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的百变神功真劲在对方先天媚功的催动下疯狂运转开来,狂暴而猛烈,此时的我如一尊赤裸魔神蹂躏着身下的女人,毫不怜惜之情,每一下都落得狠狠,每一下都击得重重,无休止地反复做着动一个动作,木然而枯燥。
“凌波踏月”独孤姗姗真的急了,眼看着韵涵姐姐凄厉的求救声愈来愈弱,口吐白沫,双目翻白,大有摇曳一女子,一载赴黄梁之态,现在只有自己能救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韵涵姐姐死去,一股强大而顽强的信念支撑着独孤姗姗的心,独孤剑神亲传的独孤心法显露出威力,以玄功劲道强自冲开道,独孤姗姗完成了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举动。
不知不觉独孤姗姗惊喜地发现自己居然能动了,这下好了,可以阻止那个恶人欺负韵涵姐姐了,悄悄爬上前去,暗摧体内仅剩下的一丝内力,运指如风,紧封犹自在女人身体上作恶的坏男人,此时的独孤姗姗脸上红得都能煮熟鸡蛋,因为两个赤身裸体在那干着羞人的男女房事,丝毫没有顾忌她,让她看得这个心跳不止。
正舒爽得欲的我猛然被天外飞仙的一击给打得有些清醒过来,我这是怎么了,看了看身下脸色煞白,已陷入昏迷状态的曹韵涵脸色一变,我知道我刚才差点要饿她的芳华小命,而如果要是了她估计我也会活不成,因为当时我与她正处于一个疯狂运转的旋涡状态,这种状态愈转愈有吸引力,如一方死亡,则另一方必定也会步入前者同一种方式直接死亡。
看看后面那张梨花带雨,又有些掩不住恶心害怕的俏脸,我嘿然一笑道:“美女,谢谢帮忙啊!”
独孤姗姗惊得娇躯剧震,自里己刚才那一下子本打算制住这个恶人,那知触手处只觉其坚似铁、其硬似石,指尖的劲力根本进不去,这下倒好反倒把对方给打清醒过来了,看他那荡邪恶的笑脸,骇然别过头去欲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可惜她又能如何逃出我的掌心之中,被我一个猛扑就给扑过来,拉进怀里,感受着我那无一丝束缚的裸体,她娇躯再震道:“啊,你,你,你要干什么?”
面露慈祥的淡笑,可惜看在她眼里就如一个恶魔的笑脸那么可怕,瑟瑟发抖如一只乖羊,我从先天媚体的曹韵涵身上获益良多,这时只觉身上神清气爽,大有飘飘出尘之感,百变神功也不由提升了一个境界,心情大好之下逗弄着她玩道:“扬林府有美人独孤姗姗本贼可是知道好久了,来了不能白来,最起码也得让我占占便宜再走吧!”
独孤姗姗还想开口,但是没等她张开口,我的血盆大口已封了上去,粉嘟嘟的樱桃小嘴被我死死吻住,把她马上要吐出口的话生生给封回肚子里去了,如蛇一般的舌头轻轻抵开她的贝齿,小心翼翼地挑逗着独孤姗姗生涩的香舌,可惜独孤姗姗一个黄花大闺女那禁得起这样的香艳刺激,早已双眼迷茫,头脑糊涂,身体飘飘然了。
我轻轻撕开她身上那件素色肚兜,闻着她特有体香,沿着粉嫩的脖子,滑过蓓蕾酥胸、圆润肚脐、神秘地带,一路直吻到那修长结实的玉腿上,此女的身材比之我来还略有盈余,直面贴着反而别有一番滋味,我还是第一次与如此高挑修长的女人亲密接触,那双玉腿简直让我爱不释手。
“小姐,小姐,你有什么事吗,小兰侍侯你穿衣服呀!”
正玩得兴起,一道清脆的嫩音从门外传来,心头好恼,看天色才发现这漫漫长夜居然已悄无声息地过去,天边渐渐露出一抹阳光的余辉,此时要是再停留,怕是要被人发现,想想“剑神”独孤不败那个以剑为生命的狂人来追杀我,我就不寒而栗,不是我怕他强横的身手,“魔师”庞卷、“清心散人”龙诗雅那等天榜顶尖高手都丝毫不放在眼里,可这“剑神”独孤不败却不同,他是那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冷血之人,如果说“冥王”鬼冥秋、“不老神仙”童海仙、“碧落黄泉”穷碧落这武林三大杀手神出鬼没的杀人手段让人害怕胆寒的话,那以剑入杀道的独孤不败就可以称之为杀手中的杀手了,如此霸道之人,我还不想太过招惹,今晚在女人身体上我已发泄完了,这回就饶了她吧,轻轻贴在独孤姗姗耳边呢喃道:“美人,我先走了,咱们有缘再见面了!”
正沉浸在浪潮中的独孤姗姗这时什么也说不出口,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再睁开眼时,我的身影已鸿飞渺渺,不知所踪!
茫然的坐起身来,用纤纤玉指擦擦让那个男人嘬吸得有些红肿的嘴唇,心头一阵苦笑,难道这是一个春梦吗,不过看到一边韵涵姐姐赤裸着身子摆着令人娇羞的动作昏迷不醒的样子,再看看床上一塌糊涂的乱相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特殊味道的情景,她知道这不是一个虚无的梦,一切都是真实的,昨晚确实来了一个长得俊俏的贼,他与韵涵姐姐有过激情浪漫狂野奔放的一夜,又与自己有过销魂蚀骨的激吻,自己的清白身子几乎让那个坏家伙给看遍了,吻遍了,想想就脸红,这让自己怎么再出门见人,不过刚才那种感觉真的很奇妙,怎么好象自己有点喜欢那个样子呢,落寞的眼神涌起迷茫的东西,直到门外面又传来一阵着急的叫声,她才反应过来说道:“小兰,你先不要进来,韵涵姐姐还没醒,你一会儿再过来吧,告诉别人,没我的吩咐都不许进来!”
“是,小姐,奴婢先告退了!”
听声音渐渐远去,独孤姗姗长舒了一口气,屋子里乱七八糟的狼狈样可不能那帮下人们看见,不然光嚼舌根子也让自己没脸见人了,赶忙把床上的污迹都处理掉,又拿过薰香点上驱除屋子里那股令人想入非非脸色泛红的靡味道,倒也收拾了好一会儿。
曹韵涵幽幽从睡梦中醒来,浑身酸痛令她差点没叫出声来,使了好半天劲也没爬起来,只能无助地道:“姗姗妹子,快来帮帮我,扶我起来一下!”
独孤姗姗一见大喜,忙上前扶着她道:“韵涵姐姐,你可醒了,可吓死我了,那个贼下手可真重。”
粉面一痛,曹韵涵自是听出了话里的意思,想想昨天晚上自己和那个自称为贼的男人盘肠云雨大战可都尽收眼前这个小女人的眼里,又是一阵不好意思,她强笑道:“是啊,后来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这回轮到独孤姗姗脸红了,想到那个坏家伙对自己轻薄大占便宜,她没来由的心弦拨动了一下,口不对心地道:“没,没有,他对你使完坏之后就逃之夭夭了。”
曹韵涵自是看出了独孤姗姗的口不对心,但这个时候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点头道:“这就好,要是你出点什么事我可不好和你父亲交代。”
独孤姗姗无语,曹韵涵也找不出话口来,场面一时陷入沉寂之中,二女各怀心事,谁都知道这事太羞人了,绝对不能对外去说,可又知道彼此都知道对方的羞人之处,又不知道怎么和对方去说,你看我,我看你,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