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菜听着有道理的,自己怎的就没想到这酒后乱性的事呢,想着这要公爹和自己好上一次的,知道了自已这身子的妙处,那以后那还离的开自己的,但又想着大嫂来,这要两人真在一起了,这大嫂倒真是个隐患,指不定那天给她发现了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来,就问着瓜瓜有什么好主意没,瓜瓜说现在一时也想不出什么主意的,但这人总有几个不愿说出去的秘密的,这要你知道了,她自的也不敢乱说了,拿出小瓶透明的液体给莫菜,说这是从村上那些小姐身上分离出来的,让莫菜找机会喷些到纳嫂的内裤上去,说也就是寻常的细菌,这会让着下面骚痒,不会得什么大病的,让莫菜放心,主要是让她来医院,多接触才能有所发现。
莫菜心想着这事好办的,大嫂洗好的衣服都是在院子中晾的,很容易就能找到机会喷上去的,想好就接过了那瓶子,想着就算大嫂没见不得人的秘密,让她多跑几趟医院也是好的,省着她天天闲在家的妨着自已和公爹的好事。
回去选了个大嫂出门的机会,就把大嫂晾在院中的内裤都喷了个遍,把那一整瓶子都喷完了,心里觉得特是舒服,心想着原来这就是复仇的感觉啊,自已心底原也是想着报复的,还真如公爹所说的,这恨是想忘都忘不了的。
瓜瓜还真是有点本事的,果不然的这纳嫂第三天就骚痒的受不了了,去瓜瓜的医院看病去了,当晚瓜瓜就带着沐蚌米洞跟着布纳来家做客了,瓜瓜让沐蚌米洞陪着布纳在房中玩,拉着莫菜问着这纳吉有多少天没回家了,莫菜说有一个多星期了,不过去那她也不知道的,瓜瓜说这就怪了,我测着她体内有精虫的,看活性也就是两三天前的事,莫菜说三天前就见她回了一次娘家的。
瓜瓜说这事还不能定的,不过我帮她打了些激素,这几天她会更旺盛的,要是她去那了,你看着给个信过来就是,莫菜说好的,一会就听到屋内传来女人的呻吟,久久不息。莫菜脸一红,说这布纳怎的这么厉害了,瓜瓜说这是让他吃了些能持久的药,不过他现在真以会自已长本事了呢,他就是一小孩,以前不能尽性的,才会想着用那些法子来折腾你,莫菜说这还多得你啊,自从他去医院后就再没折腾过我了,瓜瓜说这是他们不让的,怕你性子弱,事事顺他的,这本性难移,怕到时又生出什么事来,不过你要是想的,我随时可以让他和你好的,莫菜忙说不用不用,难得有这么安生的日子,再说自己心里真没他这个人的,心思着这瓜瓜年纪不大主意到是很多的,事事护着自已,要是他想和自己好,自已定是会应了的,但莫菜也知道这瓜瓜守身如玉的,想着炮炮的事她也不想着再去害了这个对自己这么好的人,突的想着要自己真的能成为这地之王,什么事都自已说了算的,不用在怕这怕那的,那该多好。
看着瓜瓜没说话了,莫菜就说我有东西给你呢,我自已做的,说罢拿出套纯丝的睡衣来,说也不知送你什么好来着,就寻思着做了身睡衣,在家睡觉穿着,别人也看不到的,瓜瓜说了声谢谢,顺手的接过收好,也没怎的客气。回到家中就忙的穿上,瓜瓜这还是第一次穿着睡衣睡觉的,这睡衣用料好,做工细,很多地方都是手缝的,上面的图案都是手绣的,想莫菜做这睡衣定是花了不少时间功夫的,穿在身上又滑又软,真是说不出的舒服,还有着淡淡的香味儿,这是莫菜的味道么?瓜瓜原本就是个穷人家的孩子,还是第一次穿着这么好的衣服,那一晚瓜瓜睡的好香,也第一次做梦梦到了莫菜。
莫菜的事一直没有进展,这公爹喝多了回来都是大半晚上的,也不定点的,布纳这时也大多回了,自已还要伺候着他睡觉的,要找个合适机会还真不容易的,莫菜又想着瓜瓜,瓜瓜对自己说过,命运在自己手中,人要学会把握机会,没有机会也要去学着创造这个机会,莫菜想是到了自己创造机会改变命运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