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建明在老城大酒店,几乎没有说一句话,他知道,这种场合他的地位不够分量,没有发言权,他也不想出什么鸟风头,讨马玉新与唐仁标的嫌,如果有什么风险的话,马玉新肯定比老子更紧张。
明远达说的国际国内局势,他早就在内参上看到了,贫富悬殊问题、官场腐化问题、大学生就业问题、分配不公问题、世界各国反华势力正在加紧对中国和平演变的问题等等,哪一个都关他的的吊毛卵事!什么新闻也没有,储少良、张亮被抓,他早就知道了!
吃完了中饭,他一刻也不停留,出门就打了严小姐的电话,得知她没事,心里才平静了。他让司机把他送到了花花世界大门口的花花公子店堂前,下了车后他对司机说:“我还要赶一场朋友的酒席,我要车时再找你吧,现在外面天气怪热的,你也回家去休息一下吧。”
司机点了点头,发动了车子。
黄建明见司机将车开走了,便又给他的严小姐打了电话:“吃了中饭没有?没吃就出来吃。我在花花公子门口等你。”
秀秀则讪讪地说:“我才吃次过不久,不饿。天气热,我不想出来吃。你回来么?”
黄建明看看天上火辣辣的太阳,笑嘻嘻地说:“宝贝,也好,你不用出来,你等着我就是了,我帮你买几个油炸甜饼,马上就回来。”
他高高兴兴地进到花花公子的店门口,买了几个油炸甜饼,提在手上,去了属于他们的花花世界的12A402。
黄建明开门进到了家里,提着甜饼走到了客厅,递给懒散地坐在沙发上的秀秀说:“吃吧,现在好事来了,储少红不可能再来打扰我们了。”
她接过食物,见是香甜可口的油炸饼,笑了笑,她娇巧地用大姆指与食指夹住一个饼子,从小白色塑料袋中拿了出来,小小地咬了一口,特别娇艳妩媚地吃了起来,黄建明看着她,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她柔情地说:“开明,你坐到我身边来吧。”
他却说:“我走了这几脚路,出了一身臭汗呢,我去洗个澡再来。”
她撒娇地说:“不嘛,你也来吃一口。”
他兴奋地把嘴巴逗了上去,她将油饼轻巧地送进了他的口里,让他咬了一口。
他边吃边不解地看着她说:“你一个大姑娘家的,怎么喜欢吃这油腻的香饼,不怕发胖么?”
她笑着说:“我家世世代代都是瘦子,我再吃也长不胖的。”
她又津津有味地吃了一口,看着他得意地娇笑着。他点着头,十分满意地说:“难怪你那么苗条!是遗传啊。”
她这时却问道:“开明,你说她不可能来打扰我们了,是什么意思?”
他这才更加得意地说:“哦,说这油饼去了,倒忘记告诉你,最重要的大事了。你猜猜发生了什么事?”
严小姐这才看着他的脸,看到他一脸的兴奋,便没有底气地说:“她是不是发生了车祸,住院了?”
他摇着头得意地说:“比这个还严重得多,今天上午省公安厅下来,把她哥哥与她的所有店铺都封了,将她哥、她的重要手下都关起来了,她不是住院,而是要坐牢去了。”
她看到了他的高兴劲,脸色突然阴了下来,他吓了一跳,连忙问:“你这是怎么了?”
她站起身来说:“我与她还不是一样,我不也面临着牢狱之灾么?”
他大声说:“你傻啊,是张梦乡犯了事,他早跑了,关你屁事呀!”
她却说:“人家说我是帮凶啊。”他大声说:“没事没事没事。我不是已经把你保释了出来么,你不要东想西想、胡思乱想,我早就替你想好了,你有经商天赋,我帮你把储少红的公司盘下来,你马上就可以当大老板了。”
她一听,高兴得屁癫,上去把一张油嘟嘟的嘴巴粘到了他的脸上。她一脸的兴奋,边吃边推着他进了洗澡间。
黄建明开始脱衣洗澡,她吃了两个油饼也来到了洗澡间,帮他擦拭起来。
黄建明心里十分高兴,弟弟那里却丝毫没有动静。毕竟快五十的老人了,上午才给了储少红,这时又要开战,就是心里点了一把火也没有用啊。男人到了有田不能犁、有地不能种的地步,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不中用!
他心里在想,老子一定能够起来的,怎么就不行了呢?他让她帮自己擦洗着,自己却将手伸到了她的里,抓住了她的那两只强劲而富有弹性的球球,用力地掐弄着。
女人干脆也将自己脱得,与他搂抱在一起,让温水尽情地淋着。黄建明发现自己真的变得起来,虽然手、眼、口一直忙过不停,那里却杳无音信,坚决与他的心思作对——坚持怠工不起立,心里只能是万般的无奈。
严小姐看到黄建明要死要活的搂着她在淋水,她的终于被他调理起来了,抓住他的老弟掐着揉着。
严小姐夸张的催情声让黄建明心里火上浇油,可他的老弟却依然是昏迷的二皮塌,死而不僵、死皮赖脸。不行了,不行了,老子怎么就不行了?一切努力都做了后,弟弟根本就上不了战场,他彻底失望地停止了手上施工。
无可奈何地说:“对不起啊,秀秀,我这个时候还不行啊。”
她也停止了催情的动作与欢叫,看着他安慰道:“开明,你不要急,要把心情调整好,你能的,我们到客厅里去,你慢慢来,我相信你,你对自己要有信心啊。”
他心里想,老子今天得吃点那玩艺了,于是他点头说:“我是心绪还没有调整过来,你等我一下就会好起来的。”
他们洗完澡,双双来到了客厅里。客厅的空调在低呤,黄建明用浴巾擦着身上的水珠,把电视的声音关小了一点,光坐在了沙发上。他看着光彩照人的严小姐,把整个意念都集中在那一个中心点上,可是那里还是不中用,他不得不起身去包里取出了两粒伟哥,用桌上的矿泉水送了下去。
他窜过去把明媚、春回大地的严小姐又搂在了怀里,手伸到她的私,用力地再次施起工来。
这滑腻似酥、细润如脂的女人本身就是一颗强力伟哥,而在药物的调理下,他的弟弟终于苏醒过来了,女人一边帮他掐着,一边用脸用口在他的胸口、脸上轻轻地摩擦着,那样子千娇百媚,风情万钟,把黄建明心里那把,从头烧到了尾,使他全身燥热无比,他一把将燕语莺啼、香娇玉嫩、粘如新丝的女人抱起,冲进了那一间有宽大席梦思的卧室。
这是一场为庆祝摆脱了储少红纠缠的无拘无束的战斗,这也是一次没有任何忌讳忌禁的男女游戏,不着一丝、无埃无挂、疯狂到顶、气喘如牛、挥汗如雨、汤洒一地!两人就像中国老百姓过年打糍粑,粘来粘去、上下翻腾、搅绊滚动、纵横驰骋、顾盼欢笑,他***那个爽、他爷爷的那个雄啊。
人生的一切都让位给了身体的放纵与原始的。
两个小时过去了,他们依然打得火热,看着身上的他满脸胀得通红,脑袋像个丑陋的马蜂窝,女人便同情地说:“开明,看你这么吃力,你想休息就休息一下吧。”
他口吃着断断续续地说:“我还还行,好好好快活啊。我停停不下下来呀。”
女人也没有一丝力了,闭着双眼彻底停了工,任他野猪拱地一般地耗着。
过了一会儿,秀秀睁开眼睛看着黄建明的脸问道:“开明,你与你老婆真的不能生活下去么?她不会阻拦你与我在一起么?”
严小姐这样问,黄建明心里想,你不是想嫁给我吧,婚我是不会离的。于是一边慢慢腾腾地施着工,一边慢条斯理地对她说:“她是一个很开明的女人,我们曾经十分恩爱过。她有我的家,给过我幸福,我与她还是生活得下去的。生活就是这样,不可能事事如意,你怎么会这样想呢?”
她进一步问道:“你还爱她吗?”
他看着她,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我当然还爱她,可是已大不如从前,我承认我有时也很矛盾,很痛苦。”
她认真地问:“你爱储少红吗?你爱我吗?”
他停了下来看着她的脸说:“我爱过储少红的。可是她想把我死死地抓在手中,我现在已经怕她了,没有那份爱情了。我对你不同,你的气质、你的美丽、你的开朗,都给了我无比的活力,我在你的面前又有了男人的雄心,我是那么的恋着你,喜欢你,爱着你。我只怕不能满足你,不能让你高兴,不能让你愉快,我爱你也怕你啊。”
她摇着头,看着他开心地笑了。
他讪讪地说:“你不相信么?”
她大声说:“你是一只可爱的老傻瓜!”
黄建明的再次被她点燃了,就像已燃尽的火坑里泼进了一桶汽油,轰轰烈烈、熊熊燃烧起来,她真的是疯狂了,在那张宽大的席梦思上,再一次地发起了冲锋,犹如一匹刚刚发情的小母马,英勇善战,春暖花开、无所顾忌。
她完完全全与黄建明做起了活路,展开了攻防与绞杀,对他发动了新一轮的夹击,不再像是一个日本人生产的充气美人坯,被动挨整,真正成了一个要征服黄建明的性快乐机器。
黄建明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反被这女娃子纵着,从来没有得到这样的玩法与快乐,一个直冲杀到了顶点,竟把那包气给放了。
一场战斗下来两人打了个平手,她也知道自己玩疯了,全身汤水横溢,趟在他的身上尴尬地笑了。
黄建明感觉如仙如逝、如痴如醉,的爽啊!可是真的已玩完了,他的小弟还有点隐隐做痛,他像死猪一样躺在那里,与她没有了任何接触与交流。她能做老子手中的一颗棋子吗?老子能把这个小妖精套牢、套死吗?让她总是这样供老子快活、消遥么?
他躺在那里轻轻地摇了摇头。心里无限感慨地说,老子人老了,五十岁的男人是野狗,咬得一口是一口,老子也快五十岁的人了,老枪老枪,真的接近日落黄昏了么?他不无得意地对她说:“今天还算满意吧?”
她着他欢欣地说:“你知道我现在想什么吗?你真的好利害,好英勇善战的呢,我才知道人生男女,还有这样的幸福可以让自己享受啊!”
他摸了摸她那油洗了一般的脸说:“小妹妹啊,你让我真的回到了十八岁啊,我好想把,永远放在你那温馨的小河里滋润着啊。”
她抚慰着他那结实的,动情地对他说:“黄哥,只要你想,我就让你永远的放在那里面,我这方便之门,永远为你开着,绝不上锁,而且钥匙就放在你的心里。”
他兴奋得像个帝王,大声说:“好的,是你自己说的,那我今晚还要来快活一个通宵。”
她转身又把他缠住了,他则一个转身一把将她抱起来,搂抱着再次去了洗澡间。
黄建明正在与严小姐洗澡之时,他的电话响了,他不得不光着身子出来接了,竟然是储少红打来的:“开明,你那边是个什么情况啊?我的人已经被他们抓完了,他们劝我去投案自首,我是去还是不去啊?”
黄建明一听心里骂道,那个巴子,老子还以为是谁呢?是你这个娘们,丧门星啊。骂过之后便说:“娘子啊,你现在在哪里呀,我打你的电话怎么老打不通啊,急死我了。你哥是真的被关了,你们的公司也被查封了,我已经与省里来的明远达书记他们一起吃了中饭,讨论了你哥的问题,情况很不妙啊。
你知道吗?刘泽远那三个人还没死呢,他们把你哥、你侄子、与你都告了,罪名是组织、组织强迫妇女卖、绑架杀人、搞黄赌毒呢。现在看来,放你哥出来是很难了,是省委、省公安厅的人在搞你家的案子,我看你还是先找个地方躲藏起来吧,万一关进去了,十年八年之内,是肯定出不来的啊。”
那边一听就哭泣起来了。黄建明说:“你哭哭啼啼也没有用啊,你那些钱财被查封了多少?安全吗?你放到我账上来吧,我保证帮你活动!”
她不哭了,只是说:“账已被他们封了,我身边也没有多少钱,我想办法打一百万到你的账上吧,你一定要帮我继续打探情况啊。”
他说好吧,我要上班去了,就挂了电话。
黄建明接了这个电话后心花怒放,他记起应该去上班了,于是边穿衣,边对严小姐说:“这两天的斗争形势对我来说,太重要了,我必须得去上班了,你在家里好好等着我,我今天晚上一定来好好陪你快活!”
他色眯眯地看着从洗澡间光着身子、那一个中心妙曼、两个基本点浑圆、浑身水珠乱淌、滴答成趣的严小姐,那自然、大度、从容、娇艳的神态,眼睛也直了,他真的恨不得把她含在口里、搂在怀里、挂在小弟上啊。
她双目清澈、脸带微笑地说:“你去吧,只要储少红不来找我的麻烦,我想我现在也没有什么事了,我等你回来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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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建明看着她心情愉悦地说:“晚饭就不在这里吃了,省里明书记下来了,我总得陪陪他们的。你自己到外面吃吧。”
秀秀点点头,黄建明兴味盎然、兴高采烈、心满意足地走出了房门。
他边下楼边打了司机的电话,让他到花花公子酒店门口接他。他心里还在回味着刚刚结束了的这一场战斗,的怎么会那么爽那么好玩呢,真是不枉此身啊!
自从明远达书记下来把储少良那一伙人突然关了以后,老城城里的官场真正的成了一个被放干了水,鱼儿们张口露背,受到了惊扰的鱼塘,一些人惊慌失措、惊恐万状;一些人心惊肉跳、心有余悸;一些人兴高采烈、兴奋异常。
官场上一万个人有一万个心态。与储少良那些勾当有些瓜葛的,当然是惶恐不安、惶惶不可终日;而那些与他没有关系的人,则是心花怒放、兴灾乐祸;老百姓也是骑驴看唱本走着瞧,要看他们台上台下的人们怎么玩把式、耍把戏。最忙的当然是老城城的公安局了,市局的人手远远不够用,分局的人员也全部调动过来了,抓了储少良、储少红兄妹手下公司、酒店、天地的上百号人马,对付这些人,实在是够老城城里的警察们忙一阵子的了。
老城市公安局,差不多再一次出现了与林文龙下来当局长前的局面。关了两名副局长,一个支队长,先前市委研究还要让老同志黄忠汉把位置让出来,这样一来,市公安局就成了一个真正的名利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