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五人,连同向雨峰在内的六个人围座在摆满了可口早餐的餐桌周围,除了向雨峰一个人在那儿低着头吃着可口的美食时不时地还会赞上几句之外,其它人均是带着各种各样的目光看着向雨峰。
经历过那场实战的柳家老爷子还好些,但柳雄和柳志明的眼睛里面却是透露着无限的好奇,就连同伊家妈妈也是时不是地为向雨峰夹上几筷子的菜,一脸地温柔笑意,那是典型的属于丈母娘看女婿,越来越美丽的味道,而我们的公主柳宛儿则是一脸柔情mi意地望着自己的郞君,眼神就像水一样可以随时融化掉一般。
“你们都看我干吗?吃呀,呵呵,伯母,你做得早餐,就是一个字,棒!”向雨峰呵呵地看着伊家妈妈笑道,“不知道以后我可不可以天天吃到伯母做的饭菜。”
“当然可以。”伊家妈妈显然很是受用向雨峰的赞美。
“咳。”一直闷着气的柳雄终于开口道,“这个,这个,雨,雨峰啊……”
“您老人家想说什么,直说,别接接吧吧地,不然一会我听不明白,你老人家又该飑了。”向雨峰叨了一筷子菜,塞进嘴里,嘴里一边吧嗒着,一边看着柳雄道。
“呃,这个,我想问,你的功夫是和谁学的?”显然,柳雄的问题引起了众人的共鸣,对于向雨峰那刚才如同狂风暴雨峰的攻击,他们可都是看在眼里,摆在眼前的事实,让他们承认了向雨峰的强大,但这种强大应该说是对向雨峰的师承或者是向雨峰所修习的武功心法的认同更为准确些。
“伯父,你问这样的问题,让我有些难过。”向雨峰放下筷子,一脸严肃地指着自己的鼻子道,“就我这不论放到哪里都无法掩藏住那耀眼光芒的级人才,还用得着别人来教?”向雨峰撇了一下嘴角道,“本人自学成才,实话实说。”
“放屁!”柳雄一拍桌子瞪着向雨峰道同,“不想说就不想说,少在这跟老子扯蛋。”
“是了,既然伯父也知道你问得根本就是一个我必须得用扯蛋去回答的问题,还这么好奇地关心我的师承做什么?”向雨峰耸了耸肩,望着柳家老爷子道,“柳爷爷,你至少应该明白有些避世的人,是不喜欢张扬的。”
“你虽然说得不错,但难道和我们也需要保密吗?”柳家老爷子虽然明白向雨峰并没有说假话,但对武道一途拥有强烈战心的他,还是相当迫切地想知道向雨峰的师承,也更加想知道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能把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年青人tiao教成这个样子,最重要的是,他现在已经开始对向雨峰的身份有了兴趣,在这之前,柳家老爷子看中的向雨峰的这个人本身所具备的东西,但直到和向雨身比武并惨败之后,他就开始对真正对于向雨峰的师承或者说向雨峰身后的家庭有了兴趣,不管一个年青人多么的优秀,骨骼多么的jing奇,若是没有一个好的环境和好的授武人教习武道的话,是绝对无法拥有现在的这个成就的。
向雨峰点燃了一只烟,眼睛在柳雄和柳家老爷子的身上扫视了一圈:“《春秋左传?桓公十年》一章中曾说:当初,虞叔有块宝玉,虞公想要得到,虞叔没有给他,然后,虞叔为此而感到后悔,说:“周这个地方有句谚语说:‘一个人本来没有罪,却因为拥有宝玉而获罪。’”于是就把宝玉献给了虞公。可是,虞公又来索要虞叔的宝剑,虞叔说:“这实在是贪得无厌。如此贪得无厌,将会给我带来杀身之祸。”于是就兵攻打虞公。所以,虞公出奔到共池那个地方去了。显而易见,这句话的意思是,贪图财宝会招来祸患。在这段故事中,虞叔因为担心贪图财宝招来祸患,所以,把宝玉献出去了;但是,虞公得到了宝玉仍不知满zu,最终因为贪得无厌而被打败。这也就是传承至今的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典故的出处。”向雨峰吐出了一口烟雾,继续道,“也许你们会觉得这和刚才的问题并没有什么关联,但我并不这样认为,在一个人得到了某种或是知道了某种本不应该知道的事情的时候,通常都会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或者是,灾难!有的时候,知道的越多,麻烦就会越多,危险也就会越多!就如同是,我不想插手柳氏企业里面的某些事情一样。”
“雨峰,公司?公司里的什么事情?”柳宛儿疑惑地看着向雨峰,显然她可能是柳家中唯一一个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成员了。
“没什么”向雨峰笑了笑,看着一眼柳雄和柳家老爷子道,“柳爷爷,伯父,我并不觉得那些琐事会比能和家人一起吃饭更重要!”说完,向雨峰又朝着伊家妈妈笑道,“伯母,很美味的早餐。”
柳雄和柳家老爷子相视一眼,没有再说什么,不过此刻的向雨峰所表现出来的那种气息,已经足以颠复了他们以前所认知的一切:这是一个一身是密的人!
…………
按响了张宁公寓的门铃,两手提着各式各样早餐的向雨峰出现在了这里,重新回到这儿是他必须要做的事情,他想在第一时间确认张宁的情绪是怎样的一种状态。
“你,你来了……”当张宁打开门,看到向雨峰的那一刻,她显然一愣,接着语气之中掩藏不住喜意地望着向雨峰道。
“还没吃早饭呢吧?”向雨峰微微一笑,走了进去,他坐到沙上,把早餐一样一样地摆放在茶几上,一边打量着张宁的神态,很显然,张宁的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和昨天比起来却是已经好了许多,“到底是个经过大风大浪的女强人啊,呵呵。”
张宁理了一下微乱的丝,微yao着嘴唇,看着向雨峰yu言又止。
“怎么?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张宁的模样使得向雨峰关心地道。
“已经好多了。”张宁摇了摇头,然后望着向雨峰开口道,“你,你昨天,昨天什么时候走的?”
“等你睡熟了。”向雨峰说道,“公司生了那么大的事情,而且我又是最直接的接触者,理当回去看一下。”向雨峰停顿了一下,望着张宁道,“知道死得是谁吗?”
看到张宁点头,向雨峰才道:“赵军。”
“是他?”张宁虽然语气之中带着些许的惊讶,但脸上却并没有如同向雨峰所想的那样,有过多的震动,或者说张宁的表现可以说是过于地轻松了些,而也正是由于张宁的表现出来的神情让向雨峰有理由相信,对于柳氏那潭子水,张宁既使没有沾边,但也是多多少少有些关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