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挽着寿天,边走边聊,多年没见,两人有说不完的话,讲不完的事,不知不觉就走过了那冷清的街道,来到个街边公园,人也多了起来,这是个学区,周边有好几所大学,再过两条街就是秀他们学校了。
天很冷,但挡不住男女间的热情,公园的长椅上,一对对男女相拥相抱,或是低语,或是亲抚,寿说休息下,脱下风衣,说椅子冰,让秀坐腿上,这在公园这男生抱着女生这样坐很是正常的,秀也没多想,坐了下去,屁屁一凉,一根炽热的东西就进了自已的体内,寿动作很快,秀都没察觉自已的裤子是怎么给天脱了的,风衣就遮了过来,包在了秀的腰间腿上,两人下半身都给包的这风衣里了。
秀回头恨瞪了寿天一眼,心想,也不选张隐蔽点的椅子,面对大街,人来人往的,看你怎么动。寿没理秀,双手环着秀的腰,搂的紧紧的,脸贴着秀的背,也紧紧的,秀突的觉的这感觉很好,做那事不定要动的,秀靠在寿天的怀中,闭上眼,感受着这份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血肉交溶的感觉,静下心,秀感觉到寿那炽热东西在自已体内跳动,真热啊,那棒子驱了这冬夜所有的寒冷,让秀全身都感觉到温暖舒适,往事如梭,一下子涌上心头。
天的妈把天生下来没几天就回城了,把天给了村上户人家,小时还好,大一点了就顽劣的不行,没少挨打,但怎么打也不哭的,打完照样顽劣,没人能管教的了,最后那户人也不要天了,天就这样在村上放养着,吃着百家饭,穿着百家衣,村上还有人家想收养天的,黄金实,黄银河包括那个黄银章都叫他去的,但天谁家都不去,村上出钱供他上学也不去,他自个搬进村上那破祠堂往下,一个人过起了日子来,除了秀村上没一个人他没整过的,黄银章那驴都给他上过胶水了,把黄银章那玩意粘上出不来了,找黄金实才弄出来的,搞得黄银章现在都还让村上人笑话,村上也就秀喜欢他,同他玩的来,秀有糖总是第一个去找天,说姐姐给你糖吃,秀有天看到天上的云雀说想要只,天进山了好几天,终帮秀捉了只来,一身衣服都破了,身上全是血痕,手捧着个小云雀,看着秀笑的像朵花儿,给了秀那雀儿,人就倒了。
两人就这样抱着,不说话,许久,寿天说我送你回吧,快到时,寿天说他还会读心术呢,秀不信,寿天给秀张纸,叫她写三个字上面,秀背着天写了垃圾筒三个字,折好好,天也在纸上写了三个字,说两人同时打开,一样,天写的也是垃圾筒,秀觉得很是神奇,寿天说这不算什么,下面才是见证奇迹的时刻,拉秀到一没人的角落,天又脱下那风衣,正面反面展示给秀看,说没有东西,然后就罩在雪地上,神神秘秘的比划着,突的一提,凭空的就变出个垃圾筒来,是个空筒,寿天风衣一遮,那筒中竟出现个手袋,上面两字母很是显眼,这牌子的袋子,听说最少都是上万一个的,寿天把袋子打开给秀看,说里面没东西,还让秀提了一下,很轻,秀确定没东西,寿天拿回了手袋,风衣一遮,说姐送你了,秀接过,觉得很沉了不少,秀想看看里面是什么,天说回宿舍再看了。天晚了,宿舍大门都锁了,爬吧,晚来的女生都这样进的,但秀从没爬过,有点怕,天说不用爬了,说让秀再一次见证奇迹,你听过纸开手铐,但没听说纸还能开门锁吧,天掏出张纸来,弄成个小棍样,伸到锁孔中捣弄起来,片刻,往下一拉,锁还真开了,秀走进大门,停了会,转身回头看着寿天,寿天微笑着看秀,笑的很是阳光,很是灿烂,手中那小纸棍一抖变成枝红红的玫瑰,艳艳的,递给秀,秀终忍不住了上去抱着天,紧紧的抱着,直到天推开秀,说明天还在上课呢,早点睡吧,说着头也不回消失的夜色之中。
秀回到宿舍,打开那包,一电脑本子,一手机,都是最新款的,小巧而精致,国内还没有的,秀想寿天出去这几年肯定不止是学魔术的,他都经历过些什么呢?为什么这么多年不见人影?为什么又突的出现呢?秀想寿天还会来找她的,手铐还没和她玩呢,秀也有事和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