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玩着,一边听着电视新闻。男人来吸她的气,她便把眼睛闭上;男人把她的双脚抬起来放到胸前,她便缩成了一只乖乖兔;男人把她的双腿挂到了肩上,她又变成了个倒挂金勾!
他们配合着十分默契地享受着的快乐。就像在钢琴上演奏熟悉的舞曲,是那么的惬意与娴熟。
正当他们沉浸在缠绵之际,林文龙的电话却响了,他万般无奈、极不情愿地让,从她那滑润的河道里爬上了岸。起身将放在身后单人沙发上的手机,从小皮包里拿了出来。
他一看是宋丽娜打过来的,心里就有点不高兴,但也不敢挂断她的电话,回来又搬开巧巧的身体,把她的双腿抬起,先让弟弟再次进入了她的河道里,这才跪在那里问道:“小宋吧,你有什么好事找我啊?”
宋美女那边大声地问:“林局长,听你的部下常警官说,是你下令,将我姨夫被害的案件放下来不办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林文龙一听她这样说,真她研娘的一肚子的火气就上来了,可是他依然没有发作,而是解释道:“是这么个情况,市里发生了生命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张梦乡诈骗案,要调查的对象太多,由于人手不够用,我不得不让他们暂时停一下你姨夫被害的案件。你莫要性急,案件已有发重大突破,不久,真相就会大白于天下的。”
宋美女在那边说:“你现在在哪里,我们能不能出来喝杯茶?”
他说:“我正在办事,以后再说吧。”
他拍地挂了电话,同时骂了一句粗话:“***,老子出来与你喝茶,老子肉都不吃,会来陪你喝茶。”
巧巧听着他与宋丽娜通电话,心里有点不高兴,听到林文龙挂了对方的电话,又骂了一句鄙话,心里却想,你这是不是做给我看的呢。于是对他说:“有美女相邀,你这里没有忙完,那里又喊你去,你忙得过来么?”
林文龙开始加快他那里抽动的频率,听到身下的她嘲弄自己,便说:“你别扯谈了,我们都这样着,你还认为我是在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啊。”
她说:“有美女邀请,你美吧,我没有反对你和谁好。”
他边摇动边说:“谁都知道她是老虎口里的肥肉,你就别欺负我了,我有那么好的母鸡汤喝,我为什么还要望着天上的大雁做羹。”
她笑说:“你们男人谁没有这种?”
他不高兴地说:“太多的人也有理智,我与你在快乐着,你却强迫我想着与别人去了。对我太不公平了吧?我们不说她好吗,我想与你快快乐乐、一心一意地玩呢。”
她搂着他的脖子,对着他的耳边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气你的,你加快点速度,我好想呢。”
他在她脸上掐了一把,把她的双脚再次挂到了自己的肩膀上,一个更快捷深入的冲锋开始了。电视上说,让世界倾听我们的声音,他们欢快的声音在飞旋,就算真的是现场直播,让全世界知道也无所谓。
林文龙与王巧云在太平路新巷116号3栋303室客厅里,放着电视在进行着如痴如醉的疯狂战斗,这时,宋美女的第二个电话又打了进来。林局一看还是她打来的,仍旧不好发作,只得边在巧巧身上进行着上下运动,边对她说:“小宋啊,你又有什么事吗?”
那边说:“林局长,现在我可以到你那里来一下么?你在哪里?”
巧巧听见了,喷溅式的笑出了声音,林文龙只得对宋美女说:“小宋啊,我现在与几个朋友在一起,不太方便出来,也不好意思让你到这种场合来,我怕人多嘴杂啊。你有什么事,在电话里简单跟我讲一下,行吗?”
巧巧在下面竟然挠起了他的痒痒来,他制不住对她说:“哎呀,哎呀,你莫乱来,真的,我是在谈正事。”
那边宋小姐说:“林局长,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愿意见我也就算了,怎么说我是乱来,我可不是要找你谈邪事啊。”
林文龙无可奈何,也只好用另一只手,在巧巧的胳肢窝里挠了几下,让她发出了嘻嘻哈哈的欢笑声,然后对小宋说:“小宋,不是说你的,是我的朋友在整我。”
那边十分失望地说:“既然如此不方便,我今天就不打扰你了。”
这一次是她主动挂了电话。巧巧说:“你不会怪我搅了你的好事吧?”
他让下面在跑步的弟弟加快了进度和力度,有点黄黄地说:“他娘的,是我们的美事,差点被她搅和了!”
巧巧则说:“今天我是满足了,你留一点劲吧,你还可以去找她的!”
他大声说:“你讲摆话!戏我的毛火。”
他两只手都下到了她的后面,将它稳稳端住,整个身子都压了上去,抱着她突然发起了猛攻。突然要她承受这百四五十斤的重压,她有点吃不屑,大喊大叫起来:“我要死了,我要被你压、死、了。”
双手却紧紧地把林文龙抱住,两人完全合二为一,林文龙不顾一切地猛攻,直的心房,然后身子一阵发紧,一炮打过后,便瘫在了她的身上。她大口大口地出着粗气。
无奈只得一把将他从自己的身上推到了客厅的地板上。咚的一声,林文龙掉了下去,他爬起来看着她的眼睛,两人像淋过雨的旱鸭子,林文龙坐回巧巧身边,他们打闹着开心地笑了。
林文龙与巧巧戏过乐过闹过之后,一起去洗了澡、穿好了衣服,再次来到了客厅里,这时新闻也播完了。林文龙想起宋美女今天一个小时内打了两次电话给他,一定是有点什么事,于是就把电话把给了常文杰:“常支,电视台的小宋,刚才打了两个电话给我,说有事要与我谈谈,我当时不方便,我想问问你,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
常文杰说:“我也不知她是什么意思,今天下午她到过我们刑侦支队,与我谈了一些郑秋仁与马玉新、唐仁标、黄建明等领导的矛盾,她怀疑她姨父是被老城市的官场谋害的。我对她说,案子没有侦破以前不能这样乱讲,她就与我发生了争吵,把我们狠狠地臭骂了一顿。
她见我们谁也不理她,才走了的,不久,她又给我打了电话,问我是不是已掌握了什么重要证据,不敢查下去了。我说,案子进展到了什么程度,我不能跟你说,但确实有了重大突破。你不要天天盯着我们问案件的进展情况才好,她根本听不进任何意见。”
林文龙听到她可能得知了一些重要信息,也可能掌握了一部分重要证据,于是对常文杰说:“常支,要注意与她的交往方式、语气,不要得罪电视台的那一帮记者,她与马书记的关系特殊,稍有不逊会影响到我们工作的。以后她有什么意见,可以给她做个笔录,也许将来会对我们破案有用。”
常支说要的。他们互通信息后挂了电话。这时宋美女又打了常文杰的电话,约他到市公安局门口不远处的排楼茶庄来喝茶。
常文杰也不知是怎么了,在与林局长通过电话后,竟然同意了与她的约会。来到排楼茶庄,这的消费者并不多。其实常文杰心里对宋美女有种十分奇怪的感情,过去没有与她接触以前,认为她高不可攀,是一个官场玩物,不值一提;后来她来公安多了,每看到她一次心里就愉悦一次,就是听她骂人放泼,也成了一种享受。
接手郑秋仁被害案以后,与她有了较多的接触与了解,她是一个有正义感的人,也是一个内外兼秀的高档美女,对他竟然产生了一股强大的吸引力!
常文杰一个人来到了排楼茶庄,他知道宋美女还没有过来,便悠闲地在茶楼门外等着。茶楼明老板认得他,出来对他说:“常警官,有事啊,先进来坐一坐吧。”
他也不好说什么,笑着走进了店内。老板十分热情,给他倒来了一杯茶,告诉他:“在等朋友吧,你进来坐就是了,这大堂清茶,是不收费的。”
他笑了笑说:“谢谢,是有人约我在你茶馆里谈事,我也不知是真还是假,如果一会儿没人来的话,我也坐不了多久的。”
老板说没事没事。并陪他在大堂上坐着闲聊。一袋烟的功夫,着一身黑寡妇夏装、十分淡雅的宋美女,风度翩翩地来到了茶庄门外。她走进了茶庄大堂,向里面优雅地开始顾盼张望,见常文杰与老板坐在那里,便径直走了过去,轻轻地喊了一声常警官,你先到了。
大大方方地坐到了他的身边。明老板向月貌花容、玉骨冰肌的宋美女点头,说你们有事啊,然后起身离去了。
宋美女竟如一条电鳗,与这位名盛一时的大美人第一次坐在一起,听着她的呼吸,闻着她的体香,感受着她的热气,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常警官,竟然像被电击了一样,感觉身上热烘烘的,手心出汗,比第一次谈恋爱还紧张。
见美女坐在了身旁,便问,你好,要杯什么茶?
她对他客气地说:“是我邀请你来的,茶由我来点,先找个安静一点的地方再说话,行吗?”
常文杰想用大方来掩饰自己的紧张,可是人家比他更大方。有道是美人在时花满堂,至今三载闻余香;而今眼目下,花正浓时香袭人,常警官云里雾里把花赏,不做花痴也迷糊啊。他竟然一声不响,看着她只有微笑点头的份。
她站起身子对老板说:“明老板,给我安排个包厢。”老板反问:“你们几个人?”
她甜甜地说:“就我们两个。”
老板大声答道:“好呢,给你们安排一个情侣间。”
她也笑声爽朗地说:“要的。”还特意回头看了一眼常警官,宛尔一笑,顾盼生辉呢,格外的撩人心怀。可是在这样的众目睽睽之下,太容易让人误会、太容易让人产生联想了,他这个大男人,在她面前越发的窘迫难当,只当不解春风装了傻。
一个服务小生出来带他们去了包厢,常文杰心里还在咚咚打鼓,美女与他单独约会,明天就有可能成为全市的最大新闻传出来,他既兴奋又紧张,既期待又胆怯。
他一个堂堂正正的大男子汉,竟成了一个未过门的小媳妇样。他真的不敢造次,可越接近包厢,他心里也越是美滋滋的,毕竟人生能得几回单独与如此大美人相聚会啊。进到了包厢内,一看才知道里面真的十分狭窄,只有五六个平方,里面仅有一张茶桌,两把椅子。
服务生问:“这位女士,你们喝什么茶?”
她则看着他问:“警官,你喜欢喝什么茶?”
他老老实实地说:“我从来没有喜欢那一种茶,我自己常喝金银花与铁观音。”
她又问:“还要不要来点其他小食品?”
他说:“我不需要,你看你要么?”
她笑着对服务生说:“给我们来金银花吧,加点糖。”
服务生马上帮他们插上电水壶,泡金银花茶去了。两人面对面的坐了下来,相视再次宛尔一笑。常文杰在这样的小空间里心野起来,心想美女,你约我出来有什么吊事?看着她虽然善意却有点放肆地微笑着,把话语主动权让给了对方。
可是她也不说话,只是一会儿打量着常文杰,一会儿看着服务生忙洗碟子、杯子、茶壶。等那小伙计做好以后,规规矩矩地跪在他们面前,准备为他们服务时,她却说:“谢谢你了,让我们自己来筛吧,你出去,我这里不需要任何人来打扰我们。”
那服务生不好意思地爬了起来,向他们鞠了一躬,走出了包厢,并把门轻轻地带上了。室内只有了他们两人,宋美女亲自把壶,她给两人加了茶,然后倒掉,再筛了一杯,这才看着他说:“常大哥,我们两人认识也不只一天两天了,为了我姨父的案子,我还与你争过吵过,我今天约你出来,是想让你跟我讲真话,我姨父到底是被谁害的?”
他抓住了茶碟,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碟依然抓在手上,认真地品尝了由她斟上来的金银花茶,那独特的清香甘甜。
然后看着她说:“你也知道,这一个案子发生以后,有许多种判断,但是我们破案定案要讲证据,现在就说郑副市长是谁害的,太武断太荒唐了,谁也负不了这个责任。”
她盯着他的脸说:“杀我姨父的枪,你们找到了,杀我姨父的人你们也确定了,他们背后的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都被你们掌握了,你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
他一口将茶碗的茶喝光了。然后对她说:“小宋,你要知道这些情况干什么呢?人死不能复生,再多的追究,对你们只是多了份伤害而已。”
她无奈地喝了一口茶,然后熟练地给他的茶碗里斟满,看着他诚心实意地说:“你可能知道我上了谁的床、是谁的人,如果真的是他派人杀害了我姨父的话,就算你们不查不管了,我也要为我姨父姨妈报仇!”
他有点诧异,看着她说:“你为什么那么执着?侦查破案、打击犯罪、维护正义是公安机关的事,你一个小小的记者,能有一颗主持正义的良心就足够了,要报仇,不是你一个小女子的事。”
她大声说:“连你都不肯帮我,我恨死你了!”
他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便去喝了一口茶,心想你的,听着好像我是你的什么人似的,我帮你,老子怎么帮你,凭什么帮你?他当然不可能这么想就这么说,只得再次看着她说:“你恨我有什么用,我只是一个小警察,又能帮得了你什么?上面让我们做什么,我就得老老实实地做什么,领导不让我们做什么,我还得老老实实听他们的话,我得为我吃饭的家什着想。”
她盯着他,心里不知是恨还是失望,摇了摇头,两人陷入了无语的境地。
他继续看着她,大胆地、不羁地看着,在这昏暗、可明可灭的灯光之中,她那幽怨的眼神,更显闭月羞花之惊心动魄;她那袭人的暗香,更为迷魂索魄;她楚楚动人,如出水芙蓉,加一身恰到好处的得体的黑纱,像天仙下凡,让她堪比月里嫦娥!
可是这样一个美貌花容的女人,虽与自己单独同处一秘室,却并不属于自己,连朋友都不是,只得一看,也只能一看,他痛苦地摇了摇头。
作为一名人民警察,他不想因为面对一个美女,对自己有着无比的、几乎无法拒绝的魅力与,而就要向她泄露国家机密,那自己的档次也就太低级了,于是他不打算对她说什么案件上的事。他不说,并不代表她不问。
她叹了一口气后说道:“其实你不知道,在你们公安局,能够让我当朋友对待与信任的人,就只有你和林局长两人。你们林局他什么也不肯对我讲,他连电话都不肯接我的。你呢,虽然人来了,可是却像对犯人一样的对待我,我真的伤心欲绝啊。”
他也只是笑了笑,然后摇了摇头。她突然问道:“杀害我姨父的那只枪,是不是陈小董的?”
她眼前的这个男人三十几岁,有体王子一般健美的身材,有与林文龙一样中看的俊秀的脸蛋,他慈眉善目,让人一看就觉得春风化雨、春满人间。她多么期待能从他这张厚薄得当的嘴里,毫无保留地说出她想了解的那一切啊。
可是他却不愿对自己多说几句话。她只得给他加了一次茶,再次问道:“是不是啊,这并不是什么国家机密吧。”
他点了点头。心想,你既然这么信任我,我就告诉你吧,这确实不是什么机密了。于是他说:“是的,枪是我们从陈放在检察分院的办公室里收查到的,拿到省里进行了弹道检验,真的是这只枪杀害了你姨父。”
她紧逼着问道:“陈小董他人呢?他人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