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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危险来临的前兆
    如果说“无限好”,那是不是“只是近黄昏”了呢?回忆这段走过的日子,有的如刻在心中的刀疤,永远无法抹;有的如飘落在田野里的雨水,如丝般润滑;有的如盛开在月光底下的鲜花,灿烂美丽……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天朗气清,这是个恋爱的季节吧,每天的生活都有着不同的乐趣,我已渐渐习惯,依赖与子骞相处的日子,与他在起,就像拂晓时,黏在嫩草上的露珠不分彼此,紧紧相依;就像路过后留下的脚印历历可见,真真切切。只愿此情天荒地老,此爱绵延不息。
    天下真是无奇不有,今天某人来到了我家寻求帮助。
    中午时刻,吃过午餐,我与子骞在我房里翻阅着我和两个妹妹小时候的照片。
    “小时候的你怎么看起来傻乎乎的呢?”子骞笑容可掬的说。
    “小萱姐姐,外面有个帅哥找你!”小柔把头伸到了门缝里,用甜甜的声音说。
    “帅哥?我家的帅哥不是在这里吗?”我望了望子骞,转眼想,难道东窗事发?完了完了,慕容擎苍来啦!要是子骞看到了他会不会问他什么呢?我忐忑不安起来。
    “小萱,有人找你,你还在磨蹭什么呢?”子骞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他神色不动的看着我。
    “好,你在这里等我,我去看看!”闻手慌脚的放下了手中的照片,以火箭般的速度冲下了楼,正看见堆满笑容的擎苍与小染谈笑风生,难得此情此景,我又怎么好去打扰呢?我转身准备上楼去……
    “小萱,好久不见!”擎苍叫住了我,既然这样,我也只好硬着头皮下去了,而在旁的小染虎视眈眈的盯着我。
    “哎呀,都怪我破坏了这么美好的气氛,应该再晚点下来的,你说是不是?小染。”我喝了口茶,话中有话地说。
    “这位就是擎苍哥哥吧!经常听二姐姐提起你,今日见果真帅气十足,美如冠玉……“小柔对他赞不绝口。哎,有那么夸张么?看他那眉飞色舞的样,肯定爽的快飘上天了吧,这些奉承的话还是要适可而止,免得长他的锐气!
    “小柔,我对你并不陌生,咱们是个学校的,我经常看见你,看来你在学校没有见到过我呀!”他表露出失望之情。切,以为自己长得帅吗?又不是人人都要看到你这副嘴脸,我为我家小柔忽视你存在的行为而感到自豪,你个自恋狂!
    “小萱,我能请你帮我个忙么?”来就开门见山,好吧,我倒要看看我有什么地方可以帮得到你。
    “说吧,说吧什么事?帮得到的我定帮!”
    “我住的房子到期了,没有钱交房租费,你能帮下我吗?”呵呵,他是来找我要钱的,这个问题好办。
    “擎苍哥哥,你到我们家来住吧,反正我们的父母都不在,家里刚好还剩了个客房。”小柔热情的说,坐在我旁边的小染喜形于色,本来喂在想要怎么帮他们,这人居然主动送上门来了,省了我的麻烦,喂乐不可支了!
    “这个忙我帮得到你,别客气,住在我们家吧,是不是啊,小染!”我看着不好意思的小染心里阵窃喜,原来小染也有害羞的时候呀。
    “那就在此谢过,有件事情我直有疑问,你家那么富裕,为何之前还在报社工作呢?”
    “我们的家本来是在法国的,但是我家玉貌花容,天姿国色的小染妹妹想要体验生活来到了北京,我们才跟着回到中国的,虽然我家很有钱,但是不能当辈子的啃老族吧,财富还是要靠自己的双手去创造,我们三姊妹跟那些富家女不样,特别是小染!”我将小染重点突出,重点渲染,哈哈,现在机会难得,二人又在,小染好不容易对个男生说话温柔了点,我不给他们点单独相处的空间,彼此怎样增进感情呢?于是我拉着坐在单人沙发上的小柔说:“小柔,我带你上楼去看小时候的照片!”说完,我跟小柔便以刘翔跨栏的急速冲上了楼,而擎苍也明白了其中的意味、、、、
    进了房间后,我将门关得死死的“小萱,出什么事了?”子骞见此情景,忍不住地问。
    “两人肯定是天作之合,慕容擎苍表面上是坏了点,但是品行还是好的,小染的脾气不是很好,但惟独对擎苍温柔的像六月的阳光,我想他们在起定会幸福的!”
    “是啊,我也觉得小染姐姐和子骞哥哥很相配。!”
    “你们的意思是说刚才来找小萱的那个男子是小染喜欢的对象?”子骞有些高兴,之后又感叹道:“难得,真的难得啊!不知这位幸运儿有何感想,呵呵!”
    “我们还是别管他们的了,自己玩自己的吧。”我建议道。后来我们三个津津有味的看起了照片。
    窗外的参天大树上爬满了绿色的植物,藤藤蔓蔓不清的纠缠,鸽子拍打着灰色的翅膀从树梢掠过,划出悠长的弧线,微风从窗外涌来,吹动了帘子,如海上泛起的波浪,呼吸里渗出的暖湿味道,带着有新鲜的青草香。
    五分钟过去了,可事态总没有想象的那么美好,平静被黑暗笼罩,仿佛故事都有了结局,想象的碎片似暴风雨般噼里啪啦落在泥泞的地上,溅起片肮脏。
    “有种的你就再说次。”“啪,呯……”
    “你就是个悍妇,谁敢喜欢你!”
    楼下是发生世界大战了么?情绪如此高昂激动,莫非是擦出火花了?还是赶快下去看看吧。
    震天动地的吵架声响彻云霄,两人如吃了火药般,青面獠牙,这是上演的哪出呀?个个价值连城的花瓶被摧毁,如被折断后,零碎的残花,丢弃在了冰冷的地上,连茶几也被无情的掀翻,沙发被九阴白骨爪爪的到处是裂痕,像是被鞭子抽打后,皮开肉绽的……整个客厅在短短的时间内支离破碎,用“废墟”二字来形容恰到好处。
    小染开口破骂:“你厚颜无耻,搬弄是非,扭曲事实,卑鄙无耻,恶贯满盈……”
    “什么?骂我的这些就算了,说我搬弄是非,扭曲事实?我只是实话实说,表面上装的很温柔,其实内心世界就是个名副其实的悍妇!!”擎苍骂回去。
    正在这时,气急败坏了的小染拿起桌子上的瓶子像投手榴弹样朝擎苍扔去,糟了,这下他必死无疑,这颗手榴弹以光的速度飞向了擎苍,危难当前,瓶子差点就要亲吻到擎苍的额头了,只见他的头向右倾了60度,成功的躲开了,瓶子华丽的砸到了擎苍身后的落地窗上,只听见如雷贯耳的震响,落地床如冰雹样撞击在了地上,我们心惊胆颤地在旁边看着,再如此下去,非要惹出什么事端不可,于是我们三个都跑去劝架。
    “小染,别意气用事!”我拉住小染的手臂,对她眨了眨眼睛:要是不想在他心中的形象恶化,最好收敛点,不然只会越描越黑。她似乎听懂了我内心的话。委屈的说:“什么叫我收敛点?明明就是他的不对,他说我是悍妇!从来没有个人敢这么说过我!”事情就是这样?为了点点小事就把家搞得不像家,这还怎么过日子嘛……
    “兄弟,我说你也是,作为个男人就应该多包容下女人嘛,再怎么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呀!”子骞拍了拍擎苍的肩膀。
    “哼,天地良心,我直都没有出过手,是这个悍妇直在用武器袭击我!”擎苍拍了拍身前被淋湿的地方,满脸愤怒的走开了。
    这是次惨不忍睹的交谈,最后弄的个不欢而散,又是何苦呢?
    “姐,液晶电视的屏幕也被砸了个洞!!”小柔有些心疼的看看电视机,“今晚我看不成偶像剧了,对了,对了,电脑!”她飞快的去检查了下电脑,结果发现网络电线被玻璃割断了,她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摆了摆手:“这下子真的看不成了……”
    “我复原不就行了么!急什么急。”小染皱了皱眉,气冲冲地走掉了。
    擎苍和小染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生辰八字不合?哎,谁晓得?待残局收拾干净已是晚上九点钟,擎苍从吵了架后直没有回家,而小染愁眉苦眼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气氛极其沉重,想跟她谈下心,她比谁还要冒火,算了,还是让她冷静下,过去的事情就让它随风飘走吧。
    我拨通了擎苍的电话“嘟”过三声后,只听见震耳欲聋的嘈杂声,“喂,你在什么地方啊?快点回家!”这小子去喝酒了吧。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goodbye!”
    “嘟,嘟,嘟”敢挂我电话,他是不是不想活了?真是的。
    “子骞,你去把他肇来吧,擎苍在酒吧喝了酒,现在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为了引起小染的注意,我故意把后半句说得很夸张,很大声,可小染装作没听见,子骞对我点点头。
    “小姐,擎苍回来了!”擎苍肩上挂着外套摇摇摆摆的走了进来。
    “小萱,我住的地方在哪里?”他闭着眼睛问,仿佛秒也不想看见小染,她俩的冷战开始了?
    “阿姨,麻烦你带他去吧!”我对站在旁边围着围裙的阿姨说,哎,个在那里闷着不做声,另个去外面借酒消愁,看样子,想要和好如初是很困难的咯,我摇了摇头。
    “小柔呢?”直没见到小柔,恐怕她现在的心情跟我样吧。
    “小柔她直在房间没有出来过。”子骞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钟,“时间也不早了,我送你回房吧!”子骞拉着我的手走了,呜头瞅了瞅两眼无神的小染,无奈的上了楼。
    “小萱,早点睡!晚安!”子骞站在门口说。
    “晚安,子骞。”我对他微笑了下,他轻轻地关上了门。
    思绪万千的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满脑袋想的都是他两的事,真闹心,我把灯开了有关,关了又开,像闪烁的星星在眨着眼睛,蜷在床上的我双手抱着两腿,下腮枕在膝盖上,哎,这夜黑的好凄惨啊……
    “呼,呼~~~~~~”窗外的大树被风吹的摇头晃脑,隔着窗都还能听见风吹响树叶的声音,我心烦意乱的翻了个身,又继续沉思了起来,这时,窗外的噪声没有了,世界仿佛停止了转动,切事物都变得安静,静得只听得见自己的呼吸声,这样的场景如梦境般虚无缥缈,而睁开眼,却真真切切的感受得到这样的气氛,今天跟平时的夜里样,但我心里为什么很不安呢?我又诧异的翻过了身,“沙,沙,沙”树叶又开始摇晃了起来,这声音怪的离奇,让我有种想要去看看的冲动,蜷缩在床上的我汗水如瀑布般飞流直下,顿时,狂风大作,树木的摇曳声更大,好像这凶恶的狂风掐住了大树的喉咙,而大树毫无反抗之力,只得拼命挣扎,不停地挣扎,我在乱想些什么呢?不行,为了消除心中的恐惧感,我定要去把窗帘拉上,我坐了起来,伸出手摸索着去开灯,“咔。”什么意思?灯不亮了!我的心猛然紧,张小萱,你在怕什么呐?阴间都去过,还害怕这个么?我感觉自己有些好笑,但心里的畏惧感丝毫没有减弱,我屏声息气地光着脚踩在了冰冷的地板上,每走步,脚底都像壁虎样紧紧抓牢着地面,窗外的风声依旧猛烈地刮着,仿佛真的要将大树扼杀在自己的手心里。“步,两步,三步。”近了,近了,我右手握住了窗帘,手心里的汗水将帘布打湿,不知事态已达到累卵之危的喂失了魂似地望着那棵大树。
    “嚓,嚓,嚓!”窗户开始有了动静,这是怎么了?好可怕,我往后退了三步,脚已发软得不能动弹。
    “子骞,子骞,救命啊!”我惊慌失措地望着窗户缓缓被打开的样子,泪如泉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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