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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章、你逼得我真要疯了
    他根本没有心思洗什么澡,而是将她抱在怀里,因为没有上好的躺位,他施展不了自己的才华与技能,他期待的、疯狂别致并不那么十分如意。
    他们刚开始,她就告诉他说,‘黄哥,这水池太小太硬了,我不习惯在这里,感觉上远不如舒服,我们还是赶快洗一洗到去玩吧。’他答应着好咧。胡乱地洗了一把,便跳出浴池,甚至不顾身上流水潺潺,而是伸手把她也捞出了水池,抱在怀里快步冲到了卧室,两人湿淋淋的倒在了席梦思上。
    他迫不及待,目光像一团燃烧的火焰,来了个饿虎扑食,而身下的她,滑溜溜的真的就是一条缠绵的美人鱼。他们十分的默契,鸾和凤鸣,迭起。几个回合下来,他颤威威地说,‘我要死了,我受不了了,你一下就把我吸干了!’
    她笑着说,‘黄哥,你的功夫长进不小啊,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才过一月,你技艺猛进,我好快活好满意呢。’他不好意思地说,‘哥那有那本事啊,怕是满足不了你的要求咧。’
    他那里已二柔二柔的了,却仍然没有下马,将她搂在身下吻着、摸着,她笑看着一身汗水的他说,‘黄哥,你不用急,今晚我属于你,你想来的话,你一定行的。让我来帮帮你的忙看看。’她让他翻身下马,腑躺在,帮他在肾脏区推拿起来。推得他背心发汗后,又让他仰卧着面朝了她。
    她捉住他的一点一点地帮他往掐着,不一会儿,他的弟弟真的就苏醒过来了。她主动帮他放入了她的身体内,对他说‘就像在水中那样,你双手端住我的,往最深的地方去就得了。’
    他得了她的鼓舞,色眯眯地对她说,‘秀秀,你真行,我巴不得把我整个人都塞进去呢。你让我好想发狂、发疯啊。’她搂着他的激励道,‘黄哥,你用力就是了,别让我心里痒痒的,尽你的马跑吧,要快,我要、我要,好想、好想……’
    他翻身上来,全神贯注,用了百米冲刺的力量,身体飞一般地疯狂起来。那席梦思也如暴风中的破车,叽叽呀呀地发出了烦人的响声。他边做边说,‘、、的,想、想、想死个老、老太爷了。你、你、你没、事、吧?’
    她看着身上气喘吁吁的他脸如关公,胀得通红,故意挑衅地说,‘开明,你是不是不行了,你想歇歇吗,我没事的,尽你的马跑就是了。你今天已把我带进了辽阔的大草原一般,我们现在如骏马奔驰在辽阔的大草原上啊。’她要求的如此强烈,这对黄明来说真的就是一个崭新的挑战了,他于是拼了一条老命冲杀了下去,她也哟哟喝喝地欢叫起来。
    他猛打猛冲、攻城掠地、飞沙走石、宏扬国威。可是身下的她,依然是那样的协调、默契,她毫无顾忌地配合着他的横冲直撞、醉生梦死、飘飘欲仙的冲杀,确如骑马奔驶在万里无疆、辽阔无边的大草原上。
    他们体验着蓝天、白云、草原,天苍苍、野茫茫、笼盖四涯、风吹草低现牛羊的无限美好的感觉。实现了成功男人女人的放纵与,没有任何顾虑,心中十二分地陶醉与满足。
    享受到了李白笔下描绘的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的空阔燎远、一气呵成的气势。如愿以偿之后,他放了一个小炮,精疲力竭地躺在了。
    享受完这一场轰轰烈烈的快乐后,她便侧身抱住了他。娇气地问道,‘黄哥,此时你心里在想什么呢?’他讪讪地轻笑一声,然后说,‘刚才,我脑子里差不多是一片空白,现在在想幸福是什么,为什么越是美好的东西越容易失去,我有点愁怅了。’
    她看着他说,‘你愁苦什么呢,我的方便之门随时为你开着啊。’他却说,‘要是每一个人都有你这么宽敞的胸怀,那就好了,可是我生活周围还有太多的麻烦事啊。
    我问你,你对幸福是怎么认识的?’她笑着说,‘幸福就是猫吃鱼,狗吃肉,哈姆雷特斗流氓这么简单啊。’
    她想到了当时自己说的幸福,竟然是猫吃鱼,狗吃肉,哈姆雷特斗流氓这么简单,她自己也不好意思地微笑了。当时他不解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告诉他说,‘这是网络上讨论什么是幸福的最佳答案。’他不好意思地傻笑起来,然后看着她问道,‘你老是被我们这些臭男人围着转,你不想追求自己的幸福吗?’
    她对他撒起娇来,‘黄哥,你不能这样说话,我有你的痛爱就很幸福啊,你别生气,我可不相信什么爱你一生一世那些话,我想爱情没有那么长的保质期,你对我好,但我不是你的负担,你哪一天不要我了,我会悄悄地地离开你的。我珍惜的是现在。’
    她看着她样子十分认真地说,‘秀秀,你真的没有爱过我么?’她说‘黄哥,我不是说过我好喜欢你么?你对我那么好,我做牛做马都报答不尽,只是我必须以你的幸福为幸福,我可不能像储少红那样限制你、强迫你啊。我问你,你在她那里感觉得到爱情吗?’
    他使劲地摇头,无可奈何地说‘我现在都怕了她了。‘她说,‘你一个市委领导,她也是有名望的人,你们难道就不能好好分手么?’他叹了一口气说,‘这人走到一起容易,要分手反而不那么容易了。
    这天底下最难对会的是她那种女人。当面一个情字,爱得死去活来,却把男人当成她的私有财产,趁不得把男人别在裤腰带上。我是悔之晚矣啊。’她有些恶作剧地说,‘你把她弄到了手,现在想甩也甩不脱了,我也向她学习,看你怎么办吧。’
    是啊。终于到了想分手,却万般困难的这一天了,不是他甩不掉我,而是我甩不掉他啊。
    她看着他说:“黄书记,你那时问过我,你不想追求你自己的幸福吗?我当时还恨储少红赖着你,现在我想追求我自己的幸福了,我希望你放了我,忘了我吧。”
    他痛苦地说:“你过去对我说,做牛做马都报答不尽我对你的好,才过了这么些日子,你却把我看成当时的储少红了!好吧,只要你今天仍然属于我,好好与我恩爱一个晚上,我会答应你的。我们好聚好散。”
    她看着他坚定地说:“不行,我不能了,我已将吴姐叫了过来,她就在门口站着。”
    他哼了一声,大声说:“你骗谁?”
    她嘲笑地说:“你不相信,你去开门看一看!”
    他迅速转身走过去开了房门,真的发现,吴美月竟然十分艳丽地真站在门外!他惊恐地说:“你们这是……?”
    严君秀大声说:“吴姐,进来吧。”
    吴美月羞涩地走了进去。
    严君秀开灯开空调,把个客厅搞得灯火通明,他们三人坐在客厅里,情形确实有些尴尬。黄建明的心里十分失落,他恶狠狠地看着吴美月:“你来做什么?”
    她却理直气壮地说:“我来做我丈夫的工作。”
    他发起火来:“老子卵想你来窜死啊!”
    严小姐马上说:“黄书记,你冷静点,我们都是为了你好。你不希望闹得满城风雨吧,你不想被组织上立案查处吧,你应该回头了。
    今天,你们省里来的那个刘书记,就问起了我是不是与你走得很近的事,问我有房有车是怎么来的,那个意思十分明显,他们已经在注意你了!”
    黄建明听她这样一说,心里清醒了一点,他们是来查老子的啊,他马上问:“刘书记是怎么问你的?”
    她并没有回答他的提问,而是去接了三杯凉水,放到了茶几上,对他们说:“这一段时间,省里的工作组都在我们市里转,我已经被他们传去做过几次问话笔录了,他们一直追问我,是不是你黄建明的?我前面的那台宝马车与这套房子,是不是你送给我的?
    我说车子是我在加拿大打工赚的钱买的,房子是借朋友们的钱买的。他们追问我借了谁的钱?”
    她故意停了下来,去喝了一口水,看了他们一眼。黄建明夫妇听得十分认真,也没有打叉,一直盯着她,像朝圣的信徒那么虔诚。
    她于是继续说道:“我说是找我的同学和张梦乡借的,就是没有说你黄建明帮着卖的。我们如果还在一起的话,他们天天在这里查你们,你不怕出事么?我是为了你不被当成腐-败分子整了,才让吴姐过来劝劝你的。”
    黄建明听了她的话,胸前、背上、胳膊肘儿的冷汗直往下流,看来这种消遥快活的日子不能再继续了!他看着自己的女人,眼光也没有先前那么凶残凶狠了。
    但他马上想,这是真的吗?老子不是被这两个女人合起来骗了整了吧?他看了看严君秀,那时的缠绵悱恻,那时的恩爱快乐,都已经成为了过去时,不可能了么?
    他迅速思考着,这些年自己在官场上混日子,竟然没有一个能在关键时刻,帮自己忙的后台靠山,他们一点消息也不肯透露给我么?不可能吧?马玉新、唐仁标有危险吗?难道此时真的到了你死我活的关键时刻了么?老子必须找他们核实一下才行。
    黄建明爱恨交加地看了看两个女人,心里像打烂了一个五味瓶,酸甜苦辣样样都涌上来了。他没有说什么,心情灰暗地站起来,沮丧地走了出去,边走边打了他司机小黄的电话:“小黄,你马上到花花公子门口来接我。”
    黄建明走到了花花公子门口时,他的小车也就到了,拉着他直接去了国际大酒店的门口。他在车上思量着如何与刘宏德、陈万能他们说话,如何向马书记汇报自己听到的这一情况。当他赶到卡拉OK歌舞厅时,发现只有唐仁标、林德民几个人在场内吼叫,刘宏德、陈万能、马玉新、刘健四人都不见了。
    黄建明上前去问林德民:“马书记、刘书记呢?”
    林德民说:“他们几个人还有事,已经走了。”
    他听说马书记有事走了,心里更加的不安定,他们有事瞒着老子!
    于是过来对还在高唱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的唐市长:“老兄,刘书记找马书记谈话,你不参加么?”
    唐仁标大声说:“你脑子没有毛病吧,他喊他们谈话,我能参加吗?”
    黄建明拉着他轻声地说:“他们这一段时间,都在查我们与储少良的情况,在我们背后做手脚,你不想了解掌握相关情况么?”
    唐市长却不在乎地说:“我晓得他们在查,是什么情况,我还不知道么?你黄老弟的生活作风是要注意一下,这个时候还到处追女人出洋象,要不得,搞不好小阴沟里会翻船的。”
    黄建明心想,嗨嗨嗨,什么东西,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教训老子了?
    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不愿意与他争吵,自讨没趣,于是什么也不说,转身走出了歌舞厅。曹背时遇蒋干,老子背时遇上唐大嘴满嘴喷粪,他愤愤不平地想,算了算了,老子忍了认了。
    走到楼下,他还是不放心,于是给马玉新打了电话:“马书记,你是不是与宏德书记在一起?我听说他在调查,我们市委几个领导人的财产问题、生活作风问题,是真的么?”
    马书记声调平和地说:“大概是的吧,这一段时间告我们状的举报信特别多,我在常委会上不是说了么,大家要小心谨慎一点,收敛一点,搞出事来就麻烦了。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确切的消息?”
    黄建明有点急促地说:“刘宏德他们,这两天多次把严君秀喊去问了话,说我们有可能要被省纪委立案查处,问了她的车子、房子是哪里来的,谁给的。”
    他不敢说省里的人问是不是他黄建明给的,而把他说成了我们,他把马玉新也扯进去,想听听马书记怎么说。马玉新却说:“省委调查组一直在查储少良的事,也许他讲了点什么,也是有可能的,你我早就被人家举报了,我们都要做好心里准备,随时接受省委调查组的问话。”
    黄建明马上问:“他们是不是找你谈了?”
    马玉新说:“那倒不是,你不要一听到风就是雨,事在人为,你把工作做好了,别人也奈你不何。老百姓举报的那些都是扑风捉影的事,也没有哪个敢出来做证,可是你身边的人,如果说了你的坏话的话,那就会让你吃不完兜着走了。
    官场好多弟兄,不都是因为女人联合起来搞倒的么?我不能说你老兄怎么样,可你的那些个女人一定要哄好,特别是这个特殊时期,别在这个时候给你哄出事来,那就麻烦了。”
    被马玉新这样教训了一顿,黄建明却没有了一点卵脾气,反而鸡啄米一般地点着头说:“是的,是的。好咧,我知道了。”
    他这个崽在常委会上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根本不把马玉新的告诫放在心上,严君秀说省委调查组追问了她的车子、房子是不是他黄建明给的,你与他是不是关系,这才把他吓得五魂丢了四魂。
    听了马玉新这样一说,证明严君秀没有讲假话,也没有讲他的坏话。他心里想,她们如果要坏我的事,说了我的坏话,我就烂大门了,好在菩萨保佑,事情没有从自己的窝里烂开去,他这才安了一点心。
    他思考着这个时候,不能让吴美月告自己的状,也得让严君秀自由自在地生活一段时间,不去招惹她算了,保官要紧。要是自己失去了这个位置,老子的人生还有什么卵意义呢?的是应该先哄好她们。
    ***的依着老子的脾气行事的话,真想搞死你们!
    黄建明站在国际大酒店的门口,心里释然了,没什么鸟事就好,他给吴美月打了电话:“你还在花花世界那边吗?”
    女人说:“在呀。你到哪里去了?”
    他大声说:“我到外面有点事,你什么时候回来?”
    吴美月听到男人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好像是这几年来,男人对她的第一次主动关怀,她有点不敢相信,男人会突然对自己好起来。
    但严小姐已经主动不与他来往了,省委也在这里查处官员腐败案件,他有所收敛也是可能的,是的,听男人的口气是变了,她心里一热,对严小姐说:“他已经回去了,谢谢你啊,房子还是你住着吧,这个时候退给他,搞不好还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反而害了他。我不要房子,我走了。”
    严总看着刻意打扮了一番的吴美月,心里升起了一份怜悯,那么优秀的一个女人,到了四五十岁,身材走形了,容颜不在了,男人就离心离德了。找一个好男人,爱我一生一世,百头偕老,在现在这个浮燥虚伪的世界上,真的太难了。
    她心痛地说:“吴姐,我开车送你回去吧。”她惊讶地说:“那怎么好意思呢?”
    严总说:“这段时间,我也不在这里住,一起到市里去,你算是搭了个便车。”
    她们一起出了门,由严总开车去了市中心。坐在副驾驭座位上,吴美月的心情有点激动,她与她谈了许多人生的话题。她成熟开放,有独到的见解,善解人意,待人热情,真正的仙姿玉色、美貌绝伦,难怪自己的男人会那么喜欢她,连自己也恨她不起来了。
    她不仅把男人还给了她,还帮她尽力挽救这一段濒临危机的婚姻,她心里生出了一份感激。坐在她的车上,也不知还应该说点什么好,这时严总却问起她来:“吴姐,你下班后,一般做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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