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抢过了厮赌餐盘,随即自己端着走向了大和桑
大和尚抬眼瞄了瞄西门庆,随即眼眸一凝,眼中露出几分忌惮,他看了出来西门庆身怀绝艺,而且修为不俗。于是他便问道:“你是何人?为何来给洒家上酒?莫不是想擒住洒家不成?子,有胆识咱报上名来,洒家绝对会陪你大战三百回合!”
西门庆笑了笑,端着餐盘来到了大和尚的左边,先给他上了酒肉,后才坐了下来,道:“你个和尚好不豪爽,我亲自为你上酒肉,你不谢我还诽谤我,算什么英雄?”
大和尚一睹,随即哼道:“洒家为何要谢你,那厮能给我上酒,你干嘛抢着来?哼,所以你一定有什么阴谋,想算计洒家!告诉你子,想算计洒家的人,都被洒家的一双铁拳打昏了!”
“你这秃驴,甚话!”燕青一恼,抬步也走了上来,厉声问道。
大和尚瞪了燕青一眼,摸了摸自己的光头,叫道:“秃驴怎啦?洒家就是秃驴了!你这子,再跳躁的话,心洒家将你扔出去!”
“你!我···”燕青一怒,赶忙提拳便打时,却被西门庆给拦住了。
西门庆给了燕青一个眼神,随即指着一旁的厮对大和尚道:“和尚,你看看酒保和掌柜子吓得模样,他们怎么敢给你上酒?而且我错了么?你能算得了豪杰英雄么?你吃饭不给钱也就算了,而且还打掌柜子,这种行为和地痞流氓有何区别?甚至比那些地痞还要过分!最起码那些地痞还有些忌惮,不像你这样在这里大摇大摆的坐下来慢慢吃!”
和尚一听,眉头一蹙,随即摸了摸自己的光头,尴尬的一笑,道:“如此听来,还真是洒家的错!不过都怨这掌柜子,我都了忘了带钱,下次来给他,他竟然要打洒家,还要将洒家押去见官!洒家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官府的狗。所以一时恼了,打了他!”
完,和尚赶忙站了起来,来到了掌柜子身前,对着他便是深深一鞠躬,道:“那个掌柜子,洒家出手有些重,伤了你,莫要见怪!今日欠的酒钱,洒家他日一定来还!”
掌柜子敢拿拒绝,连忙头,道:“大侠慢慢吃,慢慢吃,是我狗眼看韧,认不得大侠!”
和尚又是一瞪眼,道:“你真嘈躁,洒家了会来还银子,便会来!洒家可不愿意做那地痞的货色!”
这时,西门庆起身走了过去,从怀中拿出了一锭银子,塞给了掌柜子,笑着道:“掌柜子,你也看到了,这位大和尚虽然脾气有些噪,动手打了你,但想明白后也认罪了,你就原谅他!这十两银子算是赔偿,我替他还了。你就不要追究了,行不?”
掌柜子连连头,道:“好,好···”
随后,西门庆对大和尚取笑道:“大和尚,咱们楼上继续吃酒,如何?就是不知道你怕不怕我有什么阴谋?哈哈哈····”
和尚摸着光头讪讪一笑,道:“洒家有什么好怕的,你帮了洒家,洒家就要谢你,洒家身上就这一身的肉,你想要,便拿去呗!”
完,提着水磨禅杖和戒刀,便跟着西门庆和燕青上了楼。
三人坐好后,燕青对着大和尚便是拱了拱手,道:“这位大哥,刚刚言语有失,莫怪!”
大和尚呵呵一笑,不好意思的:“不怨你,是洒家的错!洒家一时气恼,便打了他,还砸陵!若不是兄弟指责,洒家还在气头上从而犯了大错呢!”
这和尚很豪爽,性子也很随和。而且还能听取他饶建议,并改正自己的错误。这听起来容易,但做起来很难!也就是这样原因,让西门庆更加的欣赏这个莽直的汉子。
大和尚完,便摸了摸自己的光头,呵呵笑着道:“光话了,洒家还没有介绍呢!洒家出家前唤作鲁达,本是渭州种经略相公手下当差,做个提辖!因为杀了人,便逃离在江湖上,后来进了寺院做了和尚,便改名为鲁智深,呵呵,两位兄弟高姓大名啊?”
此时楼上只有西门庆三人,所以鲁智深也大胆的出了自己的身份。
西门庆一惊,眼睛顿时亮了。
他万万没有想到,眼前的大和尚竟然是鲁智深!再看他一身的刺花,西门庆顿时一拍额头,暗骂自糊涂。水浒传里,能有这一身锦绣刺花的和尚,还能有谁,只得花和尚鲁智深一人而已!
西门庆赶忙站了起来,对着鲁智深便是拱手,敬道:“没想到大哥竟然是花和尚鲁智深,刚刚弟言语冒犯,还请见谅!”
鲁智深哈哈一笑,拍了拍西门庆的肩膀,道:“兄弟客气了,洒家就喜欢你这样直爽的人,只要洒家有错,你就指着鼻子骂都行!呵呵···对了兄弟,洒家看你身怀不俗的武艺,料想也不会是碌碌平庸之辈,不知兄弟叫什么啊?”
西门庆呵呵笑着,道:“鲁大哥,在下西门庆,这是燕青!”
“哦!”鲁智深眉头一挑,摸着光头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拍着西门庆的肩膀便是猛拍了拍,:“你便是那个义帝?洒家早就听了你的名字,不曾想今日这种情况下相见!对了还有浪子燕青的大名,也是如雷贯耳啊,哈哈····”
燕青笑着道:“乙只是江湖辈,哪能和鲁大哥相比。早知道你是鲁大哥,刚刚我哪敢冒犯啊!”
完,燕青起身躬身大拜,道:“刚刚冒犯之罪,请鲁大哥见谅!”
鲁智深连忙扶起了燕青,道:“燕青老弟,你在这样的话,那洒家现在就走了。都是江湖上的兄弟,整这一出干嘛!”
西门庆也笑着道:“乙,既然鲁大哥这么豪爽,那咱也不能落了俗套,就免了这些江湖上的礼数!”
完,西门庆问向了鲁智深,道:“对了鲁大哥,你怎么会来大名府的?”
鲁智深吃了一口酒随即叹了一声,道:“哎,洒家本是受林冲所托,去东京开封府寻找弟妹,保护她的安全,却不曾想弟妹被那高衙内逼得上吊自杀。不过幸好被人救了下来。后来弟妹的老父亲看着被高衙内纠缠不是办法于是便烧了自己家,自己死在了火里,让弟妹她逃走了掩人耳目的回去了青州老家,哎,可怜了林冲老弟的岳父,为了救自己的闺女,活生生的烧死啊。一气之下,洒家杀了高衙内,然后便落荒而逃,不知不觉便来到了这里。本不想进城来的,只是肚子过于饥饿,再加上想进城来看看是否有林冲老弟的消息,所以才冒着危险进了城。不曾想,洒家忘了身上没有银子,再被那掌柜子一逼洒家气得提拳便打,呵呵,一时间脑子混沌了。后来的事情两位老弟都知道了!”
燕青忙问道:“鲁大哥,你的林冲,莫非是那号称豹子头的东京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
鲁智深了头,道:“没错,洒家的老弟便是他!高衙内那昏鸟看上淋妹,所以使了个奸计祸害了林冲老弟,最后被发配沧州。而且那高衙内还阴险的想派人在半路杀了他,幸好被洒家及时出现给救了。洒家护送他去到沧州,随后便受他所托,回东京寻找弟妹。哎,虽然没找到弟妹,但幸好的是弟妹还活着。前段时间洒家听林冲老弟在沧州犯了大案,杀了沧州营房的官营和差拨,还有那高俅派去的陆虞候,并且火烧草料场,逃走了不知踪影。我现在正急着找他,想告诉他弟妹的消息呢!洒家就怕他以为弟妹死在了火中,气得去东京报仇。那样的话,可就危险了!”
完,鲁智深叹了一声,满脸的唏嘘。
西门庆也叹了一气,道:“林冲大哥多好的人啊,竟然遭受了这种冤枉,真是苍天无眼!对了鲁大哥,你也要心啊,你杀了高衙内,高俅一定不会放过你,肯定会全天下的追捕你!至于寻找林冲的事情,我和燕青都会帮你,你放心,林冲大哥一定不会有事的!”
燕青也忙道:“是啊,林冲大哥他一定吉人天相!”
鲁智深哈哈大笑,道:“如此,那自然好,哈哈···”
就在这时,西门庆突然一愣,随即一摆手制止了大笑的鲁智深和燕青,而后忙道:“等等!”
随后西门庆起身走到了楼梯,顺着楼梯缝隙往下一看,便看到酒楼的掌柜子,正陪着一群士兵声的话,还不时的指着楼上。
“妈的!”西门庆暗骂了一声,知道鲁智深的身份已经泄露,官府的人已经前来抓捕了。
随即西门庆连忙来到了酒桌前,快速低声道:“鲁大哥,楼下来了士兵,应该是来抓你的!”
“什么?”鲁智深一听,顿时怒了,提着水磨禅杖便欲下楼,道:“奶奶的,敢来找洒家的麻烦,洒家将他们全部杀了!”
西门庆赶忙按住了鲁智深,道:“鲁大哥,千万不要鲁莽!楼下最起码也有上百人,而且士兵还会源源不断的增加。你就是武艺再厉害,也扛不住成千上万人!大名府的军营离着不远,只需要一会功夫便会援兵到此,到时候全城戒严,你逃到哪里?所以你不能鲁莽,必须心行事!”
鲁智深了头,随即道:“这···这如何逃?你也了,楼下都是士兵,难道要洒家长出翅膀来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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