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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八 和女校长的游戏(1)
    黄校长不动了,她轻轻地说:“谢谢,小木,你很细心,很懂女人。”我的手触到那柔软结实的腹部,心跳有点加速,要知道上面是,下面是沟谷,距离只是一手间,我真怕自己兴起,向上或向下探去,惹恼了黄校长。
    黄校长想:这个毛头小子,虽说毛手毛脚的,看不出倒会心疼女人的。她睡在旁边,气息喷在我的身上,弄得我心痒痒的。十多年没有这种感觉了,我好冲动啊,那小子的手真大啊,捂在我的肚子上,真热乎乎的,胃一下子不疼了。小子,你可不要控制不住自己向上或向下探哟。如果他非要探,那我也无能为力,管他呢,随便吧……(从这章起,我用上了新的写字手法,即两个人的内心独白分开写,都要用第一人称,大家看的惯吗?这手法我在短篇里曾多次用到,得到一些作家、的好评。不过,写短篇实在没用,没有多大的受益。所以鲁迅从中学课本里退出来了,严肃文学就死了,大家一起来high吧,***,翠微居居是我们快乐的家。)
    我的手捂在黄校长的腹部上,感觉到了她的肚子在咕咕叫,我坐了起来,双手按在她的腹部上,开始了揉搓。一通揉搓下来,黄校长打着嗝儿,肚子不断地响着。过了一会儿,她叫着要上厕所,看来我对她肚子的按摩起来作用了,她拉完后一定会好的。我嘱咐她多穿一点,夜深天凉,小心感冒。这氛围真的像一对夫妻,互相恩爱啊。黄校长微笑着点了点头,披了件衣服,就出去上厕所。
    过了一会儿,她回来了,开始洗手,又不知再洗什么,竟弄了一段时间呢。我原来不敢看她,这毕竟在她的家里,不能过于放肆,后来实在忍不住了,偷偷地看了一眼,发现她在洗下部和屁屁呢,哦,有点暧昧。
    她上来了,冷得瑟瑟发抖,忙钻进了温暖的被窝。她面对着我,闭着双眼,那楚楚动人的样子,我见犹怜啊。我问她:“黄姐,还冷吗?”黄校长说:“有点冷。”我没有言语,大胆地把她搂进了怀里。她在我的怀里颤抖着,不知道是冷还是兴奋。我紧紧地拥抱着她,抱得她哼出声来。我的手开始抚摸着她那光滑的脊背,黄校长小声地哼着,脸埋在我的怀里,很羞涩的样子,像一个初入洞房的处-女。看来,为了报恩,我今天不得不施展自己的手段了。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的一只手还在她的背上划着圈,另一手绕到她的胸前,抓住了她的一座山峰,那一摸的温柔啊,如棉花,如绸缎,与摸小静的大不相同,小静的太坚硬了,象征着青春,而黄校长的太柔软了,象征着成熟。世间还有比这更快乐的事情吗?我情愿用一生的时间来换取这销魂一刻。
    黄校长不由自主地哼叫起来你,身子配合着我的动作,不断地耸着身子。嘴大张着,表情像在沙漠里跋涉了三天三夜渴到了极点的人拿到了水。我觉得不过瘾,就两只手都抓住了黄校长的双-峰,好软和的肉团啊。我按捏揉搓,握拽摇挤,各种动作一齐用上,只搞得她哼叫连连,气喘吁吁:“好,小木……我的好弟弟……舒服死了……”也难怪她反应这么强烈,一块田,荒了十几年,今天来开垦,能不激动啊?十多年来,除了自己,没有一个男人来这样和她野蛮过,她的内心早已死水不澜了,今天遇到一个猛男用如此手段,她情不自禁是自然的了。她的双手紧紧地抱着我的背,用力很大的力气,以致于我好几次都趴到她的身上了,又起来。看到黄校长这么疯狂,我也被感染了,更加卖力了。
    后来,黄校长干脆把那件睡衣脱了,露出了两个微微下垂的大白兔,两个兔头直挺挺地竖着,有一种傲视群雄的气魄。她按着我的头,按在一个大白兔上,然后掀开我的嘴,把红红的兔头插入我的嘴里。我用力一吸,黄校长大叫一声,双腿紧紧地把我缠住,颤个不停。我使出了吃奶的劲用力地吸着,直把黄校长弄得神魂颠倒,呻吟不止,嘴里含糊地喊着我的名字,说一些类似梦呓的话。我轮番地在两个兔头上舐着,吸着,双手也不停歇,依旧按握着大白兔,让它们成了各种形状。后来,我把小半个大白兔吸入最内,这一下搞得黄校长更是忍无可忍了,她大叫着:“好弟弟,我要丢了。”说着,双腿战栗不已,随后瘫在炕上,一动不动,我知道领导high了。我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情况,就转向了她的下部,开始脱她的睡裤,黄校长配合地抬起,让我脱。我把她的睡裤拉了下来,看到了她的双腿真是紧致修长,没有一丝赘肉,真是一双美腿啊!再往上看,我大吃一惊,发现了她的已是湿成一片,映着灯光,闪闪发光。那个雪白的内-裤,几乎湿透了。怪不得刚才脱她睡裤时,我感觉到有些地方湿湿的。难道黄校长把十多年积蓄的水都喷出来了吗?真是疯狂啊,光是玩、吸大白兔就如此了,如果再去侵入沟谷,她还不崩溃呢?
    我说了一句俏皮话:“黄姐,你的水库崩塌了,遭了水灾了。”黄校长嗲声打了我一下,说:“羞死人了,不要说了。”我看到黄校长已经尝到甜头了,决定和她开个玩笑吧!就说:“我累了,休息一下。”说完,倒头就睡,并背对着她。我心里暗笑着,看看你会怎么呢,冷却你一下吧。只听地黄校长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原来她在想:这小子,为什么关键时候不理我了,气死我了,快点过来啊,我还需要你啊……啊,十几分钟过去了,你还不理我,好,你不理我,我就理你。
    后来我感觉到有一双手在抚摸着我的后背,后来我感觉到那对大白兔开始摩擦着我的后背,并不时挤压一下,温软的感觉持续不停,我的小弟像弹簧一样挺了起来。这个黄姐,原来还有一套套嘛。每当那两颗葡萄划过我的身子时,仿佛有一股电流流过,我不由自主地身体动了一下。黄校长把我的身子扳过来,让我平躺着,我闭着眼睛,故意不去看她。
    她笑了:“还在装,小样。”她说着,到了我的身子上,又用两个大白兔摩挲着我的胸口,我不由得哼出声来。她用大白兔在我的胸口上,腹部上转着圈儿,撩的我心里像塞上了鸡毛。接着,她用两只大白兔在我的脸上画圈,痒死了,我睁开了眼睛,看到黄校长正深情地看着我,她原来那种一本正经的神气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无限妩媚,真是动人啊。一个大白兔划过我的嘴,我一口含住了兔头,整的黄校长格格地笑起来。我突然觉得腰部痒痒的,哦,原来是黄校长的那撮“含羞草”,她什么时候把那个湿透的内-裤脱了?我一点也不知道。我的腹部现在又湿又痒,大白兔的兔头被我噙住,沟谷的洪水又开始一波又一波地泛滥着。后来,黄校长把两个大白兔往中间使劲一挤,两个兔头都放入我的口中,操,第一次见,太可怕了,我忘情地吸着,忘乎了所以。黄校长的哼声不绝,下面的洪水一股又一股地打在我的腹部,又流向了四周,我觉得自己睡在了一个水涡里,湿透了。
    后来,随着一股更大的洪水喷了出来,黄校长又疲软地倒在了我的身上,两只大白兔放在了我的脸上,我呼吸有点困难,可黄校长不管这个,她就让我的热气喷到她的白兔上。黄校长的压在我的身上,虽然她不胖,但也有些分量。倒好我的身体不错,要不,还真吃不消。但这么肉感的身体压在我的身上,却别有一种风情。不知道,这次是黄校长的第几次high了,我真奇怪,她如此敏感。只是乳-部刺激,竟能达到顶峰,我真羡慕。
    黄校长在我的身上休息了一会儿,又起来了,笑容满面。她亲切地问我:“小木,头怎么样?”我说:“不疼了,是黄校长给我治好了。”黄校长笑了:“好啊,我很高兴,就放心了。”说着双手开始抚摸我的,好刺激哟,我觉得小弟又坚-挺了不少。黄校长问我:“小木,你做过吗?”我装着说:“做过什么呢?”黄校长看着我,我装的很天真的样子把黄校长也骗了。黄校长说:“傻弟弟呀,是做过ai没有?真笨。”我装作很羞的样子说:“没有,和谁呢?”黄校长笑了:“好,弟弟呀,姐今天就给你服务了,你尽情的享受吧,姐是你的第一女人,希望你以后不要忘了姐啊!”我连忙说:“姐呀,弟弟永远记得你,以后还要和你……”黄校长打了我一下说:“不要脸,不要想着以后,以后不和你做了。”我说:“姐,答应我,以后和我永远很好的,我们什么时候都可以,行不?”黄校长捏着我鼻子说:“行,你个傻子,不答应没完了,其实,我不说话就是默认了,你笨啊,就要我说出来,真羞啊……”说着,捂着自己的脸。我笑了。
    接着,黄校长双手伸到我的腰下,揪住我的短-裤边缘,一把把我的内-裤揪了下来,我捂着脸,太羞了。没想到黄校长“啊”的意思叫了出来,她喃喃地说:“宝贝啊,真可怕,这么大,我是第一次看到啊!”我想她十多年没有见了吧,不然如此惊叹呢,不过本人的本钱真的很大的,不是自诩。
    黄校长向小鸟吹着凉风,刺激着我的两条腿不断地竖起来。紧接着,她用一只手紧紧地握住了小弟,啧啧称奇。称它是金刚,称它是擎天一柱。我觉得身上冷麻,哎呀,太撩人了,平时威严的顶头上司握住了我的小弟,我有点怀疑是不是真的。她的手开始了套-弄,我再也忍不住了,压着嗓子叫了起来。后来又觉得她的另一手也握住了我的小弟,紧紧地握着,快速地做活塞运动。啊,太刺激了,比我自己玩时刺激多了。哎呦,黄姐,你慢一点吧,我快要high了,倒好是我已经成为了一名合格的战士了,不然早就一倾如注了。
    黄校长适时停止了,开始用沟谷在小鸟上摩擦,没有急于把小鸟送进沟谷里。我装着很吓的样子说:“黄姐,你要干什么,我有点怕……”黄校长笑着说:“小傻瓜呀,我会吃了你吗,你不要怕,开始享受吧。”那两片湿润的河蚌啊,不住地在小鸟上滑动着,沟谷的水不断地涌出润泽着。再看黄校长,紧闭着双目,凌乱的长发忽前忽后地飘动着,两个大白兔上下颤动着,真是迷人啊。她的呻吟和我的哼声以及水花四溅的声音交织成一曲奇特的交响乐,飘荡在这屋子的每一个角落。我何曾享受过这种方式,那湿润的两片蚌每一次摩擦小鸟时,我的全身就一阵颤抖,发麻,没想到黄校长如此娴熟,如此在行,我真折服她了!
    不知什么时候,小鸟滑入了洪水雍积的沟谷深处,怪不得黄校长的叫声变了呢,她由呻吟声变成了唏嘘声,嘴大张着,不住地夸赞我。我成了黄校长的一匹骏马了,她熟练地骑着,不断地打马前进。一会儿疾如闪电,一会儿慢若蜗牛,紧慢之间,洪水泛滥,漫过田野,漫过沟谷,差点淹没了小鸟。我从没见过如此多的水,把我睡的地方几乎都打湿了。黄校长忘情地大叫着,头发飘散在脸上,身子像一个上了发条的玩具,不断地动着,越来越快,越动越猛,像一个彪悍的蒙古骑士。尽情地叫吧,黄校长,你委屈了自己十多年,今天该补偿一下了;尽情地动吧,黄校长,你寂寞了十多年,今天该享乐一下了。我开始配合她动着,我和她同一个节奏,她越叫越高,越气越快,最后一声高亢的尖叫,结束了战斗。她翻身下马,无力地躺在炕上,累得直喘气。过了一会儿,她断断续续地说:“小木……好弟弟……谢谢你啊……我爱死你了,你是我的宝贝啊。”她怀里抱着我的胳膊,闭上了眼睛。不一会而,我感觉到眼皮越来越重,后来再也睁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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