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就是洋鬼子的啊。”二丫头这么一说李壮倒是噶然而止。
接着二丫头又问:“那不把脉要做些什么呢?只要能治好我的病,我什么都听医生的。”
二丫头这么一说李壮内心里便得意而又阴险地笑了,是的,他要的就是二丫头的这句话。于是他起身指着身后的床说:“麻烦请姑娘到床上一躺。”
二丫头一听李壮这么说,便支吾着有些犹豫了:“这……”说着目光转向房门,李壮自然知道二丫头心里还是有点畏惧,于是连忙安慰说:“姑娘尽可放心,行医者当仁心万分,所以姑娘不必害怕,而且外面的人是绝不会……”说到这李壮将手放在二丫头手上,又补充了句:“我保证。”但二丫头却急促地抽回自己的手,接着笑着说:“哎呀,大夫,看你说哪去了,我当然相信你啊,不相信你还会自告奋勇地找你看病咯。”
说完二丫头便站起来从李壮身边经过,接着朝床边走去,也正是在这一过程中,李壮又看到了二丫头扭动着的大匹股,真带劲,一瞬间李壮禁不住咽下了一口唾沫。
二丫头在床上躺好的时候李孩壮已经走到了床边,二丫头又问:“大夫要怎么办?”
李壮顾做咳嗽了两声,接着说:“烦恼姑娘把裤子脱下来。”
李壮原以为这样说二丫头又会不愿意呢,他甚至想好了对付的手段,但出呼意料的是二丫头竟然非常情愿地将裤子脱下,接着……
当二丫头将裤子脱掉的一瞬间,李壮呆住了。
二丫头脱掉裤子的时候抬起头羞若桃花一般地望着李壮,万分娇羞地说:“可以了吗?”
李壮直看的愣了,直到这时才恍然反应过来,他伸出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接着说:“不……,还要……都脱掉。”李壮这么一说的时候二丫头先是一愣,但还是难为情地将最后的衣服脱掉了,天哪,只是一瞬间,李壮便看的呆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得逞了,此刻,当看到那令他万念俱灰的东西时,潜藏在内心深处的不安分的躁动的小虫子再次耸动了起来,李壮直感到热血沸腾,一种按奈不住的冲动已如暴风骤雨一般。
二丫头将衣服放在一旁,再次含羞地望着李壮,说了句:“大夫,可以了吗?”
李壮直感到整个身子似乎一下子被粘上了去了一样。
他像小鸡啄米一样用力地点了点头,接着说:“可以了,可以了。”
“那大夫你检查吧,全凭大夫做主。”说着二丫头闭上了眼睛。
看到这样的情形,李壮忽然想到在新华医院妇科实习的时候的情形了,只是那时每一次给年轻女性做检查的时候李花主任总是在场,这是医疗规定,男医生在给女患者做检查的时候必须有第三者在场,要不,女病人怪罪下来那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可这不是21世纪,想到这李壮心中又是一阵窃喜,他又可以为所欲为了,现在在他的身边,一个女人已经脱掉了裤子任他摆弄,兴许是有些紧张,以至他出手的时候整双手都有些颤抖,但他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于是还是强行将那颤抖的双手伸向了二丫头的两条腿上,只是一瞬间的功夫便把她的两条小腿死死地抓住了。
“啊!”二丫头先是叫了一声,她的身子禁不住颤抖着,整个人如同一个小兔子一般,但动之后又安静下来,一动不动地躺着继续任李壮玩弄。
李壮抓住二丫头的小腿的时候,只是稍稍一用力,二丫头原本比上的双腿便被李壮生生地拉开了,但如此同时从那却忽然传出一股巨大的味道来,扑面袭来,窜进李壮的鼻孔里,只是一瞬间,李壮又感到胃里翻腾蹈海了。
天哪,他真有想离开的冲动,但事已至此,他已没了退路,他想到了实习的时候每次都是全副武装,将口罩和帽子戴好,接着还要戴上手套,李花主任说,避免病原体传播到自己身上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把自己武装好,可是现在,李壮什么都没有,因为兴奋,他甚至没有任何武装,但巨大的异味还是让他有些承受不住,于是他闲出一只手,用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和鼻孔,这样,感觉才舒服一点。
虽然忽然袭来的异味让李壮高涨的兴趣顿时暗淡了一大半,但强烈的冲动还是让他失去理智决定铤而走险,于是他的另外一只手逐渐又伸上去,一切似乎又回到了新华医院里一样,李花主任总是在一旁知道李壮动作要快,这样才能减轻病人的痛苦,想到这,于是李壮以最快的速度一下用手分开了二丫头的,接着让李壮万分惊异的是他竟然看到了一些在上面移动的小虫子,虽然很小很小,但还是没有逃过李壮的火眼金睛。
原来如此啊。李壮如释重负地长呼出一口气,接着他的整个身子离开了二丫头的身子,脸上也露出了无比满意的微笑来,他松掉捂住鼻孔的手,却似缺氧了一般,大口大口喘息起来,二丫头见没了动静,这才睁开眼睛,看到李壮已经坐在了凳子上面,便问:“大夫,就完了?”看她的表情似乎还没够一样。李壮在一旁应了一声:“恩,是完了。”
“大夫,查出是什么问题了吗?”二丫头这时继续焦急地问。
“容我想想。”李壮打断二丫头的话专心沉思起来,只见他紧皱着眉头,大约是过了一会,似乎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眼睛里放出亮光来,是的,李壮心中已知道导致民溪村男男女女都染病的罪魁祸首……
李壮坐在一边时,此刻他内心的热血澎湃终于稍稍有了好转,听到床上的二丫头还在喋喋的时候李壮不耐烦地说了句:“可以了,姑娘将衣服穿好吧。”
接着李壮的脑海里开始闪现处无数可能出现的情况来,是的,要做一个称职的医生,首先考虑问题就要全面,李壮这时开始想起了所有可能导致这种怪病的罪魁祸首,最后他想到了一种寄生虫,是的,这也是人体非常常见的一种寄生虫,那就是毛滴虫。
这毛滴虫体型虽小,但也不是那种必须在显微镜下才能发现的寄生虫,这和瞒虫不一样,其实人的身体上寄生了各式各样层出不穷的瞒虫,但它们必须只能在显微镜下才能没发现,肉眼是压根看不到懂得,而毛滴虫不一样,人体肉眼甚至可以看到,而这种虫最常寄生的地方就是女人和小孩身上,男人则很少,因为男人的道距离很长,这就降低了感染的可能性,但如果一个正常男人长期而又频繁地和一个感染了毛滴虫的女人发生关系的话,那么也会被传染,这就是为什么民溪村的男男女女都会发病的原因了。
这样推断,李壮更坚信了自己的推测,是的,如今这个罪魁祸首的元凶已经到了。
二丫头很快穿好衣服,出房间的时候王保正在门外焦急地等待着,作为民溪村的副族长,他身上担着的责任也很大,另一方面,怪病已如瘟疫一般笼罩在了每个人的心里,如果再不解决的话,那么所带来的恐慌远远超过疾病本身。
因此当见到李壮和二丫头出来的时候王保急忙跑上前问:“兄弟,怎样了?”
李壮这时自信地点了点头,“兄弟尽快放心,我自有治好这种怪病的法子。”王保一听李壮这么打包票,一下子竟激动地不知该说什么好了,直紧紧地握着李壮的手说:“兄弟,大恩大德,相信民溪村的乡亲是永世也不会忘的。”
既然找出了元凶,事不宜迟,李壮便问王保:“可有锅灰?”
“锅灰!”反应过来的时候王保急忙说:“当然有啊,村里每户人家都烧柴,锅灰多的是。”王保这么一说李壮又得意地笑了笑:“那就好。你现在就告诉全村的乡亲,让大家以锅灰水坐浴,每日两次,一连七天,保证药到病除。”
“什么,用锅灰水坐浴?”王保困惑不解地望着李壮。
“是啊,事到如今也只有这个法子了,毕竟这不是在21世纪啊。”李壮说。
“什么,21世纪?”王保显然不懂李壮究竟在说些什么,李壮这才知道自己说漏了嘴,于是急忙改口说:“哦,没什么,没什么。”
但凡学过西医的人都知道,治疗毛滴虫最好的药物便是甲硝唑,在药品超市了花五毛钱就可以买上一片,有洗剂也有塞剂,而甲硝唑的商品名就叫做灭滴灵,由此可见,此种药的灵丹妙用,但这毕竟是在时期,因此找这种西药是不可能的。
那么为什么用锅灰呢?这是因为锅灰里含有高锰酸钾的成分,高锰酸钾溶于水之后就会使水呈现酸性改变,一方面有利于杀菌,另一方面高锰酸钾也可以杀死毛滴虫。
“你按我的办就是,我既然说七日能治好,就决不是说大话。”李壮如此一说王保自然不敢再有异议,于是说:“那我就按兄弟的意思办,这就去告诉全村的乡亲们去。”
且说王保将李壮的良方告诉全村乡亲们的时候,起初大家与王保一样充满了怀疑,大家心里都有一个结,祖祖辈辈烧了这么多年的炉灶,锅灰早不知丢了多少了,但大家都只知道锅灰可以做肥料,但谁也没有想到竟还可以治病。
但也没办法,毕竟现在没更好的办法可以治好这种肆虐了一年的怪病了,因此村里的乡亲也只能按照李壮的意思照办,事不宜迟,乡亲们每日两次一连七日都用锅灰水坐浴,刚开始效果并不影响,但随着时间的延长,奇迹发生了。
一周后,村里的男男女女一个个脸上容光散发,是的,他们大病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