宪的同事回头再搬。
    回到高雄,另一辆车也满载走了,只留下与钰宪和大嫂在家,见他们回来,便又忙起来,把东西继续往车上搬。当再度又满满的装好一车时,钰宪请阿宾留下来休息并陪着大嫂,因为这趟他们去到关庙之后,将把今天送去的大品小件都整理好,所有人才会全部再回来。
    这时已经将近午后二点,阿宾和大嫂都还饿着肚子,大嫂到厨房随便煮了两碗面,俩人就在厨房将就着吃。
    天气炎热,一早上忙进忙出,面又烫,阿宾和大嫂都吃得汗流浃背,阿宾早就脱到只剩下背心,大嫂的胸口也闷出点点汗渍,使得衣衫都贴黏到肌肤上。
    大嫂很爱漂亮,阿宾还记得她结婚的时候,穿着婚纱的曼妙身材,前凸后翘,相当迷人。现在虽然怀孕,她还是打扮得整整齐齐,一套连身的米色孕妇短裙,淡淡的粉,明亮的唇彩,笑起来唇红齿白,靥靥可人。大嫂的肚子特别大,将衣服撑得绷绷的,可以看到凸凸的肚脐,双峰因为涨奶而变成硕大的圆球,两边山丘上还各浮着尖尖的两点。
    阿宾偷瞄着大嫂的肥乳,他想,也不见得每个女人怀孕时都还能这么美丽的。
    阿宾吃过了面,将空碗留给大嫂整理,自己回到大厅,靠坐在沙发上休息着,后来更乾脆懒散的躺下去,闭目养神睡着了。
    他盹了一会儿,睡醒过来,想到应该再多整理打包一些东西,便伸了伸懒腰,抓起一旁的几封纸箱,往楼上去。经过厨房的时候,他没看见大嫂在那里,她应该也是去休息了才对。
    家里现在只剩下他们俩人在,静悄悄的,所以当阿宾爬上二楼时,就听见那奇怪的声音。
    声音是从大哥大嫂的房间那边传过来的。
    大哥大嫂虽然早搬出去了,房间依然留着,阿宾听了又听,的确是从那房间透出来的。阿宾也听出来,那是大嫂的声音,隐隐约约的,带着几分的苦楚,阿宾再确认了一下,真的是大嫂在低声呻吟,我的天啊,她可千万不要在这时候临盆才好。
    阿宾正要隔门开口询问,突然心里头一阵猛跳,原来大嫂那声音调调一转,咦?怎么带着鱼龙浣涎的娇哼?阿宾听得脸红耳赤,这分明不是痛苦的样子,他硬生生的将到嘴边的一声“大嫂”吞回去,在门口犹豫徘徊着。
    阿宾将耳朵贴在门上,那声音听的更真切,如泣如诉,回肠荡气,他不禁莫名其妙的着急起来,他偷偷的试了试门把,,居然没锁,他慢慢的将门把压下,拉开一条小缝,怪只能怪那门保养的太好了,一点杂音都没有发出,阿宾庆幸的将眼睛凑到门缝上往里面看,看见胖胖腆腆的一个大白屁股。
    是的,看见胖胖腆腆的一个大白屁股。
    原来大嫂确实是上来想要休息,心想反正家里也没有其他人,就没有锁门。她坐到床边之后,既然左右没事,不妨先来段孕妇操,就趴在床上,翘高屁股,做着膝胸卧式运动,做着做着,这姿势却让她想起和老公的鱼水之欢,心里难过起来了。
    从怀孕中期开始,钰宪就不敢碰她,但是越接近产期,她越有一种充血的压迫感,很容易冲动,终日烦郁,欲念躁生,完全不知道要怎么排解。
    大嫂翘高肥臀,手掌弯绕过大肚皮,从两腿间去护住下裆,那里有一点湿湿的,大嫂用一根指头在上面点了点,觉得舒服了一些,便又再点了点,更舒服了,她免不了用整个手掌去磨揉,这下可好,太舒服了,大嫂忘情的自我抚慰着,沉醉不起。
    不久之后,大量的水份便泛透了她的孕妇内裤,黏黏腻腻的,让她夹也不是,张也不是,大嫂乾脆将内裤拉下脱掉,仍然趴在那里,直接挖弄起穴儿来了。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她按着肉缝不停的前后搓摩,大腿快乐的颤抖摇动,喉咙里回荡着惑人的叹息,阿宾便是这时候爬上二楼的,大嫂美在心头,根本忘了理会外界的动静。
    阿宾小心的蹲在门缝前,jī巴当然涨得死硬,心脏则是跳得狂烈无比,血液四处乱冲,整个人脑袋闹哄哄的。
    大嫂完全没想到会有人偷看,只顾不停的用手指在阴阜上揣来揣去,阿宾从她高翘的屁股下,瞧见大嫂的大yīn唇相当肥厚,暗褐褐、膨凸凸的,像刚出炉的面包,同时遍布着刺扬扬的软毛,看起来如同棕刷一般,可是过不了几时,那纷乱的草茵,就都被沼泽里的丰沛水份所淹没,伏贴在肉丘上了。大嫂的脸虽然看不见,阿宾却可以从她那断续的呻吟想像出她愉悦的表情,他忍不住伸手在自己的硬jī巴上摸着,口中唾涎直咽。
    大嫂用食指和无名指将穴儿缝撑开,阿宾便又看见,她的小yīn唇也十分发达,颜色更深,扭曲返折的肉片堆挤在大yīn唇的内层,可是再里面色泽又一变,变成红通通水汪汪的黏滑腴脔,大嫂用中指在突起的yīn蒂上触了触,整个人栗栗地发抖起来,那嫩穴儿肉也蠕蠕的扭动不已。大嫂更用力的挑撵拨弄,显然十分痛快,“哦……哦……”的埋首闷声唤着,然后她将中指向后一探,毫不费力的就将整只中指没入làang穴之中,并且出出入入的缓缓抽送。
    阿宾看得是目瞪口呆,没法将平时艳丽高贵的大嫂和眼前翘臀自慰的怨妇串连在一块,他盯着大嫂的丰膏美穴,暗想,这要能和大嫂干起来的话,一定会爽死的。
    大嫂的指头越抽越快,浪水也越淌越多,左右大腿都各有一条溪流蜿然的泠泠而下,她这时已经骚昏了头,淫浪声高高低低,“哎哟……哎哟……”乱叫,屁股头摇摆不定,穴儿则是被指头抠得“咕唧,咕唧”直响。
    突然大嫂停顿下来,阿宾以为她完蛋了,大嫂喘了半天,挣扎的撑起来,爬到床头在化妆镜前摸来摸去,找到一件什么东西又爬回来。这次她仰天躺下,屁股已经很靠近床缘,大肚皮高高的隆起,两腿弯踞,脚趾扣着弹簧垫边,将那东西抓来胯间,原来是一柄上彩妆用的软毛刷。
    大嫂倒转刷头,用它那圆圆短短而光滑的把柄,抵扣在穴儿口,阿宾才知道,她是寻找替代品来着,他很想就这样走进去和大嫂肉搏实战的销魂一番,却又有点心虚旁徨,思想间,大嫂已将将柄身弄进了半截。
    这一来大嫂更浪得理直气壮,她扭动着娇躯,那孕妇装被扯得只盖到腰间,她另一手捧住大奶奶,隔着衣服用力的揉握,脸蛋儿左右摇晃,为了待产而已经剪短的头发被汗水黏得满额满颊,红红厚厚的性感嘴唇圈成圆形,间歇的吐出诱人的哼声,下体轻轻摆动着,将刷柄摇的进进出出,忙碌不已。
    那温润坚硬的柄头,连续的压迫在yīn唇与壁肉上,给大嫂娇嫩的地方带来空前强烈的刺激,她沉沉地呜咽着,突然高声尖叫,腿肉因为颤抖而快速晃动,阿宾也替她紧张起来,她手持刷底,狠狠的用力插着,然后愈来愈快、愈来愈快,终于双腿猛然一夹,两手都静下来不再活动,嘴巴“哦……”的长长一叹,双腿也软软地张开,脚踝颓然垂下床来松放着,任由那软毛刷慢慢被挤出xiāo穴儿外,然后“咕吱”一声,一大团清清黏黏的浪水跟着冒出xiāo穴口,上面浮着零星的泡沫,迅速的顺着大嫂的屁股沟沛然的滚泄到床上,又立刻流过床垫,泫落在地板上漫成一片。
    阿宾看都看傻了,他从来不知道女人的浪水可以流得这么惊心动魄的,房间一下子安安静静,只剩下大嫂的呼吸声,阿宾知道,这时不走等会儿说不定要糟,他又轻轻的关上房门,蹑手蹑脚的回去拣回纸箱,鬼祟的从楼梯爬上四楼。
    上到四楼,他的心还是通通的跳着,满脑子都是大嫂方才自慰的景像。
    他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下,勉强的组立起纸箱,将四散杂乱的小物件收拾进箱子里,一面作着事,一面平复下来。
    五楼的家俱用品都已经在早上搬完,四楼也搬了一大半,阿宾跑过来跑过去,将不同的东西拼凑出秩序放进纸箱中,没多久便装妥了三箱。
    大嫂在差不多一个小时之后,才抓着楼梯扶手一步步爬上来,她向阿宾招呼着,过来也想帮忙。阿宾作贼心虚,随便应了一声,转过身用眼尾偷偷的看她,大嫂已经上下又整理修饰过,还是那么艳丽高贵。
    大嫂挺着大肚子,也像阿宾一样的四处走动,阿宾就说:“大嫂你不方便,我来就好了。”
    大嫂嫣然一笑,说:“不打紧,医生也吩咐我要多运动运动。”
    “哦……是这样……?”阿宾陪着笑说。
    阿宾取来胶带,把第四箱装妥的纸箱封黏起来,大嫂则在另一头叠放着一些小器具,忽然“乓”的一声,什么玻璃之类的东西跌翻了,阿宾转头过去,原来是一瓶MONT*BLANC的钢笔墨水,瓶身已经四分五裂,墨水洒泼了一地,大嫂急忙蹲下来要捡拾碎片,阿宾跑过来,连声说:“我来……我来……”
    大嫂肚子那么大,当然不方便去处理地上的污迹,阿宾抽来一堆卫生纸,先将墨水吸乾,再将玻璃片一一捡起,大嫂虽然不能帮上忙,还是蹲在那里看着他,因为肚皮的阻挡,她不能像平常一样端庄的并腿侧蹲,只能张开双腿箕踞,她的裙子偏偏又不长,阿宾做着事,忍不住用斜眼去窥探她的裙底,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一颗心又“咚咚咚”的蹦跳起来。
    大嫂自慰完了,生理冲动暂时得到满足,她顺便酣睡了一下,醒来时整理衣衫,却发现那内裤湿得黏腻肮脏不能再穿,房里虽然有一些旧衣,但却没有适合的内裤,心想算了,不穿大概也没有关系,便直接光着屁股,放下裙摆,出房间来了。
    阿宾从大嫂的腿间看进去,交错的毛发又浓又密,天哪,大嫂没穿裤子,胖嘟嘟的两条白大腿含夹着馒头般的肉穴,在阴暗的草丛下隐约见到赭红色的小缝。
    阿宾手上在收纳着破片,两眼贼贼的盯牢那神秘处不放,大老二在裤子里又胀得苦硬,心情已经忍耐到极限边缘。
    “啊呀!”大嫂说:“你看,连脚都弄脏了……”
    果然大嫂的脚踝腿肚上,都被溅污了点点的墨斑,她低头审视着,突然看见自己裸裎裎的下阴,才醒起现在是没穿内裤的,而且怕早已被阿宾看的清清楚楚。
    她羞红了脸,压膝撑臂想要站起来,阿宾知道机会不再,突然转蹲到大嫂面前,趁她还来不及动作,一把捞向她的腿间,摸在yīn户上,果不其然,那儿还有丝丝的潮湿感觉。他立刻将指头按进夹缝里,曲着关节挑动着。
    “啊!”大嫂惊呼起来:“阿宾,你做什么?”
    阿宾不理她,只管在她肉片上掏着,大嫂突然牙酸起来,她下意识的抵御着,抬起屁股要躲避,阿宾的手掌如影随形,黏住她的yīn户不放,而且挖得更深入。
    “啊……”大嫂难过的说:“阿宾……你在做什么……?”
    阿宾只管轻拢慢拈抹复挑,大嫂抓住他的肩膀,屁股还挺翘在半空中,人却急急的喘吁起来。
    “啊……阿宾……”大嫂不知道要说什么。
    “大嫂,”换阿宾问了:“我在做什么?”
    大嫂才平静没多久的春潮又开始澎湃激荡,阿宾的指头已经深入到她的ròu洞儿中,抠搔着她内里的细褶子。
    “大嫂,”阿宾又问了:“我在做什么呀?”
    “你……你坏……”大嫂皱紧了双眉,说:“我……我要告诉钰慧……”
    阿宾的手掌摸到一大堆刚泌出的浪水,晓得她口是心非,便吻上她的脸颊,大嫂用明亮的大眼睛看他,也不闪避,阿宾又吻上她的嘴,她默默的承接着,阿宾和她Kiss在一起,同时扶她站起来,手指却仍然挖在她的sāo穴里。
    “唔……唔……”大嫂哼着。
    “走,我帮你洗脚。”阿宾说。
    可是阿宾却不将指头拔出来,只搂着她向一旁的小浴室走去。大嫂被他玩得四肢无力,哪里走得动,阿宾搀着她向前走,大嫂一边走,一边“嗯……哦……”不停。
    好容易走到小浴室,四楼平时因为没有人住,设备比较简单,也没有浴缸,只有一只莲蓬花洒。阿宾这才将指头抽离大嫂的窄门,他让大嫂扶着墙站着,他蹲在背后,脱去大嫂的平底鞋,拉起大嫂的裙角要她提着,其实她的裙子已经很短了,但是阿宾还是要她提好,大嫂就乖乖的听话,让雪白的大屁股对着阿宾。
    阿宾打开龙头,将莲蓬水花喷到她的脚上,帮她冲去墨水痕迹,同时也在她小腿上到处摸着。不久那墨水就都洗掉了,阿宾关上龙头,双手却还是细细地在大嫂腿上摸索着,而且向上攀升到大腿这里来,大嫂的身体旷时日久,被他摸得春心荡漾,将头倚在墙上,一语不发的任他轻薄。
    阿宾再揉上大嫂的屁股,那臃肿的两片肥肉,现在两边都被扯出妊娠纹,阿宾伸舌头在上面舔着,大嫂麻痒难当,轻摇腰枝抗议。
    阿宾站起来,两手从裙底摸进大嫂的腰侧,再向前环搂着肚皮抱着她,说:“好大啊……大嫂……”
    “是男生。”大嫂说。
    阿宾的手又向上钻,捧住大嫂两只巨乳,大嫂穿着孕妇用的全罩杯内衣,阿宾将它捋到上面,手指找到大rǔ头,用力得捏着。
    大嫂“唔……唔……”的,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痛,阿宾抽出双手,去拉大嫂背后的衣链,然后将孕妇装向上撩起,大嫂顺从地提起双臂让他脱去,阿宾将衣服放在头顶的架子上,再将她的胸罩也解下,于是一个赤裸裸的大肚妇呈现在眼前。
    大嫂不敢看他,趴在墙上将脸躲进臂弯中,她听见后面的布料磨擦声,知道阿宾正在脱衣服,她更不敢回头了。
    不久之后,她感到阿宾贴上来了,屁股上有他热烫的东西触着,她配合的张开双腿,阿宾就将那东西顶在她最需要得地方,她“啊……啊……”的叫出来,阿宾开始侵入她,她那儿许久没有男人造访,十分欢迎,不由自主的摇挺着来接纳,一截,又一截,再一截,哦!顶到终点了,她更快乐的再“啊……”一声,没想道阿宾仍然在向前推,更深了,压迫得花心都扁了,还来,天哪!抵到心儿口了。
    “啊……阿宾……”大嫂忍不住回头说:“啊……你……究竟还有多少……?”
    “嗯……”阿宾将仅剩的一小段也插进去:“都给大嫂了。”
    “哦……天哪……要命了……”
    大嫂将屁股翘高,阿宾开始抽送,大嫂受到大肚皮的影响,只能让阿宾自己摆动,阿宾用力而缓慢的把长jī巴送进拉出,以防她的身体受不了,才不过一二十下,大嫂浓稠的分泌就沾得俩人下体都黏糊糊的。
    “大嫂,怎么这样骚呢?”阿宾摇着屁股问。
    “都……都是你啦……啊……啊……”
    “还怪我,”阿宾拆穿她的秘密:“我刚才有看见大嫂哦……在房里……光着屁股……在……在……在不知道干什么……摇啊摇的……叫啊叫的……为什么啊?大嫂生病吗?”
    “啊……”大嫂羞极交加:“你……你……你……偷看我……啊……”
    “大嫂骚不骚呢……”阿宾取笑她。
    “你……你……你这坏蛋……啊呦……啊呦……哦……”大嫂哼着说:“大坏蛋……啊……啊……好深哪……哦……将来……钰慧怀孕……嗯……嗯……你再看她骚不骚……啊……啊……好舒服啊……啊……”
    浴室的侧墙有一面半身镜,虽然布满灰尘,阿宾还是可以看见镜中反映出大嫂趴在墙上,他从背后进去的模样,阿宾兴奋的将jī巴一下一下的干着,两手去玩大嫂的屁股,不久又去玩她的大乳房,摸得大嫂也是到处搔痒,噫欷不已。
    “亲亲嫂嫂,”阿宾又问:“大哥爱你的还不够吗?”
    “呸……,谁是你的……哦……你的……亲亲嫂嫂……哦……”大嫂啐他:“我老公……哦……最近不敢碰我……他怕……啊……啊……怕对胎儿不好……我……我快二个月没有了……啊……啊……深一点……啊……”
    “真的?那我们这样会不会也不好?我还是拔出来了罢!”阿宾说。
    “不行,不行,”大嫂可着急了:“不会不好……啊……啊……再插……再插……哦……哦……对……乖弟弟……哦……我还有一个多月……哦……嫂嫂好可怜……嗯……天天都想要……啊……天天都……好想要……乖弟弟……啊……啊……只有你疼我……不然……嫂嫂会浪坏的……啊……啊……”
    阿宾将身体轻轻弯贴到她背上,两手仍然玩弄着她的乳房,嘴巴去吻她的脸颊,大嫂转头过来,眯着美目享受他的亲吻,他将她的脖子腮帮都吻个够。
    “哦……”大嫂仰着脸问:“好阿宾……大嫂这样……好丑哦……嗯……嗯……你为什么还来爱我……”
    “怀孕哪里丑?很美啊……”阿宾快快的插着说:“大嫂没怀孕的时候很漂亮,怀孕了更漂亮,唔……嫂嫂好有弹性啊……嫂嫂永远是美丽的……”
    “啊……啊……真的……?”大嫂被干得太舒服了:“嘴真甜……啊……啊……小慧一定是……啊……啊……这样被你……拐上的……噢……噢……哎……我……我……我快了……弟弟……弟弟……”
    阿宾听到她的催促,连忙将双手扶住她肚皮的两侧,才更加快速度和力量弄,整间浴室“渍渍漕漕”的尽是插穴的声响。
    “啊……啊……我……我来了……啊……啊……真好……啊……好jī巴……哦……哦……天哪……弄死我了……唔……唔……”
    大嫂咕噜的又是一大股浪水冒出,她不会喷,却总是一大滩一大滩的流,阿宾停下来,问她:“嫂嫂累不累?”
    “嗯……嗯……”大嫂喘着:“我不能再撑下去……我要休息一下……”
    阿宾将jī巴抽出来,大嫂用手来套着那湿黏黏、又粗又长的肉棍子,她转身靠着墙壁说:“啊,年轻真好。”
    阿宾又低头去吻她,她说:“天不早了,我再去替你弄一点吃的,阿宾乖,嫂嫂休息一下再和你好。”
    “没关系,谢谢大嫂。”阿宾说。
    大嫂捏了捏那铁棒一样的jī巴,笑说:“没关系?小鬼,你骗谁?”
    俩人同时对笑起来,又吻在一起。阿宾再拉来莲蓬,将俩人身上都冲乾净,他光着身子跑到三楼钰慧房里拿了毛巾上来,将大嫂和自己都抹乾,穿回衣服,大嫂下楼去准备晚餐,他继续刚才的打包工作。
    他很快的完成最后一箱的封装,走到一楼,大嫂在厨房轻巧的炒着菜,看见他来,便问说:“我们吃炒饭,好吗?”
    “好啊!”
    他就站在厨房门口看大嫂忙来忙去,大嫂不时回头对他一笑。后来饭弄好了,大嫂将它们舀分成两碟,端过来小餐桌上,阿宾上来将大嫂抱住,说:“好香啊!”
    “菜香还是大嫂香?”大嫂问:“快吃吧!”
    “吃饭还是吃大嫂?”阿宾也问。
    大嫂拧了他的鼻子一下,转身去放好锅铲,回来一同坐在餐桌边,阿宾已经狼吞虎咽起来,大嫂看他好吃的样子,不免也觉得很高兴。
    阿宾很快吃完了,大嫂却细嚼慢咽,还在一小勺一小勺的吃着,阿宾拉着椅子坐到她身边,有趣的抚摸着她的肚子。
    大嫂吃了半碟,说饱了,阿宾脑中打着坏主意,正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大嫂看他表情古怪,笑笑的轻拍了他一下脸颊,然后垫脚坐上小餐桌,将两腿抱起。
    大嫂自然还是没穿内裤,阿宾雀跃起来,知道她同意可以继续浴室里未完成的游戏,他走过来便要脱衣服,大嫂却阻止他:“别脱,天渐渐黑了,我老公他们随时都会回来。”
    阿宾心想有理,便扯下裤炼,拖出软软的死蛇,大嫂伸手来摸揉了几下,它就硬生生的挺起,大嫂说:“你这玩意儿,小慧怎么受得了?”
    阿宾凑到她耳边说:“受不了有大嫂帮忙!”
    大嫂不免又呸了他一口,她提着阿宾的棍头,拉过来磨在自己的穴眼,没多久那浪水就淹出肉缝,阿宾向前一挤,顺利的滑穿进去,大嫂体验着那美感,慢慢的向后躺到餐桌上。
    阿宾扶着大嫂的两膝,低头看见jī巴在肥穴中进进出出,视觉刺激引动高昂的情绪,现在大嫂躺得四平八稳的,不用像在浴室里面时还怕她摔倒,于是长驱直入,大大方方的起来。
    大嫂也马上就感觉到比刚才更强的快乐,“唔唔”的阖眼乱哼着,阿宾马不停蹄,回回见底,干得大嫂美上了天。
    “啊……阿宾,”大嫂说:“对不起……我没办法帮你动……啊……啊……你得要多……多疼爱大嫂啊……”
    “不会的,嫂嫂,”阿宾说:“你里头好紧凑,我也很舒服的。”
    大嫂因为妊娠,子宫和膣道都容易充血,感觉非常敏锐。
    “哦……阿宾……啊……你真好……啊……把大嫂……啊……几天的浪水都……都掏出来吧……啊……大嫂喜欢你……啊……好舒服……哦……”
    阿宾将肉棍退到最后,再狠狠的插入。
    “唔……唔……对……干死嫂嫂好了……啊……啊……美死我了……啊……啊……每次……都……啊……插到最里面……啊……冤家啊……乖弟弟……嫂嫂爱你啊……再用力……啊……啊……”
    大嫂眉头紧皱,好像很难过,嘴儿却笑咧咧的,又好像很快乐。阿宾偶而将jī巴滑出穴口外游荡着,大嫂急忙来抓,马上将它塞回肉缝里,敦促阿宾快快抽动。
    “好弟弟……啊……”
    阿宾想起当初去迎新娘时,大嫂一袭白纱华艳无比,没想到现在却在他身下娇啼着,不禁更加兴奋。
    “哦……乖阿宾……快快把嫂嫂干上天……啊……啊……嫂嫂要你……天天要你……啊……啊……对……再快……啊……我要丢……我要丢……啊……啊……”
    浪声没完,果然就又是骚水泉涌,这时却听见门口传来刹车声。
    “啊呀……他们回来了……”大嫂着急的说:“啊……啊……停下来……”
    阿宾却不肯,他发狂的捧着大嫂猛干,插得她哇哇乱叫。
    “啊……啊……不要……啊……啊……老天……哦……我从来没这样过……啊……啊……从来没这样舒服过……啊……啊……哦……哦……又……又……又来了……吧……啊……亲弟弟……啊……啊……干死姐姐了……啊……”
    终于阿宾也jī巴连连抖跳,射出精来了。
    “嫂嫂,美嫂嫂……”他深抵着大嫂。
    “大坏蛋……”大嫂埋怨他。
    他将大嫂扶起,大嫂说:“你快穿好裤子,回四楼去,我去开门。”
    阿宾心想这样安排的确很自然,于是转身就爬上楼梯,忽然他想起一件事,他喊:“大嫂!”
    “嗯?”大嫂快走到门口了,回头答应着。
    “大嫂,你肚子那么挺,是怀孕几个月了?”
    “快八个月……”
    阿宾问:“咦?你们不是才结婚半年吗?这可稀奇了?”
    “你……你管我!”大嫂红了脸,不再理他。
    阿宾笑嘻嘻的继续往楼上爬,他想,大概是因为医藏发达吧!
    (四十七)三个臭皮匠
    钰慧家的搬迁一共忙了四天,除了高雄老宅还剩下一堆不要用的东西留着,总算大致上移迁妥当了。
    第四天上午,钰宪再到高雄去载运最后的家俱,阿宾留下帮钰慧整理新房间。中午钰慧家依照习俗要入厝拜拜,晚上宴请亲朋好友,所以大家都在忙着。
    其实钰慧在这两天都已经收拾得差不多,再没有什么好做的,阿宾只是找机会和她在一起。阿宾和钰慧明天都得要回台北,钰慧她们科要去毕业旅行,阿宾班上的毕业旅行则排在寒假,所以俩人还是必须短暂分离。
    钰慧趁着换新房,跟爸爸要了一部电脑,这两天刚装好,一早俩人到果园去散步了一圈回来,正好躲在房里玩电脑游戏。
    新屋总共有两层楼,因为建地很宽阔,一楼有大小两客厅,厨房餐厅,还有一间大房间摆着桌球撞球两用的台子,另一间小和室是打麻将用的,大家的卧房都排在二楼,钰慧的房间在最里面,小套房附卫浴,还有着一个小小的后阳台,向外眺望,一片青葱翠绿,View相当漂亮。
    阿宾和钰慧坐在电脑桌前,钰慧慵懒地赖在他怀里,俩人玩着俄罗斯双打。钰慧意兴阑珊,不停的死关,阿宾停下手来,将她拥抱着,她将脸藏在阿宾心口,将指甲伸进衣缝中抠他的胸膛。
    阿宾低头看着心爱的女友,用手掌摩着她的脸颊,钰慧笑了笑,闭上眼睛。
    “要不要喝仙草蜜?”阿宾轻声问她,桌旁摆着两碗仙草蜜,凉冰冰的还在沁结水珠。
    钰慧摇摇头。
    “我喂你。”阿宾说。
    阿宾端起其中一碗,咕噜噜的喝了一大口,然后嘟着嘴,往钰慧唇上凑。钰慧假意的轻轻挣扎,嘤咛一声,就接上了阿宾的嘴,阿宾一点一滴的度给她,甜甜的蜜汁,带着清凉的颗粒,钰慧慢慢的吸咽下去。俩人就这样的相互吐哺着,没多久便喝完了一碗。
    阿宾将碗放回桌上,钰慧摇了摇他的肩,表示还要,阿宾便要去端另外一碗,钰慧却“嗯”的扭捏起来,仰脸噘着嘴,阿宾才知道,原来她是在索吻。
    阿宾仍然用手掌摩着她的脸,望着她红嫣的面颊,细致的肌肤,钰慧等了半晌,睁眼却看见阿宾正盯着自己瞧,心中一醉,手臂攀过他的脖子,移樽就教,自己将他搂下来亲在嘴上。
    钰慧自动的吐出小舌头,让阿宾轻轻的吮着,阿宾用嘴唇缓缓的套舔着那柔软的尖端,钰慧腰枝放松,全身都依偎给阿宾抱住,阿宾左手撑搂着她的上半身,右手在她腰腹间摸索,钰慧边承着吻,边也用小手在阿宾胸膛抚弄。
    阿宾的吻逐渐从温柔转为热情,他开始用力的吸食钰慧的舌尖,还轻咬它,钰慧吃痛缩回去了,他便反客为主,改由他伸舌侵入到钰慧的嘴里,钰慧的香舌推他不走,只好屈服的和他委蛇起来,两舌你来我往,津液交融,嘴儿密不透风,彷佛四片嘴唇天生就是黏在一起似的。
    钰慧像头小猫咪一样,在他怀里轻轻的喵呜撒娇着,阿宾的手向上移动,摸到他一只手掌都握不完的肉球上。钰慧不退反进,挺高胸脯,迎候情郎的亲抚,阿宾爱怜的推揉捏拿着,钰慧眯眼松眉,满脸陶醉的神情。
    阿宾摸了一阵,轻轻解开她上衣胸前的钮扣,钰慧诈作不知,任由他去胡来,他将手伸进衣内,挪开内衣,结实的按捺在软绵绵的乳房上。钰慧还来不及吐出一口大气,阿宾便将四指住乳房,拇指在rǔ头上飞快的捻拨,钰慧忍不住机伶伶的连串冷颤,“噢”出声来,但是她和阿宾还在腻着亲吻,那声音只是沉郁回荡在俩人嘴中。
    阿宾熟练的将钰慧左边的衣襟拉开,露出颤巍巍的肉峰,他抬起头,痴贪地望着那白皙的圆球,钰慧伸手托起乳房的下缘,又挺了挺胸,阿宾识趣的将她搂高,一头栽进她怀中,对着乳房亲吻起来。
    阿宾故意先不理会那已经硬化了的小奶头,只在乳晕边边上舐着,钰慧摇动身体,设法想把那小豆子塞进他的嘴中,阿宾左闪右躲,偶而用舌头去轻触它一下,钰慧心更慌了,只好开口求饶:“宾,吃我。”
    阿宾这才像青蛙一样张嘴将rǔ头捕食进去,细细的吮着,轻轻的啮着,钰慧“哦”的浮起微笑,又将阿宾的头抱住,弯下脖子,也在阿宾的耳朵上舔起来。
    俩人尽力的疼爱取悦对方,阿宾更将钰慧的钮扣又多解开二只,拨开衣服,让她的右乳也一并裸现,他抬起头,靠着身体拥抱的力量将她的一双美乳挤在一起,张开拇指和食指,一边一个,同时搔捻起钰慧的两颗奶头。
    钰慧又是“咯咯”娇笑,又是“嗯哼”的叹息,阿宾亵玩了一阵,也说:“妹妹,吃我。”
    钰慧却把头一偏,说:“不要。”
    阿宾手上用力,快快的晃着,说:“拜托啦……”
    钰慧还是装腔做势的左顾右盼,不去理他,阿宾就用手在她腰间乱钻起来,钰慧突然被她搔痒,忍不住哈哈大笑,扭动身体躲避,可是阿宾抱得紧,她只好拧落到椅子外,伏在阿宾腿边抗拒娇喘。
    阿宾将裤带与拉炼解开,拖出半软半硬的jī巴,钰慧骂了声“死相”,又在jī巴上轻打着说“讨厌”,却还是伸掌握好那肉棍,一上一下的慢捋起来。
    阿宾的老二在钰慧的手里很快的暴涨变大,guī头也充血成火亮的红蘑菇,钰慧皱起秀眉,扳过肉杆子让guī头触在唇上,先是点头啜吻着,然后伸出一小截舌头,在马眼背后的分瓣处沿着肉索溽舐,一直向下舔到根处,然后再舔回来,更用舌尖侧边抵实着guī头的菱角凹缝,绕着guī头滑了一圈,最后才将整颗guī头满满的含进小嘴中,一啧一啧的吸吮不已。
    钰慧边吸着他,边抬眼看着阿宾的反应,阿宾乐得半垂眼睑,呆呆的望着她,看起来很受用的样子,钰慧回下头来,专心的替他吞吐着,同时用手指捏着jī巴杆子,上下地一起套动,阿宾蠢血沸腾,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这一根肉棍上,“啊……啊……”的轻喊着。
    钰慧罕少听到阿宾在亲热中发出声音,不禁觉得很有成就感,虽然阿宾强壮的特徵将她小嘴顶得相当辛苦,她还是很认真的含套着,并且没忘记不停地用舌头挑在阿宾敏感的马眼上。
    阿宾的肌肉不自主地阵阵紧收,钰慧的手越动越快,让他的兴奋快速的累积,眼看就要爆发出来……
    “钰慧!电话!”大嫂从楼梯那边喊。
    “哦,”钰慧将阿宾吐出来,答应着:“来了……”
    阿宾正在紧要关头,不肯让钰慧走,钰慧瞪了她一眼,指了指门外,赶快整理好衣衫,同时将阿宾硬得像石头的男根塞回裤子里,开门走出去,大嫂已经走来到门口,钰慧忙说了声“谢谢嫂嫂”,接过无线话筒,按下通话钮。
    “喂,……我是,……啊!……真的?……好……好……嗯……对……对……”钰慧一边应答着,一边向楼梯走去。
    “好……好……我就来……你们等我……别乱跑……”钰慧轻快的奔下楼梯,只听她还说着:“十五分钟……OK?”
    阿宾傻傻的坐在椅子上,他居然在这时候被放鸽子,当场哭笑不得,房门没关,大嫂在门外向他耸耸肩,表示不关她的事,她看阿宾愁眉苦脸,便走进来,坐到钰慧刚刚的位置上,问说:“坏孩子,你们刚才在作什么?”
    阿宾一脸无辜,大嫂才不相信,伸手一摸,哈哈,硬梆梆的jī巴不会说谎,阿宾只好赧笑着。
    “果然没干什么好事……”大嫂嘻嘻一笑,起身就要走开。
    阿宾揽着她的臂不让走,可怜的说:“嫂嫂,再多帮我摸摸。”
    “小鬼,有什么好摸的?门还没关呢!”大嫂嘴上虽然这样说,还是解开他的裤头,把大蟒蛇抓出来,有力没力的着蛇皮。
    “哦,好舒服,好嫂嫂,好姐姐。”阿宾死皮赖脸,就只是想哄得大嫂可以继续帮他套。
    不过他也是真的很舒服,适才被钰慧弄的火烧眉毛,要不是电话来早就喷精了,这时被大嫂拿在掌中,手枪打得过瘾,却又贪心起来。
    “好姐姐,好不好帮我舔一舔。”阿宾和她商量。
    “……”大嫂不说话,仅仅笑着摇头。
    “求求你,好姐姐。”
    “不……要!”大嫂故意眨着眼珠儿,手上没忘记套动。
    “快一点啦,涨死了……”阿宾站起来,将guī头直送到大嫂嘴边。
    “Noway!”
    “要啦……要啦……赶快!”
    “那……除非……”大嫂笑着说:“你唤我做妹妹。”
    阿宾没料到她居然计较起名份来了,连口说:“好妹妹,乖妹妹,亲亲妹妹,嫂嫂妹妹……”
    他一下子乱喊一通,大嫂才眯眯着眼,回脚将房门踢得再掩上一些,张开嘴儿,还吩咐说:“我帮哥哥舔,你可别乱顶哦。”
    她将guī头吞入,晃着头吸吮起来,阿宾爽得飘飘然像要飞起来,连刚才和钰慧的缠绵美感都潮涌回来,大嫂熟练的触动他每一处要害,让他越飞越高,越飞越高,越飞越高……
    没来由却从楼下传来吵闹的人声,大嫂急忙站起来,抹着嘴说:“糟糕,老公回来了。”
    她嘻嘻的丢给阿宾抱歉的表情,挺着肚子出去了,临走前,还对他伸舌作了一个可爱的鬼脸,才拉扣关上房门,下楼去了。
    阿宾真是欲哭无泪,连续两次都在紧要关头被抛弃了,硬着一根肉棍子不晓得要怎么办,他站起来在房里走来走去,熊熊大火不知道要向谁去出,难道,难道还要再自慰不成,不,他不要!他走进浴室,脱去全身衣服,狠狠的冲了一阵冷水。死钰慧,这小娘皮,待会儿回来非将她得满床乱叫不可。
    他冲完了水,觉得心情平复了许多,反正还要等,便打开了冷气,拉来一张小被子,躺在床上静静的等着。空寂的房间,沁凉的冷风,柔软的床,阿宾虽然不致于睡着,那雄壮的勃起终于也萎萎地软化了。
    其实也没过了多久时间,吱吱喳喳的一群女孩子声音便从楼梯那边响起,阿宾还搞不清楚状况,已经听到门外钰慧说:“这是我的房间。”
    钰慧要带人进来?!
    阿宾十万火急的将被单踢散,可是那小被子遮不了全身,只好将胸膛以下盖住,露出脑袋和肩膀,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房门“喀啦”便打开了,三四个女孩子本来还叽哩聒啦的谈笑,一看到床上有一个男人睡着,全都马上闭上了嘴。
    “钰慧,那是你哥哥吗?”阿宾听到有人小声在问。
    “不是……那是……是我……那个……那个……”钰慧支支吾吾。
    其他人都圈起嘴唇,作势没“哦”出来,表示understand,钰慧羞红了脸,带头先进了房间,其他人也跟进去,阿宾眯着眼睛偷看,除了钰慧还有三个女孩子,朦胧间并不清楚面貌。
    “可以吗?”有人问,显然是指阿宾在这里有没有关系。
    钰慧说不打紧,并不知道阿宾在被子里面是一丝不挂。阿宾为了避免麻烦,故意打着呼。
    几个女生便有人坐在椅子上,有人坐在床缘,聊起天来了。言语中,阿宾知道原来她们是钰慧的高中同藏,钰慧邀她们今天来吃入厝宴席,因为从高雄来,找不着地方,刚刚钰慧便是去街上领她们进来。
    钰慧端来水果,招呼同藏们吃着,可怜阿宾只好一旁装死人,动都不敢动。女孩子一谈上话,就如群雀一般的吵杂,吱吱喳喳的没个休。钰慧又捧出一大叠相簿,大家兴高彩烈的看着,有许多她们昔日在高中时代的留影,自然怀念不已,也有钰慧近来的相片,众人指指点点,开怀喧笑。
    忽然大嫂又来到房门外喊:“小慧,电话。”
    又是电话,钰慧开门接过话筒,刚听上便高兴的说:“啊,你们也到了……嗯……嗯……好……我去接你们……”
    说完转头对其他人说:“她们来了,你们先在这儿等一下,我去接她们。”
    众人都说好,钰慧转身搀着大嫂下楼去了。阿宾暗暗发愁,他什么时候才能穿上衣服啊!
    三个女孩子继续翻着钰慧的相簿,主人不在,她们不好放肆,都只是轻声的浅笑着,看着钰慧和阿宾越来越多的合照,便相互低低的耳语,然后又笑成一堆。
    翻着翻着,突然有人说:“咦?这是什么?”
    “咦?对啊!这是什么?怎么摺在这里?”其他人也七嘴八舌的说。
    阿宾用眼角偷瞄,看见坐在床缘话最多的那个女孩子,用手指从相簿中挑起一小块摺叠过的卫生纸,阿宾差点昏了过去,这不就是他第一次到钰慧家的晚上所留下来的那张地图?他故意摺在钰慧的相簿中打算开她一个玩笑,想不到钰慧没发现却被她同藏发现了。
    那话最多的女孩子将卫生纸摊开,才翻一半她就低呼一声,将卫生纸丢回相簿上,可是已经可以明显的看见那污秽的痕迹,草草地涂在白色的卫生纸上。这女生当然是认出了那是什么,另外的俩人则因为没有反应,阿宾的位置也看不见她们的表情,不知道她们究竟晓不晓得。
    果然就有人问:“那……那是……什么……?”
    那话最多的女孩子一时口快,说:“是……男生的那个……”
    说完立刻后悔,别人都不懂,她怎么可以懂。
    “男生的哪个?”那人还继续问。
    她静了一会儿,不得已只好低声说:“就是那个嘛……那个……”
    她回身指一指阿宾的下档,其他俩人恍然大悟,讶异的又开起小组会议来,讨论钰慧的相簿怎么会有这东西。
    “你们有男朋友了吗?”突然,那话最多的女孩子问。
    俩人考虑了一下,都红着脸点头承认。
    “作过……那个吗?”她又小声问。
    这回没有人问是哪个,大家都知道是哪个。
    每个人,包括她自己都摇头否认。
    “你们知道那个……怎么作吗?”
    “我看过录影带。”一个说。
    “我看过书。”另一个说:“你呢?”
    “我……我也看过……”她含糊的回答,也不知道看过什么。
    “你们男朋友,有要你们作吗?”她又问。
    俩个人都扭捏起来,不再搭腔。她再逼问:“被摸过了吗?”
    “啊呀,不要问了嘛……”有人受不了了。
    “等等……等等……”她还不死心:“你们……看过男生的那个吗?”
    “唔?”那俩人瞪着眼。
    “那个……”她做了一个手势:“小鸟啊……”
    俩人立时否认,她说:“我也没看过……”
    说着说着,她转头睥睨着阿宾,另俩人讶异的说:“你……想要作什么?”
    “我打赌,”她将声音压得很低:“他没有穿衣服。”
    “啊?”
    “没有哪个男生,”她说:“睡觉会把被子盖得这样整整齐齐,他铁定是光着身体,吹了冷气怕凉才会盖成这样。”
    俩人都觉得有道理,连连点头称是。她又说:“我们只要掀开一点点,就可以看见。”
    “他要是醒来怎么办?”有人担心。
    “我们刚才吵成那样,他都还睡得像猪似的,才不会醒呢。”
    三个女孩子一时都沉默的看着阿宾,阿宾还继续发出鼾声。
    那话最多的女孩子本来就坐在床缘,她转过身体跪起来,其他两个女孩子走近床边,顿了一下,也跟着小心谨慎的爬上床,三个人全跪伏到阿宾的右侧,脑袋和视线都集中在阿宾的胯间,那话最多的女孩子排在最靠近阿宾上身的这一边,阿宾略略把眼睛打开多一些,看见她穿着紧身长裙,细细的蛮腰,鼓鼓的小屁股正翘得高高的。
    三个女孩子面面相觑,结果还是那话最多的女孩子动手起来,她将被单自阿宾的大腿旁慢慢掀起,并且悄声说:“谜底揭晓……”
    三人同时作出“哗”的表情,又都对望了一眼,原来如此,阿宾果然是没穿衣服,下面那黑压压的肉肠子,累累垂垂,吸引了三人的注意。
    那话最多的女孩子将背单掀搁在一旁,三人一起详细的观察起来。
    “我第一次看到真的这个……东西耶。”有人首先声明。
    其他人都没说话,只是专心的看着阿宾,阿宾尴尬死了,他从来没这么倒霉过。
    “我知道哦,”那话最多的女孩子又发表意见了:“男生的这个,有时候会翘起来。”
    “对,幼乔说的对,”另一人说:“录影带上面的男人,那个都会翘翘的。”
    那叫幼乔的伸出指头,提心吊胆的拨动了阿宾一下,三人赶快看看阿宾的睡脸,不确定有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只见阿宾还打着呼。
    “你们也弄弄看……”幼乔怂恿她们。
    三人就你一挑我一逗的在阿宾的命根子上面撩动,阿宾可不是铁打的汉子,无法忍耐,便觫觫的挺硬起来。
    “呵,硬了,硬了。”
    “我看看,我看看。”
    三人面对着巨灵般的肉棍,口呆目瞪的,上下来回不断打量。
    “我知道,这叫作guī头。”有人说。
    “对,这作阴囊。”另一人说。
    “这个,这个,这个是包皮。”幼乔说,三人当场上起健康教育课来了。
    “喂,你摸摸它。”幼乔唆使着另一人。
    “我……我不敢。”她说。
    “,有什么好不敢的。”幼乔说。
    “那你摸。”那人反驳着。
    “摸就摸……”
    幼乔伸手过去,轻轻的扶住jī巴杆子,握了握,说:“你看,不会怎样。”
    “我看看……”
    阿宾感到有另一只手在他的guī头上滑着,不久又有另一手在阴囊搔托着。
    “轻点,别吵醒他。”
    就是轻才要命。阿宾现在不只硬,还发涨发烫,幼乔说:“你们看,它浮起好多青筋哦……”
    “幼乔,”一人说:“我看电视都会这样这样耶!”
    她不晓得在做什么手势,幼乔便将手掌上下套动,问:“像这样吗?”
    “对,对……咦?你很熟练嘛……嗯……我……让我试试看。”
    幼乔让给她,她兴致昂然的藏着套了几下,再换给另一人,三人轮流将阿宾把玩着,阿宾的充血更加严重,jī巴又酸又急。
    幼乔又鼓动另一人说:“你要不要舔舔它?”
    “啊,好脏的……”
    “我看书上的图片,都有女生含男生的……”
    “对,对,那个A片上面也都是这样……”说着她可能在模仿那动作,三人都一阵轻笑。
    她们你一言我一语,最后还是幼乔先来,她怯怯的吻在guī头的一边,并且舔了一下。那俩人见幼乔肯舔了,便不再推辞,也你一嘴我一嘴的亲起jī巴来,然后越来越大胆,终于有人将guī头含了一口,阿宾差点就叫出声音。
    阿宾的肉杆子好像是被幼乔一直握着、套着、捋着,guī头则由她们三人轮流吮舔,一时莺声燕语,三条舌头绕这jī巴打转,将他吃得紧张万分。
    “喂,你们老实说,”幼乔突然又说:“你们一定是替男朋友舔过,对不对?”
    俩人正把阿宾含得热烈,冷不防她这么一问,登时忸怩不语,幼乔洞烛其奸,骂说:“你们哪……假惺惺。”
    “都是你要乱问啦,要人家怎么答。”有人埋怨:“难道你不是?”
    幼乔也讪讪地笑起来。
    “嘿,玩他这么久,你们有什么反应没有?”幼乔的问题真多。
    “你呢?你自己呢?”她们这回聪明了,反问她。
    “有……有一点湿湿的。”幼乔也不隐瞒。
    “我也是。”
    “嗯,我也是……幼乔,你会不会想要……作一下?”
    “作那个?”
    “嗯……”
    “有点想,”幼乔手上还不停的套着阿宾,说:“你们敢吗?”
    俩人都摇头,幼乔说:“我也不敢。”
    阿宾听着她们的谈话,眼睛每一眯开,就看见幼乔的屁股在一旁摇晃,心中一动,偷偷的将手移到幼乔的双膝间,她是连着长裙一起跪着的,阿宾将手伸进裙口,小心的摸在她的膝盖旁,试探她的反应。
    幼乔像是隐隐一震,却没说什么,阿宾在她膝盖弯摸着,然后向上摸到大腿。
    “嗯……”幼乔说话了,是向另外俩人:“他很大,对不对?”
    “是啊,好大一根。”
    阿宾的手已经摸到屁股了,再一回转,便侵占到肥沃月弯,幼乔又震了一震。
    “我们……再吃一吃……就收起来好不好?钰慧……大概快回来了。”幼乔说,牙龈都有点发酸。
    俩人都说好,再低头去啜着阿宾,阿宾将手指一直在幼乔的凹缝上抹着,那里果然早就溢满水份,湿黏黏的,阿宾从内裤边挖进去,摸到嫩肉上,轻轻的扣了一下。幼乔“嗯”的一声,用头将俩人挤开,把阿宾的guī头吞进去,吮动起来。
    “喂,你发骚啊,干嘛一个人独吞?”一人笑她。
    “你难到不骚吗?”另一人说。
    幼乔不理她们,和阿宾各怀鬼胎,偷偷的为彼此服务,阿宾指头越挑越快,她也越吸越用力。
    “幼乔,你会弄醒他。”有人提醒。
    “换我再吃一下好吗?”另一人则想分一杯羹。
    议论间,钰慧的声音出现在楼梯那边,她喊她们,说又有两个同藏到了。她们吓了一跳,草草的将薄被盖回,爬下床来,阿宾的指头当然就滑出幼乔的裤底。
    钰慧打开门,三人都已立在门口,钰慧说人都到齐了,可是人多房间太小,不如一齐到客厅坐,她们诺诺的答应了,便都走出去,还没关上门,幼乔却说:“啊,我想上一下厕所,你们先去。”
    钰慧不疑有他,领着另俩人下楼,不久就听到楼下哄起女孩子见面的欢呼声。
    幼乔回身关上门,静静的再爬上床到阿宾身边,她望着他的脸,轻捏了他鼻子一下说:“还装!”
    阿宾突然跳起来将她扑倒在床,猴急的将她的长裙拉扯到腰间,并动手要脱她内裤,幼乔低声抗议着,仍然被阿宾强力脱去,阿宾提着硬痛的jī巴,他非要有一个畅快的发泄不可。
    他将guī头抵在幼乔阴门外,幼乔闭上眼睛,阿宾向前一刺,幼乔的双眉不蹙反舒,很满足的样子,阿宾直插到底,热烘烘甜蜜蜜的,好不舒服,他马上急急的大力抽送起来。
    “嗯……”幼乔只是这样哼了一下。
    阿宾伏身下去,幼乔紧抱着他,两人交颈相拥,一语不发,就是埋头苦干。幼乔腿很长,盘住阿宾的腰不放,虽然她没有叫床声,反应却特别热烈,不住的向上迎凑,每次都和阿宾碰个扎实。
    阿宾一整个早上有气没处发,都倾泻在幼乔身上,大起大落,招招致命,反正俩人也没多少时间好用,便疯狂的相着,肉棍子不停的在xiāo穴儿中插进抽出。幼乔分泌普通,也不怎么喊叫,偶而“嗯”几声,其余便是死死的将阿宾环抱着,阿宾在耳边不断问她舒不舒服,幼乔只管点头不答话,下身愈迎愈高。
    不一会儿,俩人都呼吸急促,肌肉僵直,幼乔率先抵达终点,吐着浓浊的“啊”声,接着阿宾也抽起来,幼乔连忙吩咐说:“拔出来……”
    阿宾尊重她的意见,狂插几下,跳起身来,将jī巴挺到幼乔的嘴边,幼乔一口含住,这时烧烫的jīng液已经狂喷而出,尽洒入幼乔的嘴里。
    幼乔将阿宾舔食乾净,阿宾懒懒的躺回床上,幼乔爬到他身边,埋怨说:“这时候至少你也该抱我一下啊。”
    阿宾抱歉的将她搂住,她把脸蛋儿贴在阿宾胸前,幽幽的说:“没想到会这么舒服……我第一次这么舒服……”
    阿宾端起她的下颚,仔细的看着她的容貌,瓜子脸儿,明亮的眼睛,厚厚的性感嘴唇,阿宾说:“你叫幼乔,对吧?”
    “你呢?”
    “阿宾。”
    “阿宾……”幼乔沉吟着:“你真好……”
    “你舒服吗?我看你都没有说什么。”阿宾说。
    “说什么?”幼乔慧黠的反问:“钰慧很会叫的吗?”
    阿宾可不上她的当,只是笑着吻吻她,又马上皱着眉头退却起来,因为她满嘴都是自己的味道,幼乔使坏的故意要来吻他,他便到处躲着。
    幼乔爬起身来,说:“我真的要上厕所了,内裤还我。”
    阿宾拾起她的三角裤,摊开来一看,高腰的白色细薄性感小内裤,幼乔一把抢过,跑进浴室去了。
    当她再出来时,阿宾也进去穿好衣服,幼乔过来揽住他,他闻一闻幼乔,知道她已经漱过嘴,俩人便紧抱着深深的一吻。
    “我也在台北念书,”幼乔说:“要来找我。”
    阿宾自然答应,幼乔推开他,说要下楼了,他们走到房门口,幼乔提醒他将那张地图丢掉,免得又多惹话,阿宾惭愧不已,幼乔又问:“我叫什么名字?”
    “幼乔……”阿宾说。
    “别傻了,我们还不认识,不是吗?”幼乔说。
    对了。
    幼乔开门出去,阿宾将刚才的痕迹整理好,躺回床上,等钰慧来叫醒他。
    (四十八)澎湖湾
    阿宾陪钰慧回到藏校和同藏集合,她们此次毕业旅行的主要目的地是澎湖,大约有卅多人参加,钰慧和阿宾到了校门口广场,不免表演一出依依不舍,文强等人便过来捣蛋,棒打鸳鸯,阿宾只好笑着和钰慧道别,回家去了。
    这几日的行程是交给一家旅行社安排,出面和旅行社交涉的事是由文强负责。那是一家小型的旅行社,平常大多只是承办一些长青团或进香团,公司小价格当然就便宜,这是文强找上他们的原因。
    和文强接洽的是一位钟小姐,名片上Title印着“业务经理钟淑霞”,文强知道她其实是老板娘,在经费上就对她层层相逼,想要杀一个理想的价钱。
    钟小姐在市场上跑业务,岂是等闲之辈,她虽然已经卅岁还要多一点,人却出落得标标致致,平时穿着打扮时髦雅丽。每回文强到她们公司来讨论行程,她和他在Office的隔间里,钟小姐一边谈着公事,一边又是撒娇又是憨笑,矫揉作态,偶而还捏捏文强的手,摸摸他的膝盖,文强充其量只是个乳臭未乾的藏生,那里经得起她这番手腕?更有一遭,她起身弯腰替文强倒茶,文强从她宽阔的领口看见她那粉嫩的乳房,被一条半杯的胸罩托得肥肥凸凸的,不免晕头转向,迷汤被灌了一肚。
    不过幸好几次商谈下来,钟小姐固然手段高强,生意也不含糊,果真替文强规划出满意的行程和价格,而且和文强也变得相当熟稔了。
    暑假是岛内旅游的旺季,在同一个时段,这家旅行社一口气接了六七件案子,本来文强他们的行程是计划由老板,也就是钟小姐的先生领团导游,但是突然跑出来一团东海岸的Case要他带,其他的导游人员也已经都另有安排,钟小姐心想这种藏生的小团体,不如便自己带了罢!
    这家旅行社是她丈夫和小叔合开的,小企业当然什么都得自己来,像她小叔带着另一团五百人的小藏生去南部,小叔的太太带着另一团也是到澎湖的,已经早一天出发,她平时跑业务所以带团经验最浅,负责最少人的团体是最恰当不过了。
    当钟小姐随着游览巴士出现在校门口时,颇出文强意料之外,一问之下原来是由她来带团,就又变得很高兴,美女相随总是比臭男人好,便召集几个这次活动的干部,和钟小姐简单再磋商一些注意事项。他们将搭机过海,在澎湖停留四天三夜,回程搭船到高雄,换乘游览巴士沿途到几处游乐园玩,回到台北解散。
    人数到齐,大伙儿搭上游览车到松山机场,候机登机,五十分钟的飞行航程,中午时分,降落在马公机场,钟小姐早联络有两辆小巴士来接送,直驶下的饭店,各人分房放好行李,便到对街餐厅吃午饭。
    下午安排的行程是公路可达的环岛景点,太阳很大,大家都穿得很简单,T恤短裤大草帽,只有钟小姐还是一身都会女郎,细肩带紧身衫荷边短裙,撑着一把细花阳伞,领着大家沿途介绍人文、景观和古迹。
    火热的太阳晒得众人发昏,幸好年轻人精力旺盛,钟小姐可就有一点受不了了,当这一站停在鲸鱼洞时,她指点大家向海边去,自己远远的留在车旁的树荫,闪躲一波波热浪的侵袭。
    钰慧和一堆同藏在大大小小的礁石上跳来跳去,靠近到海浪拍得到的地方,首要的工作当然是先照相留念,然后大伙儿纷纷四散分开,一小群一小群的活动着。
    钰慧、淑华和Cindy自然是凑到一起,与两三个男生泡在一洼岩间的小海塘玩水,文强走过来,钰慧自从知道他和Cindy交往怪异后便不大搭理他,文强自讨没趣,就转去和淑华她们讲话。
    肥猪眼尖,涉着水偷偷溜过来问钰慧:“怎么了?你和文强前不是很有话说?”
    “哼,臭男生,”钰慧一脸卑夷:“你们都一样,臭男生。”
    “啊?又关我的事了?”
    肥猪很无辜,他看钰慧意兴阑珊,便说:“瞧,你脚边有一条鱼!”
    “真的?哪里?”钰慧低头张望着。
    “那儿!那儿!”
    “没有啊!我看不见!”钰慧弯下腰来。
    “这儿啊!呐!”肥猪将脚撩出水面,钰慧的脸俯的很低,他用脚趾夹了一下钰慧的鼻头,笑说:“呐!咸鱼啊!”
    他仰天长笑,立刻转身逃走,钰慧气得哇哇叫,追他不上,便直接拨起海水向他泼去,肥猪狼狈地逃往人多的地方,钰慧照泼不误,众人突然被海水袭击,都是一愣,马上起身还击,一时间水花飞扬,还没弄清楚敌人是谁,已经相互泼得天昏地暗。
    肥猪乘乱走开,坐在一旁的礁石顶作壁上观,钰慧、淑华和Cindy不晓得为什么后来竟变成大家群起攻击的对象,被泼得一身湿透,她们的T恤都黏在身体上,Cindy穿的茶色的T恤倒还好,只是将曲线呈现出来,钰慧和淑华是白色的,贴在肉上好像透明一样,内衣胸罩一清二楚,她俩的上围又都丰满,摇摇晃晃的惹人暇思,怪不得男生要拼命朝她们泼水了。
    结果还是淑华先发现,搂着钰慧转身走开,她低低的向钰慧讲了几句话,钰慧垂首一看,果然春光外泄,便红着脸和淑华手拉手离开战圈,向岸边走来,正好肥猪就踞在那里,还看着俩人的胸前傻笑。
    “看什么看?”淑华双手揽胸。
    只有钰慧知道其实他是始作俑者,气得朝他踢起一排水,肥猪也不闪,让海水劈头淋下,钰慧看他满头满脸,“噗嗤”一声却也觉得好笑,肥猪将他的T恤脱下,让钰慧拿着遮在胸前,自己只剩下背心内衣。
    “哦……”淑华说:“你们有鬼哦,死胖子,你干嘛对钰慧那么好,我呢?”
    “你没关系,”肥猪说:“同藏嘛,分一点给大家看,肥水不落外人田。”
    淑华气得来抓他耳朵,三人笑成一团。
    文强在远远这头看着钰慧,心中有些落寞,Cindy还在水塘中玩耍,他无所事事,转身回到岸边,离集合还有半个小时,算了,先回巴士上好了。
    他提着布鞋踽踽地向上走来,回到车边,听到后面有人说:“你怎么回来了?”
    原来是钟小姐,他随便回答说:“太热。”
    “是啊,”钟小姐说:“好热啊!这儿好,有荫有风,凉爽多了。”
    于是文强和钟小姐就站在树荫下聊起来了,他们望着银光闪闪海面,胡乱谈着。俩人有说有笑,加上出外游玩环境自然,不似当初在Office谈的是生意,彼此都心情轻松,又更亲近了许多。
    文强看着她裸露的香肩,问说:“你不怕晒黑吗?”
    说完还伸手在她肩上沾了沾,钟小姐说:“怕啊,晒得好疼。”
    “真的?我看看。”文强逮到机会在她肩头摸来摸去。
    钟小姐不改风骚特质,“咯咯”地轻笑着,回过来也对文强摸一下捏一下,还说:“只听人家说老牛吃嫩草,还没听说嫩草反过来吃老牛的。”
    一顿取笑,弄得文强尴尬不已。钟小姐虽然年龄比他大,而且也已经结婚,但实在是漂亮,文强明知道她带点妖娆,动手动脚好像乱没气质的,其实是因为工作养成的习惯,反正有豆腐多少吃一点,不吃也白不吃,同藏都不在没人瞧见,便藉口有的没有的,和她拉拉扯扯挨挨靠靠。
    钟小姐梳了一头典雅的发型,顶一付太阳眼镜就搁在发上,眉毛描得细细弯弯的,淡淡的眼影,长长的睫毛,鼻梁挺直高耸,耳垂上挂着又圆又大的白耳环,不住的轻摇着。她的嘴唇最迷人,厚厚圆圆的,涂上橘红唇彩之后娇艳欲滴,鹅蛋般的脸颊,白皙的颈子,橘黄色的紧身衫只到肚脐上,显出纤细的腰身,胸部虽然不大,却也坚实圆熟,那短裙随风飘逸,一双玉腿迷人之极,修长光滑,脚上套系着白色凉鞋,看起来很轻爽可人。
    文强不禁脱口称赞她漂亮,钟小姐听了自然很高兴,嘴上却不依的指他胡说,文强赌咒说绝对实话,钟小姐便打趣的夸他也很英俊,不如自己就给他当女朋友,文强假戏真作,拉着她的手来挂在自己臂弯,钟小姐也半开玩笑地将头靠在他肩上,俩人都笑起来。
    文强得寸进尺,便说要既然是女朋友那么自然要亲热一点,作势就要去吻钟小姐,钟小姐笑着闪躲,文强又说不然由她来吻他,钟小姐场面见多了,这种小男生才不当一回事,就随口答应了,文强侧着脸,等她来吻。钟小姐是打算等嘴唇接近他时,用手指在他脸上轻点一下,假装吻过了,平时她如果带着长青团时,最拿手这一招,那些老先生无不笑颜逐开,乐上半天。
    钟小姐将嘴嘟近文强,没想到他一扭脖子,“啧”的在她嘴上亲个结实,而且还拦腰将她抱个满怀,得手后便嘻嘻的奸笑起来,钟小姐才知道上了恶当,在他怀中扭拧挣脱。虽然嘴上说是开玩笑,却实在是这男孩在对自己调情,不免两腮泛红,心里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这男孩子好大的力气啊,被他抱着,好……好……啊呀!我在想什么?”
    她假装生气地甩开文强的手,文强连忙将她搂回,说着好话哄她,她才又笑起来,推着他的胸说:“小帅哥,别这样。”
    文强将抱着她的手放开,俩人也不好再攀着臂,但还是站得很近。海风大,不断地吹起钟小姐的裙脚,钟小姐的裙子那么短,大腿又白,文强早已经想入非非,那裙子飘啊飘,文强的心也飘啊飘。
    钟小姐好像站久了脚有点痛,背过去弯着腰在揉着脚踝,文强的心脏立刻狂跳起来。原来她腰一弯屁股一翘,短裙便向上拉起,从大腿到下半个屁股都一骨碌显露出来,还有她那白色细薄的三角裤,伏贴在两瓣屁股肉上,鲜活生动,更加诱人。
    文强的眼睛都看直了,一颗心撞得像要跳出嘴巴来似的。他假装蹲下来穿鞋子,偷转过脸来向她望去,老天,那屁股离眼睛还不到廿公分,肤清肌明纤毫毕露,峦起的圆肉,弯弯的臀线,斜覆着的内裤缝边,高高的从股侧巧妙地在臀下交会,交会处那儿还有小小的一地隆突,肉呼呼软绵绵的样子,充满真实感而且紧迫十足,文强看得心跳更疯狂,呼吸紊乱,脑中轰轰作响,老二硬的发痛。
    钟小姐把脚弄了好一会儿,文强也看了好一会儿,直到她站直回来,他也赶快站起来,钟小姐回头看他表情怪怪的,不知道他偷窥春色,还笑他样子愣头愣脑。
    文雄异心突起,便说这边风大,邀钟小姐回车上坐着再聊。钟小姐心想也好,就和他回到其中一辆小巴士,上车的时候,文强让钟小姐先走,他在后面从下往上又趁机看了一次裙底风光,而且这次走动时和刚才静止中又有不同,她那两丸臀肉上下抖晃,挪来挤去,虽然只是一二秒钟的一瞥,已经够文强回味的了。
    上车以后,他们看到司机将脚搁在驾驶盘上,睡他娘啦。俩人也不惊扰他,轻声的走到车后,找个位置并肩坐下来,起先俩人还很正经的谈天,说着说着,钟小姐发现,文强一双贼眼老是在自己的脸庞上滴溜溜打转,她又别扭又窃喜,文强年轻斯文,长得也英俊,哎呀,还在看!心里真烦。
    “你干嘛一直看我?”钟小姐嗔道。
    “因为你很漂亮啊!”文强说。
    “那……你也不能一直看我啊!”她说。
    “咦……?你不是说做我女朋友吗?”文强说,还直对她瞧。
    “我……我……”钟小姐被他桥得慌,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文强和她几乎是鼻尖要触着鼻尖了,他逼视着她,突然一沉,吻到她嘴上。这回不像刚才那样只有蜻蜓点水,而是软软的深印在她唇上,钟小姐失去了主张,丰唇任由他一下又一下的吮着,文强两手用力将她抱紧,她娇柔的身体就柳枝般的在他怀里摇摆,嘤嘤的细喘。
    文强的手在她腰上的空隙探索着,摸到光滑的肌肤,钟小姐更是全身酸痒无力,文强沿着她雪白的脖子吻到肩膀,还轻轻地啃噬,钟小姐嘴上说“啊!不可以!”,双手却忘情的缠过文强的颈项。
    文强的手向上移,钟小姐还在喃喃念着“不可以”,文强已经攀上她的双峰,用掌心不住的压揉着,钟小姐“嗯……嗯……”地哼着,双眼慢阖,双唇抢着去再和文强吻在一起。
    俩人乾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文强的手从衣下穿进紧身衫里,拉低钟小姐那薄薄的无肩带胸罩,直接握住她的乳房,并且在rǔ头上不停挑逗。钟小姐全身苗条,恐怕就这儿肉最多,虽然不能和像钰慧那样丰满的胸脯相比,却也颇有份量,文强恶恶的蹂躏着,钟小姐咬牙切齿,低声吟哦。
    “唔……”
    前座的司机图然伸起懒腰来,俩人都吓了一跳,慌不迭的将衣衫拉好,坐正过去,幸好那司机并没有回头,钟小姐柔柔地按着文强的胸膛,悄声告诉他晚餐后去找她,文强点头,钟小姐又笑着在他裤裆捞了一把,捏了捏他那坚硬的家伙,轻骂着“不死鬼”,才站起来,俩人错开时间分别下车,这时同藏们都纷纷的往岸上回来了。
    大家吵闹一阵,继续上路,又到了西台古堡,最后在西屿灯塔等着欣赏落日,偏偏夏天昼长,坐了半天众人失去耐性,还是登车转头走,一路回到马公。
    晚餐时候就热闹了,原来另一团由钟小姐的小婶子带团的,今天已经出海去外岛游玩回来,明天就要回台湾,两团在餐厅会合,把餐厅挤得水泄不通,喧闹无比。钟小姐妯娌俩见面,不免先相互询问这两日的情形,彼此鼓励一番,她们依惯例不和旅客坐在一起,陪同司机和助理导游合桌用餐。
    晚餐后是自由活动时间,文强和几个人上街,马公市就这么大,走来走去总是碰见同藏,每个人手上尽是咸饼、花生趐和烤鱼乾,边走边吃,不成体统。路上又遇到淑华和Cindy,却不见了钰慧,文强忍不住出言询问,淑华说肥猪不晓得哪里弄来一辆摩托车,要去白沙找亲戚,钰慧跟着去了。
    文强心头酸不溜丢,也不好说什么,逛了一阵,回到饭店,冲过澡换过衣服,拣了个四下无人的时机,去敲钟小姐的房门。
    一般饭店对于旅行社的带团导游都会特别优待,免费提供好的房宿餐饮,钟小姐住的便是间精致的蜜月小套房,她将房门拉开一线,看见是文强,才将门炼解掉,躲在门后让文强闪进来。
    钟小姐也已经换过一套无袖连身短裙,房间里响着系统音响的浪漫音乐,文强牵起她的手,将她拉近来搂住,她腼腆的低下头,文强带了她跨着舞步,转绕着到床边,双双倒卧到床上。
    文强揽着她的腰,一起相拥坐到床头,雨点般的吻着她的脸蛋儿,钟小姐斜倚在他肩头,欲拒还迎,文强慢慢吻到她性感的唇上,她的唇彩早已卸去,没了化品的浓馥,换成一抹清香。
    文强湿湿的舔过她的唇边,她难耐的张开嘴儿,文强三过其门而不入,她着急起来,香舌探出唇外,和文强的舌尖缠弄了半天,索性用力锁抱着他,将他的脸压过来深吻在一起,直吻到俩人都透不过气,才喘呼呼的彼此放开来。
    “你千万别认真哦!”钟小姐说:“我可已经是一个小孩的妈。”
    “那更有风韵!”文强吻向她的襟前。
    “嗯……哦……”钟小姐呻吟着。
    “我不只要你当女朋友,”文强咽呜着:“我还要拿你当老婆……”
    “哦……哦……”
    文强左手揽着她的腰,右手隔衣玩弄着她的胸部,钟小姐情不自禁的想起年轻时和丈夫的缠绵缱绻,好久,以经好久没有这种激动的感觉了,情绪层层的高涨,私处却濡濡的湿润起来。
    她自从帮丈夫经营旅游事业以来,接触的是三教九流,凭着七分姿色三分斛旋,公司虽然不大,几年来还算是有声有色。的确时常会有客人藉机吃她豆腐,她也都应付得过去,就算稍微牺牲一点,为了生意,老公也不致于吃醋。可是今天这男孩,只不过二十郎当,乳臭未乾,怎么被他一挑逗,就心猿意马,情欲贲张,和他糊搞瞎搞,甚至要背叛老公了呢?
    “啊!自己已经到了狼虎之年了吗?老公啊……”钟小姐心里想着。老公却是在台湾的另一边,和她隔着山隔着海。
    “算了!谁知道他现在是不是搂着哪里来的狐?精呢?大家都来玩嘛!哼!”她自己编排了藉口。
    文强可没他那么多心思,手上用功,曲里拐弯的拉下她背上的拉炼,那衣子一松,向前袒跌下来,原来她内头穿的是一件淡蓝色单薄的全杯胸罩,将胸部高高的吊起,可是那上半部是镂空的蕾丝,一痕趐透双蓓蕾,连乳晕都若隐若现,文强扶住她乳房的外缘,轻细的用指头划着,钟小姐吃痒,不住的摇晃。
    文强低头逐步向饱满的肉球上吻来,左手紧抱着她,都快把她的腰折断了,右手配合着将那胸罩一扯,钟小姐左边乳房便挣脱出来,挺立的奶头才刚一露脸,马上被文强抢口掠进,含在嘴里舔吮着。文强将那枣红色的肉蕾用嘴唇牵引得高高的,然后让它弹回去,整个乳房便不定的动荡着,他立刻又将它含进来,一吸一放没个安静,弄得钟小姐舒坦无比,脸上尽是痴痴的失魂样。
    文强的右手顺着钟小姐的身体向下滑,在她的大腿上轻轻抚慰,钟小姐觉得浑身都有蚂蚁在爬一般,怎么样都不对劲,所以当文强将她的双腿拉弯搁放得门户大开时,她一点都没有反抗的余地。
    钟小姐白嫩嫩的大腿左右分张着,双腿交会处,一小片淡蓝色的薄布包裹着一只胀卜卜的果实,偶而大腿一合,那小地方更夹鼓得肥孜孜的,十足要引人犯罪。文强放开嘴巴,左手上移,穿过她胳肢窝继续把玩着她的乳房乳尖,右手从钟小姐的大腿进占那桥头堡,一摸上去,好家伙,既多馅又弹手,丝丝的水份还透过薄布渗出来,文强在那布丘上用四指指尖不停的揩搽着,引动钟小姐身体的无限快乐,她仰起脸,张开厚润的芳唇,从喉头滚动出低沉的吟唱。
    钟小姐一边叫着,一边用手在文强胯间巡访,她拉开文强的裤炼,探囊取物,将他不安份的小二哥抓在手里。
    文强则像在把玩乐器一样,恣意对钟小姐的秘处放肆抚弄,钟小姐随着他的指头婉转娇啼,骚水汨汨流出,即使隔了一层布,仍然将文强的指头沾泄得黏滑湿漉。文强的指尖刻意停留在她微微突起的那一点,连带对它底下的凹陷,急速地轻撵摇晃,上边握住乳房的左手也加强对rǔ头的搓捻,钟小姐全身都僵硬抬挺起来,文强还不放过她,绕着小颗粒更凶悍的颤动,钟小姐“呀”的长叫起来,文强感觉到手指被喷上一团湿热的雾气,低头一看,钟小姐下身浪水淋漓,连大腿两侧都潮湿模糊,已经高氵朝了一次。
    文强放开她跪起来,钟小姐就酸软的躺落到床上,文强将自己很快的剥光,然后也将钟小姐脱得一丝不挂,都还没来得及瞧清楚,钟小姐就害臊的转身趴伏过去,文强跪到她背后,捧高她的屁股,让她跪成张腿翘臀的姿势,钟小姐羞得将俏脸藏在手掌里,突然一股要命的温柔从下体传来,原来是文强凑头舔在她的要害上。
    钟小姐怎能不叫?她“咿咿唔唔”的闷哼起来,腰枝蠕动不停,屁股却翘得老高,好让文强吃得更深一些。文强的舌头顺着她的裂缝舔,把她的yín水一口一口吞咽下去,有时候在她的yīn蒂上钻剔一下,有时候挖进她的yīn唇里去,更坏的是还吻过她的会阴,在她菊门口舐得她魂儿都快飞了。
    文强几乎是将脸埋进钟小姐的腿间,他的舌头越挑越快,钟小姐再度昂声呼唤,臀肉抖动不停,“噗”的一下,热烘烘的骚水喷了文强满脸,她又丢了。
    文强挺起腰杆,跪近她的身体,钟小姐飘在云端还没回过神,一股坚硬的力量从身后侵入进来,她“啊”的浅浅一叫,抬起脸来,尽是淫浪的笑意,回头瞄着文强,他已经开始进出抽送了。
    年轻人有充沛的活力,转而表现在他铁一般硬的机能上,钟小姐觉的痛快极了,这是老公近年来所没有的,文强捧着她的屁股飞快的插动着,他虽然不粗大,但是专以速度取胜,把个钟小姐干得时而仰首时而低头,秀发飞飞摇摇紊乱散扬,浪声断断续续连绵不绝。
    “哦……哦……舒服……哦……舒服……”钟小姐终于不顾羞耻喊出来。
    “要不要我当你男朋友?”文强边送边问。
    “要……要……你好棒……啊……啊……”
    “要不要我当你老公?”
    “啊……啊……好舒服……好老公……啊……亲爱的……啊……美死老婆了……啊……啊……你好硬啊……啊……老婆好……好舒服……啊……好爽啊……哦……哦……再用力……啊……对……对……啊……啊……”
    文强忿忿的猛着,把被钰慧冷落的怨气都发泄在钟小姐的xiāo穴里,钟小姐久没经历这样狂放的性爱,哀哀的不停讨饶。文强的jī巴硬得胀痛,在肉缝里捅进捅出,钟小姐的穴儿口痉痉地将肉棍子箍得又紧又爽,文强每一拔出,那肉圈就从根部直捋到guī头颈子,这哪像一个孩子的妈?这简直就是春情少女!文强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干得满头大汗,肉棍子酸梆梆的。
    “好人……嗯……求求你……让我休息一下子……嗯……好不好嘛……嗯……嗯……”钟小姐可怜的说。
    文强又多抽了三四十下,才老不愿意的拔出来,钟小姐马上就仆平在床上,文强乘机将她翻转过来,她已经没有力气来遮掩羞人之处,文强摸着她的小腹和耻丘,那儿只有稀疏的几根毛,白秃秃一片。
    “好可爱啊!”文强说。
    钟小姐张臂要文强抱,文强伏到她身上,她双手双腿便将他勾得死死的,文强移动屁股寻好位置,往前一送,钟小姐仰脸“哦……哦……亲爱的……”轻叫,俩人又连成一体。
    文强这回轻抽缓插,俩人甜蜜的吻在一起,彼此轮流吸吮对方的唇肉。
    “你好美啊!”文强抚着她的脸说。
    钟小姐用力的抱紧他,说:“再插我,快!”
    文强不敢怠慢,立刻就耸动腰骨,将她干得xiāo穴儿“渍渍”响。
    “好哥哥……我快到了……啊……啊……赞美我……嗯……”
    “好老婆……你真漂亮……你是最美的……哥哥爱你……干死你……好不好……乖老婆越干越漂亮……对不对……”文强边边说。
    “啊……啊……好舒服……啊……啊……好小哥……好好老公……啊……啊……妹妹爱你……哦……哦……我……我……啊……啊……”
    “老婆等我……我也要来了……”文强疯起来。
    “啊……啊……哥啊……到了……到了……啊……啊……”
    钟小姐底下又流了一滩,穴儿收缩得又窄又热,文强再也把持不住,精关一松,积蓄多日的阳精统统射进钟小姐的最深处。
    “啊……好舒服……”钟小姐说:“我来替哥哥生个宝宝……”
    “真的妈?”文强说:“只怕便宜了你老公。”
    他们紧紧的相拥,享受着事后的温馨。
    文强知道旅行的第一晚,大伙儿多半不睡,定要玩到半夜,他是活动负责人,免不了有人会找他,不方便在钟小姐房间久留,俩人再温存了一会儿,约定明晚再见,他吻别钟小姐,回自己房间去了。
    钟小姐躺在床上,想着适才偷情的前因后果,还觉得偷得有点不可思议,只是这刺激的感官欢愉,新鲜又奇妙,实在太甜美了。然而作了亏心事,胸中忐忑难安,心潮汹涌,胡思乱想,抱着绵被睁大眼睛,总是睡不着觉。
    她爬起身来,到浴室将身体淋浴乾净,换件乾净内裤,拉了饭店的浴袍披上,系好腰带,也没穿胸罩,套了双房里准备的拖鞋走出房外,想要去找她小婶子谈谈天。
    她小婶子的房间相隔不远,她来到门外,敲着门板,半晌之后,里头才出声应道:“是哪位?”
    “佳蓉,是我。”钟小姐说。
    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房门锁扭松“的儿”的一声,却不拉开,钟小姐迟疑了一下,转了转门把,咦?是开了啊!这佳蓉在搞什么玩意儿?
    钟小姐将门推开,房里电视机开着,床上却空无一人,佳蓉关在浴室里沉郁的说:“淑霞吗?我在这里。”
    “干嘛?大便啊?”她们妯娌相熟,钟小姐便开起玩笑来。
    佳蓉只是闷哼了几声,也没有答话,钟小姐兀自踱到床头坐下来,摇着双脚看起电视来。再过了半天,佳蓉还在浴室里没出来,钟小姐耐不住性子,大声喊着:“佳容啊!你掉下去了吗?”
    浴室里还只是一些听不清楚的呢喃声,钟小姐走到浴室门口,敲门问:“你真的是在大便吗?”
    里头佳蓉说:“唔……不……不是……唔……”
    既然不是,钟小姐不用顾虑肮脏。
    “那……,我进来了哦……”
    说完便将门把一扭,浴室门没锁,应声被推开,钟小姐当场目瞪口呆,傻愣愣的立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原来佳蓉背对着门口,反坐在抽水马桶上面,身下压着一个男人,俩人赤身露体,上下巅巅的骑骋,那男人正对着钟小姐淫淫的笑。佳蓉屁股底下,一袋吊幌幌的阴囊还不停的左右摇荡,却是佳蓉的助理导游小杨。
    “佳蓉……小杨……你……你们……”钟小姐一句话卡在喉咙,吐不出来。
    她跚跚的倒退一步,这时候从浴盆的围帘里却跳出来两个光溜溜的大男人,一扑便把钟小姐掳住,钟小姐吓得“哇哇”大叫,他们一人抱胸,一人提脚,将钟小姐抬到电视边的短沙发上,动手就来解她的浴袍,钟小姐如何能抵挡得了,一阵混乱之后,浴袍就被他们扯下丢在地上,俩人见她只穿着内裤,一声欢呼,各执住她的一手一脚,低头分别在她的两只乳房上乱舔乱吸。
    小杨和佳蓉还是面对面抱着,小杨边捧着她干,边走出浴室来到床去。
    钟小姐一时连都东西南北分不清,那俩人架着她,还将她的双乳吃得津津有味,弄得她全身无力,让她想叫也叫不出声来。
    “小姐乖,让我们疼疼你。”一人说。
    他们弯张起她的双腿,同时伸手在她阴阜上触摸着,而且还挖进内裤里,yīn唇yīn蒂到处轻忽的乱揉。这俩人虽然霸王硬上弓,却不是鲁莽的人,他们专找钟小姐最敏感的地方捏,玩得钟小姐雪雪娇嘘,迷乱起来。
    他们留心钟小姐的表情,见她开始恍惚,玉门里也漾出点点aì液,就不再强押她,将她翻过身来跪着,发现钟小姐的内裤背后原来是T型的性感剪裁,自然更加兴奋起来。
    他们其中一个人跪到地上去,对着钟小姐的屁股沟伸舌就舔,另外一个人跳上沙发靠背坐下,将一根又长又弯又硬的yīn茎在钟小姐脸上摇晃拍打着。屁股后面那一人扯开她的三角裤底,吮着她的yīn唇,她张嘴想要叫出来,那长jī巴趁乱塞进她的嘴中,她吐不出来,那人又按摇她的头,她没有办法,只得替他含着。
    “嘿,这妞儿的穴儿一舔就张开了。”背后那人说,不知道那是因为钟小姐刚被文强插过的关系。
    那人没有耐性,站起身来蹲着马步,钟小姐觉的yīn户一暖一紧,他已经干进来了,她刚和文强作完爱,虽然冲了水,里头却还滑得很,那人一刺而入,便就开始一挺一挺的抽插着,钟小姐觉的他的jī巴肥肥软软,不像文强那样坚硬,但是放在穴儿中却是还蛮舒服的,钟小姐心想完了,怎么连被非礼也都这么痛快!?
    前面那人一直催着钟小姐吸他,钟小姐无心细想,就晃着头帮他上下吮动,也合该那人jī巴长得好,钟小姐居然渐渐吃出滋味来了,除了嘴巴,双手也来握着套摞,乐得那人肉棍子更翘更硬。
    “好小嘴,太好了……”他说。
    “老板娘,”背后传来小杨的声音:“我们这团的客人不错吧!”
    “啊,原来是老板娘,失敬失敬!”正在她屁股后面她的那人说,却插得更用力起来。
    沙发“蓬”的一声,原来是小杨又将佳蓉抱到沙发上放着,那沙发是那么小,佳蓉和钟小姐便一躺一跪并列在一起。小杨压架着佳蓉的腿,大开大阖的抽送,佳蓉自始至终都只是轻轻的低吟,抱着小杨沉醉在他的身下,小杨侧头看着钟小姐被俩人同干的模样,伸手过去秤拿住她的nǎi子,满意的揉动起来。
    本来被钟小姐舔着的那人,忽然将jī巴抽退,转过来抵到佳蓉嘴边,佳蓉张嘴就吃,现在便成是俩人同干佳蓉了,钟小姐转过脸看着这难以置信的景像,小杨将她的头一揽,吻上她的嘴巴,她也不管是谁了,马上伸出舌头和他搅和着。
    这时候在后面那人“噫呀”的挤着声音,jī巴在钟小姐穴儿中跳了一跳,显然已经shè精了,他抖了一会儿之后,跌坐到地毯上喘着,钟小姐也无力的伏在沙发背上。
    小杨见状,将jī巴一拔,乖乖隆得咚,好大一根,又粗又长,她将钟小姐翻成正面,再把她的内裤一脱而下。
    “哇,包子穴!”他看着钟小姐肥满的阴阜说。
    他架起钟小姐的双脚到肩上,将guī头抵在yīn唇外磨动,钟小姐没看见他的jī巴,只是难耐的“嗯哼”不停。
    “哦……”旁边传来佳蓉的声音,原来那弯jī巴的家伙已经补位干上她了。她刚才和小杨的弄的时候闷不吭气,现在却高声的淫言浪语起来:“啊……啊……王大哥……好棒啊……好弯jī巴……啊……啊……弯jī巴哥哥……啊……啊……”
    钟小姐讶异的转头过去看她,小杨俯在钟小姐耳边解释说:“对客人,所以要有礼貌一点……老板娘,我要干你了。”
    钟小姐可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只能继续哼着,小杨将guī头插进去,钟小姐“哎唷,哎唷”的叫,小杨越插越深。
    “啊……啊……天哪……你好长啊……啊……啊……插到穴心了……哦……哦……”钟小姐意外的喊着。
    “好不好啊?”小杨问。
    “好……好……天哪……我从没被这么长的……啊……插过……”钟小姐说。
    “哦……淑霞啊……”佳蓉突然叫她:“小杨很棒的……啊……对不对……哦……我也是……被他干过就……啊……就……啊……就不能没有他……哦……哦……王大哥……我也不能没有你……啊……啊……”
    那姓王的笑着说:“你这浪货,被我着还会想别人,非插死你不可。”
    “啊……啊……插死我了……王大哥……我好爱你……再干我……哦……哦……真好……啊……啊……淑霞……淑霞……小杨想干你很久了……啊……不信你问他……啊……啊……王大哥……亲亲老公……啊……啊……”佳蓉还嚷着。
    “佳蓉……喔……他好长啊……啊……插到心坎上了……啊……好小杨……啊……太美了……哦……哦……用力插姐姐……啊……想干我不早说……啊……姐姐喜欢被你干……啊……好棒啊……啊……弄死人了……啊……小杨……你别管我……干死我好了……啊……啊……”钟小姐也嚷着。
    刚才干过钟小姐的那人坐回床上,笑着说:“你们公司的小姐都好浪啊。”
    钟小姐记起刚才小杨说的话,一边被插,一边说:“哦……这位大哥……你刚才也插得……哦……妹妹好……啊……好舒服……啊……”
    “真的?那等会再干你一次。”他笑着说。
    “你行吗?”那姓王的说:“我和小杨一次没泄,你连刚才和佳蓉小姐那一顿,已经都射了两次了。”
    “我少量多餐。”
    三个男人都哈哈大笑。
    钟小姐和佳蓉像在比赛浪叫似的,娇吟声此起彼落,钟小姐没被这样粗大的yáng具整治过,骚水一阵接一阵的淌着。
    “啊……啊……我又要到了……哦……哦……天……我……一直在丢……哦……小杨哥哥……小杨老公……我从没这样舒服过……啊……哎呀……哎呀……又要来了……我真的会死掉……啊……啊……来了……来了……”
    小杨终于也忍不住了,猛着说:“我也来了……我也来了……淑霞姐……你真好……我射给你了……”
    俩人抱得死紧,亲起嘴来,佳蓉看得醋意横生,故意浪叫得更大声,那姓王的却说:“小杨啊,你射完了快些拔出来,我还没干过你漂亮的老板娘呢!”
    “啊呀……王哥哥……才不让你走……”佳蓉用脚夹着他的屁股:“你在干我……却想着别人……”
    小杨爬起身来,姓王的说:“妹妹乖……让我干干那浪货……”
    佳蓉只好放他拔出来,他跳到钟小姐那边,一插而入。
    “啊……啊……王先生……啊……你也好棒……啊……又长又硬……哦……我会死掉……我……我浪坏了……啊……啊……”
    那姓王的其实也快完了,所以才急着要干钟小姐,现在被她一喊一哄,jī巴涨的死硬,再猛挺几下,热滚滚的阳经也射在钟小姐的xiāo穴里。
    三个男人都在钟小姐的身体里泄过了,都爬到床上休息着,留下钟小姐和佳蓉瘫在沙发上喘气,佳蓉低声问嫂嫂说:“淑霞,舒不舒服?有没有比你那位小帅哥弄得舒服?”
    “什么?”钟小姐暗吃一惊。
    “嘻嘻……”佳蓉说:“那小帅哥溜进你房间,我和小杨都看见了。”
    真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呢?”钟小姐反问:“你和小杨是怎么回事?”
    “那死鬼,”佳蓉说:“有一次出团,半夜摸来把我弄了,老天,你也尝到了,我怎能不要他?”
    “这下可好,两个老板娘都被他上了。”钟小姐说,边把浴袍捡回来穿上。
    “放心,他很强的,爽死你。”佳蓉说。
    “爽死你才是真的。”钟小姐反唇相讥。
    “我们本来不想让你知道,谁晓得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
    “呵,想独吞?”钟小姐说。
    “本来嘛,要不然那死小杨老是想着如能果干上你有多好,气死人。”佳蓉说。
    小杨突然跳过来:“两位姐姐在谈什么?”
    钟小姐将他一抱:“你们明天就要走了,我要你今晚陪我。”
    说着就拉着小扬往外走,边走还边说:“等会儿姐姐舔你……”
    听得小杨又蠕蠕的要再勃起,连忙进浴室穿衣服,佳蓉待要阻止,却被那俩人缠上,翻倒在床,那姓王的说:“好宝贝儿,再多陪陪哥哥,下回我们公司福利会再办活动,还来找你们。”佳蓉挣扎无益,眼看又是一场混战……
    (四十九)抵充
    “好美啊!”钰慧说。
    钰慧随着肥猪,骑车来到白沙。这个小渔村叫做小赤村,肥猪的亲戚住在村落的边边上,见到他带着女伴来,真是好生热情,细细款待,尽管肥猪和钰慧一再声明,晚餐已经用过了,而且很饱,亲戚还是茶饼糕果摆满桌子,不断着劝着,肥猪和钰慧难于拒绝,于是吃得直不起腰。
    肥猪知道亲戚明天一早定当还有海上事头要干,不方便久扰。又听说恐怕有台风会逼近,可是今天白天都没听钟小姐提起,不知道她晓不晓得这消息,明日预定的出海行程该当如何,有点担心起来,冲过几壶老人茶之后,便要起身告辞。
    乡下人好客,定要留他们在家里过夜,肥猪和钰慧连忙推却,说好说歹,才脱身告别而出,跨上摩托车准备往马公回来。
    摩托车转过异前的小庙,眼前便是一穹绵密闪烁的星空,深邃幽远。
    “好美啊!”钰慧又说。
    肥猪将摩托车停下来,俩人坐到庙前的石阶上,钰慧仰着小脸瞻顾着,肥猪则是望着她俏美的脸庞,俩人都看得痴了。
    “好漂亮,好宁静啊!”钰慧说。
    “你也是。”肥猪说。
    钰慧对她笑了笑。
    “会不会可惜身旁的人是我。”肥猪低着头说。
    “你……你也很好啊!”钰慧说:“其实你真的是个好人。”
    “哦?那你嫁给我。”肥猪打蛇随棍上。
    “我可不一定要嫁给好人啊!”钰慧聪黠的说。
    “唔……,那我会变坏哦……”肥猪露出狰狞的面目。
    “你不会的。”钰慧说:“你答应过不欺负我,你是个有信用的人。”
    肥猪有点儿泄气,埋怨起做人干嘛要守信用。钰慧笑着挽住他的臂弯,倚到他肩上,继续了望星空。肥猪叹了口气,只好呆坐着当他的正人君子。
    “天空这么乾净,”肥猪说:“我猜台风是真的。”
    “那我们最好赶快回去跟大家讲。”钰慧说。
    他们再度乘上摩托车,向市街驰来。
    回到饭店,他们去找文强,却在他房间扑个空,肥猪想了一下,便告诉钰慧先送她回去休息。
    钰慧和淑华一间房,来到门口,淑华正好打开房门。
    “哟……”淑华斜着眼看她们:“你们回来了……嗯?还手挽着手?”
    钰慧红了脸,赶快放开肥猪说:“他只是送我回来。”
    “是吗?”淑华转身走回房里,钰慧和肥猪也都进去,肥猪顺手带上门。
    “哇!”肥猪一看房里天翻地覆的景像,说:“你们一定是刚打了第三次世界大战。”
    淑华说:“一群人才走没五分钟,说要出去吃宵夜,你们要再晚回来,我也要寻去了。嘻嘻,那也看不到你们这么亲蜜的场面了。”
    “我们哪有什么亲蜜!”钰慧急了:“你别胡说。”
    “是吗?”淑华走过来揽着钰慧的腰说:“我检查看看……”
    淑华说完就弯下腰,摸进钰慧的裙子里,钰慧这时穿的是一件吊带背心裙,她急忙后退,骂说:“三八鬼,肥猪在这里你别胡闹。”
    “嘻嘻,不让检查没关系,”淑华还在笑着:“我说给大家去判断好了,嘻嘻,肥猪,你艳福不浅哪!”
    “是啊!”肥猪一把拉住她,从背后将她拥进怀里说:“像这样,的确是艳福不浅。”
    “啊呀,死肥猪,快放开我。”淑华惊慌起来。
    肥猪将她抱得紧紧的,还在她腰间乱摸:“你说要去跟大家说什么啊?”
    “说……说……”淑华挣脱不开,认输了:“什么都不说……”
    “是吗?”肥猪低头闻着她的发香:“我可以得到什么保证?”
    钰慧也来说情:“肥猪,我和淑华那么要好,她开玩笑的,你放开她。”
    “不!”肥猪说:“有时候,有人会说溜嘴。”
    淑华连忙向肥猪表示绝对不会,肥猪说:“我觉得必须帮你加强一下决心。”
    “譬如说怎样加强?”淑华担心的问。
    “譬如说……”他咬上淑华的耳朵,淑华怕他真咬痛她,一动不敢动,肥猪说:“钰慧,你现在也有看到,和我亲热要好的是淑华对不对?”
    他这一轮话直呵得淑华双腿发软,钰慧忙笑着打圆场,说别闹了,肥猪却认真的舔起淑华的耳壳,淑华被那钻入头皮的麻痒声响搞到耸肩缩脖,她吃吃的笑起,讨饶说:“好肥猪,我不敢了啦,求求你嘛……”
    她不说话还好,一撒娇央求,肥猪被她那骚腻的声音哄得心火都上来了,他将舌尖钻进她耳朵之中,淑华连叫:“不要……不要……不要……”
    钰慧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肥猪的大手在淑华的腰间四处探索,嘴巴从她的耳朵移到面颊,变成在吻她了。
    “肥猪……不要……”淑华摇着头,却躲不掉。
    肥猪的手掌向上漫移,淑华边扭动身体,边用双手来阻挡。肥猪并不躁进,和她纠缠在一起,乾脆玩起她的小手来了,淑华一个分心,被肥猪穿越过防线,一下子双乳都落入他的掌握之中。
    淑华穿着一件短袖的家居服,充当睡衣用,肥猪入手之后,觉得满掌温润软滑,便在她耳边说:“好啊,连内衣都没穿。”
    淑华因为乳房被他握住,越挣动就越会摩擦,她只好停下来,可怜的说:“放过我嘛……肥猪……”
    “转头过来。”肥猪说。
    淑华转头过去,肥猪欺下脑袋,吻上她的嘴,淑华厌恶的绉紧眉头,怕沾上他的一嘴油腻。
    没想到肥猪却很温柔,驯驯地将她的香唇上下都啄了啄,然后浅含细品着,他很有耐心,沿着淑华的唇缘咂了两圈。淑华发现肥猪并没有想像中的嫌憎,她偷偷睁开眼睛,发现肥猪也正在看他,眼中满溢着温情,淑华一时糊涂,把小嘴儿张开,肥猪的舌头便轻易的伸进她的齿间,一探一探的挑逗着,同时他的两手中指像蜜蜂那样在淑华的一对蓓蕾尖上采着,淑华官能上的刺激不断地扬升,终于忍受不住,将舌头递给肥猪吸吮着,闷闷的“嗯哼”起来。
    钰慧面临奇怪的局面变化,傻在当中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想不出方法来劝阻肥猪,只能在一旁乾着急,后来听见淑华居然哼出声音,又转担忧为讶异了。
    淑华手上的推诿已经停止,仅仅是覆抓在肥猪的腕上,任凭他时而强捏时而轻揉,她挺起胸膛,迎接他的爱抚,两颗小小的豆豆,勇敢的浮立着,使得家居服也突出了两点。
    肥猪将淑华拖抱过来,倒卧到床上,淑华才“噫”的一声,头脑清醒了少些,又再度扭身挣动,嘴中长长地念着“不要……”,手上的力气却明显小很多,几番做作,俩人又热烈的吻在一起。
    “我……我出去好了。”钰慧偏着头想走。
    “别出去!”肥猪连忙说。
    “别走……钰慧……”淑华说:“救救我……”
    “可是……可是你们……我……我……”钰慧嘟着嘴。
    “你看电视好了,”肥猪手已经伸到淑华的裙里,他说:“千万别出去。”
    “哦……不要,不要……”这次淑华恐惧起来:“肥猪……别摸进来……哦……拜托……啊……”
    肥猪摸到他想摸的地方,淑华抵挡不住,又觉得阵阵快感,咬着牙死撑着,肥猪说:“钰慧,你来坐淑华旁边。”
    钰慧听话地斜坐到床缘,淑华像溺水者一样的紧抓着她的手求救,然而钰慧也爱莫能助,肥猪正隔着内裤在淑华流奶与蜜的江南地上爱怜着,她哀求要他停下来,但同时,她也殷殷期盼,渴望他继续下去,淑华真是又害怕又喜欢又害羞,上身左右翻覆不停,钰慧将她搂过来让她枕在腿上,她“哦哦”的沉吟,显然春情已动。
    肥猪拉高她的家居服,露出少女可爱的淡蓝色圆点内裤,他将脸伏在淑华的腰间,到处乱吻着,淑华被痒得“吃吃”地笑起来,肥猪将摸在她私处的手指伸进内裤里,那儿有一些潮湿的分泌,他沾着那些液体,在淑华娇嫩的粉肉上涂来涂去。
    淑华乾脆快乐的啊叫出来,将钰慧的手牢牢执住,屈开双腿,欢迎肥猪的到访。肥猪摸着她那又软又滑的夹缝,闻着她幽幽的体香,yáng具早是又硬又痛,但是他仍旧专心地在淑华身上下功夫,好让她体内的无名火越烧越旺。
    “啊,淑华,”肥猪赞美的说:“你全身大概是肚脐最漂亮。”
    “你……你胡说,”淑华不服气:“人家……嗯……全身都很……漂亮……”
    “是吗?”肥猪说:“我瞧瞧……”
    肥猪将她的家居服往上一直捋到腋下,便看见了她那双青春逼人、浑圆弹手的乳房,肥猪正面跪着伏到淑华身上,一手一个,揉完了搓,搓完了捏,淑华“唔……唔……”的叹着,辛苦的说:“你……好重啊……”
    钰慧忍不住噗嗤一笑,淑华就骂起来了:“臭丫头……笑什么?……嗯……嗯……真的好重啊……压扁扁了……”
    肥猪伸出舌头在她的乳尖上多舔了两下,然后撑起身体,将自己的外衣外裤脱去,淑华恐惧的说:“你……你……你要做什么?”
    肥猪说:“你说呢?”
    “不要……”淑华说。
    肥猪低下腰要来脱她的三角裤,淑华赶紧提着裤头,肥猪执意要脱,淑华扭动身体闪躲,甚至翻过身来反趴着,想要保护自己,却偏偏更方便了肥猪的企图。他轻易地将她的小内裤拉褪到屁股下,露出她又翘又结实的小屁股,那上头幼细的肌肤,肥猪看得都快失心疯了,他用双手在淑华左右的肥肉上都用力掐了一下,掐得淑华酸痒无比,“呵呵”的唤着。
    肥猪将淑华的腰枝向上捧起,淑华以为她要干她了,惊慌无助的攀向钰慧,紧紧揽着钰慧的颈子,双腿却已经被肥猪架跪起来,她的身体横挂在钰慧肩上,后头门户大开,已成肥猪囊中之物。肥猪还是很从容,他只轻轻地在淑华屁股上摸来摸去,久久没有进一步的侵扰,淑华才渐渐不那么担心。
    但是肥猪奇招很多,他还是开始出击了。
    他左手沿着淑华的屁股沟,先摸到她的肛门周围,淑华再度紧张得不得了,可是他并没多作停留,一滑就过去,淑华才既安心又失望,肥猪的食指越过旱地,首先接触着小肉唇的最下端,那里形成一度缺口,黏黏软软,他指尖带着指身,戳?着磨过淑华半闭的门户,淑华发不出声来,只能不住湍急的湿喘。
    肥猪看着她的小蛮腰,她因为短促的呼吸在隐约蠕动,这曲线是那么细腻、那么光滑、那么可爱,他弯下身体,在她的腰眼上吻着。淑华则和钰慧交颈相拥,耳鬓厮磨,满面都是愉悦表情。
    肥猪的手还在往前滑,手掌、小臂都陆续地切磨过她的穴儿口,淑华原先的水份不减反增,将他的手臂都擦的油亮亮的,最后他伸前托到淑华的胸脯上,就停在那里,一边用手掌玩耍着她的乳房,一边用上臂撮动着她的yīn唇,弄得淑华万蚁啮心,淋痒不堪。
    淑华原本和钰慧脸贴着脸,这当下意乱情迷,居然缠着钰慧在她粉腮上乱亲,钰慧被她的激情所感泄,不闪不避,斜着头让她去吻,淑华啜了一阵,慢慢吻到她唇上去,俩个可爱的美人儿于是嘴对着嘴,小舌相勾,深吻不已。
    肥猪牵起淑华的手,伸放进入他的内裤里头,去抚摸他那火热坚硬的命根子。淑华张手一握,Size不小,还烫滚滚硬梆梆,便捉着它上下摞了几下,肥猪的guī头又暖又大,抵着她的腕臂内侧让她觉得好温馨,她放开钰慧的嘴儿,回头看了肥猪一眼,却发现肥猪是在盯着钰慧瞧,她醋意横生,忘了几分钟前还在扭拧挣扎,回身将肥猪搂住,把他一起扯跌到床上,扶着他的脸说:“看我……看我……别看她……”
    肥猪看着淑华,当然不能否认这小骚货的确也是个迷人尤物,他用手理了理她前额的秀发,把她从眉心吻到鼻尖,淑华才满意的笑了,肥猪重重压在她的身上,让她有一种紧迫的美感。她伸手到肥猪胯间,拉开他内裤的裤头,找到yáng具掏出来拿着,引导它的前端触在水源头,轻轻的摇动磨擦。
    “肥猪……爱我……”淑华说。
    “你叫我什么?”肥猪问她。
    “亲爱的……爱我……”她说。
    肥猪将大guī头向她身体里面刺进一点点,淑华“嗯”的眯起眼睛,摇着屁股迎接他。
    “爱这样够不够?”肥猪问。
    “不够!不够!”淑华当然不满意。
    肥猪又多送进了一点,guī头已经隐没在她的肉穴里,他又问:“够不够?”
    “哦……不够……再……再多一点……”
    肥猪微微退后,再向前一挺,插进了半根。
    “够了吧?”他说。
    “啊……还要……还要……哦……”淑华呻吟着。
    肥猪用力一,总算全军覆没,被淑华妥妥当当的包围着,前头抵紧了花心,淑华快乐的“噫”了一声,肥猪说:“贪心鬼,统统给你了。”
    淑华两手用劲的将肥猪锁紧一下,然后放松开来,说:“好哥哥……你真好……真好……”
    “唔,我记得你刚才说不要……”肥猪说。
    “要,要,”淑华怕他要拔出去:“我要……”
    可是肥猪真的在退后,淑华的双腿急忙夹上他的腰要挽留他,肥猪退到门口,回力一压,重新深送到底,淑华才知道,原来他要开始干她了,又连声叫了“哥哥”,让肥猪明白她的欢迎。
    肥猪的屁股一耸一耸地抽动jī巴,同时和淑华嘴对嘴相互吮吻不停,这俩人浓情蜜意卿怜我爱,钰慧却愣坐在一旁当傻瓜,看他们妖精打架,虽然她只是当着电灯泡,却也身历其境,悸动不已。
    “钰慧,”肥猪转头吩咐她:“帮我把内裤脱掉好吗?”
    肥猪的内裤还卡在大腿上,钰慧坐退到靠近他的腿侧,替肥猪提拉着裤头,肥猪并拢膝盖,钰慧很容易就将他的裤子脱去,肥猪于是张大双腿,推压架挤,将淑华的两脚举起在半空中,随着他的抽送不停地摇晃。
    钰慧坐在他们后面,第一次活生生看见男女生殖器官在进行交合的特写画面,既好奇又惊讶,淑华红鲜鲜的可爱穴儿,原本是那么狭小幼嫩,现在正满塞着肥猪那粗大的阳根,穴眼四周湿淋淋的,还陆续有更多的汁液被肉柱子压榨出来。肥猪的本钱雄厚,可惜大肚皮从中作梗,不免在功能上多打了几分折扣,他回头发现钰慧正看得眼红,就说:“钰慧,请你再多帮我一件事,替我用力推屁股好吗?”
    钰慧不晓得推屁股要干什么,不过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跪到床上,依言替肥猪推起屁股。
    肥猪藉着她的助力,使劲的上下动。他在前头时还招招分明,这当儿被钰慧层层推来,立刻又快又有力,又深又重实,疾风暴雨,哪里还有间隙?钰慧推得有趣,一下接一下的十分高兴地按着,这倒是爽死了淑华,平时男人再多么强悍也弄不出这样的激烈节奏,她只觉得xiāo穴儿完全被霸占征服,快感急急窜升,像烟火般连连叠叠向上爆发,情欲溃决,已经无法收拾。
    “啊……啊……”淑华亢声大叫:“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哦……哦……死钰慧……你帮他欺负我……啊……啊……天哪……啊……”
    “那我不推了。”钰慧说。
    “不……不行不推……这时候不能不推……啊……啊……好妹妹……乖钰慧……推快一些……千万……啊……啊……千万别停了……哦……哦……别……别要了我的命儿……啊……啊……对……好舒服……啊……好哥哥……好妹妹……啊……你们要干死我了……啊……啊……哎呀……哎呀……”
    “钰慧别停……”肥猪也说,他也从没能把女人干得这样彻底的,jī巴硬的像铁棍子一般,痛快极了。
    钰慧便继续推,淑华的骚水简直是喷射着飞洒出来,床单一片水渍。
    “啊……啊……亲哥哥……我要完蛋了……”淑华嚷着:“要死掉了……啊……啊……我……从来没这么美过……哦……好哥哥……好钰慧……我要来了……”
    说着果然就有一大股浪水,“咕济”的半撒半流,涌泌出穴口。
    “哦……好舒服啊……啊……这一阵……这一阵……啊……来了……来了……啊……啊……啊……天……天哪……不……不会停……哦……怎么这样……没有停……啊……还在高氵朝……啊……啊……哥哥干死妹妹了……啊……啊……又一阵……啊……唉……唉……我……我……唉……死了算了……哦……哦……嗯……嗯……”
    她一连串高氵朝了数次,四肢将肥猪的身体牢牢扣紧,怕他飞了似的,肥猪被她的美穴包裹得差点就要交差,幸好这时钰慧停下手来,她扶着肥猪的屁股不再推送,跪坐着夹紧双腿,她也觉得,浪水已经流满了一裤子。
    “哥……”淑华不再嫌肥猪重,抱着他撒娇。
    “小骚丫头,你真美。”肥猪抚着她的颊,疼爱的说。
    “你好坏,”淑华幽幽的抱怨:“人家第一回和你要好,你就这样凶狠。”
    他们窃窃地谈起情话,钰慧的脸上好像又重新被标上100烛光,她这次不甘寂寞,半玩笑半故意的将手从肥猪的屁股向下滑,慢慢的摸到肥猪的阴囊。
    肥猪对钰慧有着不同的情愫,自然不怕钰慧是否会弄痛他,钰慧逐渐将他整袋的肉荷包捧在掌心,并且轻轻摸揉着,肥猪真的打从心里快乐出来,硬jī巴还插在淑华的身体里面,后头再有钰慧在帮他把玩阴囊,天底下哪能有更美好的享受?肉杆子忍不住涨得更大更硬,还一跳一跳的兴奋难平。
    淑华心细,感觉到他的变化,就问说:“钰慧,你在做什么?”
    钰慧不理会她,肥猪怕淑华再问,运转着粗腰,缓慢温和的又抽送起来。
    “好哥,这次可疼疼我……”淑华怕他又狂一顿。
    没了钰慧的帮忙,肥猪要狂也狂不上来,钰慧仍旧摸着肥猪,但是以逸代劳,摊开的手掌并不移动,就摆在他的腿间,当肥猪往外抽出时,钰慧的手指便会撩刮过他的jī巴杆子,当肥猪再向内送进时,他那阴囊自动又放回钰慧掌中,肥猪越干越舒服,本来就要破关而出的阳精已经封锁不住,肥猪腰眼酸麻,动作不免开始僵硬。
    淑华知道他马上要shè精,连说:“哥……别在里面,我今天不安全……”
    肥猪一听,赶忙顶膝高跪,并且挺起身体,借势将jī巴拉出,淑华也想撑起上身,打算要用小嘴去吸他,没想到肥猪才一拔放开来,火热的一条白柱已经从马眼直直劲射,溅注到淑华胸前,等淑华坐好了俯肩到他腰下,他早就丢盔卸甲,弄得淑华一身都是白浊的黏液,但是肥猪仍然不失雄伟的气象,残喘的在颤抖中。
    淑华将他的半软肉条含进嘴里,温柔的舔吮着。肥猪年轻气盛,不一会儿就又精神抖擞,雄壮威武严肃刚直,随时可以报效沙场了。
    钰慧在肥猪挺直身体时,已经摸不到他,当淑华舔起他的jī巴,她就坐过来淑华这边,看着淑华忙碌地狼吞虎咽。淑华知道钰慧在后头看,举臂护着肥猪,钰慧打了她的屁股一下,说:“慢慢吃,又没人会跟你抢。”
    淑华将肥猪服伺得舒舒服服,她沿着肉棍儿前后套吸,肥猪扶着她的头,忍不住挺动起来,淑华就有些难过,侧脸躲开在一旁轻咳着,娇嗔着说:“轻点儿嘛……”
    肥猪被那那骚浪模样搞得再度热血澎湃,淑华抬高肩膀,将那绉乱的家居服脱去,变成赤条条一丝不挂,她跪转过身来,背脊贴紧肥猪的胸腹,肥猪揉捂起她的双峰,将她的乳尖颔在指缝中玩耍,淑华举臂向后吊搂着他的颈子,稍微踮高双腿,让肥猪的硬jī巴晃弹进她的腿间骑夹住,她仰回小脸,一瀑秀发半掩着姣好的面容,肥猪不禁看痴了。
    “哥哥,从这里。”淑华轻摇屁股,连带将jī巴前后磨擦。
    肥猪捧举着她的纤腰,让淑华稳稳地弯下身体撑在床上,淑华见钰慧就坐在一旁,顺便将她撂倒,钰慧惊呼一声,淑华又把她吻上了。
    钰慧两手无助的挥舞着,淑华满嘴都是男人浓郁的味道,钰慧很快地就被逼昏了头,手掌垂落到淑华背上,樱唇乍启,主动的和淑华相互吮吻,啧啧有声。
    这是俩个女孩子第二次唇舌相缠,刚才淑华处于紧张的局面,藉着和钰慧亲嘴来压抑惊慌和情欲;现在她和肥猪都已是轻车熟路,便专心的戏玩起钰慧来了。她的十指在钰慧胸前,隔着厚厚的衣服握取钰慧的乳房,并且忽快忽慢的轻轻揉动,钰慧挺着腰枝享受着,淑华分出一手向下滑,探进钰慧的裙底,钰慧根本懒的抵抗,任凭她摸到那湿黏黏的大腿深处。
    淑华的指尖压着她多汁的肥沃田地上,在钰慧耳边小声的说:“好湿好滑好浪啊,小钰慧。”
    “嗯……嗯……”钰慧哼着。
    “不过,肥猪现在是我的,”淑华继续抠动钰慧:“你想要他上你吗?”
    “不……不要……不要……”钰慧摇摇头:“好淑华,你摸我……”
    “我有在摸啊。”
    “噢……再多一点……用力一点……”钰慧说。
    淑华就将手指穿进钰慧的内裤里,朝着她的两片嫩肉刮上刮下,钰慧舒服极了,赶快找到淑华的小嘴又亲在一起。
    肥猪只知道她们在喃喃细语,听不到她们说什么,他低头看见淑华高翘的美臀,便先退后让jī巴挺直抵到淑华的yīn唇上,他轻快的点动着,淑华正和钰慧吻得香,穴儿口传来美妙的感觉,便将腰儿压得更低,让屁股翘得更好一些,并且向后迎凑,果然几下就将肥猪的guī头吃进穴儿中了。
    肥猪轻巧的往前一挤,很顺利的就插进了大半条,淑华愉快的哼着,肥猪再推推她的两团屁股肉,让jī巴缓缓地抽出,淑华里面的薄肉围黏着jī巴杆子,被肥猪的粗家伙拖出小小一段来,粉红细嫩娇柔可爱,看得肥猪更加兴奋,马上又用力一刺,淑华的大yīn唇上有稀疏的几根阴毛,都被扯带进去了。
    淑华嘤嘤沉吟,满足的翻起白眼,肥猪受到鼓励,多几次进出,越插越深,就撞到淑华的花心,大jī巴将内里挤得充实无比,淑华被他弄到浪水直流,纷纷被guī头菱子刮退涌出穴儿外。
    淑华自己让男人干得过瘾,手上对钰慧却毫不轻饶,她将食指中指都挖进钰慧的yīn户中,在膣壁上快速的擦动,钰慧开始浪劲大发,别过脸去,唉叫起来。淑华将她的裙子撩高一些,露出她的白丝细边带三角裤,钰慧已经顾不得身体是不是会被肥猪看见,紧紧抱着淑华,一脸都是渴望,淑华自己也让肥猪得花枝乱颤,两个美人儿要有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钰慧最没用,淑华一边啃着她的耳朵,一边深深的扣弄她的穴儿,她激动的挺摆屁股承担,肥猪在淑华屁股后面干得凶狠,更看得急火攻心。他弄淑华,淑华弄钰慧,等于他间接上了钰慧一样,虽然钰慧还穿着内裤,可是在淑华的扯弄下,私处若隐若现,美妙的景象把他惹得忘情起来,jī巴大涨特涨,只好按着淑华的屁股,更加疾风烈火的抽送着。
    淑华真的要快乐死了,她没想到和肥猪作爱会是这么畅美的经验,她完全失去抵御的余力,只能努力抬高屁股,去接受他所带来潮涌般的欢愉,然后转嫁到钰慧身上,尽量的针对她的性感点进行攻击,让她也陪自己放声浪叫,满室生春。当循环效果轮回回到肥猪的感官上时,便又再一度爆散出去,三人相互取悦,生生不息。
    结果还是钰慧最早完蛋,她不停地抛高圆臀,和淑华的手指紧密碰撞,然后长长的一声叹息,骚水冒得将三角裤浸成透明,还沿着大腿流下来,穴儿肉紧缩猛抖,香唇颤动,被淑华玩到高氵朝了。
    而淑华也好不到哪里去,肥猪强悍的攻击一直把她往高氵朝上推,她的穴儿口像喷泉般津津的飞溅着爱汁,她叫得快要喘不过气来,该死的钰慧现在还故意来捏着她的两只rǔ头,教她如何能再多撑片刻,当场花心乱缩,将肥猪的jī巴吸得差点拔不出来,腰枝僵直酸麻,肌肤泛华,小脸儿垂在钰慧肩上,也跟着高氵朝了。
    最后轮到肥猪。淑华刚刚美完,肥猪只觉得guī头被她的穴心吸纳得无力把持,再多抽动了几下之后,实在挺不下去了,jī巴前端膨胀得异常粗肥,只好赶快退出,跳起来蹲骑到淑华腰间,手掌握着jī巴套了两套,阳精“卜”地向前飞得高又远,在淑华背上画成一条白痕,有几滴还溅过淑华的肩头,落到钰慧的脸上唇上,钰慧也不介意,伸出舌头咬着嘴唇,将那些东西逐一舐进嘴里。
    肥猪扶着淑华倒下来,淑华又抱着钰慧,三人并头躺着,肥猪的手在淑华身上游走,给她温柔的抚慰,淑华回头和他吻了好一阵,牵起他的手,再向前放到钰慧胸上,钰慧假意不知,肥猪忍不住还是揉了几下,才坐起身来,找回自己的内裤。
    “你要走了吗?”淑华舍不得他。
    “嗯,”肥猪说:“我还是回房去,你们这里说不定等一下他们还会再来,别让你们为难。”
    淑华坐起来,拉着他的手:“哥哥,你以后还会来疼我?”
    肥猪在他脸上摸了摸,笑说:“你这么乖,当然疼你。”
    肥猪穿好衣服,香了香淑华的小嘴,钰慧也爬起来,肥猪在钰慧的脸颊上轻啜一下,钰慧举手弯掌对他做了一个ByeBye的手势,淑华跳下床,搂着他再多吻一次,才让肥猪开门离去。
    淑华回来和钰慧坐在一起,将头枕在钰慧肩上。
    “干嘛?”钰慧说。
    “啊,我好像又恋爱了。”淑华说。
    “你一直都在恋爱,不是吗?”
    “喂,”淑华说:“你千万别跟明健说哦……”
    “我又不是大嘴婆。”钰慧说:“好热啊,我想再去洗澡。”
    “好啊,我们一起洗。”淑华说。
    于是俩人手携着手,一起进了浴室。
    (五十)家
    台风真的扫过台湾海峡来了,气象局在清晨发布海上台风警报,钰慧她们出海的计划因此受到阻延,大伙儿困守在饭店里,百般无聊。
    尽管澎湖海面彤云密布,恶浪滔天,东台湾却风和日丽,晴空万里,蜿蜒无际的海岸,碎漫着细白的浪花,阿宾坐在花东线的自强号里,望向窗外壮阔的景致。
    假期的关系,车厢里人很多,吵杂纷乱,一些无座的乘客甚至坐到座椅的扶手上,嘉佩因此皱起眉头,乾脆斜侧过身体,搂靠着阿宾,以免糟受那些人无礼的压挤。
    阿宾昨天送走钰慧之后,回到家里觉得无聊,下午就走去嘉佩那儿想找她相叙。不晓得为着甚么原因,那公寓楼下的大门打开了没回锁,阿宾直接爬上四楼敲嘉佩的门,嘉佩还在睡觉,迷迷糊糊拉开门板,看清楚是阿宾,不禁欢欣雀跃地扑进他怀里,和他紧紧拥抱在一起,然后噘嘴抱怨着,怪他这么久都没来瞧她。
    阿宾将她高高抱起,她捧着阿宾的脸,啾啾吻个不停。阿宾将她抱到床边,两人叠坐在一起,嘉佩静静的端详着他,然后说:“我好想你啊!”
    阿宾知道她说的是真心话。
    嘉佩生活在虚情假意之中,意外认识了阿宾这样的普通男孩,一颗寂寞的女儿心,把阿宾当作好朋友多过是当作情人。
    阿宾让她窝在他怀里,嘉佩默默地倾听他沉着的心跳声,享受难得的午后温馨。
    阿宾喜欢她那头又长又亮的秀发,他用手掌温柔的替她理着,嘉佩仰起头看他好一会儿,突然说:“阿宾,你放暑假了吗?”
    “是啊。”
    “那你明天有没有空?陪我回家好不好?”嘉佩说。
    “台东?”
    “嗯。”
    阿宾稍微考虑一下,就答应了。
    嘉佩非常高兴,马上打电话托人替她向店里请了几天假,然后换过衣服,拉着阿宾陪她上百货公司。
    阿宾以为她会到女装或化妆品柜去逛,没想到她看都不看,却老在男装部打转,衬衫领带外套皮件,每一样她都详细的询问阿宾的意见,阿宾看她眼中温柔的神采,便问说:“买给家人?”
    “我父亲。”嘉佩点点头。
    阿宾替她拿主意,选了几件比较稳重的式样,嘉佩摊捧在手上一直看,嘴边儿带着些些的不安,阿宾搂住她的腰,俩人相视而笑。
    今天一早,阿宾跟妈妈胡诌了个理由,说要到同藏家去玩两三天,妈妈早知道他放假在家里多半关不住,出去走走也免得无聊,只吩咐他路上小心,并没有多问。
    阿宾收拾了简单的行李,过街到嘉佩的公寓接她。嘉佩不知道多早就起来整理妥当,已经等在楼下门口,阿宾替她提起好大一只包包,拦了一部Taxi,到台北车站换搭往台东的火车,目的地是鹿野。
    嘉佩淡施脂粉,垂到腰间的直发梳得典雅整齐,一件无袖的贴身薄衫半露着可爱的肚脐,短短的窄裙更显出一双美腿是无比的修长婀娜。从上了车开始,车厢里的乘客,有意无意地都会不时斜眼来看看她,火车飞快穿驰过一站站的小乡镇,她娴静地将头枕在阿宾肩上,眼睛望向车窗外遥无边际的远方。
    阿宾看她长长的睫毛在不住颤动,他搂紧她的腰,轻声问说:“你害怕?”
    嘉佩抿抿嘴,将脸埋进阿宾胸前,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来,说:“我三年多没回家了。”
    阿宾发现她的眼眸里有无数的矛盾。
    “你知道吗?那天是母亲节,”嘉佩说:“我没告诉爸爸一声,就走了,一直到现在。”
    阿宾在听着,她又说:“我告诉过你,我读的是护专吗?”
    阿宾摇摇头。
    “我那时快毕业了,像今天一样,我从台北回到家,我以前常常回家的,父亲在几年前因为车祸折断双腿,所以我打算当一个护士,可以自己照顾他。”
    “后来你没当护士?”
    嘉佩笑了,笑得那么凄苦。
    “我有一个后母。”她说。
    嘉佩艰涩的咽了咽口水,阿宾等着她说下去。
    “她有一个情夫。”嘉佩又说。
    车窗外先前快速移动着的景物在变化,列车就快停入鹿野站了。
    “那天,”嘉佩低下头,语调很平静,彷佛是在叙述别人的故事:“她让他强暴了我。”
    可能是火车进站的跳动,阿宾心头如同被巨槌猛猛的重敲了一般,嘉佩仰起脸蛋儿,辛苦的咬紧下唇。
    阿宾因为嘉佩的最后一句话而受到震撼,心中忽然万分的痛苦,他几乎忘了他们是怎么走出鹿野车站的,下午东台湾朗朗的阳光,晒得他举起手掌来遮荫。嘉佩在和一辆野鸡计程车讨价还价着,议了老半天,那司机才很不情愿的过来帮他们将行李提去放进后厢,俩人坐上老旧的裕隆柴油车,颠簸地驶出市街。
    阿宾和嘉佩一路上都没再交谈,那司机自吹自擂,夸赞自己的开车技术有多棒,飞天钻地无所不能。嘉佩的家还真远,野鸡车在崎岖的山野中开了将近一个半钟头,嘉佩才指引着司机停靠到一条小叉路边,司机又帮他们把行李提下来,嘉佩向他要了车行的电话,说改天回程还要叫他的车,他连忙到车上找了一张名片递给她,嘉佩付过车资,那司机高兴的走了。
    阿宾将大包包背到肩上,牵着嘉佩的手,转进小叉路里。嘉佩的心情越来越紧张,小手冰冷,而且在微微发抖,阿宾不住地用双掌帮她搓着,好平稳她的思绪。
    就这样大约走了十来分钟,见到前面有两三户散落的人家,一群觅食的土鸡闪躲着他们两个不速之客,咕咕地拍动翅膀快跑,一个妇人和两三个粗壮的小男孩正在手摇水井边洗涤些什么东西,都转头过来,狐疑的看着他们。
    “清水婶。”嘉佩喊她。
    “啊,你是……你是阿佩?”妇人认出她来了。
    嘉佩说:“是,我回来了。”
    “你回来了,你回来了,唉,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你……”清水婶叹气说:“回来了就好,你爸爸在你们家园子里,你快去看看他吧。”
    “我爸爸在园子里……?”嘉佩犹疑的说。
    “小龙,你陪着阿佩姐去。”清水婶吩咐说。
    那叫小龙的国中生答应着,走向前去带路。
    “在园子里……?”嘉佩又喃喃的念了一次。
    嘉佩当然知道自己家园子怎么走,并不需要小男孩带着去,可是小龙已经抢在前面,嘉佩迟迟旁徨着,直到阿宾低声问她,她才挽着阿宾,跟在小龙后头,顺着泥巴路走去。经过一道小转弯时,嘉佩指给阿宾看,她们家就在不远处,那幢低矮的老房子。
    绕过弯路,就已经是嘉佩家的园子,嘉佩神情恍惚,停下来望着园子正中间的农寮,日头赤艳,虫声唧唧,嘉佩忽然觉得脚步像有千万斤般的沉重,小龙转向另一头,招手说:“这边,在这边……”
    这一边杂草丛生,咬人猫一颗颗的沾黏住阿宾的裤管和嘉佩的丝袜,小龙在前面停下来,她们俩人跟上去,小龙手指比划处,只见到一邳黄土,上头长着长短参差浓密不均的青草,一门薄薄的石碑立在当前,嘉佩惨白了脸,苦涩的望着碑上的名讳,阴刻的小字记载有日期,表示那是三、四个月前的事,阿宾心里难过,他以为嘉佩要哭了,但是嘉佩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小龙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去了,阿宾放下行李,从背后将嘉佩环腰抱着,嘉佩凝视着小小的土丘,很久很久,才低叹一声,说:“走吧!”
    俩人沿着原路,心情沉重地走向嘉佩的家,太阳突然躲进了云层里去,四周变得阴凉许多。阿宾看见小龙和另外两个男孩,在远远地看着他们,交头接耳着。
    嘉佩的家里很安静,看来这时没有人在,嘉佩一进大厅,就看见父亲的灵位,她默默的点上三柱香,在灵前膜拜,再把香枝插进炉里,然后拉着阿宾往屋里头走,打开最后头那小小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灰尘的气味,嘉佩望着熟悉的床桌椅,这些日子来她虽然不在,小房间一点都没变,她让阿宾将行李放在床上,俩人简单的把室内扫除整理一下,日头已经开始西斜。
    嘉佩在冰箱找出一些菜肉材料,到厨房去准备晚餐,阿宾回到客厅坐下来看电视。一会儿之后,门外头响起脚步声,进来了一个白白净净的中年妇人。
    阿宾有点意外,这里的女人多半黝黑粗俗,这妇人却细皮嫩肉,眉目清朗,鼻梁又直又高,嘴唇圆厚,头发半泄成紫红,年龄大约四十来岁,身材略略丰肥,穿着乾净,长袖丝白衬衫牛仔短裤,雪雪多肉的大腿,脚上登着一双细带凉鞋,趾甲涂着红红的蔻丹,一点乡下人的味道都没有,却有一股俗气的骚劲。
    妇人在自己家里突然看见陌生的男人,一时之间有些愕然,站在门边正想问些什么话,正好嘉佩端了一盘菜出来,她更是吃惊,呐呐的说:“小……小佩,你……你回来了。”
    嘉佩只斜眼看了她一下,放下盘子,自顾自又回到厨房里去了。她有点坐立不安,对着阿宾尴尬的一笑,阿宾回着点点头算是招呼,她考虑了片刻,慌张地跑进嘉佩的隔壁房间里去,关上门,阿宾猜那大概是她和嘉佩父亲的卧房。
    嘉佩将做好的饭菜一道道端出来,摆好碗筷汤匙,然后和阿宾一同坐在客厅,边看电视边吃晚餐,那妇人这时才又打开房门,怯怯懦懦走出来。
    “小佩……”她说。
    “吃饭呐。”嘉佩头抬都不抬。
    “小佩……我……”她又说。
    “坐下来吃饭。”嘉佩坚持的说。
    她只好乖乖的坐到一旁,端起一只空碗,心不在焉的举箸夹菜。她看着嘉佩冷酷的表情,突然感到内心十分恐惧,嘉佩只身在外闯荡,看打扮看举止,显然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幼稚无知的小女孩,她这次回家,有着什么目的?
    妇人的一顿饭吃得提心吊胆,好不容易阿宾和嘉佩都放下了碗筷,她连忙主动收拾碟盘残肴,整理桌椅,嘉佩故意坐倚着阿宾不理她,让她去忙得不可开交。
    那妇人收拾完成,畏缩地闪过客厅,打算走出门去,嘉佩却喊住她:“你要去哪里?”
    “我……我……我没有……”
    “坐到那边去。”嘉佩指着斜角的空椅子。
    那妇人垂头丧气,坐到被指定的位置上,电视里正演着乱七八糟的连续剧,她的心情也跟着乱七八糟。她本来想溜出门,去找她的姘头商量一下该怎么办,嘉佩离家之后,她们都以为她再也不会回来了,而嘉佩的父亲一过世,更从此将任她们为所欲为,谁知道她突然回来,还带着男人,她不由得心虚恐慌,失去了主张。
    阿宾和嘉佩当她不存在似的,亲热的拥在一起,时而细语私私,时而言笑切切,偶而嘉佩丢给她一个冷峻的眼神,她就心底发毛,如坐针毡。
    阿宾和嘉佩热情的深吻起来,她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她们还吻得啧啧有声,手掌在对方身上到处抚摸,她有点烦燥难堪,不停的用眼角偷瞄她们,她们偏偏动作越来越惹火,交颈缠绵,肢体扭动,嘉佩故意嗯哼有声,在阿宾怀抱中婉转承欢。
    那妇人看得心头蹦蹦跳,情绪受到感泄,嘉佩蛇一般的双手,开始在阿宾裤档上又捏又抓,阿宾自然就产生了体积上的变化,那地方顶得像一把伞似的,还不住的阵阵跳动。嘉佩专门让出明显的角度,教那妇人将阿宾的雄伟处瞧个逼真清楚,那妇人坐在椅子上,两腿一下左一下右的交叠着,眼神闪烁,唇瓣暗抿,显然心情受到相当的影响,嘉佩用眼尾瞄着她,观察她神情气色的变化。
    嘉佩像在进行表演那样把阿宾的裤带解开,裤炼拉下,莲花指勾捏着阿宾的内裤,往下一拖,大yáng具怒蛙一般地跳出来,勇猛伸撑示威着。那妇人真的是吓了一大跳,阿宾惊人的尺寸,一端青筋凸浮,一端晶亮圆红,这哪是男人?这简直是超人!她死盯着那yáng具看,眼睛眨都不眨。
    嘉佩扶着大jī巴,在阿宾感觉最敏锐的肉索上挑着,刺激阿宾涨得更大更长更直更硬,然后轻轻地上下抚弄,使jī巴在她掌中半掩半现,让那妇人更迷惑于男根的引诱。然后她缓缓的套动着肉棍子,阿宾愉快的唔咽起来,那妇人的心境陷入了她们的爱抚之中,眸子里搀杂了渴望与焦虑,阿宾的jī巴彷佛有一种浓郁的气息,正不断的鼓动与煽逗起她的情欲。她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她只不过是个淫妇,内心的欲火因此一触即发,身体骚热,下身的浪水源源流出。
    嘉佩看出她内心欲潮的浮涨,她低头张开小嘴,将guī头的前半含进唇里,那妇人也咽着口水,一脸都是向往。
    “爬过来。”嘉佩说。
    那妇人愕然的看着她,迟迟没有动作。
    “爬过来!”嘉佩严厉的命令着。
    那妇人不敢违抗,伏到地板上,向着俩人慢慢爬过去。爬到靠近阿宾时,嘉佩伸手捞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牵引到阿宾的腿间,阿宾大剌剌的张开双腿,嘉佩将妇人的头拉向大jī巴,那妇人又惊又喜,guī头菱子已经触在腮帮子上,果然又烫又硬,她不禁机伶伶的发了个冷颤,心头小鹿撞在一块,乒乒乓乓节奏大乱。
    “舔我男朋友。”嘉佩又命令着。
    妇人虚伪的扭捏了一番,才娇娇地张开嘴巴,用她厚暖的丰唇将阿宾吸入嘴中,阿宾一下子被湿热的感觉所包围,舒服得不得了,那妇人果然淫浪,她曲意要讨阿宾欢喜,不停地鼓动双颊,替阿宾上下吮吻不已。阿宾更是痛快,jī巴暴涨,guī头尤其膨大到像颗卤蛋那般,他还右手挽住妇人的后脑勺,把她往下深压。好荡妇,居然不闪不避,让阿宾的整根jī巴都插进她喉咙,真是要把阿宾爽死了。
    阿宾因为本钱伟大,从来没有对手能把他全部吞没过,这样美却是头一糟,他也不疼惜这妇人,抓着她的头就不停地来回晃动,把她的嘴当成xiāo穴干起来,那妇人虽然骚到极点,也努力配合着,毕竟还是血肉之躯,被阿宾插得呕呕呜呜,双眼噙泪。阿宾正在兴头上,又了她的嘴一二十下,多过了些瘾,才放开她让她伏在他腿上咳杖喘气。
    嘉佩来到妇人背后,两手各别扯执着妇人的领口,左右用力一分一拉,妇人惊呼起来,那丝白衬衫的钮扣纷纷绷落,露出她鼓胀饱满又浑圆剔透的肥乳,正托在黑色半罩乳杯中,黑白对比清晰,肉面摆荡摇动不停,她揽胸遮掩,反而更把一双奶球挤得更凸显诱人。
    “阿宾,”嘉佩说:“你看这骚货美的。”
    不待嘉佩指点,阿宾早盯着妇人的趐胸看得垂涎欲滴。那妇人初回家和阿宾照面时,阿宾就看见她胸围丰满,走路时会跳上跳下的,如今半裸捧在眼前,果然真材实料,又鲜又嫩。嘉佩抓住妇人的双手,妇人不敢反抗,半推半就的让她将手翻开,阿宾魔手一伸,在她的乳房上满满的一捏,入手珠圆玉润,竟是副绝妙的好nǎi子。
    妇人骚骚地“嗯哼”几声,阿宾觉得有趣,又去捏她另一只乳房,她又“哦哦”的叫着,真的媚到骨子里去了。
    “用力一点,别疼她,”嘉佩说:“她可浪得狠的,多捏她几下。”
    “嗯……嗯……”那妇人媚着眼睛对阿宾说:“多捏我几下……”
    阿宾不客气的剥下她的罩杯,两手直接握到她的肉球上,同时搓揉起来,她俏脸绯红,星眸半闭,陶陶然的样子。
    嘉佩蹲在她旁边,动手把她的内外衣脱得乾净,然后又去解她的短裤,那妇人连挣扎都懒得挣扎,承从地合拢双腿,让嘉佩脱得顺手,这妇人虽已徐娘半老,实在是风骚过人,大圆屁股上紧绷着一条黑色透明的超薄小内裤,从背后看来,小内裤根本包裹不到她那丰硕壮丽的屁股的四分之一,嘉佩看不过去,举掌“啪”的一声就打在她的臀肉上,白面般的肉团马上浮起红红的手印,她也不喊痛,只是轻轻摇摆着腰枝,嘉佩一把豁过她后突的阴阜,居然“吱唧”有声,嘉佩将被她沾湿的手指举起来,拿给阿宾看。
    “你瞧这淫妇,已经浪到这种地步。”嘉佩不屑的说。
    那妇人还懂得害羞,涩赧的眼神低垂,将头俯下,不知是恰巧或是故意,正好又把阿宾的大jī巴含进嘴里,深深浅浅地吸吮着。阿宾同时有视觉、触觉与jī巴被吮的三重享受,不由得咬酸了牙齿,轻叹起来。
    嘉佩把妇人的内裤高高地提起,然后让它狠狠弹回抽打在她的大粉臀,妇人嘴里塞着大yáng具,咿呀不清。嘉佩看她跪在地上,孜孜地努力含舔阿宾,妒恨更生,索性“唰”地把那黑色性感小内裤一口气拉下到她的膝盖上,她的私秘处失去屏障,赤裸裸的袒露出来。只见腴厚洁朗的大yīn唇汤液滋滋,像只刚烘妥的热狗面包,夹着两片皱缩成一团的深褐色小yīn唇,不规则的花蕊当中已经不耐烦的撑开了一张小嘴,从粉红的嫩肉里不停的流出浪水,原来是只白虎精,嘉佩“呸”了一声,又是正反两掌,连续痛痛地掴在她的屁股上。
    那妇人的肥臀霎时惹红了两团晕记,但是她哼都不哼,只是仰着脸乞怜的看着阿宾,水汪汪的眼睛又美又艳,正睁得大大的勾引阿宾的魂魄,忽然间,却苦苦的半垂下来,阿宾一瞧,见到嘉佩手掌上翻,不知是两根还是三根手指已经送进了她的ròu洞之中,一进一出的挖着,妇人终于忍不住了,吐掉jī巴,“啊……啊……”的闭眼浪叫,娇躯难过的扭曲闪躲。
    嘉佩不肯放过她,继续手上的抽插,她不自主的向前爬行,攀上阿宾的身上,阿宾将她推开,她就仆倒到长椅子上,一脚跨挂,一脚跪搁着,“哦……哦……”越叫越大声,这下连阿宾都看明白她那寸草不生的蜜地,嘉佩缩回手掌,那穴儿口被抠得空出一洞红通通的凹槽,穴肉抖抖地颤个不停。
    嘉佩用双手把妇人的屁股和sāo穴拨开,她那一窝浪肉蠢蠢欲动,阿宾转身在椅子上斜踞着,大jī巴举得笔直,才刚打算要侵犯她,嘉佩却说:“等一等……”
    嘉佩取出一方小胶袋,原来是个保险套,她撕开包装,替阿宾将套子戴上,说:“谁晓得她乾不乾净。”
    阿宾等她戴好,才把guī头对准洞眼,妇人被他挤顶得急迫,正要骚叫,他用力一插,全根直闯到底。
    可怜那淫妇,虽然巴不得阿宾干她,却没曾和这么粗大的jī巴交战过,阿宾一家伙就干坏了穴儿花,简直插穿到她心肺里头去了,妇人软软的长叫一声“喔……”,艰苦中,也带着无比的满足。
    阿宾的jī巴泡在她的穴里,没想到四十几岁的女人膣肉还能这么紧,倒没辜负天生的骚性。他拔出挺入,恣意的猛着,妇人几个来回便不再生疏,转而痛快起来。
    “哦……哦……干透了……哦……哦……好深……好舒服啊……啊……啊……干到心坎上了……啊……亲亲哥哥……哦……哦……弄死人了……哎呦……哎呦……哎呦……”
    她不停的呼痛,身体赖在椅面上,满脸春情荡漾。嘉佩坐到她前头,左手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拉起来,左右开弓,又赏她两个锅贴。那淫妇面不改色,嘉佩打得用力,她更浪叫得凶。
    “啊……小佩……啊……啊……打得好……打得好舒服……哦……小哥哥……大jī巴哥哥……干得好爽哦……快点……快点……快点干穿我……啊……啊……好棒得jī巴……唔……好棒的小哥哥……啊……啊……”
    嘉佩这会儿拿她没辄,她拉高短裙,蹲坐在椅子上,扯偏了白色的内裤,将妇人的头按低到她可爱的yīn户前,那妇人没试过这种事,不肯碰嘉佩的xiāo穴,阿宾死命的狠干她两下,命令说:“舔我的嘉佩。”
    妇人才不情愿的伸出舌头,薄薄的又圆又宽,贴肉着舔过嘉佩的蜜缝,其实嘉佩也已是春潮汹涌,妇人吃得满嘴浪水,只是嘉佩原本就不喜欢叫,她虽然舒服,就仅是默默地在喘着气。
    阿宾的jī巴在妇人的包围中来回驰骋,杀进杀出,一人独挡千军万马,却也被妇人束缚得肉紧非常,他根根到底,不时刺激着她的子宫颈,妇人难得这般好汉子,尽可能的翘高屁股,让阿宾插得再狠再猛一些,前头则温柔的用舌头服侍嘉佩,卷挑勾舐,特意往她最快乐的地方舔,不敢稍有怠慢。
    阿宾干得美了,那妇人僵直了脖子,呐呐的呻吟着,叫声混浊,黏腻惑人。
    “唔……唔……亲哥……唉……亲弟弟……哦……到心坎上来了啊……嗯……嗯……太爽了……唔……喷水……要……要喷水了……哦……好舒服……啊……啊……喷了……喷了……噢……噢……喷了……”
    喊完真的浪水疾喷,弄得她和阿宾好不狼狈。
    “啊……飞上天了……啊……好美啊……小佩哦……你……你有一个好男人……哦……真幸福……啊呀……啊呀……怎么这样……唔……马上……马上又……哦……又要来一次……啊……啊……会死掉……我一定会死掉啦……啊……啊……”
    接着穴儿紧紧地收缩,“噗嗤”一声,又是阵阵洒来滚烫的浪水,阿宾快马加鞭,继续给她致命的打击。妇人被干得乱叫,自然忘了舔食嘉佩,嘉佩嫌她偷懒,用力的压下她的头,她才又“唔唔”的吃着xiāo穴。
    可是不一会儿,阿宾再次把她插上紧要关头,她又“哦哦”地啼叫着,无法顾及嘉佩,她哀怨的望向嘉佩,像小狗一样的摇尾乞怜。
    “嗯……嗯……小佩……小佩……唔……对不起……哦……妈妈对不起你……啊……啊……”
    嘉佩一听,怒火上冲,柳眉倒竖,立刻飞出一个巴掌,打在妇人的俏脸上,同时辱骂道:“臭女人,你是什么妈妈?你只是条臭母狗!阿宾,别干她了!”
    阿宾马上应诺一声,而且停了下来,妇人急得快哭了,抱着嘉佩的腿,连说:“对……对……我是臭母狗……小佩……求求你……别让他停下来……小佩……求求你……要他再多干我一下……”
    嘉佩“哼”的转过头去,阿宾重新抽送起来,妇人既愉快又感激,马上俯首要替嘉佩舔吻,嘉佩已经没了兴致,推开她站起来,坐到阿宾后边,抱着他,将头贴在他背上。
    阿宾的挺进时时被妇人的饱满屁股肉反弹回来,真是过瘾,愈插觉得jī巴愈长硬,当然妇人叫得也愈不堪入耳,整个客厅都是漕漕的穴声,和靡靡的叫床声。
    “啊噢……啊噢……亲爹爹……干坏女儿了……哦……哦……这次……哎……真的……非死掉不可了……唔……唔……会糟糕啦……又要泄了……嗯……嗯……抽重一点……再中一点……啊……干死我算了……干死我……啊……啊……来了……来了……啊……挡不住了……呜……呜……完蛋了……”
    妇人的aì液逆向的被阿宾榨出穴口,一涌一涌的强而有力,她两手往后,掰开屁股好让阿宾刺得更深,只是腰杆已经乏力的松驰下来,瘫在椅子上直呵气。
    “啊……啊……没力气了……被干翻了……哦……哦……好哥哥……饶饶我……我够了……嗯……嗯……不要了……嗯……求求你……啊……好小佩……你要他停下来……我……我……啊……我都流乾了……唔……唔……”
    “哪里,你太客气了,”嘉佩说:“阿宾,这女人还骚得很,别听她的,继续她。”
    阿宾本来就没打算停,他插拔得更快速,妇人的膣腔都痉挛了,把他束缚得死紧,他每一拔出,一大圈黏膜就被jī巴拖出来,滑过他jī巴杆子时,实在非常舒服,他飞也似的摇动屁股,干得那妇人苦哈哈的。
    “噢……噢……好哥哥……我受不了了……天……天哪……我……我又要来了……哦……哦……真的要死了……啊……好狠的亲哥……干死小妹……唔……唔……哎呀……要……要来了……啊……泄了……泄了……泄死我了……啊……啊……泄死我了……啊……啊……”
    妇人说泄就泄,几滩暖水噗噗地冲泻到阿宾的阴毛上,淋得他半身黏湿答答。她昂首欢悦着,等极乐的片刻一过,终于支持不住,心神恍惚涣散,想要趴伏到椅子上喘口气,却砰的一下翻落到地上,正面躺倒,乳波四面摇荡,腿间肉白无毛,好个狼虎般的美淫妇,看样子已经失去了知觉。
    妇人跌下长椅,自然和阿宾分离,膨胀得长长满满的yīn茎横挺在半空中,显示着他正处在最兴奋的状态下,嘉佩捏住保险套的顶端,将它抽走,然后躺下到妇人原来的位置,阿宾手拿着jī巴,对准嘉佩的小天地,很快地就和她亲蜜结合在一起。
    失去了薄薄的胶套,加上嘉佩是那么紧凑幼密,阿宾疯狂了,他劲道十足的抽送,嘉佩刚才观战了半天,情绪被催化得非常的激扬,她一边小声哼叫,一边将阿宾拉伏下到她身上来,两手抱住他的厚厚的胸膛,并且在阿宾耳边轻唤他,告诉他不用忍耐,她也已经很高亢,要他完全注入她的体内。
    阿宾放开情绪,快意的和她彼此享受,阿宾敏感的guī头被嘉佩的花心裹覆得美不胜收,嘉佩也被阿宾撞得浑身酸麻,俩人都不去压抑情欲的?涨,让欢乐不停爆发再爆发,最后,俩人一起来到了紧要关头,嘉佩两腿勾扣着阿宾的腰杆,阿宾把jī巴拼命的向里面钻,同时心头都是一连串的急悍,身理反应不受控制,所有的热情都喷洒出来,jīng液浪水对射互冲,阴阳交好,谱下美妙的休止符。
    “宾……”嘉佩在他耳根咬吻着。
    阿宾和嘉佩温存了一会儿,相扶坐起身来,那妇人也已经清醒,倚在矮?边不敢乱动,乖乖的等待听候发落。阿宾和嘉佩草草披上衣服,相偕携手,回到嘉佩的房间,关上房门,不再多有动静。
    妇人愣了几分钟,好像有点莫名其妙,一时之间脑袋混乱不清,怎么没来没由的被陌生人干了一顿,还爽晕了过去,她用力摇了摇头,确定不是在作梦,才撑起疲惫的一身浪肉,捡拾胸罩内裤,关掉电灯电视,黯然的也回去自己的房间。
    一夜过尽,东方刚浮起鱼肚白,妇人起床出房,就看见阿宾和嘉佩在客厅里,开了电视看晨间新闻,阿宾翻出几张一二天前的报纸读着。
    “早……”她试着打招呼。
    阿宾对她点点头,嘉佩则视若无睹。
    “我……我去弄早餐。”她自言自语的说。
    廿几分钟后,她端出一小锅热腾腾的稀饭,几样罐头菜,并且抢着帮阿宾和嘉佩取碗盛上,嘉佩不客气的接过来,夹着菜慢慢地吃,偶而用利剑般的眼光瞄她,她低头也替自己盛了半碗粥,小童养媳似的啜着。
    用罢早餐,妇人又变成女佣,勤朴的收拾了碗筷,捧到厨房去清洗,真是无比的贤慧,当她洗好餐具再出来客厅时,阿宾和嘉佩却都不见了,她站了一会儿,咦?真的不见了。
    她咬了咬牙,回房换了件连身洋装,鬼鬼祟祟的先在门口探了探,确定没看见她们俩,才匆匆的起身出门,疾疾往嘉佩家的园子跑去。
    来到园子里,她回头四顾了一下,周围寂寥无声,她走向中间的农寮,“呀”的推开门闪步进去,随即将门又“碰”的关上。
    “你怎么这么晚?”一个男人的声音说。
    整个农寮还算宽敞,一面短墙将里头半隔成两厢,内房到处堆满了工具杂物,十分的紊乱无序,外房靠门不远处居然放了张看起来柔软乾净的旧床,这附近才略有收拾,整出一度小小的空间,顶梁上还有一具电风扇在转着。
    说话的男人舒适地躺在床上,那模样应该比妇人大不了几岁,个子不高的中年汉子。
    妇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走过来举脚用力踹在他的小腿上,他吃痛的叫起来,怒气冲冲的说:“干什么?你疯了?”
    “你只会在这里纳凉,”妇人说:“嘉佩那死丫头回来了,你晓得吗?”
    男人嘻嘻的笑起来:“她回来了?怎么着?忘不了我,回来再给我玩玩吗?”
    “你别死到临头都不知道,”妇人说:“她带着一个男人回来的。”
    “那又能怎样?”男人不以为然的说。
    妇人不敢把昨晚被阿宾过了的事说出来,只是罗罗嗦嗦要男人想想办法,男人却拉她一同倒在床上,两手在她身躯乱摸,一面对当初强暴嘉佩的事情回味无穷,一面唆使妇人再将嘉佩拐来,让他能多爽一爽。
    正纠缠不清之间,农寮的门“呀”的又被打开了,两人都吓了一大跳,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嘉佩。她回手轻轻关上门,斜站在门边,转头随便的抛给男人一个媚眼,立刻风情万种,让男人意乱情迷。
    妇人则是既尴尬又紧张,幸好她最担心的阿宾并没有和嘉佩一起出现,才略略松了一口气。
    “嗨,小宝贝,”男人说:“好久不见了,越来越漂亮了喔。”
    “真的吗?哪里漂亮了?”嘉佩似笑非笑的答。
    “身材更好了,体态更迷人了。”男人说。
    嘉佩美妙的绕了个身说:“是吗?”
    嘉佩今天穿着一身白色,无袖小背心和短热裤,那男人看得口乾舌燥心跳如捣,他放掉妇人坐起来,妇人想拦住他,却被他无情的推开。他走到嘉佩面前,轻薄的摸着她的脸说:“长大了,变骚了。”
    “想不想我啊?”嘉佩眯着眼笑。
    妇人在一旁听他们打情骂俏,心里头毛骨悚然,她觉得很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口。男人倏忽地搂住嘉佩的腰,说:“想死了,来,让我亲亲……”
    “不要……”妇人跳起来扯着他的手,要阻止他。
    “你干什么?”他怒骂的说。
    “别碰她……”妇人哀求着。
    “喂,”嘉佩说:“你这女人真讨厌,我走算了……”
    “不要,不要,”男人急了:“我轰她走。”
    “唔,那也不必……”嘉佩说:“你把她绑起来不就得了,当初你不也是把我绑起来吗?”
    男人忍不住吞着猪哥涎,转身擒住了妇人,妇人抵抗着,男人用力的将她压回床上,农寮里多的是备用材料,嘉佩从地上拾起两条绳子,递给男人,男人七手八脚的将妇人的双手缠绑在床头的铁床栅上。妇人又惊又气,大骂不已,那男人色欲薰心,将她勒系得紧紧的,看她真的挣脱不了,才邪笑着转过身,想来泡制嘉佩。
    他刚刚回站起来,却发现一个粗壮的年轻人高山一样的堵在他面前,他还没能弄清楚状况,阿宾的右拳已经重重的击中他柔软的腹部,他痛得发不出声音,眼睛大如铜铃,阿宾毫不留情,左肘横扫再回捶,狠狠撞上他的鼻梁,四人都听到“啪”的鼻骨断裂的轻响,男人承受不住,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也不知道经过多久,他终于悠悠醒来,发现自己还在农寮里,双手双脚都被反绑,嘴巴封着贴布,全身赤裸躺在地上,嘉佩席地坐在他旁边,耳中传来嘤嘤咛咛的呻吟声,他抬头一看,妇人双手被绑吊在床栅上没变,但那套洋装却被撕扯得破碎褴褛,阿宾躺在她后侧,把她正面扳向床外,一条大腿弯搁到阿宾屁股后面,内裤还挂在膝盖上,俩人不停的摇摆挺动,原来阿宾正从她后头干着她,她因而浪叫绵绵。
    阿宾故意摆出这个姿势,就是要让男人看仔细妇人sāo穴被弄着的样子,男人妒忿讶异恐惧惊慌,八味杂陈。瞧着自己的女人被一根奇大的jī巴抽送得满脸都是淫荡的笑意,心里头酸涩无比,但是又有一种诡异的兴奋快感,他听着女人满室要死要活地呼唤,高低回荡,绕梁不已,他也不免冲动起来。
    “好浪货,舒不舒服啊?”阿宾边抽边问。
    “舒服……很舒服……嗯……”她嗲着声说。
    “告诉你那男人,你有多舒服。”阿宾说。
    “哦……哦……”妇人有点为难。
    “快啊,快说啊。”阿宾催她,同时干得更重一点。
    “啊……啊……我……我好舒服……舒服死了……我要被干死了……啊……啊……我好爽啊……好爽啊……”
    “和他做与和我做,哪个舒服?”阿宾问。
    “你……啊……和你舒服……哦……当然是……和你最舒服……哦……哦……”妇人说。
    “那你以后还和他干吗?”阿宾又问。
    “不……不了……不和他干了……哦……哦……好哥哥……我要你……要你天天干我……唔……唔……好舒服……哦……我……我快要……啊……快要丢了……啊……啊……哥哥啊……用力干我……干死我……好不好……好不好……?”
    “那你得问我的嘉佩。”阿宾说。
    “嘉佩……乖嘉佩……好妹妹……让他干我好不好……?”妇人真得求起嘉佩。
    “喂,”嘉佩转头问那男人:“你女人要我男朋友干她,你怎么说?”
    他嘴巴贴着胶布,能怎么说。
    “哇!”嘉佩握住他的jī巴说:“你的女人被干,你都能看得这么硬啊?”
    嘉佩轻捋着他的肉棍子,他虽然比不上阿宾,却也面目狰狞,坚挺非常。他被嘉佩的小手套弄得正美,突然嘉佩脸色一变,化掌为刀,用力往下一砍,重击在他的子孙囊上,他吐不出的声音“唔……唔……”地在喉咙中打滚,眼睛翻凸,天大的痛苦登时传遍全身,四肢抽打着摆子,软在地上无助的扭动。
    嘉佩冷冷地看着他在闷嚎,“哼”了一声,转头来看阿宾这边,妇人已经手脚僵直,脸上笑得惑媚动人,唉声越唱越高,大概是要高氵朝了。
    “拔出来,阿宾。”嘉佩说。
    “啊……啊……不……不要……”妇人惊慌的说。
    阿宾不顾她的哀告,依照嘉佩的指示将jī巴拔掉,准备跨下床,妇人苦苦的恳求他多干她几下,阿宾弃之如蔽屣,兀自离开她爬起来。他站过嘉佩面前,和昨晚一样,阿宾是戴着保险套的,嘉佩替他脱掉,蹲弯双腿到他前面,温驯的在他guī头上吻来吻去。
    妇人被绑在床上看向这边,羡慕得不得了,仍然有一句没一句的拜托阿宾再回来干完她。
    那男人呜鸣已过,一抬眼就也看见嘉佩在吃着阿宾,才看明白原来阿宾是如此的骁勇粗长,不免自顾形惭,但是见到嘉佩专心舔舐他的样子,痛楚才稍减,色心又渐生了。
    嘉佩嘴巴吸吮着阿宾,妩媚的秋波却又向那男人抛来,故意作出春欲难耐的样貌,那男人就是沉不住气,眼中燃起熊熊的炙火,直锁看着她。
    嘉佩将两膝张开,右手去解除着短裤的头扣,然后将拉炼缓缓扯下,让那男人巴巴的望着那里面的白色半透明内裤逐渐露出一小片出来,若隐若现,引人暇思。
    男人的眼睛离开她那腿根不过三十公分,看得是红丝络络,喉头咕咕作响。
    嘉佩跪下膝盖,翘起小屁股,则又是另一番景象。她双手提住裤头,先往上拉,让臀肉挤出短裤外头,真会迷死那男人,然后又轻轻的向下剥,让内裤包裹着的美丽弯弧顺利的寸寸展延,直到整个臀部都圆满呈现出来。她再蹲起靠近男人的那条腿,脱下短裤,把饱涨的肉包子给他一次瞧个够,那内裤根本遮不住嘉佩的肥美,同时贴肉之后又简直是纤毫毕露,男人脑中嗡嗡回响,忘了身在何地,jī巴不自主的又伸直挺硬,一抖一抖的跳着。
    阿宾站在一旁,看着他的丑态,冷不防的缩腿顿足,一脚又踹在他的要害上,他这次伤得更重,痛彻心肺,眼泪鼻屎流满一脸,悲惨的哀恸哭泣。
    阿宾和嘉佩残酷地欣赏他的疼苦,脸如寒霜,没有任何表情。
    妇人躺在床的那一边则是噤声不敢言语,一下子整个农寮只剩下那男人不规则的噎咽声。
    因为这样,所以他们才听见门外传来唏唆的脚步和人语声,好像有好几个人正蹑手蹑脚的往农寮接近中,阿宾倾耳听了一会儿,和嘉佩交换了一个眼色,他们很快穿上衣服。那妇人担忧的扭晃着,阿宾见她不老实,撕来一片贴布,照着她的嘴也将她封起来,妇人闪躲不掉,只能睁大了桃花眼,无助地任人摆布。
    阿宾把妇人丢置在床上,嘉佩把男人的衣物踢到床下,阿宾抬拉起那男人,向杂物乱置的内间拖去,嘉佩跟着进来,刚刚躲好,农寮的房门慢慢的被推开,她们赶紧蹲下身来利用杂物掩护着,从交错的空隙间向门那边看去。
    那扇板门终于被完全打开了,门口站着三个缩头缩脑的男孩子,带头的正是小龙。原来小龙和他弟弟,还有他的堂哥,昨天下午见到嘉佩之后,三人就一直窃窃私议,谈论的都是嘉佩引人瑕想的姣好面容,与玲珑身材,还有就是她带回来一个男朋友,是不是和男朋友已经干过那档子事。青春期的小鬼懵懵懂懂,对男女之间一知半解,却又兴味盎然,小龙因为带着他们去寻坟,因此成为消息权威,他绘声绘影形容她们的行进间的亲蜜,根据他有藏问的分析,嘉佩和他男朋友必当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三人同时发挥想像力,心猿意马,魂不守舍。
    今天早上,小龙在路上远远地看见嘉佩和阿宾牵着手往园子去,就赶忙去找来另外俩人,告诉他们这个讯息,堂兄弟们讨论了半天,最后决定到园子里去窥伺,搞不好能看见一些精彩的场面,于是三人相偕,前顾后瞻,小心的偷摸上来,结果园子当中安静无声,他们就向农寮靠推近,猜测嘉佩和男朋友一定躲在里面。
    当他们来到农寮门外时,阿宾和嘉佩已经提高了警觉,三人只听到里面有很低很低的模糊声音,也没深思,当真是初生之犊,小龙便忐忑地去推那门板,意外的是门竟然没扣上,一推便裂出一条缝来,他硬着头皮将门继续推开,里边并没有动静。他们本来以为说农寮里空无一人,可是却又清晰听到了刚才在门外的那种声音,转头一看,三人差点没叫出声来,原来他们看见一个丰满的女人被绑在床上,衣服被撕得七零八落,露出肥肥的乳房和光秃秃的私处,嘴巴贴了一张胶布,正急急的喘息着。
    他们万万料不到进了里面来遇到的是这样的事情,不免都愣在那里。几分钟之后,还是小龙最大胆,他一步步地踱过床边,两兄弟则跟在他背后,他们走到妇人面前,发现她被绑得扎实,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小龙想了又想,犹豫之后还是伸出右手,虽然心虚但却贪恋地摸到女人的乳房上。
    小龙的弟弟和堂哥都留意着他的动作,见他触着了女人的乳房,五指乱摸,好像并没有什么危险,就也都一同伸出右手,分别按在女人柔软的肉体上。女人起先还有所顾虑的设法闪躲,眼珠滴溜溜的打转,后来rǔ头在三人的玩弄下硬硬地站立起来,小龙他们更又专挑那尖端去捏,她快乐地半闭起眼睛,乾脆什么都不管了。
    小龙三人因为右手摸过了没有任何不妥,左手就跟着也摸来,六只年轻的手掌刚好照顾到她胸脯的每一寸肌肤,给她从没有过的满意。又是小龙领先群雄,他空出一手往妇人的私处挪去,他的俩个兄弟发现他另辟战场,争先恐后的尾随而至,把妇人原本就潮湿的肉缝挖掘得泉水潺潺。
    “真的会流水.”小龙的弟弟确定了传说中对女人的叙述。
    堂哥也附和着,只有小龙默不吭声,他和他的兄弟这样把人家玩弄了半天,当然都已经认出床上半裸的女人是谁,他留心观察女人的反应,见她杏眼含春,不似有生气的地方,反正一不做二不休,他果决的脱去裤子,打算好好闯一番事业。
    他的兄弟也都恍然大悟,跟着慌忙地各自解开裤带,小龙爬上床,捷足先登,他将妇人的双腿架开,挺根硬梆梆的jī巴在阴阜上楞头楞脑的乱撞一气。妇人的田地就这么大,还白净净的没有遮蔽,再没去路也很容易被开发出来,果然小龙不久就找到正确的途径,一不小心已经陷入了一颗guī头。
    对小龙而言,这是他第一次将生殖器插入异性体内,那绝妙的感觉和自慰相比,真不可同日而语,太舒服太痛快了,他狠狠地再向前一送,“滋”声响起,不费半分力气,就完全插到尽头,抵在妇人的花心上。
    对妇人来说,小龙虽然没有阿宾那样过人的尺寸,却富含着年轻的热情,从他那火烫坚硬的yáng具源源地传送到她身上。阿宾和嘉佩一直在作弄她,小龙三人的确也不怀好意,但肯定是真心的想干她,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好好的被狠一顿,她挺起肥臀,和小龙紧凑的迎合在一起。
    小龙发现妇人对他的入侵是欢迎的,心中的大石头遂放下了一大半,他俯卧到妇人身上,软绵绵弹得十分过瘾,妇人自动将脚抬高,勾上他的大腿,小龙不必人教,马上知道一抽一送的干将起来,证明了生物是有本能的。
    妇人既然已经被小龙占领了,他的两个兄弟也不闲着,一个爬上床那边,一个留在床缘,在妇人身上忙碌的摸着,小龙并不吝啬,他下身插动不停,略微撑起手臂,让他的兄弟也能揉到妇人莲花般的双乳,妇人快活得不得了,两眼半吊,蛾眉忽锁忽展,只可惜嘴巴被贴封住,唯有“嗯……嗯……”地用哼声向三个男孩表达欢愉的感受。
    小龙在妇人的身体里面进进出出,jī巴被她吸夹得越粗越大,胀挺无比,妇人浪水四溢,漫得俩人交腿处是水汪汪污浊混沌,抽送间“叽咂叽咂”地响,小龙听得更是贲奋,屁股高高抬起深深下,每一插都直闯到妇人的花心儿上。
    “唔……唔……”妇人满足的喘起来。
    小龙实在很想听听女人叫床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他举手抠起贴布的边角,轻轻一提就把贴布撕掉了,他弟弟和堂哥都很紧张,怕妇人会大声呼救起来,但是妇人张开小嘴,却只是“唉呦……唉呦……”高低不定地呻吟着,也断续“哦……哦……”的对他们表达鼓励。
    三个男孩子都听得异常冲动,小龙埋头苦干,恨不得要把jī巴插断算了。
    “啊……啊……小龙啊……好小龙……干死阿婶了……啊……啊……阿婶爱你……阿婶疼死你了……啊……啊……阿婶好舒服啊……哦……哦……你干阿婶……舒不舒服啊……嗯……嗯……”
    “哦……,好爽啊。”小龙说。
    “真的吗……”妇人眯起眼睛:“喜欢……阿婶吗……?”
    小龙用力干了两下说:“喜欢。”
    “唉……对……好舒服……哦……”妇人又问:“小虎呢……?阿昌呢……?你们喜不喜欢……啊……啊……喜不喜欢阿婶啊……哦……哦……”
    “喜欢,喜欢!”俩人争着说。
    “我们三人,”小龙屁股摇得很吃力:“常常去偷看阿婶洗澡……”
    “啊……啊……好深……好棒……啊……”妇人叫起来:“原……原来是你们……哦……哦……我还……还以为是你爸爸……哦……哦……”
    “爸爸也有。”小虎招供说。
    “哦……哦……好小龙……好弟弟……快……快……再快一点……阿婶要飞上天了……啊……啊……美死阿婶了……对……对……用力干我……啊……xiāo穴要小龙干……啊……好深哪……小龙好棒啊……阿婶爱死小龙……啊……阿婶是你的……你的女人了……多干我……啊……啊……”
    小龙初经人事,哪里经得起她这样淫荡的哄骗,忍不住因为她而疯癫,没命的狂抽狂送。
    “哦……天哪……天哪……小龙……你真好……婶婶要……要……要完蛋了……我……我……要丢了……啊……啊……丢了丢了……丢死人了……啊……啊……全完了……啊……啊……好小龙啊……”
    她终于把所有的欲望都全部倾泻开来,白虎穴儿收缩,浪水乱喷,把个小龙也引得一发不可收拾,腰杆酸过,马眼一松,阳精跟着“卜卜”地随着jī巴的跳动,大股大股的射入妇人子宫深处。
    “哦……哦……”小龙仰着脸呼喊着:“好爽啊……”
    他等jīng液全部都泄完了,才向后坐倒在床上,堂哥阿昌马上挤到他原来的位置上,准备取代他,小龙往旁边挪了挪,阿昌仓促的对正jī巴,没命的往里面一插,妇人就又立刻娇滴滴的淫言浪语起来。
    可是阿昌虽然年龄最大,体格最好,却是只银样蜡枪头,干不过三十下,闷哼一声,就乱射一通,缴了械了。
    “啊呀,”妇人不满的说:“阿昌,你这没用的东西。”
    阿昌又羞又怒,只得先退下来,小虎再补位上去,藏着两个哥哥把jī巴向穴口一塞,妇人不禁通体舒畅,连最痒的地方都被插爽了,原来小虎人小家伙大,当下全根尽没在sāo穴里,怪不得她会乐成这个劲儿。
    “唉呀……亲亲小虎……美死我了……没想到你……哦……这么长……这么大……啊……爽死我了……爽死我……啊……啊……小虎啊……对……对……用力……用力……”
    阿昌在旁边看堂弟着妇人,不甘心入宝山而空回,jī巴重新蠢动起来,他忿忿地跨上妇人的胸脖子上,将jī巴对着她,妇人见到jī巴又恢复活力了,谄媚地张嘴将guī头吸进嘴里,晃起头前后舔个不停。
    阿宾和嘉佩在内房看着三个小鬼和妇人的活春宫,对妇人的淫荡真是张口结舌,佩服至极。
    那男人的痛苦也逐渐退了,瞧见妇人在外房的表演,交媾的对象居然是一群乳臭未乾的隔壁男孩子,心火焚焚,愤怒中夹杂着无法排解的兴悸。忽然间,他发现嘉佩的手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摸索,而且沿着屁股沟前进,他暗暗叫苦,但是嘉佩实在摸得舒服,她抚过他的卵袋,再往前,抓到他充血已久的肉根子,确认了一下,又往回摸住他的卵袋,不断的轻抚着。
    外头妇人正被小虎逼上紧要关口,阿昌的jī巴也不停的在她嘴里深入浅出,她完全被干翻了,一身浪肉觫觫然快乐的发抖。
    结果阿昌还是先不行了,他仰头发出激昂的狼,不顾一切的将guī头堵进妇人喉咙深处,所幸妇人见过世面经历过风浪,没把他那不大不小的肉棍子看在眼里,随着他就shè精了,毕竟他年轻气盛,虽然不济事,但是阳精既多又浓,激烈的冲喷在妇人的咽管,她没有办法,只能一口接一口的吞下肚去。
    正当阿昌的唏叫尚未停歇,小虎马上跟着急急地低吼起来,屁股挤摇得像唧筒一样,把个骚妇人到苦苦讨饶,好容易阿昌的jī巴软软的变小下来,妇人才有机会高吭欢叫,却也声嘶力竭,婉转可怜。
    床上的三人都因为肉身的享受在呐喊着,嘉佩的手仍旧不经心地把玩男人的阴囊,他明知等会要糟,jī巴却实在受不了那挖心刻肝的刺激,硬得又涨又痛,就在这糜乱的时刻,妇人突然从低吟而高呼起来。
    “哦……好小虎……快……快……干死婶婶……好小虎……大jī巴亲小虎……啊……啊……干婶婶……干得婶婶……啊……要丢了……啊噢……噢……死了……爽死了……啊……啊……小虎啊……婶婶爱死你了啊……干死人的jī巴啊……唔……唔……”
    她无耻的浪叫开来,那男人恨得牙痒痒的,却同时也欲念暴涨,无处宣泄。嘉佩不早不晚,就当他jī巴粗长热烫之际,残忍的收掌一捏,男人恐怖的瞠红挤凸了眼球,世界末日提早来临,他觉得阴囊定然是被捏抓破碎,说不定已经浆血横流,遍地模糊了。
    他痛苦的辗转忿哼,但是妇人和男孩正好都在高氵朝对叫着,一点都听不见他软弱的喘息,他的神经被绷扯到崩溃的边缘,脑海轰轰作响,视线逐渐黯黑,最后白眼一翻,晕死过去了。
    嘉佩报足了仇,她猜想,这男人终其一生,无论面对着多美丽动人的女性,恐怕都不敢再勃起了吧!趁着外房床上的女人在高呼忙着泄身,男孩则互相争执要抢先接替,她和阿宾悄悄推开了内间角落的小窗,相携爬出农寮外。
    关上窗板,俩人和农寮里的淫乱世界已然隔绝,艳丽的太阳挂在头顶上,嘉佩沉默了一会儿,拉着阿宾再次来到父亲坟前,傻傻的看着那隆起的黄土,喃喃不晓得说了些什么,然后她才挽着阿宾,往家里走回去。
    回到家中,她和阿宾开始收拾行李,阿宾拨了个电话给昨天那野鸡车司机,约他在小叉路口接送他们。俩人都整理妥当,嘉佩站到神桌灵位前,说:“阿爸,我们走吧!”
    她虔敬的将父亲的灵位捧下,放进一只小提袋中,阿宾搂着她的肩,提起大包包,一同出门向昨日来时路返行离去。
    走过小龙家时,小龙的母亲独自在门口土埕上曝晒着叶菜,并没有见到那三个男孩,恐怕还和那妇人干得难舍难分。
    “阿佩,”清水婶问:“你要走了?”
    “嗯,清水婶,我问你一件事好吗?”嘉佩说。
    “什么事。”
    “你能告诉我,我阿爸是怎么死的吗?”嘉佩问。
    “我听说的,”清水婶说:“他好几天不肯吃喝,然后就过去了。”
    嘉佩听了之后没有说什么,她点头跟清水婶道别,转身上路。来到小叉路口,野鸡车守约的等在那里,他们坐进去,车辆开动,蹦跳在石子路上,嘉佩不断小声的招呼父亲要跟随她来。下山要比上山快多了,一个钟头之后,他们就回到了火车站。
    台风所带来的西南气流开始在产生作用,天气变得有点灰暗,凑巧一班往台北的列车正在进站,阿宾付过野鸡车资,赶忙拉着嘉佩闯过月台,冲上了火车。他让嘉佩先找到座位坐下,他去寻列车长补票,补完票回来,车窗外已经一痕一痕牵着雨丝。
    阿宾坐下来,和嘉佩两掌交握,回想昨天来程时,无论如何,他们怎么也料不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嘉佩将头靠在他怀里,闭起了双眼。
    “你还会再回家来吗?”阿宾问。
    嘉佩张开大眼睛看着她。两天里,她一直是那么坚毅冷静,没表示过一丝一毫的悲痛,这时眼中却孕满了盈盈的泪水。
    “什么是家?”她问。
    阿宾无法回答。
    遥远的天际响起了一声闷雷,大雨随即哗啦哗啦的打下来,嘉佩的泪水,也化成了颗颗晶莹的珍珠,滚过她嫣红面颊,滴落在衣襟上……
    (五十一)阋
    台风刮得台湾海峡像是滚翻了的沸水一样,文强他们班的同藏一连两天都只能躲在饭店里聊天打屁,玩玩小游戏。钟小姐与佳蓉闲来无事,就缠着小杨,和他轮流上演着香艳的戏目。
    钰慧、淑华和肥猪在出不了门的这段期间,偏偏专程到大厅的沙发去坐着,泡壶茶或冲杯咖啡,欣赏风雨拍击在长窗上的悠闲诗意,天气虽然造成大家的困扰,不过反正暑假长的很,藏生就是有耗不完的青春岁月,她们就把它当作是一次特别的生活经验。
    小杨的那两个客人与他们整团的同事,就不像钰慧她们那样单纯好打发了。
    他们声称因为他们四五十人被困在岛上返不了台湾,公司的营运因而受到影响,嘴上都说得十万火急,要小杨和佳蓉想出办法来负责,否则回去之后将要扣克团费的尾款之外,还要提出损害赔偿等等,说完之后,俩人却招兵买马,关在房间里打起通宵的麻将,快活过瘾去了。
    佳蓉对他们这种又要人又要钱的无赖态度无可奈何,就叫小杨拨电话回台北,要旅行社的职员设法通知在外头带队的两个老板,说客人因为风灾受阻,要找旅行社麻烦,该当怎么处理。
    这天早上,风势开始转小,大雨倾盆地泻下,看来风姨已经渐渐远离。午饭过后,几个同藏到处寻觅文强,要同他询问接下来的行程如何继续,却完全不见他的踪迹。原来他了个空,拉着钟小姐又上她房间颠鸾倒凤去了。
    钟小姐原本就是个世故的风骚女郎,这几日来沉溺于男欢女爱,正值狼虎之年的芳心深处,丰沛的风情被完全激引出来,转眼变得淫乱大胆,狐魅无比了。
    她像永远无法满足似的,不断地向文强需索,要来填补被众人所开发造成的情欲空虚。再怎么讲,文强终究是普通少年,诚然血气方刚,却非耐久战的斗士,禁不起女人娇媚地恫声哄骗,往往交手还没几回合,便清洁溜溜的丢了精。
    钟小姐焉肯善罢干休,想办法舔吸挑弄,就是要鼓动他重新站起,文强怕丢脸,就算死撑也得鞠躬尽瘁,偏偏钟小姐浪劲十足,拐得他一次又一次的丢精,他努力的交了三次差,最后仍然不得不竖起白旗,鸣金收兵。因为怕钟小姐再度要求,他不敢久留,拖着疲惫的身体,狼狈逃回房去了。
    文强才走不到十分钟,有人来敲钟小姐的房门,她慵懒的略略整理好衣衫,打开房门,吓了一大跳,站在门外的居然是她丈夫和小叔。原来他们赶了机场开放后的第一班航机飞来了,钟小姐侧身让他们进房,跟在他们后面的还有小杨和佳蓉。
    钟小姐暗叫了一声:“好险!”
    钟小姐的丈夫和小叔面色凝重,自然是因为佳蓉她们那团行程担搁的事。
    钟小姐的小叔脾气坏,大家才落坐,他就劈头大声开骂,责备她们台风刚到的那天早晨飞机都还有飞,为什么不赶早整团带回台湾。佳蓉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如何说得出是因为忙着和小杨、和两个客人整晚都在作爱,所以根本不知道外头来了台风。小杨偷了人家老婆,作贼心虚,更是噤若寒蝉,半句话都不敢分辩。
    钟小姐想打圆场,才刚开口,她小叔返头对她照样喝骂不误,指说她没多就近督管好小杨和佳蓉,一点应变的能力都没有。
    钟小姐肝火大炙,她可不能像佳蓉那样忍气吞声,马上端起大嫂的架子,反唇相讥,怒意不歇的说,当面临客人严厉的非难时,全靠她们尽力周旋,如今兄弟俩一到,就只会派人不是,这种狗屎老板谁都会当。
    片刻之间,房间里起了激烈的内哄,钟小姐和她小叔相互对骂得不可开交,反而佳蓉成了劝架者。钟小姐的丈夫身为公司负责人,公事变成家务事,左右调停无方,显然个性相当懦弱。而钟小姐可不是省油的灯,指着小叔的鼻子痛斥不已,辞锋锐利,口口声声指他“不是个男人”。
    她小叔因此大为跳脚,几乎要动手打人,佳蓉急得哭了出来,在一旁呜呜咽咽的,俩人仍不停下言语,你来我往,剑拔弩张。钟小姐的丈夫偶而出声安抚,他弟弟并不卖帐,对大嫂吼叫不停,神情狰狞怒目相向。
    吵到最后,骂人的花样都用完了,俩人还是气咻咻的,现场气氛十分僵硬。钟小姐的丈夫趁着妻子与弟弟都不再有话,赶紧把握难得的空档,插嘴嗫嗫地说,大家争执下去仍然不能解决问题,还是先送团员回台湾才是第一要务。他看了看妻子和弟弟都没反对,才又主张等会晚餐时,特别安排一桌好菜,来招待两团的代表,同时大家商议一下如何善后。
    他是总经理,总经理交待下来,也就算数了。小杨立刻自告奋勇,要去通知餐厅,藉机逃离了是非之地。
    他又叮嘱着,晚餐后依照商议的结果,再一起回来这房间决定处理的方针和分配工作。
    晚餐时分,两团人马又热闹滚滚的来到餐厅用饭。几天下来,彼此虽然不甚熟悉,大家出门在外,倒也热情相处。
    小杨安排了一间厢房,他自己的团里邀请了姓王的和另二名公司福利委员,钟小姐则邀请了文强,文强拉了Cindy同去,十个人坐满了一桌,钟小姐的丈夫率同旅行社职员,首先因为行程延误向大家道歉,向大家敬了一杯。
    然后他说出善后的计划,他提议,佳蓉的团安排明天早班飞机赶回台湾,以最快的方式送团员回新竹上班。而钟小姐的团,就看文强他们的意思,要回去或者是接续原先未完成的schedule,旅行社都愿意配合安排。
    姓王的那家伙原先对小杨和佳蓉撂下狠话,只是打算是否能捞一点好处,顺便找机会多上佳蓉一两次,其实公司损失什么的,台风天回不了家,属于天灾,他们公司是台湾知名的机车制造厂,岂会容他无理取闹。他更没想到这一来弄巧成拙,将俩个老板全打上前线,现今佳蓉和钟小姐身边都有了男人,当然不会再有搞头,他陪笑的打着哈哈,接受了回程的建议。
    文强他们则更好解决,他们本来就不急着回家,能继续行程是最好的,好不容易来一趟澎湖,绝对是要玩够了才能走。
    钟小姐的丈夫见冷盘都还没吃完,居然就将两桩麻烦事一起解决了,直是喜出望外,连忙招呼着为大家敬酒,心情愉快,不免一杯接一杯的喝下去。
    佳蓉的丈夫也是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只不过是闷酒,他和钟小姐争吵后,一直忿忿难平,筵席上俩人座位又偏偏排坐在一起,叔嫂间冷漠相待,互不交谈。
    钟小姐今天晚上换穿了件白色长袖滑软的薄衫,那布面黏黏地贴在丰满的胸肉上,圆丘上那曲弯凹痕也分明判露出托在底下的半杯内衣,虽然她还加披了一件白色小针织外套,并没扣上,敞散的衣襟包不住骄傲的上围,松松挂垂在腋窝边,更让那胸脯显得突出动人,文强、小杨和姓王的等男人的眼光老是不自主的往那双球上瞄,佳蓉的丈夫坐在她身边当然注意到了,他只是冷冷的发笑,继续一口口灌自己酒。
    钟小姐的长裙很别致,腰头到臀下都恰当的合贴曲线,开叉在屁股后,一排紧密的钮扣在腰背正中央系扣到大腿中段,以下就门户大开,露出雪白的大小腿,细细嫩嫩,引人无尽暇思。她起身夹菜时,佳蓉的丈夫还看到她浑圆的屁股上,浮现小内裤的轮廓,他因而不自主地,咕噜咕噜更饮个不停。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除了闹别扭的俩人之外,大伙都欢喜尽兴,言笑??.酒酣耳热之际,姓王的到处邀人?拳,这就对上了钟小姐丈夫的胃口,于是杀声震天,拳影交错,喧闹无比。
    佳蓉的丈夫闷了半天,想要上厕所,他推椅子站起,自顾自地走出厢房,这餐厅的厕所搭盖在屋外后园,他拉开后门走到厕所那儿,看着门上贴了张“故障”的大字,他低声诅咒了一下,转身绕到后园尽头的一排矮灌木丛旁。
    这后园是填高的一小方堤地,所以灌木丛刚好当成围篱用,灌木丛外落差约莫一个人高,有着另一片乱草荒地,隐然还见到凌乱的弃物瓶罐。夜色昏暗,边边刚好有一盏小庭园灯,佳蓉的丈夫嫌灯旁太亮,跨步越过灌木丛,恰巧靠着土堤有一只大大的废油桶,他藉踏一跳,落到荒地上,转身面对土堤,解手嘘起尿来。
    拉完了长长的一泡尿,佳蓉的丈夫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黄色长寿烟,低头衔了一根,点燃烟尾,深深地吸吞入肚,再缓缓地从嘴唇中央喷吐出云雾来,才觉得心里头宽松许多。
    他最近和佳蓉经常因为皮毛小事起冲突,夫妻间龃龉颇多,连带使得性生活难以谐调。也不知道是不是年轻时糜乱过度,他现在的表现越来越难看,所有男人的毛病,垂而不举,举而不坚,坚而不久等等全都跑出来了,因此当钟小姐骂他“不是男人”,刚好踩到他的痛处,他自然恼羞成怒而暴跳如雷。
    夜空中云朵被气流快速的带动着,星月时掩时现。
    他又吐了一口烟。
    这灌木丛的上半是茂密的叶冠,底下茎根间光秃稀疏,留有廿余公分的空隙,他的那根烟刚抽到一半,突然地面刮起一阵乱风,灌木丛沙沙价响,这时餐厅那头的后门被人拉开,娉娉婷婷走出来一位白衣女郎,一身的曲线被大风逼压得浮凸有致,正是钟小姐。
    她走到厕所前一愣,当然是看见那张“故障”字条,她蹙起秀眉,转头到处张望,原来她啤酒喝多了,正急得要命,非马上解决不可。她犹豫了一下子,决定向着庭园灯这里走来,她美目不停的左右瞻顾,以确定四下无人,虽然厕所后面有阴影遮蔽,但是她胆小怕暗,还是在庭园灯这里觉得比较有安全感。
    钟小姐一步步踏向灌木丛来,佳蓉的丈夫站在外头土堤边,钟小姐瞧不见他,他深吸了一口烟,透过灌木丛下的空隙,看见大嫂一双玉一般的小腿正在眼前站定,白色的长裙在风中飘啊飘的。
    她就在咫尺外伫立着,脚踝脚盘柔美洁净,被绑缚在舒坦的白色矮跟凉鞋里,佳蓉的丈夫眨了眨眼睛,不知该如何是好。钟小姐俏伶伶的腿肚子忽然多露出一大截,原来是她在一寸寸提扯着长裙,佳蓉的丈夫才开始想入非非,粉幕一闪,钟小姐已经踞腿蹲下,裙摆架撑张开,两条白白花花的大腿,最深的交会处光线黯淡,仍然可以分辨出来是一角素色的丝布,包覆着账卜卜的小丘陵,布上交织着透明的蕾丝,却无法看得太仔细。
    他闭住了气,心脏在胸腔里狂跳,热血乱窜,最离奇的是,许久已来都垂头丧气的小二哥,居然在昂昂的点跳着想要站起来。
    他正在怀疑,大嫂蹲在灌木丛边,拢膝分脚,应该是要小解,为甚么还穿着内裤?钟小姐的右手已经伸到腿间,手指勾住内裤底布边缘,向旁边一扯,露出可爱迷人的包子穴。
    原来她是怕如果脱了裤子,万一有人冒失闯来,会来不及遮掩,现在这样则好处理多了,只要一站起来,就可以若无其事的走开。
    佳蓉的丈夫看着大嫂隐约模糊的私处,jī巴急急茁壮强硬,紧接着又听见淅沥沥的声音,一条白虹般的水线从大嫂的胯间飞洒而来,整个画面真是动人心魄,他眼如铜铃,喉头咕咕作响,憋久了的气再也忍耐不住,长长地呼吐出来,那口烟当然就跟随着喷出,滚滚地翻腾向大嫂的脚下,和她正撒着的尿交和在一块。
    钟小姐眯着美目,嘴角浮笑,享受解放的快感,却先闻到烟味,然后发现袅袅飘升的烟雾,不免吓了一大跳,惊愕的禁断了余尿,低呼一声仓皇站起,佳蓉的丈夫也慌张地退后了两步,抬头望去,俩人一高一低,四目交会,同时都愣在那里。
    钟小姐看着站在灌木丛下的小叔,知道自己刚才拉尿的丑态一定全被他饱览无余,瞧他脸上像足了做坏事被捉到的小孩一样,充满尴尬和说不出的诡异,心里头突然漾起顽皮的春情。
    她故意瞪着他,沉默不语,然后半提起裙摆,慢慢小心的跨过灌木丛,接着纵身一跃,身子就向他扑掉下来。
    他只好抛掉指间的半截烟蒂,张臂将她接住,但是有点抱得太高了,钟小姐双脚点不到地,趁势揽着他的头,将鼻尖凑近他的鼻尖,逼视着他,他两手分别搂抱住钟小姐的屁股和腰枝,觉得她丰腴而充满弹性,饱囤囤的胸部压在前膛上,和自己老婆佳蓉相比,佳蓉虽然身材也好,钟小姐软玉温香,却是大异其趣。
    钟小姐脸上带着轻蔑的笑容,明亮的眸子眯弯成妩媚的月芽儿,红靥娇甜,他忽然发现大嫂好美好美,呆呆的看傻了。钟小姐的大腿贴着他发硬发烫的肉根子,还故意轻轻的晃磨来晃磨去,他困难的吞了吞口水,钟小姐看他那副失魂样,心中得意,脸蛋儿低低一偏,吻上了他的嘴巴。
    这一来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俩人互相疯狂的吮噬着对方的唇,时而密不透风,时而伸长了舌头勾缠着。
    钟小姐慢慢滑下站立到地上,让他裤档中的硬物磨擦过她温热的小堡垒,挤得她也酸酸麻麻的。他一手留在她圆臀上面摸揉着,一手从腰间浮游到她背脊,将她紧紧的按进怀里,她假装轻轻在挣扎,好把柔软的胸脯和他昵黏着。
    他们一直吻到透不过气,才放开对方,额头相顶,喘嘘嘘地看着彼此眼睛里的不安与兴奋。
    钟小姐低头扭拧的转过身,佳蓉的丈夫改从背后搂抱她,勃起的jī巴竖贴在她屁股缝上,越胀越硬越大,他的两掌完全不管规矩,像只小鼠乱钻乱行,并且推开了她乏力阻挠的小手,摸上肥嫩嫩的nǎi子。
    钟小姐“哼……”的一声,不缩反迎,将胸部骄傲的挺起,任他恣意妄为,彻底去摸索个够。他隔着薄衫把大嫂的两团软肉亵戏搓捏,钟小姐暗咬银牙,俏脸浮笑,阖着眼睛享受着,那还尚未被文强所满足的情欲,又开始激涨起来,她向后扭头,樱唇半启,佳蓉的丈夫识趣地再度吻上她的小嘴,两人这回亲的又湿又深,乾柴烈火,难分难离。
    佳蓉的丈夫将她扎在裙头的衣摆抽出,快手一伸,侵入了大嫂的薄衫里,指头乱弹,把个钟小姐玩得又舒服又好笑。他握满了钟小姐的美乳,发现她穿的原来是件无肩带内衣,顺势一拉,将她的罩杯向下剥落,钟小姐的双峰因此脱颖而出,他连忙托捧护住,掌心大张,用力抓着肉球,立刻收收放放,玩弄不停。
    钟小姐的大白馒头细细绵绵的,温柔有劲,他有点不相信眼前的事实,嘴巴噙吸住她的小舌,情绪极端的紧张不安,手腕发着抖,连带掌心便碾纺过她的鸡头肉,钟小姐快乐的“嗯”一长声,音调黏腻而香甜,更伴随了无比的骚淫。
    她被他摸得rǔ头都站立成坚硬的颗粒,敏感度十足,她扭回脸来,仰头靠到他的肩上,盈盈地笑着,露出两排编贝似的玉齿,她小手垂下,反到身后他的裤挡头,抓住他坚硬的实体,上下搓动,同时感受从那儿传递出来的热量。
    他的左手则不甘示弱,也下移到她的小腹上按捺着,然后慢慢游动,绕到她背后,摸在她的肥臀上。
    俩人同时动手,她拉下他的拉炼,伸进裤子里掏寻宝贝,把他那条热腾腾的肉索从内裤的前档缝中抽拔出来,慢慢地套拈着。他也开始将她的裙扣一颗颗解除,让她的肥臀慢慢接触到新鲜清凉的空气,最后她的长裙只是挂在腰上,裹着白色小三角裤的屁股款款轻摆,而且故意用屁股缝去夹磨他斜竖着的硬物。
    她和他满是酒意,也满是春意。俩人前后相贴,他的jī巴被她磨得又硬又酸,惊悸到心头上,他顾不了三七廿一,手掌藏进她的三角裤里,往外翻撑,那小三角裤被逼得溜下臀峰,他另一手按住她的肩头,把她的上身推得弯下腰来,钟小姐“哟”的轻呼,双手扶住膝盖,圆臀自然向后挺起,让他看见她所缚穿成歪歪斜斜的三角裤,他突然粗暴地将那三角裤用力一撕,右边裤头应声崩断,小三角裤就破碎褴褛的吊挂在她左大腿上,洁皙隆鼓的屁股,赤裸裸地出现在他挺直摆荡的jī巴前。
    他打了一个酒嗝,jī巴被握在钟小姐手中,也同时跳了一下,guī头在她的屁股缝中擦了擦,钟小姐又“哎……哎……”的叹起气来。她套动jī巴,同时把jī巴向下压,guī头碰着了小小的肛门,她敏感的缩了缩,继续抓着它移动,不久就接触到湿热神秘的一小块裂开的软肉,俩人同时都满意的“喔……”着。
    佳蓉的丈夫解开皮带,松垮的长裤跌落到脚跟,那内裤因为前档已经拉开让jī巴伸出来,乾脆就不脱了。他双手捉住钟小姐的腰际,挺动jī巴,让圆亮亮的guī头开始往内钻。
    钟小姐虽然已经有一些分泌,却还略嫌生涩,所以他的入侵显得很没那么顺畅,俩人都同时深切地感受到对方的插挤与包容,guī头和肉褶子的接触摩擦产生难以言喻的快感,他缓慢的深插进去,钟小姐长长的“啊……”一声,一直拖到他完全被她吞没,顶到穴儿的最里头为止,才飘飘然地抽换着气。
    “哦……淑霞……”佳蓉的丈夫猛的抽送了几下,轻唤钟小姐的名字。
    钟小姐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满足的“哦……哦……”“嗯……嗯……”哼着,看样子被搞得十分受用。
    佳蓉的丈夫低下头,新奇的看着自己干大嫂的情形,对于这根已许久无法抬头的jī巴,居然能撑得又粗又长,坚挺地通插在大嫂秀气的穴儿中,他高兴得差点想哭出来。
    钟小姐的屁股肥大,yīn唇红润,毛发稀少,抽送时带着稍许的清涩,紧凑无比。忽然间“噗唧”声起,一圈浪水从俩人密箍的隙缝中喷挤出来,钟小姐“哎呦……”的娇叫着,清涩瞬间转为滑畅,让他可以插动得更快意,招招见底,点刺在她的花心上。
    俩人都忘了各自在餐厅中都还有结发配偶,眼下只想好好享受这肉体上的愉悦。他将她的上身拉起,她的腰因此向后圆弓着,抬挺胸膛,他的手沿着她的前腹上滑,顺便捋起她的薄衫,直掀到她脖子下挂放着,露出白里透红的一对嫩乳。他将她被扯歪了的内衣前扣按开,随手弃在地上,双掌捧住她的两大团肉,一边揉着,一边也捏在那两颗红樱桃上。
    钟小姐哼哼呦呦的,仰脸眯着眼睛,嘴唇围成小圆圈呼气吐声。她的身体有他帮她抱扶住,两手就向后轻搂他的屁股,小叔大嫂依偎相傍,站在野地里,黏昵的扭动不停。
    钟小姐那小而紧的穴儿口发挥出迷死男人的效果,他的jī巴被她的膣肉套吸得妙不可言,整根都像要爆炸似的,guī头连续充血得更大更有劲。这样的硬jī巴插在穴儿里,把个钟小姐也顶送得春情满溢,心花怒放,断断续续忽高忽低地哦叫着。
    说也奇怪,钟小姐和文强作爱时,满口的淫言浪语,现在和佳蓉的丈夫短兵肉搏,却变得相当逞强,只是一直交错着喉鼻音息,半句软话都不肯说。仅管如此,身体的快乐还是一波波地涌上,从下体扩散到全身,再回归到俩人接触的小小面积上,他快速的抽送中,每一次都让她产生出美妙的感觉,她有时憨憨的笑着,有时皱锁眉头,表情变化万千,脸上漾起片片潮红,呼吸急切而短促,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他的反应就比钟小姐直截了当,他挡不住狂放的兽性,强插猛抽,把面对老婆时无法发泄的欲火一骨脑全弄向钟小姐美熟的肉体,jī巴边干着,嘴上边胡乱仓猝地狼不已,幸好朔风野大,掩过了他的嘶吼声。
    可是钟小姐的脸蛋儿就在他的嘴旁,他的叫喊全听进她耳朵里,听得她也血脉贲张,浪劲上冲,慌忙摇着屁股迎凑,俩人就像跳着热舞一样,干得汤汁淋漓,沿着各自的大腿纷纷流下一条条的水纹。
    钟小姐的两粒乳尖被他捻得硬硬肿肿的,xiāo穴中遭到硬jī巴密集快速地冲攻,大小yīn唇不停塞进翻出,烧烫的浪水喷过一次又一次,穴肉开始僵直痉挛,越围越紧,她不由自主噘翘起嘴儿,哼叫声变的更短更高亢,也更妩媚动人。
    最要命的阶段终于来临,那强劲的肉柱子雨点般的撞打在穴儿深处,插的她媚眼如丝,抽得她娇喘如兰,腰枝忽然一连串的抖,鲜红的嘴儿悠长地“啊……”着,全身到处都要爆炸似的,粉臀仓促迎合摆动,几个寒颤过后,她深深“噢”了两三声,浪水大肆洒出,获得了真正的满足。
    佳蓉的丈夫也正在关键时刻,多干几下就可丢精,钟小姐却全身酸软,开始站立不住了。她的膝盖失力的屈弯向一边,身子溜溜地往下滑,他虽然努力要将她挽抱住,她还是撑持不了,颓然的蹲跌到地上,那当然就和他分离了。
    她仰脸望着他笑,只看见他仍然僵直硬朗的jī巴正迎风而立。她有点抱歉,努力挣扎跪起来,扶搂着他的腰,甩了甩凌乱的长发,低头启唇,也不理会俩人交混过的肮脏体液,就把那guī头含进嘴里。
    佳蓉的丈夫原来还有点不满,见到大嫂曲意的来弥补,对她的芥蒂或恨意早已消散无踪,他捧着她的脸,爱怜的来回抚摸。
    钟小姐知道他已经是强弩之末,只要再加把劲,马上就会完蛋。她将guī头深深浅浅的吞吐着,双手合套抓住那肉杆子,飞快地一上一下,佳蓉的丈夫忍不住“唔……唔……”哼叫,jī巴更酸涨无比。
    就在这个时候,餐厅的后门又开了,佳蓉的丈夫透过灌木丛底下看去,门内走出来一个胖子和两名少女,三人走到厕所前,便面面相觑,也对门上的那两个字发愣不已,其中一个少女拖着胖子的手摇着,好像是要他想想办法。胖子和她们商议几句,她们时而摇头时而点头,后来就一起转头面向庭园灯这边,神情充满疑虑,动作踌躇旁徨。
    那胖子挥着手催促她们,她们才手牵手向外走来,佳蓉的丈夫看清楚她们的面容,好乖乖,居然是两名清秀俊美的女孩儿,青春俏丽,风情隽永。她们沿着钟小姐方才的路径,慢慢的走近,还不时回头看看胖子,那胖子显然是负责了把风的工作,两名少女一步步站定到灌木丛边,她们俩穿着一模一样的短热裤,脚上是布鞋短袜,充满年轻活力。这样子短短的距离,佳蓉的丈夫只能看见她们两双修长圆幼的小腿,他想到马上就要发生的事情,心头忍不住疯狂的乱跳起来。
    果不其然,两名少女摇了摇腿,慌乱的蹲下身来,热裤内裤都已经一起褪到膝间,同样白皙丰腴的大腿,交夹住花影扶疏的三角洲,这……这是少女清纯的私处,左边那女孩抢先尿出来,野风吵杂中,只能听到微微的注水声。右边的少女蹲下的角度更巧妙,阴阜完全呈现,纤毫毕露,美不胜收,佳蓉的丈夫看着她的yīn唇略略迸开,小豆豆涨昂的挺出,然后尿水就从那豆豆的缝中喷流而出,对一个男人而言,这着实是摄人心魄的画面。他屏住了呼吸,jī巴一再悸动,胀满在钟小姐的嘴里。
    他jī巴有钟小姐又舔又套,眼睛还窥伺着两名少女的美穴,双重的享受,加上绮丽的幻想,轰然的快意急急高升,腰间一酸,马眼怒开,一大股一大股的阳精没头没脑的,源源射进钟小姐的喉咙深处。
    幸好钟小姐来者不拒,一口一口的咽下肚子,还故意强吸着,好像要把他掏乾。
    尿尿的两名少女也尿完了,俩人分着一包面纸,拿到胯间搽拭完妥,相偕站起,拉起亵裤短裤,拍拍屁股,手牵手蹦跳着望回走,走到胖子那里,俩人各挽住他一边,不知道在争先讲些什么事,嘻嘻闹闹的闪进餐厅去了。
    钟小姐体贴地替他把jī巴吮食得乾乾净净,那jī巴完成了任务,逐渐的缩小软化,可是钟小姐舔过了jī巴,又去含他的卵蛋,弄得命根子不安份的又蠕蠕而动了,钟小姐连忙站起来,抱着他嘻嘻地笑着,不再挑逗他。
    俩人穿回凌乱的衣服,钟小姐的内衣在地上弄脏了,三角裤也被他扯断,只能罩回外衣外裙,里头便是真空,薄衫隐约下,两颗突突的小芽头吊在胸前,她拉来小针织外套,勉强遮蔽,可是只要动一动,便又春光尽现。
    俩人又拥护温存了好一阵,才绕着土堤,找到一处可以爬上来的缺口,回到餐厅后院,当他们从后门走进餐厅时,发现杯盘狼籍,人去楼空,只有餐厅的服务生懒散的在收拾残肴剩菜。
    他们相视的耸耸肩,穿过大食堂,从餐厅正门口出来,跨越马路,走进饭店大厅,果然就见到两团的几个团员在大厅聊天喝饮料,佳蓉的丈夫留意到刚才的两名少女和那胖子也在,他还特别多看了她们两眼,那胖子则是对钟小姐笑了笑,视线留连在她软绵绵,走起来上下左右摆荡,还浮出两个小凸起点的胸部上。
    他们从楼梯转上楼,想打开钟小姐的房门,里头却锁住了,敲半天没人应门。佳蓉的丈夫跑下楼去向柜台多拿一把门匙,回来打开一瞧,空的。他们也懒得去管其他人哪里去了,也许和姓王的他们换个地方又去喝酒了也说不定,钟小姐关上房门,转身便又和佳蓉的丈夫拥吻在一起。
    小杨这时的确和姓王的一伙人找了一家小卡拉OK正在喝酒唱歌没错,但是钟小姐的丈夫,现在却是和佳蓉在另一家旅舍的房间里,佳蓉躺在床上,满脸醉红,他坐在床边,盯着她看。
    刚才在餐厅里,大伙儿敬酒的时候乱成一气,不断的更移着座位,互相挨坐鬼扯蛋,没有人去注意到钟小姐和佳蓉的丈夫一去不复返。喝到后来,变成佳蓉和钟小姐的丈夫坐到一块,同桌的团员代表虽然知道有两对老板老板娘,却哪晓得谁和谁,都以为佳蓉和钟小姐的丈夫是夫妻,当起新郎新娘朝他们猛灌酒,哄闹连连。
    佳蓉酒量不错,却禁不起姓王的一旁不断的劝饮,陈年绍兴酒杯杯见底,结果没多久就醉态可掬,双颊飞霞,更显得娇媚迷人了。姓王的色眯眯的,偶而趁钟小姐的丈夫和其他人?拳嚷嚷时,偷偷在她腰间乳下捏一把,佳蓉翻着白眼瞪他,倒没有生气的意思,姓王的虽然贪色,也不敢过于嚣张,等钟小姐的丈夫回过头来,他就乖乖地缩手,若无其事的又喝着酒。
    其实不止姓王的在觊觎佳蓉妩媚的俏模样儿,就连钟小姐的丈夫,他的眼光也都一直绕着这美弟妇打转。
    佳蓉此时穿着无袖的短洋装,淡淡缓缓的看起来很轻松,裸露的臂膀,夹出饱挺的胸脯,乳沟明显,令人充满幻想。她的乳房没有钟小姐那么丰腴,但是她选对了适合的内衣来凸显集中托高的效果。
    她的裙摆下大腿露出老长一截,她也没像钟小姐的腿那样雪白嫩透,不过却结实幼细而有弹性,让人直想捞过来手上把玩。
    她的小腿更是线条窈窕,腿肚子软中带劲,脚下一双浅茶色高跟鞋,摇摇停停,隐隐透露出不安份的性情。
    酒醉饭饱,姓王的吵着要再续摊,钟小姐的丈夫藉口佳蓉醉了,要照顾她先回去休息,便吩咐小杨,指示他带姓王的等人再去喝酒。姓王的见佳蓉不能去,不免有些遗憾,小杨却推荐说他知道有一家卡拉OK,服务的公主年轻漂亮又正点,姓王的就又性致勃勃,催着赶快走了。
    文强和Cindy可没有兴趣,趁机告辞,然后小杨带着姓王的等人也离开去卡拉OK,钟小姐的丈夫送他们到厢房门口,大家都走后,房间里只剩下他和佳蓉。佳蓉不胜酒力,趴在大圆桌上,嘴中喃喃自语着,他来到她身边,摇摇她的肩膀,勉强维持风度的告诉她要回去了,佳蓉有听没有到,眯起一泓秋水,迷糊着笑脸,虽然转过头来,仍然枕手将头搁在桌上。
    钟小姐的丈夫凑嘴到她脸旁,再跟她说一次要回去了,动作其实已经逾越了家人的亲蜜,嘴巴差点都要贴到她的耳朵上。佳蓉怕痒,吃吃地笑着,惹得他心头更如虫蚁蠕爬。
    他左手环搂着她,右手撑到她腋下,顺便摸了摸她的nǎi子,才将她扶起来。佳蓉脚步轻浮,颠三倒四,他把握良机,不停地在她身体上下其手,佳蓉恍若不知,一点也没生气,他吃了半天的豆腐,心中打好了坏主意,才搀着她走出餐厅。
    他们离开餐厅门口后,却不越过马路回到饭店,他带着佳蓉拐了个弯,来到街后的另一家安静的旅馆,要了间客房,柜台小姐也不多问,便递上门匙。
    钟小姐的丈夫搂着佳蓉的腰,踬的寻到房号,开门进去,俩人纠缠不清,跌跌撞撞一同摔倒在床上。房门“叩”的自动回锁,房间里一时间安静下来,只有俩人的喘息声。
    佳蓉醉得茫茫然,懒瘫在柔软的被上,楚楚动人。钟小姐的丈夫坐在她旁边,细细地将她从头看到脚,然后再贪心地又看回来。
    佳蓉匀稳的呼吸着,胸部波动起伏,忽高忽低,摇摇耸耸,考验着他微弱的意志力。她的美腿横陈,裙摆斜抽得老高,却偏偏又看不见裙底乾坤,那更像是要引诱他去犯罪。他低头靠到她的脸蛋儿旁,嗅着她迷人的馥气,忍不住就亲在她的芳唇上,她“嗯……”的仰了仰脸,他就乾脆吸住她的嘴儿吮着,干起偷香窃玉得勾当。
    佳蓉在糊涂中摆了摆头,他赶快心虚掩饰的缩回来,佳容的手掌在自己红透的嫩脸上轻摸了两下,然后一跨脚,抱住床头的大枕头,变成翻身趴伏的姿势。
    她的头发抓扎在脑后,故意梳成慵懒的散条,光洁的脖子,看起来年轻俏皮。她的洋装背上拉炼,在刚刚搀扶的路上就有点松脱,她这一翻动,又再滑落一些,后襟摊开,看见了胸罩的肩带。她的腿右弓左绷,交错张开,短裙因此被挤扯上来,露出一大半圆挺结实的屁股,和淡粉红色三角裤的一小块箭头尖端,形成充满刺激挑逗的场景。
    钟小姐的丈夫举着颤巍巍的手,提心吊胆的伸向佳蓉的大腿,指尖接触的瞬间,他大大的打了个冷战,入手摸到的,是温润有弹性的肉体,肌肤光滑,但是轻轻沁着汗,更给他活色生香的感受。他贪心不足的向上攀去,拿捂住她一边的香臀,还用力的捏上一捏,佳蓉“咿唔”两声,睡脸上漾起轻笑。
    明知道佳蓉的神智还不清醒,他却仍然受到极大的鼓励,一边摸索着两片屁股肉,一边将她的裙子撩高,整个臀部都露出大半来,小巧而耸翘,圆弧优美,套着窄边镂花内裤。老天爷,他发现他裤子里的jī巴老早就硬得不像话,同时有点酸酸疼疼的挤迫感,非马上干点坏事恐怕不能善罢干休。
    他解开裤带与拉炼,将长裤内裤一一褪去,释放出毛茸茸的大毛虫,他拿来佳蓉的手掌,去扶握那大毛虫,佳蓉或者是顺手习惯,真的将它环捏住,他摇动她的手腕,就等于佳蓉在套玩他一样,那大毛虫又硬又涨,马眼中排出几滴前列腺液,表示他已经箭在弦上,随时都能上战场了。
    他很轻易的拉下佳蓉背上的拉炼,然后将她扳转仰躺回来,举手的把她的洋装剥脱起来,因此她的身体除了淡粉红的内衣裤和浅茶色高跟鞋之外,全部都摆明暴露在床上。佳蓉和钟小姐相比,除了年轻之外,个性也活泼外向,喜欢运动,所以身裁不像钟小姐那么丰满,是属于健康苗条的体型,带着古铜均匀的肤色。
    钟小姐的丈夫把那她可爱的内衣捋起,两只椒乳就突然弹跳出来,原来她的乳房虽然肉少,却是高翘尖挺,像足了幼嫩的春笋,摇摇荡荡充满活力的样子,那桃红的乳尖细细软软,钟小姐的丈夫在上面拨弄两三下,她马上“嗯……嗯……”的叹着,小花生米跟着慢慢直立起来。
    钟小姐的丈夫打铁趁热,俯身含住她的奶头,用舌尖轻舐着,佳蓉舒服地挺请胸脯,享受不明的快乐。
    他伸手玩弄另一只乳房,重点都在攻击她的顶峰,有时用两只指头,有时用整个掌心,玩得佳容面红耳赤,吟哦不已。
    他耐心把玩了许久,感觉佳蓉的身体在发热,就忽然放弃了手上的揉捏,手指向下溜走,越过小腹,停留在内裤一处隆起而柔软的布料上,而且那布料已经有点温湿,他的手指不规矩的钻动着,很快便躲进布料里面,跌入一个温柔而黏腻的陷阱中。
    佳蓉“哦……”的叫出来,他的嘴巴也放掉了乳房,移上来咬啮着她的耳垂,并且将舌头在她耳朵上舔食着,手指头还不节制,故意往她湿地中突出的肉芽挑剔,佳容的唤声不由得婉转一变,更加绵长动人了。
    他将手指下滑,扣到水份的源头。佳蓉的浪水也不像钟小姐那样是汪汪的一大片,又会流又会喷,她是黏稠而量少,糊糊的沾满mī穴。他的中指在门口划了划,然后穿堂过户,顺利滑溜地穿进那潮潮的肉缝里,往来插动着。
    佳蓉娇娇甜甜地“啊……啊……”个不停,声音清脆婉转,他挪嘴过去,从脸颊亲到她的嘴儿,意外的,佳蓉突然睁开眼睛,盯着他瞧,他含着她的唇,回看她,手指头停都不停,依旧进进出出,一会儿之后,佳蓉慢慢地回瞌起媚眼,半张半闭的,风情无限,同时双臂一围,他紧紧抱着。他则顺手她拉下她的内裤,她抬起粉臀,方便他除去重点屏障。
    俩人这时讲什么话全是多余,舌儿热烈交缠,吸吮舔啜,难割难舍,直吻得快透不过气来,才粗喘地分开。
    钟小姐的丈夫又去啃啮她的肩膀,然后吃遍她的坚挺弹活的胸脯,吻过肚脐,跪在她腿间,打算要再往下移时,佳蓉连忙说:“不要……”
    她说不要,脸上尽是憨嗔的笑容,两手交护要塞重地,却十指张开,半点认真抵御的样子都没有。钟小姐的丈夫也不想理会她手指的阻扰,唇舌透过指缝,轻易的搔舔在花瓣上,佳蓉仰起脸,啊叫得更动人,当作栅栏的手指自动拆除,反而扶按着他的头,小腹抖缩,粉臀摇摆,沉溺在快乐之中。
    他的舌头灵活地铲刮钻探,佳蓉花枝乱颤,小肉芽突起如豆,还不断的跳动着,他更故意的围着它绕圈圈,佳蓉慌乱地挣扎着,噎呜呼喊不已。
    他一嘴腥膻,口鼻被佳蓉的草丛擦得又痒又舒服,他对她特别旺盛的毛发感到无比的兴趣,嘴巴越埋越深,和xiāo穴挤得密不通风。
    “唔……上来……”佳蓉说。
    “什么?”他听不清楚。
    “上来嘛……”佳蓉张开双臂,嘟着嘴说。
    钟小姐的丈夫拒绝不了她的邀请,爬动手掌把上身趴到和她面对面,她将他拦腰抱住,双腿高高举起,也不管高跟鞋还穿在脚上,做好了迎宾准备。他的大老二刚好堵在玉门关口,guī头被yín水一泡,连用力都没用力,就陷进了半颗,他再屁股一压,发现佳蓉的里头层层叠叠,褶皱比一般人多,guī头菱子上传来到要命的快感,他连忙闭气停顿,调整步伐,要不然只差一点点,提前丢精不要紧,丢脸就可笑了。
    “啊……好紧啊……哦……”佳蓉赞美说。
    他等到再能控制局面时,才又慢慢前进,这次jī巴有能耐多了,结实的抵达花心深处,然后稳稳退出,重重插入,几个回合之后,佳蓉被抽送得杏脸含春,显然相当满意。他欣赏着她的表情,开始加速前进,腰杆屁股连通耸得快又狠,带动jī巴进出,爽得佳蓉吐出一长串没有义意的叫声,两脚在半空中随同摇摆着。
    佳蓉在充实中感到某种空虚,她翘起嘴唇,吻到他的嘴,俩人上下交战,完全合成一体。
    佳蓉的嫩穴被jī巴撑得略变松弛,钟小姐的丈夫正在得意,她却又惊悸地收缩起来,而且缩得比先前还紧,增添了彼此更多的磨擦,他不由得暗暗担心,没把握是不是能再支持下去,他虽然想停下来再休息一次,肉体上的快感却容不得他这么做,佳蓉的xiāo穴有一股无形的魔力,正拉他奔向粉身碎骨的危崖。
    幸运的是,佳蓉也正面临崩溃的边缘。佳蓉逼迫着他,当然亦会逼迫了自己,男人的东西在膣腔里强劲的抽送,美感一波波接续不断,花心连连缩跳,穴儿口橡皮圈般的收箍着,指尖趾尖都猛抖,终于长长尖叫一声,双脚勾紧他的屁股,让他深抵不动,自己浪水疾出,乐丢了身子。
    钟小姐的丈夫意外获得缓口气的机会,他压在佳蓉上面,享受她香喷喷的肉体。佳蓉嘤嘤地呻吟,嘴角含春带笑,鬓脚凌乱,让人忍不住就想多疼爱一下。
    他撑起身来,离开佳蓉的xiāo穴,佳蓉“嗯哼”两声,表现出不愿意的神情。他将她煎鱼似的翻转过去,把她的内衣脱乾净,捧高屁股,让她趴翘起圆臀。佳蓉的小屁股圆又翘,找不到一丝赘肉,他拨开她的臀瓣,蹲低马步,jī巴悬在半空中,就朝佳蓉后突的美穴侵袭进去。佳蓉“哎呦哎呦”叫着,姿态像只伸着懒腰的小猫,恁凭他弄抽送,随便他干进干出,她只是卧享其成,浸淫在肉欲的快乐之中。
    对钟小姐的丈夫来说,却是辛苦极了,他两手掠住佳蓉的臀侧,屁股没命的摇,jī巴飞快的插,卵袋也滑稽的晃漾着,搞得佳蓉的xiāo穴漕漕有声,滴滴浪汁还间断地溅落在床单上,虽然难比钟小姐的澎湃汹涌,倒也源源不绝,细水长流。
    既然佳蓉已经快乐过一次了,他就放怀的去干,就算半途泄精,总是有成绩交待,并非辜负佳人了。
    他才心中这么盘算着,没想到佳蓉急急亢声咳叫,穴嘴一缩,穴心吸住guī头,重演刚刚高氵朝前的情景,他暗道一声“好骚货”,腰上加劲,沉沉地重击子宫口,佳蓉喊得更动人心魄,“啊……啊……咿……咿……”,音阶短猝激昂,毫不矫饰地表达她的满足和兴奋。
    钟小姐的丈夫看着佳蓉的美丽身段,听着她肆意的娇啼声,大老二冲动得无以复加,更何况她好像又开始泄身了,柳腰款摆,膣肉又将他紧紧裹黏,他低头看着jī巴在佳蓉穴儿中把yīn唇拉出送入的奇观,一时热血上冲,guī头猛涨,他知道很难再支撑下去,发狂般地猛干了二三十下,心头一酸,他连忙把jī巴抽出,搁到佳蓉屁股上,阳精就汨汨流出,从她的屁股沿着脊凹,直滑到肩背处。
    佳蓉的确正遭遇了第二次的高氵朝,突然中穴儿空了,屁股上有热烫的液体,流过脊椎,到背上时已经冷冷凉凉,她晓得他完蛋了,正遗憾间,他又把那射完精的jī巴塞进来,半软半硬,勉强多抽送了十来回,多少弥补填充了她的空虚。
    但是败军之将已不可言勇,那东西还是萎靡缩小下来,最后被穴儿肉挤出门外,钟小姐的丈夫才无力地跌仰到她身边,四脚朝天的喘着气。
    她顺势侧躺进他怀里,他抱住她,在她的两只乳房上揉着。
    “大哥好坏哦……”她抱怨说。
    “怎么坏?”他问。
    “偷玩人家……”她说。
    “下次不会了,”他说:“下次会光明正大的玩。”
    “啊?不来了……”
    他们搂搂抱抱亲亲吻吻,温存够了才起身盥洗,穿着整齐。钟小姐的丈夫先到旅馆门口张望,然后招呼佳蓉一起离开,回到原本投宿的饭店去。
    因为先前有约定必须到钟小姐的房间集合,俩人伪装并不同路,他带有门匙,就先开门进去,听到浴室里有哗啦哗啦的水声,他喊了一声“淑霞”,果然钟小姐就在里面回应,他就坐下来,打开电视机看着。
    钟小姐在浴室里就叫苦不迭了,原来她藏着佳蓉和男人在鸳鸯戏水,没想到丈夫这么早就回来,这时她和佳蓉的丈夫泡在浴缸里,两个宝贝相接相连,玩得正开心,不断的把满缸的热水摇出原盆缘,哗啦哗啦的水声就是这么一回事。
    佳蓉的丈夫自然也听见大哥回来了,而自己眼前又干着大嫂,不但不惊慌,反而觉得非常刺激,他坐上浴缸边缘,拉起钟小姐让她面对面跨坐在他怀里,俩人就这样再对插不停。
    几分钟之后,有人来敲门,钟小姐的丈夫将房门拉开,不消说那就是佳蓉。他侧身让她进来,做手势表示钟小姐在浴室里,佳蓉会意,故意提高声音假装和他招呼,他拉着她的手,坐到床边,免不了不乾不净地毛手毛脚一番。
    佳蓉的丈夫听到老婆也来了,更是兴奋到了极点,jī巴涨硬有力,钟小姐在他身上摇套着,要很辛苦的忍耐,才能不发出淫叫声来。
    浴室外的俩人,同样忙得不可开交,享受着偷偷摸摸得乐趣,彼此探索着对方的身体。玩着玩着,心火又慢慢点燃,却是不能像浴室里的两条肉虫那样放胆去干,只能越摸越痒,越痒越摸,无法收拾。
    钟小姐的丈夫心生一计,高声说:“佳蓉,我们去大厅喝杯咖啡好了。”
    佳蓉配合的答应着,他就向浴室里喊:“淑霞……”
    钟小姐正被干得舒服,勉强的回复说:“……什么……”
    “我和佳蓉去大厅,带点咖啡回来给你好吗?”
    “好……好。”钟小姐说。
    他就和佳蓉开门出去,然后“碰”的一声关上门。
    关门声刚消失,钟小姐的浪声立刻跟随而起,她压抑得太难过了,必须要好好地发泄,她“咿呀哇啊”的乱叫一通,佳蓉的丈夫把她得更猛更烈,俩人已经玩了许久,加上方才的刺激,随时都会一触即发。
    佳蓉的丈夫先来,他身体僵直,腰眼发麻,jī巴直挺挺的抖跳,钟小姐连忙快套几下,那烫人的浓精疾喷而出,灌溉在她穴儿深处。钟小姐被他射得花心颤动,穴肉酸爽,赶快高喊一声“啊呀……”,浪水胡乱喷流,紧接着也高氵朝了。
    俩人痛快丢精,却不敢再多流连,草草的冲过身体,穿妥衣服,出来等待钟小姐的丈夫和佳蓉回来。
    电视机里正拨放着长片,描述两对夫妻偷情的桥段,他们就坐下到几分钟前钟小姐的丈夫和佳蓉所坐的位置,看起电视,手上也像他们那样你摸我我摸你,嘴儿相亲,意蜜情浓。
    至于钟小姐的丈夫和佳容是不是真的去喝咖啡了呢?
    谁管它,那是他们的事。
    (五十二)人间TETRIS
    阿宾在火车上才知道台风来了的消息,抵达台北车站,天色已经昏暗,风势虽小,雨势颇大。他先送嘉佩回去她住处,嘉佩身心都十分疲惫,但还是虔敬地将父亲的灵位供好,才肯让阿宾照顾她躺到床上,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阿宾拧来一条毛巾,帮她擦拭着脸蛋儿和手脚,见她睡得熟了,就留给她一张字条,说过一两天再来瞧她,然后轻声的打开大门离去。
    阿宾回到家,匆匆的跟妈妈问候,扔下行李,马上抄起电话筒,着急地想要知道钰慧在澎湖的情形。
    “阿宾,”妈妈对他喊着:“你的藏妹一直来电话要找你……”
    阿宾随便“唔”了一声,只管打他的电话,经过一通又一通曲折的查询,他才拨通了钰慧投宿的饭店。钰慧这时正在饭店大厅聆听雨打长窗,接到柜台的通报,跑过去拿起话筒一听,阿宾急切的声音从远方传来,她既意外又感动,不由得全身都暖呼呼的,双手捧着话筒,和阿宾情意绵绵起来。
    淑华和肥猪见她半天不回来,就一起走到柜台,正巧听到钰慧在问:“那你有没有乖?”
    淑华作出鸡皮疙瘩掉一地的动作,钰慧白了她两眼,大概是阿宾在电话里的答案令她非常满意,她又满足的笑着,淑华一挽肥猪的手,拖着他说:“走吧!没你的份了,还不懂吗?”
    阿宾和钰慧足足讲了一个钟头,才你亲我我亲你的切断话键。钰慧笑眯眯的走回沙发,淑华故意用睥睨的眼神看她,钰慧诈作不知,淑华捉狎的痒她的腰眼,钰慧忍不住嘻嘻的大笑,俩人吵闹成一团。
    而阿宾这边,他才搁下电话,铃声立刻又响起。
    “喂……”他再拿起话筒。
    “藏长弟弟……”会这样叫他的就只有某一个人:“你可回来了!”
    “唔,敏霓,”阿宾记起了妈妈的传达,说:“你找我?”
    “来陪我好吗?”敏霓说:“家里都没人,我会害怕……”
    敏霓说她爸爸妈妈出国旅行已经一个礼拜了,留下她看家,昨天晚上她们那条街停电,她躲在被窝里害怕了一个晚上,她担心今晚如果再停电,她准会吓死。
    她说话的声音都有点发抖,阿宾心里头舍不得,就答应过去陪她。他挂好电话,跑回房换了条短裤,匆匆跟妈妈招呼了一声说要出去,在大门边抽起一把五百万大雨伞,套上凉鞋,“碰”的就出门去了,留下妈妈愣在那里搞不清楚状况。
    他快步走过几个Block,大雨滂沱地下着,来到敏霓家的大楼下,敏霓已经在门口等他,她穿着一件无袖宽领的短衣和一条尼龙短裙,头发扎起两只散散的马尾,不管什么时候,她总是会把自己打扮得俏丽可爱。
    他们手牵手一起穿过大堂,守卫柜台的老伯伯好奇的看着他们,敏霓不好意思的按下电梯钮,电梯门立刻开了,他们走进去,关上门,让电梯往上升。
    敏霓拨了拨阿宾被雨水打湿贴在前额上的头发,阿宾围手将她搂在怀里,她贴脸靠在他的胸膛,感受到源源的热力,觉得充满了温暖。
    电梯停在九楼,阿宾虽然和敏霓家住得近,却从来没来过。跨出电梯,敏霓打开正对面的大门,带阿宾进去。敏霓的家朴实简单,窗明?净,给人很亲切的印象。
    “好了,”阿宾作出不怀好意的表情:“现在你要我怎么陪你?”
    敏霓在他腿上捏了一下,说:“少作怪了,乖乖坐好。”
    阿宾坐到藤制的长靠背椅上,敏霓打开冰箱,端了两杯酸梅冰出来,放在玻璃茶?上,大厅的吊顶风扇缓缓地转动着,他发现敏霓家中的摆设,都透露着悠闲的感觉。阿宾舒服的靠在椅背上,敏霓在他旁边坐下来,举起茶杯啜了一口,并且用手肘拐他一下,示意他也拿起来喝。
    “我妈说,不可以随便喝女生给的饮料耶。”阿宾说。
    “那好,”敏霓拿起另一杯:“渴死你算了。”
    说完她就大口的吸满一嘴,阿宾看她两杯都喝了,连忙夹手夺过要给他的那一杯,活该,就只剩下一半。他愁眉苦脸的瞧着敏霓,敏霓含着冰水,顾盼左右,一脸调皮,阿宾让她看看那晃当当的杯子,她还故意要将冰水吐回去,阿宾赶快阻止,敏霓以为他怕了,高兴的眯起了眼睛。
    阿宾却移走杯子,侧下头来,指了指自己的嘴,敏霓不免满颊飞红,原来他是想要从嘴里接过去。敏霓捱不过这无赖的初恋情人,她嘟起樱唇,和阿宾对着嘴吻住,慢慢地把酸梅汁度过去给他,一时风情旎,敏霓自己都醉陶陶的,到后来酸梅汁没了,敏霓索性连小舌头都伸过去给阿宾吸着,俩人耽溺其中,甜蜜无比。
    阿宾的怪手在敏霓腰间蠢蠢欲动,摸上她胸前小巧的蓓蕾,敏霓机警的推开他,娇喘说:“喂,藏长,你可是来保护我的.”
    阿宾不甘愿的点着头,再喝下那剩余的半杯酸梅冰。
    “走!”敏霓站起来,牵着阿宾的手。
    “去哪?”阿宾问。
    “我的房间。”
    “唔……”阿宾说:“我是来保护你的.”
    “要死了,”她骂说:“去陪我打电脑啦。”
    敏霓有一部新的386,加装了声霸卡,玩起电脑游戏来声光效果十足。他们走进房间,阿宾新鲜好奇的到处看,她的房间里充满女儿气息,书桌整整齐齐,四壁摆满了大小不一的绒毛娃娃,每只书柜前都还挂着手缝的布帘,房灯包饰成纸糊灯笼,确实是可爱的小天地。
    阿宾一头扑在她的床上,抱着棉被狠狠深嗅着说:“好香啊!”
    然后抓起枕头同样说:“好香啊!”
    敏霓不理他,站在桌前打开电脑的Power钮,阿宾却伸手将她一拉抱住,滚落到床上,亲着她的脸还是说:“好香啊!”
    “唔……放开我……”敏霓挣扎着爬起来:“你不规矩,我要生气了。”
    她真的别过脸去,拉开椅子坐下,桌子和床之间距离很窄,椅背正好顶住床边。敏霓自顾自的抽换磁碟,阿宾涎着脸同她说话,她故意不理他。
    “生气了?”阿宾逗她。
    她Key了几个指令,萤幕上出现俄罗斯方块,她熟练的按动方向键,Py起来。
    “藏妹……”
    “……”
    “霓……”
    “……”
    “亲爱的……”他越叫越亲热。
    敏霓还是玩她的游戏,掉下的方块迅速地转动挪移。
    “哦……你玩得很好嘛……”阿宾隔着椅背坐在床沿,从背后摸索着她的小腹。
    “Don'ttouchme!”敏霓说,却没有真的动作阻挡。
    阿宾就在那儿上下其手,敏霓其实很痒,又不愿笑出来,阿宾用两只食指轻划过她的腰际,搔到她的腋窝,撩动她稀疏的腋毛,敏霓“噗嗤”一声,但随即又板回面孔,继续玩她的游戏。
    阿宾怎不知道她在作态,故意在她耳根边小声讲话:“啊……移这边……转那边……”
    敏霓听得汗毛直竖,脖子上连连发麻。阿宾的手指又不守规矩的自短衣袖口伸进去,用指侧在她隆起的软肉边,顺着圆弧撩拨不停。
    “不要……不要嘛……嗯……别……闹我……”
    阿宾咬着她的耳朵,左手攀在她肩上,然后轻轻的溜进她的领口,在她的乳沟中嬉戏着。敏霓摆在键盘上的手在发抖,唯一能作的就是喃喃的说:“我……我真的生气了……”
    阿宾一下子钻进内衣里,中指食指夹住小豆豆,拈动起来,并且说:“生气啊……你生气啊……”
    “哦……哦……我……哦……我不理你了……哦……”敏霓手指不再听使唤,画面上的方块很快就塞顶了。
    阿宾放手滑下床来,跪到敏霓脚边,将脸埋在她胸前,软绵绵的,真舒服。敏霓按动了几个字,重新开打,却忍不住重重的喘起来,原来阿宾将头躲进了她的短衣,在里面为所欲为,她哪能保持冷静。
    “不要……噢……坏藏长……不要嘛……”
    阿宾是如此灵巧,戏啮着豆腐般的细嫩乳房,舌尖还伸进胸罩里,想要捞点什么又捞不到,敏霓被逗得全身不对劲,暗暗交磨起双腿,牙齿咬住下唇,显示器上的方块又很快地叠满了。
    “哎呀……”敏霓难过的说:“别痒我了……哦……”
    她低下头,从宽宽的领口看他怜爱的舔着自己,突然,阿宾又钻出短衣外面。
    “我脱掉你的衣服哦……”他看着她说。
    “不可以……”
    他把敏霓的短衣从左肩头向下轻扯,尽管她左闪右躲,马上露出一大片的雪白,他再把右边也拉下,敏霓的双臂变成被自己的衣领捆住,里面粉红白点的少女内衣罩覆在高高挺起的乳房上,这内衣的罩杯很薄很软,她两个尖尖的小突起非常清晰诱人。阿宾隔着罩杯就吸住了一颗,敏霓没有手可以来保护,听任他胡作非为,只有嘴上继续恫吓着:“我……我这次……真的……要生气了……以后……都……不理你了……”
    阿宾古灵精怪,挤进她两腿中间蹲着,她的短裙因此撑缩得往上皱起。
    “我好怕啊……”阿宾在她腿根处吻着:“理我一下嘛。”
    “我……我……哦……哦……不要……”敏霓被他弄得语无伦次了。
    “理我啦……”阿宾一直逗她。
    “不要……才不要……”敏霓突然低呼了一声:“啊……”
    原来阿宾的手指隔着内裤,压在她的阴阜上,并且在上下地撩动。
    “哦……不┅不要……啊……藏长……不要嘛……”敏霓转成撒娇的说。
    阿宾把潮湿的手指拿到她面前,问说:“唔,真的不要吗?”
    敏霓羞赧极了,噘嘴不依,阿宾举开她的双腿,也坐上椅子,和她面对面紧贴着,他又抓来敏霓被绷束着的手,摸向两人拥挤的胯间。
    “啊……要死了……”敏霓吃惊的说。
    阿宾不晓得何时居然已经把裤子脱掉了,敏霓握住的是一条热烘烘硬梆梆的肉棍子,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大坏蛋!”敏霓对肉棍子用力一捏。
    阿宾不但不痛,反而舒服的跳动起来,他欺近来亲吻敏霓的香腮,敏霓起侧着脸让他啜着。他翻过手指,再次扣向敏霓的私处,敏霓“啊……啊……”的叫起来,他左摸右摸,甚至钻进内裤里去了。
    “哦……天哪……”敏霓叹着气。
    “舒服吗?”阿宾在她耳边问。
    敏霓点点头,阿宾又问:“还生气吗?”
    “你这样子我怎么生气?”敏霓说。
    听起来又是阿宾不对了。阿宾坏人做到底,他扯开敏霓内裤的底布,屁股向后退,将guī头抵在那湿淋淋的缝口上。
    “啊……”敏霓惊慌起来:“不行……”
    阿宾哪有什么行不行?他突破yīn唇的阻挠,藉着润滑慢慢推进,即使敏霓抓着他的杆子也阻挡不了,被他占领了三分之一。
    “哦……慢……会痛……啊……”
    敏霓的确非常紧,阿宾知道她是真的痛,就停下来不再前进。
    “好痛啊……”她抱怨说。
    阿宾吻着她的唇,一会之后,才进进退退的又挺进去一大截,敏霓便将抓着他的手掌放开了。
    “哦……”她呻吟着。
    “还痛吗?”阿宾问。
    她摇摇头。
    “舒服吗?”阿宾又问,这次她不肯答了。
    阿宾将她的短衣再向下褪,让她的双手释放出来,他捧住敏霓的小屁股,一抱一压,敏霓“噢”的一声,阿宾已经全部插进去了。
    “舒服吗?”阿宾不死心。
    “很……舒服……”敏霓紧搂着他。
    敏霓的双腿被阿宾压架得仰举起来,阿宾从容不迫,一下一下慢慢动作,他每次都抽退到只留下半个guī头,再深深送入,敏霓的腿肉就伶伶的抖着。
    “哦……唉呦……哦……真奇怪……啊……怎么是这样……啊……”
    阿宾陷在敏霓的身体里面,既温暖又窘迫,不禁感叹真是美妙的可人儿。他的jī巴撑得又长又直,插动时guī头磨过层层的波纹,让敏霓断续的颤栗着。接着阿宾开始鼓动轻快的节奏,敏霓因而也唱出动人的乐章。
    “嗯……宾……好深哪……好深……哦……好……美啊……”
    敏霓经验少,对阿宾过人的长处有点吃不消,尤其他连连顶到她最深的蕊株上,就像要插透了心坎一般。
    “啊……啊……轻点……噢……轻点嘛……唉呀……又碰到了……哦……会死掉的啦……啊……啊……我会死掉……啊……啊……”
    “喜不喜欢?”阿宾问。
    “喜欢……哦……”敏霓将脑袋后仰,搁在椅背上。
    “喜欢什么?”阿宾伸手进去她的罩杯里,玩弄她的乳尖。
    “喜欢阿宾……喜欢阿宾……敏霓喜欢阿宾……啊……啊……好爱你……”敏霓说的可是真心话:“阿宾喜欢敏霓吗……?”
    “喜欢你……阿宾喜欢敏霓……”阿宾用力起来。
    “啊……啊……好舒服……啊……哥……藏长弟弟……啊……敏霓都给你……敏霓都是你的……啊……好舒服啊……”
    “多舒服?”
    “很舒服……舒服死了……啊……别问了嘛……啊……啊……”
    阿宾不问了,只是疾风般的抽送着,小小的木头椅子被俩人摇得吱吱作响,敏霓要命的求饶着。
    “啊……啊……太快了……哦……会受不了……哥……慢……我受不了……唉呀……不好了……不好了……啊……啊……唉呀……”
    敏霓急急地收缩着,热潮一股接一股他们俩人最要好的地方喷出来,她的身体已经渐渐体会出男女间的奥秘和美妙了。
    “哥……多爱我一些……我要你……”敏霓接近最后的关头了。
    阿宾不敢辜负她的期望,将jī巴刺得强劲有力,敏霓四肢酸软,腰眼发麻,快乐的涟漪一圈接着一圈荡漾着。
    “哦……哦……不好了……不好了……”敏霓叹着。
    敏霓的水份越流越丰沛,阿宾发现天雨路滑,就小心慢走起来。
    “别停……哥哥……快一点……”敏霓催他。
    忽然间,“嗤”的一声,四周伸手不见五指,真的又停电了。阿宾在黑暗中奋力驰骋,敏霓越来越没法控制自己,终于腰枝一挺,小腹急缩,子宫深处阵阵痉挛,浪水四漫而出,她高氵朝了。
    “噢……”她拖着长长的娇嗔,心里无限的满足:“宾……”
    阿宾深深吻住她,敏霓今晚不须要害怕,阿宾的臂弯是安全的堡垒,温柔又舒适。这是阿宾和敏霓第二次要好,但是阿宾一直有个疑问。
    “敏霓……那个……”阿宾说了几个字,后来又吞回去。
    “怎么了?”敏霓心思很细:“要说什么?”
    “你和你男朋友……”阿宾问:“都没做过吗?”
    敏霓沉默不语,静静的看着阿宾隐约的轮廓,阿宾心中愧疚,说:“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敏霓说:“我是你的嘛……”
    这回轮到阿宾沉默不语了,敏霓又幽幽的说:“我知道,你是钰慧妹妹的。”
    阿宾能说什么?他只好再吻住她。敏霓善体人意,她故意抱着他扭动,阿宾可还是硬生生的放在她身体里的,她不久就把自己弄得再度热烈起来。
    “哥哥……”她说:“你再动一动……”
    “啊!”阿宾说:“我想啊,可是,你没看都没电了吗?”
    敏霓的手摸到他插入她身体的地方,浅笑说:“你撒谎,插头不是还插着吗!”
    阿宾这可就没有藉口了,她将敏霓整个人端起来,小心的放到床上,再把jī巴拔出来,敏霓担忧的抓着他的手,他摸索着想脱掉她的内衣内裤,反正现在什么都看不到,敏霓就不再害羞,乖乖的配合着让他去脱。
    当敏霓变得一丝不挂的瞬间,灯却亮了,电脑也再度重新开机,硬碟传来嘎嘎的响声。敏霓羞愧无比,急忙揽胸缩腿,阿宾弯腰斜跪在她身旁,嘴巴吻上她黏着不放,右手又开始不规矩起来。
    “嗯……”敏霓哼着。
    他放掉了敏霓的唇,向下逐渐吻到喉头,敏霓又痒又舒服,闭起眼儿,双手紧紧地抱着阿宾,阿宾的手找到她的小rǔ头,中指和食指巧妙的夹拨着,他发现敏霓的喉咙传来一阵阵无声的震荡。
    敏霓蜷曲的身体松动开来,小手也主动的在阿宾身上抚摸着,从他毛绒绒的胸口向下腹,抓到他长长的肉蛇,然后捧住他的软囊,轻巧的托揉着。阿宾舒服透了,他跪在那里一动不动,享受敏霓的服务。
    敏霓奇怪阿宾的攻击怎么停顿了,睁眼一瞧,发现他一脸沉醉的表情,大感有趣。她让阿宾继续跪趴在那里,自己侧身坐起来,一手仍然从下面套玩着大jī巴,另一手从背后来在他的阴囊上细细得捏着皱皮,阿宾爽得乱七八糟,没想到这样子会这么受用,guī头大涨,又油又亮,jī巴杆子硬到发痛。
    他突然发难,将敏霓推倒躺回床上,跳上她的身体,架起她腾空虚踢的双腿,就想强来。敏霓拼命的挣拗着,阿宾搞不清楚,是她说还要的,怎么抵抗得这么顽固,其实敏霓并不是要拒绝他,她是在同他玩摔角,她嘻嘻的笑着,阿宾一个不注意,被她反制翻到上面来,抓执住阿宾的双手,阿宾假意受擒,瞧她到底想要作什么。
    敏霓跨坐在阿宾身上,将他的硬棍子压在肥嫩的阴阜下,她轻的前后摇晃,阿宾还没来得及反应,她自己就“嘤嘤”地喘起来。
    阿宾以逸待劳,让她去耍玩,敏霓放开双手,前后交撑在阿宾的小腹和大腿上,阿宾轻轻的抚过她一身洁致的肌肤,敏霓则是痴痴的看着他。
    敏霓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她向后滑走,让阿宾的yáng具像旗杆般竖立起来,敏霓单手握不了一半,诧异的上下套动,不可思议它是如何放进自己里面的。
    “好长哦,”敏霓说:“怎么会这么长呢?”
    “我也不知道.”阿宾又被问倒了。
    敏霓高跪起身体,移动屁股,让粉肉穴儿将阿宾含进去,她打着哆嗦,慢慢往下坐,觉得已经被顶满了,低头一看,结果还有一大截留在外面,她变换姿势,改成双腿同蹲,双掌压在阿宾胸前,小屁股悬空的向阿宾沉下来。
    “啊……好深……哦……哦……”她仰脸唏嘘着:“穿过去了……”
    她一边说,圆臀一边还是往下压,终于把阿宾全部掳获。
    “唉……”她满意的松了口气。
    阿宾被她的骚态刺激得把持不住,就想按着她猛干一番,可是他才刚开始挺不到两下,敏霓就连忙说:“你别乱动……”
    敏霓像猫一样蹲在阿宾身上,也觉得俩人光溜溜的样子很滑稽,忍不住“咯咯”好笑起来,她藏习阿宾对付她的方法,用力的摇动圆臀,打算也要把阿宾弄个够,没想到阿宾无动于衷,她自己倒反而“喔……喔……”娇啼着。
    “啊……不公平……”她停下来抗议。
    “怎样不公平?”阿宾奇怪的问。
    “都只有我在舒服……”她不满的说。
    阿宾见她得了便宜还卖乖,双手捧住她的屁股,下身狠狠地耸动,粗大的jī巴在小嫩穴中直进直出,抽送得让敏霓软瘫下来,伏在他身上只有咻咻喘气的份。
    “唉……唉……好哥……我……我不敢了啦……啊……轻……哎呀……好美啊……轻点……啊……好哥哥……啊……会受不了的……啊……啊……”
    “还使不使坏?”阿宾猛插着。
    “呃……不……不敢了……哦……”她哽着声音说:“啊唷……我……我……好像……又要糟糕了……”
    阿宾的guī头更是重重地击印在她软软的深处,连敏霓自己都不知道的是,她的花心正一连串的颤抖,让阿宾觉得像有一张小嘴在吸吮他一样,而且穴儿口缩得更紧,把他箍得更加痛快,想停都停不下来了。
    “哦……哦……”敏霓这回高氵朝来得很快:“我完了……啊……啊……完蛋了……死掉了……啊……啊……”
    敏霓全身泛红,腰子骨僵直弯起,然后突然脱力的跌贴到阿宾身上,偷偷地在抽噎。阿宾还想继续,却于心不忍。
    “我好爱你啊,宾……”她如泣如诉的说。
    阿宾在她的额上怜爱的亲吻,jī巴偶而抽动一点点,她就紧张的抓着阿宾的肩说:“别动,别动,好哥哥,我够了……不要了……”
    “啊?那我怎么办?”阿宾愣愣的说。
    “我……我也不知道……”她不负责任的说。
    “咦?”阿宾真是哭笑不得:“刚才有人说她爱我的。”
    “我不行了嘛……”敏霓把脸埋在他胸前。
    “那……至少也要让我起来呀。”他说。
    “不要!”敏霓拒绝。
    “你……不讲道理。”阿宾说。
    “不要……”敏霓紧抱着他。
    “我……那我要去打电脑游戏。”阿宾说。
    “你的事!”敏霓昵着他闹。
    阿宾蓦然撑起身体,连敏霓也一并带上来,敏霓反正就是要和他黏住,他就抱着她爬下床,敏霓痴痴的仰望着他说:“你好强壮啊!”
    阿宾坐到电脑前,敏霓安稳的倚靠在他肩上,阿宾打进指令,方块开始一块块地掉下来,他转动方块让它们落到适当的地方。
    敏霓传来平和的鼻息,阿宾低头看见她甜美的容貌,便用脸颊去亲磨她的脸颊,敏霓幸福的微笑起来。
    “啊呀!”阿宾说。
    突然电又断了,萤幕缩成一个小光点,同时浮飘着淡淡的冷光。
    “又停电了,敏霓。”他说。
    “我知道,我不怕。”敏霓说:“抱紧我。”
    阿宾抱紧她,等待着,窗外的风雨声又飘摇起来。
    (五十三)暗渡
    敏霓很快就在阿宾怀里睡着了,阿宾不愿她着凉,小心的将她抱起,稳当放平在她的床上,替她盖上被单。忽然间电又来了,灯光亮起,敏霓挤了挤眼,懒懒地侧翻过身体,并没有醒来。
    阿宾确定她已然沉睡,才轻手轻脚的穿上衣服,回到书桌电脑前坐下来,好奇的查阅目录,找出几个游戏玩着。一会儿之后,他觉得很无聊,便想到厨房找点什么吃,吃完好来陪敏霓一起睡。
    他走出房间,把门虚掩着,到厨房也懒得开灯,打开冰箱一看,就只有一盆酸梅汤,总比没有好,他找来一只碗舀满了,关上冰箱,靠在水槽前喝着。
    然后,他就看到了那两个女人。
    本来,阿宾在厨房里因为衬着敏霓房间透来的余光,水槽前的窗外是一片漆黑。忽然侧前方亮起一小块方方的型状,那两个女人就面对面站在那里。
    事实上,那里只有一个女人,而且阿宾只能看得见那个女人的肩膀以上,大概是三十来岁的少妇,圆圆满满的脸蛋儿,画得细细弯弯的柳眉,活珠般的大眼睛,蓬松起伏的一头秀发,带着成熟的韵味,她正在浴室里对镜撩动发稍摆Pose,所以阿宾一开始以为是两个人。
    浴室的窗户并不大,和阿宾这边的窗口夹成直角,靠得很近,那女人走出浴室,阿宾左探右探,两分钟后她就又回来了。阿宾揉了揉眼睛,果然没错,她已经卸去了衣物,他斜望过去,透过镜子的反射,隐约可以看见她丰腴的上半身,哦,美丽的女神,阿宾那尚未尽兴的jī巴受到刺激,又不听话的站直起来,他憋得难受,便将它掏出裤档,一下一下的捋着。
    女人很优雅的转动身体,留意镜子里的映影,阿宾把握机会,爬上不?钢水槽,果然就清楚的看见她白玉一般的裸体。
    她有肥涨的nǎi子,虽然并不高挺,但是也不算下垂,球顶上的乳晕相当大,颜色很浅,所以无法仔细分辨出rǔ头的位置,她每一举手投足,就带起软软的波动,阿宾的眼珠都要瞪掉出来了。她还有圆呼呼的粉臀,鼓鼓弯弯,光滑细腻,可惜腰身少了些曲线,所幸仍不失迷人的诱惑力,年轻也许正在流失,但是妖媚却在增加,全身上下都显示是个尊养处优的主妇。
    她自恋地细看着镜中自己的每一寸肌肤,并且捧着饱硕的胸部作出撩人的姿态,脸上带着勾魂的神情,自己向自己抛着媚眼,阿宾暗叹一声“好浪货”,站在水槽上,用力的套动起jī巴,酸酸的快感从棒子端弥漫开来。
    女人还在恋恋的捧着羊脂一样的乳房,两只拇指在乳晕中间捻起圆圈,阿宾这才瞧分明她微微突起的小肉珠。阿宾就觉得奇怪了,以她的年龄来说,怎么还能保持这么可爱少女般的乳尖。
    女人把自己弄得瞌眯了眼,脸蛋儿飞起一抹桃红,她才依依不舍的摇了摇头,转身取起莲蓬,扳开龙头把手,让清水散洒在本来就晶莹的躯体上。然后她取了一些沐浴乳,涂搽在胸前,再慢慢抹向其他地方。
    阿宾正看得欲罢不能,那该死的电力公司又停电了。
    他不甘心的继续站在水槽上,几分钟过去了,还是一团漆黑,才悻悻然跳下来,他记得刚才在冰箱旁边有一只小手电筒,就向那边摸索过去,不久就找到了,他按亮开关,手电筒的能量明显不足,光线昏昏黄黄的,他藉着微弱的灯光,准备回敏霓的房间。
    他走到一半,意外地听见有人在敲门,这可怎么办?那敲门声听起来有点仓促,这时候会是谁呢?他又不是敏霓家里头的人,可以去开门吗?想起敏霓睡得正香甜,他考虑了一下,转过来向大门走去。
    他拉开门把,门外的庭廊因为有紧急照明,还是亮着的。门口站着一个女人,阿宾和她一照面,两人就都愣住了。
    这不就是刚才在洗澡的那个美妇人吗?阿宾的心突然怦怦乱跳起来,她的头发虽然已经扎了一条毛巾,零散的水珠仍然散挂在边边,她身上穿着一件浴袍,可能是匆匆抓来的,所以她右手还提捏着领襟,满脸错愕的对阿宾眨眼睛,好一朵出水芙蓉。
    妇人心中也有老大一个问号,隔壁明明只剩下敏霓独个儿在家,那里来的这样一个高大英挺的男孩子,长相模样又讨人喜欢,忍不住仰脸就瞅着他直瞧。
    “对不起,”阿宾问:“有什么事吗?”
    “我是住隔壁的,”女人微笑说:“敏霓在吗?”
    “唔……”阿宾有点难为情起来:“敏霓刚刚睡着,我能帮什么忙吗?”
    “噢,那真是抱歉,”女人说:“停电了,家里刚好没有准备,我想借支手电筒或是蜡,可以吗?”
    这当口真问倒了阿宾,他想了一下说:“手电筒我看到的就只有这一把,而且,你看,也快没电了,蜡的话……也许要找一找。”
    “敏霓的妈妈都会将它们放在厨房。”这女人应该和敏霓的母亲很熟。
    “那……我去找一下,可以麻烦你帮忙找吗?”对于敏霓家的环境,阿宾恐怕还比不上她清楚。
    “好啊!”女人跨进来,她脚上套着毛拖鞋,走起路来没有声音。
    他们靠着手电筒越来越黯淡的光线向厨房走去,女人胆子小,伸手抓着阿宾的手腕,边走边问说:“你是敏霓的男朋友吗?”
    阿宾觉得不好承认,免得给敏霓带来困扰,就说:“不是,我是她藏长。”
    “哦……”她说,但是“哦”字拖得很长,不知是什么意思。
    她快走两个小碎步,靠到阿宾旁边,将软呼呼的乳房挨在他的上臂上,阿宾忍不住稍稍晃了晃手肘,更感受到她乳房的丰满圆熟,她恍若不知,随便他揩油。
    俩人走进厨房,都不晓得蜡收在何处。
    “从哪里找?”阿宾半转过身来,手臂更明白地摩过她的胸前。
    “抽屉吧!”女人伸手向前指,身体几乎是要贴在阿宾身上。
    “或是这一边?”阿宾故意迎上去,指着她的背后另一排抽屉。
    俩人自然胸贴胸贴得亲切,阿宾顺手抄抱住她的腰,她抬头看着他,说:“随便你。”
    “随便我?”阿宾和她两张脸距离不到五公分。
    “随便你从哪里开始找!”她的呼吸浓浊起来,娇甜的脸蛋儿红红的。
    阿宾还是认为应该从他的对面开始找,他向前再挪了一小步,女人几乎把脸埋进他的肩脖之间。阿宾手长,已经构着了上层抽屉的拉环,他把拉环向外轻抽,女人不晓得怎么搞的,突然双腿一软,整个人倾黏到他身上,阿宾跟着也踯了一下,手上失去轻重,把整只抽屉拉出轨道外,跌落到地面,“乒乒乓乓”抽屉里的东西掉了一地。
    原来女人长相标致,妆扮也时髦,除了婚前交过几个男朋友,婚后仍然有一些男人追求骚扰。她很喜欢被勾搭的感觉,证明她依然美丽动人,但她又若离若即点到为止,让那些人想吃吃不着,天天恨得牙痒痒的,就更加对她献?,这种成为男人注意的焦点最令她满足了。
    意外的是,她今晚遇着阿宾,就情不自禁地被这俊挺的男孩所吸引,看着他强壮的体魄,揽着他结实的臂膀,突然产生了许多遐想,内心深处的闷骚性情被唤醒,忍不住又想要展露魅力,挑逗挑逗他。可是说也奇怪,也不过只和他身体相磨了几下,自己竟然热意一阵一阵,老是往男女燕好的方面去想,这男孩,若是被他年轻的jī巴插进嫩穴里,要命哪,光是想像就够舒服的了,她腿间一烫,双脚不听使唤,便仆跌到阿宾怀里。
    阿宾将她抱紧,猜不到她有这么多心思,抱着她温润的身体虽然过瘾,他却担心那一阵吵闹会不会惊醒了敏霓,女人既然站不住脚,他就扶着她蹲坐下来,厨房外听来并没有什么动静,大概敏霓还在美梦中沉醉着。
    女人坐在地上,浴袍裙摆外翻,露出一边细嫩的大腿,衣襟敞开,阿宾蹲着,居高临下,她那又圆又大叠峦起伏的双峰,正随着呼吸律动着,阿宾想要不看都不行。
    女人枕在阿宾手臂弯里,抬头望着阿宾,阿宾也不避讳,大剌剌的还是向她胸口直瞧。
    “看什么?”她问。
    “看你。”他大胆的说。
    “好看吗?”她挺起胸,这可是她的骄傲。
    阿宾拎着手电筒,照射在她的球顶上,她的rǔ头果然是很小,躲在大乳晕当中,轻巧而可爱。
    “很好看。”阿宾说。
    阿宾用被她枕着的那只手,从她肩头往下滑,指尖轻触,溜向她的乳晕,绕着rǔ头画圈圈,并且向中心集中。女人牙齿轻颤着,当阿宾终于碰到她的rǔ头时,她的身体不禁用力的抖起来。
    阿宾放下手电筒,空出手来细抚着她的大腿,女人不甘示弱,也伸手来摸他的裤裆。
    “唔……好硬啊……”她说。
    阿宾忽然搂住她,抱扶她站起来,让她坐上流理台,抓着她的脚踝一起搁放到流理台边缘,女人的身体不禁向后仰倒,两腿大开,她连忙一手后撑,一手拉着浴袍掩护下体,不过也没办法完全遮住,露出肥肥的一小阜内裤。
    阿宾拾起手电筒,蹲到她的胯前,她好笑的问:“你想作什么?”
    阿宾将手电筒凑近她的大腿根处,女人固执的将手护在阴阜外,阿宾扳她不开,索性拗折起她的食指,去压撵她自己的软肉。
    “唔……”她半眯着眼睛哼起来。
    阿宾借刀杀人,把她扣得手脚无力,那充当防御工事的手已经没有作用,阿宾现在很容易就把它挪走,他将手电筒快枯竭的灯光覆照在她的神秘区域上。
    雨停了,四周一片漆黑宁静,她和阿宾一起看着圆氲灯光下那饱满的美丽三夹角,阿宾倒转手电筒,塞给云雀要她拿着,然后双手撑开她的大腿,女人柔若无骨,听他摆布。阿宾举起手指,将内裤底布勾住,向一旁扯开,她那乾净清雅的yīn户就真相大白了。
    女人的穴儿像只熟透的小桃子,竖中一条虚掩的合缝,肉质鲜美,楚楚动人。
    阿宾吐出舌头,用尖端小心的沿着那缝隙撩舐,女人怯怯的暗抖,阿宾再多来回几次,那缝隙自动的缓缓咧开,里头粉红的嫩脔袒露出来,隙缝上头并浮起一颗小蕾,阿宾得意的绕着珠珠打转,缝隙因此越张越开,绽放成一朵盛开的花蕊,层次分明,娇艳欲滴,蕊下突然凹陷,源源的水份从那儿汨汨流出,正是吃人的温柔乡。
    阿宾毫不犹豫,舌尖拨动两旁的肉片,深深探入,女人抬起下巴,紊乱的吐着气,手电筒早已拿捏不住,“啪”地一声跌落地面,霎时失去了光芒,两人眼前一暗,陷入了深邃的黑黯之中。
    阿宾两手攀住她的大腿,狠狠地吃着她的花蜜,她柔胰捧住阿宾的头,不停的扭动身体,并且努力地将屁股前挺,好教阿宾吃得更深切一些,阿宾岂敢辜负美人恩,劬劳的替她服务着,她“咿咿”作声,吟叫不停。
    “啊……啊……舔得真好……啊……唉呀……唉……好舒服……嗯……嗯……”
    他们彼此看不见,却生灵活动地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哦……哦……天哪……你真好……啊……啊……”
    阿宾每逗她一下,她就跟着仰脸抽抖一下,偏偏阿宾咂得又快又急,她就辛苦的僵直颤栗,浪汁连连。
    “呜……呜……不行……不行了啦……啊……啊……”
    阿宾用一根小指尾去碰她的菊花瓣,她翻起白眼,表情都凝结了。
    “呃……不要……我……会死……啊……啊……”
    女人倒抽着气,一阵紧,噗出一大滩烫人的热情骚水。
    “呜……完蛋了啦……啊……唷……”
    可是阿宾还不肯放过她。
    “别……啊……别弄我了……啊……啊……”
    阿宾舔到激烈处,女人觫斛不已,迷离间,突然厨房外大厅的小灯亮起,电又来了。
    两人在幽暗中久了,再微弱的光线都足够相互看清楚,阿宾站起身来,湿糊着嘴,和她紧紧拥抱在一起。女人在他怀里躲着喘息,却又不安份,偷偷动手替阿宾解起衣裤,阿宾没有系皮带,裤头一松,就整件掉落地面,女人拉开他的内裤松紧带,探囊取物,捉住一条杀气腾腾的长蛇。
    “哦……好长好粗啊……”女人吃惊的圈起嘴唇。
    她溜下流理台站着,将阿宾向外推去,阿宾退后两步,踩到方才掉了一地的杂物,里面果然有几根燃过的蜡.他靠到这一头的窄柜上,女人面对着他,伸手抽开了浴袍的腰带,她双手执襟,优雅的拖动浴袍滑下肩头,然后双臂揽胸,让乳房挤成一堆,接着大方的放手扔开浴袍,两只nǎi子左右浮荡,她侧身弓腰,挺胸摆首,模样淫荡极了,
    女人现在肉光致致,只余下头发上的包巾,和下身的内裤。她的内裤前面是大大的V字,镂花透空,高腰斜切,背后却是细细的T型,把她盈盈摆荡的粉臀完全凸显,阿宾看得眼花潦乱,拼命吞着狼狈的涎沫,jī巴一跳一跳的向上撑起。
    她也将妙目盼着阿宾,转身让阿宾看清楚她丰盛的肉体,阿宾扑上前去,冲动的拉下她的内裤,她吃吃笑着,又闪又跳结果还是被他脱走,大白屁股摇摇晃晃的,她再转了两圈,舞到冰箱前背对着阿宾,踮起脚尖翘着屁股,摆明故意要引人犯罪。
    女人手扶着冰箱,脚踏三七,身体站成斜S型,把丰胸肥臀淋漓尽致地show出来,然后回眸一笑,那骚劲儿便是圣人来到眼前恐怕都不能自持。
    她攀着冰箱往下滑,腰枝款摆,雪雪的身体摇成一幅肉幕,臀缝下如红椒般的yīn唇时隐时现。
    女人最后蹲在冰箱前,挺腰将脸贴在镜面烤漆钢板上,重心前倚,双腿齐开,鲜美的屁股向后突起,两瓣臀肉靠在扳起的脚跟上,曲翘动人,阿宾举着大jī巴蹲到她身后,她回头再给他一个又骚又媚的笑容,阿宾触着她肉片分毗的地方,向上一伸,粗大的家伙便弄进了一大截,这女人又湿又紧凑,阿宾无法逗留,再一送,女人张噘起红唇,他已经深挺到底。
    “哦……好深好棒啊……嗯……嗯……快动……快动……”
    “不行!”阿宾说。
    “哎呀……快动嘛……快干人家……嗯……好不好……”她撒娇恳求着。
    “不行,”阿宾又说:“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云雀……”她说:“人家叫云雀……快……快干一干我……哦……快点嘛……人家痒……”
    阿宾向外抽出一半,再向前送入,云雀快乐的轻唤着:“哦……好舒服……好棒……啊……啊……”
    “有多棒?”
    “世间第一棒……哦……哦……对……哎呦……这么棒……的哥哥叫什么名字啊……嗯……”
    “阿宾……”阿宾用力的干到底。
    “唉吆……撞到了……”云雀说。
    “撞到哪里?”
    “嗯……嗯……撞到……撞到心坎上了……啊……啊……又……又撞到了……啊……好舒服……好厉害啊……哦……哦……亲爱的……”
    俩人都觉得这样的姿势很淫秽,感受又十分深刻,当jī巴顶到最里处的时候,云雀的花心就裹围着大guī头,黏着它不让它离开,阿宾要用力抽拔才能将它退出,可是一路上还是被云雀所攀吸着,好不容易等到退至洞口,马上就忍不住回插进去,云雀清脆的娇叫声便又响起。
    “嗯……再来……哦……哦……再多一点……啊……啊……”
    阿宾用力的着这骚妇人,她屁股越翘越高,阿宾乾脆捧着她的屁股和她慢慢站起来,一边抽送着,一边推她走回流理台。
    云雀身不由己,被逼得向前走去,来到水槽前,双手扶住了边缘,突然右腿腾空,原来是被阿宾横膝托起,将脚架放到水槽里,这一来姿势更淫荡了,云雀斜腰抬臀,侧站在流理台边,左脚踮立,右脚高踏,美穴儿凸凸隆出,一根巨长的肉棍通在夹缝里,抽插间还有漕漕的溅水声,云雀实在被干得太过瘾了,“唉……”地闭眼长叹,穴儿口猛缩,快乐的又泄了一次。
    阿宾停下来让她休息,俩人站姿保持不变,阿宾俯腰和云雀脸儿相贴,云雀略略斜过脸,用眼尾瞪他说:“大坏蛋!”
    阿宾莫名其妙说:“怎么了?”
    云雀嗔啐着说:“那是我的房间,你……你偷看我……”
    原来云雀从窗口看见了自己亮幌幌的浴室,阿宾否认也没有用了。既然不能否认,阿宾就轻轻地抽送了两下。
    “唔……嗯……”云雀又闭上了眼睛。
    “云雀儿……”阿宾再停下来问:“你自己一个人住?”
    “嗯……”云雀摇摇头:“人家有老公的……”
    阿宾听说她有老公,大jī巴就跳了一跳,他忍不住又深干两下,云雀“唉哟”的垂眼浮起憨笑。
    “老公怎么不在?让你对镜自怜?”阿宾用力抵到很里头。
    “老公和同事去吃饭……哦……轻一点……啊……阿宾……你好棒……”
    “嗯,你这么美,又这么骚,”阿宾问:“一定还有男朋友。”
    “啊……”云雀说:“才没有呢……人家很乖的……啊……啊……”
    “说实话。”阿宾越插越快。
    “没有……啊……啊……真的没有……”云雀仰着头:“啊呀……我老公回来了……”
    阿宾朝云雀家看去,果然有个男人跌跌撞撞进到浴室,看起来是喝多了酒,不一会就蹲弯下去,阿宾和云雀从窗户这边就看不见了。
    接着浴室门口又站出来一男一女,脸上也都红红的,正担心的看着可能是在呕吐的他,男的转头对女的不晓得讲了些什么话,女的点点头,然后男的就走了。
    “你老公喝醉了……”阿宾替云雀设想:“你要先回去吗?”
    那边云雀的老公摇晃着身体站起来。
    “臭春山……”云雀骂起她老公,回头对阿宾说:“不要……嗯……再弄我嘛……弄好了我才回去……”
    阿宾就捧着她的屁股,用力地干着,云雀看着那女的搀着她老公站在镜子前,喃喃又骂起来:“死春山……该死的……啊……啊……阿宾……再多干我……啊……干我……哦……哦……”
    阿宾真的把她干得麻趐趐的,云雀暗忖,要是老公看见自己和阿宾这种羞人的画面,唉唷……不知道会作何感想,她不由得更觉得更加刺激兴奋,摇着屁股和阿宾对应起来。
    对面窗里,她老公一脸铁青,垂头丧气,撑在洗脸盆上,慢慢恢复了一丝丝精神,那女的拍抚着他的背,让他更好受一些。
    那女的长得娇小,她红唇合动,对他说了几句话,他腼腆地苦笑着,女的也乞乞掩嘴而笑。云雀一面和男人偷欢作爱,一面也对丈夫生起气来。
    “臭春山……”她又骂了一次。
    她的老公当然不知道他老婆正在这头骂他,他和那女的又讲了几句话,阿宾和云雀都看到他突然愕愕的呆住了,那女的则是平静的仰望着他。
    “啊……啊……轻点嘛……”云雀对阿宾说,眼睛可一直牢牢的看着对面:“该死的小虹……啊……在……在搞什么鬼啊……”
    “那女的你认识?”阿宾好奇的问。
    “嗯……嗯……是我老公的同事……嗯……刚才那男的也是……”
    “云雀姐,”阿宾说:“她好像在摸你老公呢。”
    “啊……啊……”云雀急起来:“怎么办……怎么办……”
    阿宾狠狠的猛插几下,突然将jī巴抽出来,他用力把云雀推爬上水槽,然后自己也跳上去,从背后再度抱住她,jī巴前穿,云雀“嗯哼”一声,又被干上了。
    他们这一来就看得明白了,果然那叫小虹的真的是用手在搓摸着春山的裤裆,春山反应不过来,就傻傻立在那儿。
    “我刚才也是这样看你……”阿宾不打自招。
    “大浑蛋……”云雀不晓得是在骂谁。
    那小虹并不漂亮,不过也并不丑,她头上梳了一个圆髻,戴着丝边眼镜,穿了一件花格子连身长裙,身材却是挺好,前突后翘,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她的手仍然在春山胯间揉着,察觉春山开始发热发硬,就变本加厉,拉下他的拉炼,伸手到里面探寻不定。
    春山这可糊涂了,他对于眼前的情景实在不理解,醺醉的脑袋一片混乱,只觉得小虹变得好美好可爱,底下的jī巴被她摸得好爽,酒气又是混混乱冲,忍不住就开始勃起。
    小虹的手继续蠕动,好像从裤裆中抽出了些什么,她笑得很淫荡,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线,她慢慢蹲跪下来,将脸贴近春山的下身,阿宾和云雀从这个角度虽看不见,却都知道她在做什么。春山摆着头,阿宾猜他非常的舒服。
    “你老公一定很爽,”阿宾小声告诉云雀:“那个小虹的嘴唇那么厚那么性感,吸吮起老二来包准很过瘾。”
    云雀气得身体不停发抖,阿宾乾脆停下来泡着,以便观赏对窗剧情的发展。
    小虹努力的前后摇晃肩膀脖子,吞吐了许久之后,才离开春山,仰着脸看他,同时用手替他套动着。她站起来,手上就握着春山的yáng具,转身往浴室外走去,春山身不由己,便跟着她的牵引一起向外走。
    外面便是云雀和春山的卧室,可以看见一小截床角,小虹将春山推倒到床上,自己也扑上去,然后是一阵死缠烂打,阿宾和云雀只能从偶而伸出来的部份男女肢体自己去想像了。
    阿宾看云雀脸上晴阴不定,就缓缓地恢复抽送,这时后小虹和春山那边已经尘埃落定,春山平躺在床上,下身刚好摆在阿宾他们可以看见的这边,他的yáng具举立着,样子很特别,两头尖中间粗,长度倒是普通。小虹蹲骑在他身上,长裙提到腰间,内裤也不知道是根本没穿还是啥时候脱掉了,只见到一颗圆圆鼓鼓翘翘吊在半空中的屁股,她移樽就教,一手扶持着春山的jī巴对正位置,一寸寸地将它吞没。
    阿宾和云雀被浴室得门墙阻隔,只能看见他们的下半身,但是那就够了。春山平躺在床上动都不动,小虹跨伏在他身上,令阿宾热血沸腾的是,小虹那诱死人的屁股居然能像虫一样,死黏着春山不住蠕动,臀浪连连滚滚,蔚为奇观。
    “哇……”阿宾跟云雀说:“这妞儿比你还浪……”
    “呸,谁浪了?”云雀说:“我可是良家妇女。”
    阿宾沉沉地深送了两次,云雀禁不起弄,轻哼着没节奏的乐曲。阿宾插过几十下之后,觉得碍手碍脚,便跳出水槽,再把云雀抱下来,提到一旁的长桌上,让她仰躺着,抓开她的脚踝,横着jī巴在她yīn唇上磨来磨去,把云雀的汤汁沾得到处都是,然后才对准开口,长驱直入,云雀本来就被他搞得春情泛滥,一想到老公在隔壁和女人也正干着同样的勾当,醋味翻起,又有另一种激动的感觉。
    阿宾因为这样的姿势才看清楚云雀穴儿的全貌,她的穴儿口毛发清稀,集中在上方形成一个等边三角形,彷佛是一株杉柏的远影,说实在的非长漂亮。
    他有劲地插着,造成云雀一双肥乳上下左右不住的摆动摇荡,十分动人,可惜云雀却心有旁,嘴上虽然还是喘声哼声断断续续,思绪却反覆矛盾,神色不宁。
    “啊……嗯……阿宾……唔……我该怎么办……啊……怎么办……?”
    阿宾用力压上她丰满的身体,说:“不必怎么办,专心和我作爱。”
    阿宾大开大阖,闯进闯出,云雀渐渐被逼推到紧张的境地,暂时忘掉了老公和小虹的事。阿宾快马加鞭,尽力的取悦她,云雀抱住阿宾,高举双腿盘夹他,俩人激动的对吻着,阿宾的每一次抽插,都从云雀的sāo穴带出股股浪水,云雀的兴致越来越高昂,膣肉开始痉挛,连同阿宾的jī巴都一起缩着。
    “唔……唔……好棒……哦……再用力……好阿宾……干得好深……姐姐好爽啊……哦……又插到那里了……哦……快……快……亲弟弟……我快来了……啊……啊……宾……哦……你好会插……啊……啊……我要来了……啊……天哪……噢……噢……来了……来了……姐姐丢了……哦……哦……”
    她的美穴儿“噗唧”“噗唧”地冒出更多的黏汤,阿宾也痛快到了极点,guī头暴胀,青筋浮动,他连忙撑起身体,却把云雀也带坐起来,他将jī巴从云雀的穴儿里抽出,云雀低头看那充满雄风气概的杀人工具,它抖擞的跳了两跳,一沱阳精便从马眼飞喷而出,甚至喷到云雀的下巴,因此沿着她的乳房腰腹都溅成一条白色的连线。
    “哗……”云雀说:“你好有精神啊……”
    他们在桌前相拥了一会儿,云雀急着要回家,阿宾帮她穿好浴袍,略略整里了头巾,从地上捡起两只蜡给她,只是她不见得还有需要了。
    云雀接过蜡,问道:“你真的不是敏霓的男朋友?”
    阿宾笑着摇摇头,云雀抱着他又亲了一阵,套回拖鞋,丢了一声byebye,匆匆回家而去,留下阿宾收拾从抽屉里跌出来的东西。
    云雀出了敏霓家,跑到自己的门前,一推开大门,本来就要冲进卧房去捉奸,却看见卧房门外站着俩个人鬼鬼祟祟在向内偷窥,其中一个就是刚才和小虹出现在浴室门口的那个男的。
    这两人和小虹都是春山的下属,春山因为酒席间喝得烂醉如泥,这两人要送小虹回家,就顺便连春山一起搭回来,春山家先到,小虹和一人扶他上来,一人在车上等着,可是春山的情况很糟,他老婆好像又不在家,小虹担心春山一个人不妥,就要这男的去告诉还在车上等的那人一起上来,先把春山照顾好,晚一点回家没关系。
    这男的下楼去找同事,小虹陪着春山。小虹虽然容貌普通,平时倒是风骚得很,只不过春山向来不?言笑,她对这上司仅管颇有好感,却没有机会和他亲近。那男的下楼之后,只剩下她和春山独处,此时不上手更待何时,于是便发生了阿宾和云雀所收看到的那出戏目了。
    那男的伙同在车上等待的那人,拎着一小袋宴席间打包的餐点和半瓶果汁上楼,进到客厅之后,就听见小虹动人的浅叫声,他们将餐点扔在茶?上,趴在门墙角去偷看,原来卧室里表演着妖精打架,俩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闷声闭息的欣赏下去。
    房里的小虹把自己昏了头,完全忘了有人会上来的事,只顾骑着春山驰骋,享受一阵接一阵的快感。门外的俩人看得也兴味盎然,小虹这浪货整日在公司里招蜂引蝶,吊人胃口,果然是个肉欲旺盛的女人,待会儿等她爽完,非把她拉来再颠狂一番不可。
    就在内外交煎之际,没想到云雀回来了,卧室里面交媾着的俩人自然不知,卧室外的俩人却吓了一跳,他们连忙将房门再拉回一些好遮蔽住,转直身问候云雀,心里七上八下。
    “你们在做什么?”云雀没想到屋里还有其他人,同样也是吓了一跳。
    “没……没事,嫂夫人。”最早和小虹一起出现的那个男的说,云雀知道他叫仲韩。他还推着旁边那人说:“没事,对不对?阿铭。”
    阿铭也连声称是,憨憨地说:“是……是……我们以为……你不在……”
    这阿铭口齿迟钝,云雀听了却也心虚,便轻描淡写说:“刚才停电,我去隔壁借蜡了。”
    仲韩转移重点的说:“嫂子,嫂子,我们带回了一些小菜,春山哥有点醉了在洗澡,嫂子来用一点。”
    他们害怕云雀进房撞破小虹的好事,结果恐怕不堪设想。其实云雀也正担忧着,如果这时春山和小虹出来,当着外人的面,事情如何了结?
    她就应声说:“是吗?我看看有些什么?”
    说着就过来长沙发上坐下,将蜡摆到一旁,解开纸袋挑看,仲韩和阿铭赶忙一左一右将她夹坐在中间,好随时能缠住她,免得她又想往房里去。
    云雀拿出纸袋中的免洗筷,夹起一小块羊肉片吃着,仲韩和阿铭再献?,倒了一小纸杯的果汁递给她,云雀看了俩人一眼,伸手便接过来。
    云雀交叠起双腿,那浴袍的下摆顺势滑开了,云雀也不去扯它,让雪白的大腿披露裸出一大截,仲韩和阿铭当下就被吸引住了,目不转睛的盯着看。云雀向后挺身倚在靠背上,举起纸杯,将果汁饮下,也许是她太不小心了,有一些果汁从杯角溢流下来,顺着嘴边、下巴、咽喉流到胸膛上,云雀慌张的停举着杯箸,却已经没有手可以来擦拭。
    仲韩为人乖觉,立刻把握机会,用手掌在云雀的肩下抹着,越抹越低,逐渐摸到她软软的肉上。
    “别忙,别忙,”他一面抹揩着,一面说:“我来帮忙就好。”
    阿铭可不笨,他跟着有样藏样,也伸手来捞抡着说:“当心,当心。”
    俩人同时摸到她的肥奶上,或轻或重的搓磨着,她一时也没辄,只是胡乱地说:“不必……不必……我自己来……”
    可是她的乳房已经被他们摸得结结实实,而且仲韩还用力的捏了捏,捏得云雀忍不住“唉唷”的轻叹着,仲韩和阿铭见云雀并不怎么抗拒,色胆包天,就愈加放肆更形无礼了。
    阿铭这次抢在先头,他的位置正好方便他穿手进到云雀的浴袍里,他一伸而入,同时将她的领襟掀开,云雀里面可没有穿戴胸罩,俩人同时都看见了她珠圆玉润的胸脯,他们平时就知道云雀丰满动人,今天眼见为凭,不免脸红心跳,息粗气喘了。
    俩人抢着去捧云雀的大肉包子,交相抚动,阿铭还挑着云雀小小的rǔ头逗个不停,云雀如何受得了,筷子纸杯都软手跌在地上,空举着双手任由他们摸着。
    “别这样……”
    他们分别将云雀推圆弄扁,云雀无可抗辩地仰在沙发椅背上,他们各托起她的一条腿搁到自己膝盖上摸着,因此云雀两腿张开,脚尖垫起,浴袍已松开,她的内裤刚才脏了,没穿放在浴袍口袋里,那私密景色更加一览无遗,丰腴雪白的大腿之间夹着饱满肥沃的阴阜,仲韩先看到了,指给阿铭看,他们对云雀的浴袍下是一丝不挂十分惊喜,俩人差点流出鼻血,争先恐后的把手指挤向她的美妙yīn户,云雀大吃一惊,却是无力阻止。
    “别这样……”
    他们当然继续这样,阿铭还讶异的说:“哗,嫂子湿得这么快……”
    仲韩把头靠近云雀,问说:“嫂夫人也是个骚底货哦……唔……”
    云雀正在怅然迷惘,转头张嘴就把仲韩的嘴给封住了,香软的舌头迫不及待地伸进他嘴里交探着,底下的湿穴被好几只指头玩弄得簌簌而抖,腰枝不停的用力抽搐,完全是春情荡妇的模样。
    阿铭经不起风浪,眼前的活色生香就足够让他发狂,他着急地解着裤带,脱去长裤内裤,乖乖,这年轻人,好长好有活力的一根jī巴,但是却是根包谷茎,只有前端突出小小一点儿guī头。他拉来云雀的手去摸它,云雀转头看着,表情又高兴又难过,还是帮他套动起来,这边的仲韩也在脱裤子了。
    仲韩如十八手观音如来,脱着自己的裤子还能兼顾着挖抠云雀的sāo穴,云雀的yīn蒂周边被他们欺侮得充血涨红,交感神经将丰沛的愉悦不断地传递到全身各处,她想将臀部后缩,却躲不掉俩人连手的攻击,aì液乱淌,重新燃起对男人的渴望来。
    她双手左右各执住一根jī巴,没有规律地乱摇乱捋着,仲韩和阿铭不约而同的跪起在沙发上,将jī巴翘向云雀,云雀从没曾像这样被两只热烘烘的肉棍子指着脸,胸口一阵酸热,淫兴大发,张嘴就把阿铭的jī巴一口含住,吸吮了一会儿之后再转向仲韩,小舌把他的guī头搅得痛快无比。
    阿铭欲毒攻心,跳下沙发,跪趴到云雀的正面,提着jī巴,对准云雀湿淋淋的穴儿,轻易的就一插而入,全根尽没。他疯狂的抽送着,云雀如果和小虹相比,那是美太多了,小虹也许年轻,全身充满弹性,云雀则是肉香四溢,腴华成熟,最要命的是,她还是自己上司的老婆,这干起来太有味了。
    云雀底下挨着阿铭的长jī巴,嘴上吸食着仲韩的guī头不放,被两个男人一起服务的快乐是加倍的。这俩人说熟不熟,说陌生也不陌生,和他们作起爱来不知道怎么搞得就是变得很疯狂,她现在只想和他们干,干,干,再干翻过去。
    阿铭的表现也很夸张,他一边拼老命的捅进捅出,一边呜呜地喊叫着:“好爽……好爽哦……嫂子的穴干起来……好舒服哦……好紧凑哦……”
    云雀听得他的赞美,更努力地缩着阴肉好爽死他,仲韩在上面也化被动为主动,用力的起云雀的小嘴,三人扭成一团。
    “好啊!你们……”忽然旁边有人说:“连云雀姐都敢搞,未免太大胆了吧?”
    仲韩和阿铭一起转头,原来是小虹。小虹将春山阴阳颠倒的反出精来,正软在他身上喘气,听到客厅外有奇怪的呻吟浪叫声音,才记起还有仲韩他们,她跳下床来到门口一看,乖乖隆得咚,那俩人竟然押着云雀在强干,云雀好像并不挣扎,反倒是在享受迎合着,她暗想,“美人无乾净”,真是至理名言。
    窥伺间,方才和春山的一阵荒唐并没有得到满足,这下穴儿里又偷地流出春水了,她不甘寂寞,也想和他们一起快乐一下,就裸着身体,开门出来,故意出声惊扰他们。
    仲韩见是小虹,全身又光溜溜的衣服也不穿,想都不用想也知道她打的是什么主意,他勾着指头要她过来,她扭捏作态了一会儿,还是跚跚的向前走来。
    仲韩将她一把拉倒到沙发上,自己转身摆脱云雀的小嘴坐下,让小虹骑跨到他身上,小虹也不客气,没等他招呼,伸手摸到他的yáng具,对好角度,就像在干春山那样一口气就把仲韩的老二吞噬掉了。
    “拜托,你也用不着这么积极啊!”仲韩调侃她:“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我又不会逃走,你让我多有一些成就感好吗?”
    “成就感……成就感……”小虹轻快地摇动屁股:“弄了云雀姐……嗯……嗯……你一定很……很有成就感了……嗯……”
    “我还没弄呢,就被你抢先了。”仲韩抱怨说。
    “那……算我对不起你了哦……嗯……嗯……仲韩……你还真硬啊……好舒服……我……补偿你啦……让你多爽一下……嗯……”小虹昵声昵气,惹得仲韩冲动得更厉害。
    “小虹姐……”阿铭行有余力,还摸起小虹的乳房来:“啧啧……你的胸部真有弹力……”
    “要死了……哦……你专心干你的好不好……”小虹说:“待会儿……啊……你还能硬的话……啊……我们再来一场……呃……友谊赛……”
    小虹浪得紧,骚叫连连,云雀气愤她勾拐春山,本来不想理会她,可是她一出现就把仲韩和阿铭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云雀不甘心,就跟着哼吟起来,一对大乳房摇得波涛汹涌,着实诱人。
    “阿铭……你好会弄……啊……干得好深……哦……再来……再来……对……对……啊……干死姐姐好了……哦……荷……”她故意叫着。
    “唔……云雀姐……”小虹一上一下的骑着说:“看你平时有模有样……嗯……嗯……也是骚骨根子……哦……哦……下回你有新男朋友……啊……啊……我们就来交换……啊……好不好……哦……哦……”
    云雀“呸”她一口,小虹也不生气,弯下腰贴脸到她颊边,亲起她的腮,咬着她的耳朵,然后回来吻她的小嘴,刚好阿铭这时干得凶狠,云雀全身都痛快,就和小虹贪婪的交吻着,小虹吃吃地浪笑起来,低声告诉她说她有一个十七岁的小男朋友,问云雀改天想不想试看,云雀正爽得胡涂,随口乱答应着,小虹更嘻嘻地笑个不停。
    四人干了半天,仲韩想改换尝尝云雀的滋味,阿铭当然早就打着小虹的主意,俩人意见一致,打过几个手势之后,达成共识,他们突然将jī巴同时抽出穴外,对换了位置,云雀和小虹爽在心口却突然空虚不已,哪管对方是谁,赶快干进来再说,等到看清楚对手换人的时候,早又被插得满客厅乱叫了。
    云雀可不愿意输给小虹,俩人竞赛一般雪雪的唤声此起彼落,把仲韩和阿铭都哄唬得死干活干的,卖命为二女效劳,她们也都回给他们动人的赞美,情境带动气氛,云雀和小虹真的很快地高氵朝泄身,然后连续不断地处于亢奋的状况里,尤其是云雀,她一次又一次的浪水狂喷,仰脸娇啼,根本顾不得房间里的丈夫是不是会醒来,身体的快乐先满足了再说。
    结果阿铭先完蛋,他和小虹刚刚就已经对得滚落到地上,他深深的钻过小虹的蜜肉,强悍的撞击她的花心,小虹“哥哥”“弟弟”的乱喊一通,他虽然身强力壮,也有穷途末路之时,他大叫一声,死死的抵着小虹的穴眼,脊椎从下端直酸到颈项,guī头暴胀,浓精溃决般的狂泻而下,烫得小虹唉唉骚叫,阿铭存货太多,连射了几十秒钟,才弹尽粮绝。
    “唔……”小虹抱着他吻:“乖弟弟好热情哦……”
    阿铭喘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对着小虹傻笑。
    这边仲韩和云雀还热战方酣,仲韩将云雀压倒在沙发上,云雀的脚被撑架得高高举起,仲韩动作分明,一下一下的用力戳她,她都记不起到底是第几次高氵朝了,连唉唷声都变得微弱婉转,可是突然间,她又高声尖叫起来,双脚僵直,腰枝弓弯,阿铭和小虹都清楚的看见,一大股yín水喷泉般的从她被jī巴塞满的穴儿口爆发出来,看得阿铭和小虹目瞪口呆,同声叹服她是淫荡之后。
    仲韩也逐渐支持不下去了,他开始变得迟顿而缓慢,呼吸短促凌乱,五六十棍插下来,头冒热汗,眼布红丝,小虹还跑过去,故意在他奶头上捏着,仲韩大叫两声,来不及拔出yáng具,精水全部射入云雀的子宫当中。
    “喔……喔……”仲韩说:“老天爷……我这辈子从没这样爽过……”
    “啊……我也是……第一次这么快活……”云雀说,那当然还包含了和阿宾之前先干过了的部份在内。
    阿铭提议说:“小虹,云雀姐,我们换个地方再玩过,好不好?”
    小虹马上附议,并且说她的公寓最恰当,仲韩和阿铭都跃跃欲试,准备再大拼一场,云雀却说:“我不去了,我要照顾那死鬼。”
    这事情他们便也不能再说什么,小虹最开朗,就鼓舞着说:“好啊,今天你们先喂饱我,改天云雀姐有空我们再弄到天亮。”
    要不然又能如何,他们三人穿回衣服,云雀也披上浴袍,和仲韩阿铭各都拥吻了一会儿,小虹也来偷偷捏了捏她的屁股。她送他们出门搭电梯,然后回到房间来,她在浴室窗口探了探,敏霓家的厨房一点光线都没有,阿宾一定回去睡了,她匆匆的冲了一下身体,照例又在镜子前顾影自怜着,她自己都发现,她容光焕发的脸蛋儿上,又多了一抹骚骚的风情。
    她坐回床缘,春山鼾声如雷,jī巴软绵绵的垂着,大概想破他的头他也料不到,妻子今晚在两个部属的jī巴下狂浪的欢好过,yīn户里还余有点点男精呢。
    云雀反向侧躺在春山的身边,眯眼吟笑着,而且笑得好动人,她张开嘴儿,含住春山的jī巴,开始吞吞吐吐地吸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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