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将。”向雨峰一抹微笑,手指再落,“因为年青”
“所以做为过来人的我,才会提醒你,太狂了是要吃苦头的”柳成风抽车上炮,卡住了向雨峰那双巡河炮意想攻击他‘士’的战略。
“哈哈。”向雨峰一阵大笑,吃掉了柳成风的两只小兵之后,望着柳成风的眼睛道,“嚣张,叛逆,轻狂不正是年青的代名词,宝剑锋从磨励出,梅花香自苦寒来,若是年青一辈都照着老一辈的经验和已经踩过的,毫无任何变化的足印趟过河的话,那何来磨炼成刚,何来创新,何来与时俱进,何来青出于蓝,何来英雄少年?”
“三将!”向雨峰反身抽车,直上巡河炮,以损失一名小兵的代价,其余小兵全部安全地趟过了楚河,汉界,手指离开将军棋子的向雨峰看着柳成风道,“说句大逆不道的话,难道非要等到了老爷爷那般一脚踏进棺材的时候,才要去狂吗?”
围观的人都因向雨身的话而倒吸了一口气,敢在柳家老家子面前说出如此话语的人,这个年青人可真的算得是第一人了。
“难道小伙子不知道,太刚硬断,太锋易折,石堆于岸,水必淌之,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吗?”柳成风两眼微微闭起,似呼并没有听到向雨峰刚才的‘棺材’一词似的,低头凝望着向雨峰那强势无比的“三将”之势,如此少年,真的是他生平所仅见的了。
“当然知道!”向雨峰嘿嘿一笑,脸上闪动着一抹残忍的笑意道,“正是因为知道这些,所以,我会在任何想要折断我的人到来之时,毫不留情,拼尽一切地去刺穿他,人档诛人,天档逆天!”
“啪!”一声棋子与棋盘相互撞击的声音响起在众人的耳畔,向雨峰望着柳成风道,“老爷爷,你输了#耗将!”
向雨峰这一句话语的落下,在众人的耳边不亚于TnT炸药的轰鸣声,因为向雨峰所对局之人是有着铁手之称的柳成风,柳老爷子。
柳成风神色微微呆愣地看着棋盘上那个扼住自己咽喉,锁定住胜局的小兵,默默地沉默一会后,才猛然抬起头看着向雨峰道:“好狂的心,好狠的心,好严密的心”
“哈哈。”向雨峰收起盘座着的腿,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看着柳成风道,“老爷爷,我说过,得人心者得天下,棋局就像我的为人一样,我不会丢下为我而战的兄弟,同样的他们一样会将心比心地对我,当然,若真的到必须要牺牲掉某人而得已拿下最后胜利的话,不用我去说,他们之中便会有人去做,嘿嘿,人心,很可怕,所以,柳爷爷,你输在了人心,之前连续拿掉你三个小兵,你都要保下你的一个‘马’,那时候你已经失去了你的兵士对你的向心,要知道遣将不如激将,你命令他们牺牲和他们愿意为你去牺牲,可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前者失掉人心,后者得足人心。当年刘大耳不占天时,不占地利却能与孙权,曹cao三分天下,就是占得了人心,只不过刘大耳和柳爷爷是一个类型的人罢了。只为保一将,而失去万千人心!”
柳成风默默地站了起来,目光与面前的向雨峰平视着,声音低缓而沉稳地道:“得人心,真的就能够得天下吗?”
“呵呵,老爷爷以为若非雄才大略之才,即使得了人心,他会善用人心吗?会得到天下吗?”向雨峰的一句反问,让柳成风不再言语,柳成风默默地转身,身后早已有人来收拾棋盘。
“不要弄乱,就这样摆在我的书房!”向雨峰一笑,周围人一愣,柳成风回头,脸上再次朝着向雨峰堆起了微笑道,“雨峰,你很不错!难得又如此年青!”
“柳爷爷一样,若非仗着初生牛犊,拳怕少壮的剑走偏锋的话,雨峰一样抵档不住柳爷爷的进攻。”这一声雨峰,这一声柳爷爷顿时拉近了柳成风与向雨峰之间的距离,柳成风不再说话,朝着向雨峰微微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柳成风离开之后,向雨峰再次被众人围在了当场,先前服气的更加服气,先前不服的却也真正服了这个拥有英雄胆的少年人来,特别是那些个女女,恐惧。向雨峰望着那些个想要把他一口吞下去的女女的眼神,身ti一个激零,立马借尿遁闪了。
…………
“就在这吧,嘿嘿,学姐,你看学弟我多好,来了还不忘给你们家的花园施施肥!”相当无耻的某人,用向雨峰的话说,他这是环保,是有利用能源的可再造,至于那不过距离此地才几百米远的洗手间的牌子,被向雨峰很无耻地无视了。
正当向雨峰快要正沉醉在放水中的愉悦中的时候,一股熟悉的香味直冲向雨峰的鼻间,虽然向雨峰不能猜出来人是谁,但对方身上的香味和那小心翼翼轻手轻脚向自己走来的声音,却让向雨峰嘿嘿一笑:女人,而且是个绝对见过面的女人。
“小乖乖,这次姐姐终于抓到你了,看你还敢跑。”
果然,一声柔中带酥的声音响起在向雨峰的耳畔,向雨峰还没有来得及扭头去看这个抱住自己的女人到底是谁的时候,他的兄弟便已经被对方抓在了手中。
“我靠,别抓,疼呀。”向雨峰嗞牙咧嘴地叫着,他扭头朝着来人看过,顿时一张明艳的面孔出现在他的视线里,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和向雨峰在复大周边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个女人。
“嘿,真没有想到在这里也能碰到姐姐,真是缘份呀。”向雨峰很快便认出了这个女人是哪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