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零四章节东伯的怒意
“你们以为这样,我就会结束这场战争吗?”向雨峰的目光一一地在跪倒在地的那些西北核心人员的身上扫过,同一时间,向雨峰右臂一振,一条红龙冲天而起,接着在向雨峰的右臂上缠绕了起来“战争,就要有结果,我就站在这里,来吧,让我看一下,你们这一群,让北庭赞不绝口的西北凶兽们,究竟有多强的实力!”
战意被激起,议会大厅的这群凶兽们,从他们那双通红散发着强烈战意的眼睛中,便可以看出,他们心中的战意,已经被彻底地激发了起来,望着站在那里的男人,望着那个男人脸上骄傲而自信的微笑,凶兽们嚎嚎直叫地挥舞着拳头,冲向了这个征服了他们内心的男人。
riben,东京。
银座做为东京最大的销金窟,它的威名不仅仅是在riben,整个东南亚,甚至上远至拉美,欧洲,都对riben东京的银座熟悉。
东伯坐在位于银座区域内的一家豪华夜总会内,吐出了嘴里的那满带着riben味道的清酒,微皱着眉头怒骂了一声:“这是尿还是酒,屁的酒味都没有。”
坐在东伯身边的是他的得力下属周云东以及几个血门的精锐核心子弟。
熟悉东伯脾性的周云东,见东伯如此,轻笑了一声,从一旁的手提箱里面,取出了一瓶正宗的北京红星二锅头,递到了东伯的面前。
东伯一见,那紧皱着的眉头,瞬间便舒展开了。
一个国家的国粹,通常就代表着这个国家的精魂。
青酒做为riben国的国酒,从酒就能看出riben男人为什么大多数都是不举,需要靠一些变态的手段来激发自己的欲望,喝这种玩意还喝的醉熏熏的也只有这帮riben鸟了。
东伯一仰头,便把那瓶五十六度的二锅头给干了个底朝天,在一旁烤着鱼片,调着riben料理,身着和服的女侍者,则跪坐在一旁,那一双双桃花眼睛,满带着贪焚目光地望着东伯,东伯的身高,比一米八五个头的向雨峰还要高上一些,算是北庭四个人中,最高的一个。再加上他那魁梧如同铁塔般的身材,钢硬却不失棱角的面孔,以及他那举止投足之间,露出来的大男人的霸气,这一切的因素,都足以成为致命的海洛因,让这些见惯了从头到尾,从上到下,全都是小一号的riben男人的和服女侍者们,自然带来了强烈地冲击。如果东伯愿意,他完全地可不用付钱,便直接地把这些和服女侍者推倒。
不过,东伯显然没有这个觉悟,他不是处男,但并不代表,他什么样的女人都会上。
东伯吐出了一口酒气,满足地说道:“还是咱们的酒喝着爽,来,再给我一瓶。”东伯把空酒瓶子丢到了一旁,却见那离东伯较近的和服女侍者,捡起了那个空酒瓶,对东伯吱里呱啦地就是好一阵地说。
东伯见和服女侍者那紧抓着空酒瓶的手,还有她那张满是期望地脸,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和服女侍者见东伯点了头,满脸笑意地把那空瓶酒收进了衣服里,并贴着胸藏了起来,在打开和服的那一刹那,女侍者故意地露出了些许,目的自然是冲着东伯而来。
可惜的是,东伯像个不识花的主一般,已经从周云东的手里,接过了一瓶二锅头,独自饮了起来。
如果说riben最出名的美食,就算没有吃过的人,也能叫出几个来,而最出名的便是那生鱼片了,可惜的是,这响誉世界的riben生鱼片在东伯的面前,便如垃圾一般,被弃之在一旁,用东伯的话来说,他只在老虎营当畜生的时候吃过生肉。现在做人了,自然要吃人的东西。
见鱼片已经烤熟,东伯直接便用手抓起了一大块,塞到了嘴里,那满身的油污,直接就抹在了那和服女侍者的身上,那女侍者不带没有生气,相反却是一脸的春意。因为东伯刚才抹地地方,不是别处,正百那如高山一般的存在。
东伯会出现在银座,并不是因为他有什么事情,而是因为,这两天他闲得发慌,处理好了世界监狱的世界后,东伯在西北只停留了几天,便马不停蹄的赶到了riben,用东伯的话来说,他害怕他再晚来一会,这riben的小鬼子就都被凌山一个人给吞掉了。
就算如此,当东伯赶到riben的时候,凌山已经做好了该做的事情,现在,他们所要做的事情就是一个字,等。
前戏已经铺好,再加上凌山把约克捧上了美国驻riben基地上的总司令,又支撑约克的叔叔,进入到了美国国会,所以,约克家族的成员,对于凌山,那是非常地感激的,尽管他们都知道,凌山会这么如大力地帮助他们,必有所求,但那又如何,对于利益至上的美国人来说,你需我求,这本来就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所以,当东伯重新来到riben的时候,等待着他的,只要闲得蛋疼的等待。等待着某个时间的到来。
闲余之下,东伯便带着周云东几个人,来到了这早就闻名已久的银座。
“骨头你马死!”正说话间,一个和服女孩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进来,那是东伯要的烤肉串,喝酒没烤串,就像男人没胡子,女人没nǎi子一样地让人觉得不舒服。东伯见肉串到了,便急不可耐地抓到了两串,就着那二锅头喝了起来。
那和服女孩见东伯手中的二锅头,先是一愣,接着颇有些喜悦地道:“你们,是zhongguo人吗?”
和服女孩的这句话是用zhongguo话说的,可听到东伯等人的耳朵里面,却是让他们一愣,他们瞅了一眼这个和服女孩,上下打量着,老实说,不管他们怎么看,也从面前的这个女孩身上打不出半点的zhongguo人的模样,完全就是一个彻头彻底的riben女孩的模样,这也就为什么,这个女孩进来的时候,东伯等生没有发现她是zhongguo人的原因。
“你是zhongguo人?”东伯的眉头小小地皱了一下,看着这个和服女孩道。
“嗯,嗯,我是zhongguo留学生。”那女孩听到东伯的回答,脸上的喜意更加地浓了。
“你在riben呆了很久了?我怎么从你的身上看不出半点zhongguo人的样子?”东伯虽然是笑着,可是眼睛里面却闪过一道寒芒。
可惜那和服女孩是觉察不到的,相反在听到东伯说她完全看不出来是一个zhongguo人模样时,这女孩竟然高兴地叫了起来:“真的吗,真的吗?”
“看得出来,你很希望自己是一名真正地riben人。”东伯微仰着头,望着这和服女孩道。
“是啊,你不知道啊,穿着和服,踏着木屐踩在雪上的感觉,真的很高贵,我上辈子一定是一个riben人,有可能还是riben的贵族,不然不会有这样的感觉的。”和服女孩两眼僮憬地说着,并没有发现,东伯的脸色已经有些黑沉了起来。
见东伯如此,周云东和其它几名血门子弟,已经做好了动手的准备,因为他们太了解自己的首领了。不过,让他们惊讶的是,东伯的怒意,只停留了一会,便消失了不见,取而代之地是一声叹息。
“老大说得没错,那个国家,需要净化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太多了。”东伯喝干了酒瓶里面的酒,看也不看那名来自zhongguo的和服女孩,直接挥了下手,那名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和服女孩,便被一名血门子弟,像提小鸡似的提起衣领给丢了出去。
“八嘎!”一声怒喝也在这时传进了东伯的耳朵里面,原来,是那名和服女孩碰到了一个riben男人,以致于那男人手中的酒水洒满了一身。
那名和服女孩不断地低头对那riben男人道着歉,可惜那名riben男人根本不听,直接抓起了那女孩的头发,直到看到女孩的那张脸时,那riben男人先是一愣,接着狞笑地回头对着几名同伴说了一句“支那人”
女孩长得挺漂亮,能够在这riben最销金的地方做内侍,自然得有一定的资本,可是她的那张脸,在此刻能够带给她的,只有污辱,东伯听到了那句支那人的话,倒是罕见的没有怒气,他回头看了一眼周云东道:“他怎么一眼就能分辩出来,为什么,我们同为一个国家的人竟没有认出她和我们来自同一个国度?”
“那又如何,在riben人的眼里,不管你多么像riben人,你都是个支那人!”周云东轻笑一声,在他的笑声之中,掩藏着一抹冰冷的杀意,其它的几名血门子弟也俱是把目光锁定在了那名说出支那人的riben男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