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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四 梦中见大姐 大姐在眼前
    终于我们三个人又瘫倒在炕上了,才发现被褥上几乎难找一块干爽的地方了。我骂她们:“你们也太色了吧!把我家的被褥喷成这个样子了,你们来帮我洗吗?真是的!”凤儿拽着我的小弟说:“妈的,这家伙,难道这湿处没有你自己弄的吗,真不要脸!”我说:“贾宝玉都说,女人是水做的骨肉,不就是说你们乱喷射吗?”可没人理我,大家都疲倦到了极点。刘老师喃喃地说:“你得意了吧!我们姑侄俩都成了你的胯下之马了,以后我再也无法面对我的大哥――凤儿的父亲了。我与自己的亲侄女一起和同一个男人一起那个了,成什么体统了!”我说:“别说这没用的,老师,当时的形势是情非得已,由不得人了。我们只要玩得开开心心就行了,别的都无所谓了。羞耻是什么,羞耻是一条小裤-衩,脱下来就没了。这件事只要你我三人知道行了,何必羞愧在心呢?”刘老师说:“我还有点接受不了,也许我跟不上时代了。”凤儿一撇嘴说:“姑姑,没什么了不起的,这都是封建残余束缚的,正如二狗糟蹋了你,你碍于脸面,反而嫁给了他,最后竟成了一生的遗憾。这都是你看不开的结果,我们要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气死吧!”
    唉哟,这个女孩,真是有一套大大咧咧的思想,我不得不侧目而视。凤儿几句话触到了她姑姑的伤心事,她低下了头,不再说话。凤儿又说:“姑姑,二狗那个畜生外面还有女人,又不看你,一年回家几次呢?你是活守寡,倒不如离了婚清净呢!天下的好男人多得是,何必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呢?”我也道:“凤儿说的对,二狗不是人,他不仁,你为什么不义呢?你不能用善良来回报他的不忠,干脆离了算了,这样自由自在,多逍遥呢,省得手憋屈。”刘老师想了想说:“对,你们说的很多,我也想过很多次离婚,我的女儿玉霜也劝过我离了算了,今天你们一说,我铁定了心,决定和他离婚。以前活的实在太窝囊了,我要重新生活,享受人生。”我和凤儿都说她这才像个正常的人,不然活得太憋屈了。刘老师搂住我们说:“看来今天我们三人在一起,收获很大啊!解决了我的心中最大的问题啊,我很开心啊,谢谢你们为我出主意,我很开心。”说着,又开始吻我。她从头开始,一路吻下去,直到吻到小弟,她把小弟吞入口中,开始了吃棒冰。
    而凤儿则蹲在刘老师的身后,双手探到了刘老师的胸下,开始抚-摸那两个圆球。啊,这两个骚女子啊,难道饥渴了一个世纪了吗?才停了一刻,又开始了!刘老师对凤儿说:“不要啊,怪不好意思的。”我说:“没什么,在风月场上,没有身份之分,只有男女之别,来吧,放松一点啊!”……(那几天写的稿子,在vip章节里,火爆的内容太多了,总编责令整改,为了免被和谐,在删节处提醒大家,大家不要见怪,我在合集里写得异常火爆,让人看后大呼刺激,而且还要保证字数够多。但在vip的章节里的这些文字要渲染一些朦朦胧胧,欲说还羞,淡淡的情se的意味,这样就能满足大家的口味,想看淡的就看vip章节里,想看浓的和-我索要合集。删节内容会提示大家,这些文字放在合集里。)……
    我们又一次瘫倒在炕上时,我是彻底累了,我什么也不管了,拉过被子盖上就睡。我有气无力地说:“你们要注意,我是不行了,你们快走吧,我要睡觉了,晚上你们不要在了,我没有力气陪你们了!”刘老师她们又和我说什么,我一句也没听进去,累死了。迷迷糊糊中她们好像说要走了,我也没有理她们,体力不支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错了,大家没有听说过嘛:居芝兰之室,久之不闻其香。风花雪月虽然美好,但长时间享受,会腻味的。贾宝玉虽然很喜欢在脂粉堆里混,但终因厌倦而出家了。日御三女,匪夷所思啊!疲惫像大山一样压着我。不一会,我睡熟了,就是有大炮放在我的头上,也震不醒了!
    这是在哪里呢?四周围都是常旷野,中间只有一条曲曲折折的小路,通向远方。我顺着小路向前走去,一路上风沙肆虐,我不住地擦眼睛,走了好久,才到了一个村庄里。我走得又渴又饿又累,走不动了,好容易走到了一个人家的门口,我费了半天力气,才叫开了门,门开了,走出一个女子来,那女人高挑的身材,丰润的身躯,很熟悉的样子,是谁呢?我定睛一看,是大姨子,我那未过门的妻子的姐姐啊!我喜出望外,在这里看到一个熟人了!
    大姐忙扶我坐下,问我怎么了,瘦成这个样子了?我说:“大姐,我又渴又饿,快要昏过去了。”大姐听到后,忙去找饭,找了半天,没有现成的饭菜,她只拿了一壶热水过来,她给我倒了一杯后,我端起来要喝,可烫死了。我渴得直咳嗽,大姐也急得不知怎么办!后来她想到一个好办法,忙撩起自己的衣襟,露出了自己的大rufang,把一个硕大的rutou插入我的口中,我渴死了,什么也顾不得了,双手捧起大姐的rufang,用力地吸着,“咕噜咕噜”的咽着,吸光一只再吸另一只,不一会,两个rufang的nai水都我吸了个精光,rufang也没有以前那么饱满了,软了下来。而我喝了足够二升的nai水,我又解渴又止了饿。我坐了下来,感激地看着大姐,流出了感动的泪水,双手还抓着她的两个大rufang不放。这时,大姐提醒我:“小木啊,你吃饱了,也喝足了,还抓着大姐的ru房干什么呢?”我有点羞愧地把两只大rufang放了下来,目光灼热地看着她。突然我爆发了,我一点也忍不住了,冲了上去把大姐抱住了,雨点般地吻着她。大姐推着我,连声说:“不要啊,我是你的大姨子,你不要这样!”我说:“大姐,我爱你,你不要躲了,我早就喜欢你了!”
    大姐用巴掌狠狠地掴了我一下,打得我脸皮生疼,发烫,我快要流出眼泪了,这时我睁开了眼睛,眼前站的是我的大姐,我的亲大姐,一母同胞的大姐。她的巴掌在我的脸上放着,啊,是一个春梦,***,什么梦也做啊!没想到,嘴里叫着大姐,而我的亲大姐真的站在面前了!
    大姐什么时候来的,来干什么了?我记得大姐有半年多没有回娘家了,今天怎么来了呢。大姐笑着说:“弟弟,你在做什么梦呢,真是羞死人啦,嘴里不停地叫着,大姐,我喜欢你之类的词,不是我一巴掌把你打醒,你还在做梦呢,不知道还要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呢!”我不好意思说我口中的大姐不是她而是大姨子。我还没有从那个旖旎的梦中醒来呢,还傻傻地呆着。大姐扶起了我的头说:“你看看你,大白天睡觉为什么脱的一丝-不挂呢?你看看你的狗东西吧,挺得那么高,是不是在做春梦呢?会不会在梦中把我作为了女主角呢?”说着,往我的小弟上拍了一巴掌,我疼得直龇牙,我骂道:“我脱-光衣服睡觉关你屁事,你打我干什么呢,疼死了,你羞不羞哦,还一直看弟弟的尘根,还用手来拍,你有病呢?”为什么大姐能和我这样肆无忌惮呢,因为在我小的时候,曾经和她有一段故事,在接下来的文字中,我将叙述。
    大姐气得说:“什么,你说我什么呢,今天我要把你的狗东西拽下来,cao。”说完,就要抓我的尘根,我忙左躲右闪,又用被子裹住了自己的身子,说:“好姐姐,亲姐姐,不要捉弄我了,我错了,不该说你啊,你放过我吧。好吗,姐姐,我求你啦!”大姐这才住了手,说:“老娘医生出生,怕什么呢?你脱-光不脱-光,在我的眼里都是一样的。有什么可怕的呢?”我忙去找衣服穿。衣服不知抛到那里去了,怎么也找不到。害得我把被子从身上扔下了,才找一部分衣物,大姐看着我说:“弟弟长大了,这么好看呢!”我去看她的眼睛,发现她的眼睛正盯着我的尘根紧紧不放。Cao,有这样看的吗?我还没有找到内-裤呢,但迫于形势,我只得穿上外裤,把仅找到的几件一股胡乱地套在了身上。大姐看着我:“弟弟,妈哪去了?”我说:“妈走亲戚去了,后天回来。”大姐又问我:“你为什么大白天脱-光睡觉呢?”我说:“我觉得不舒服,就脱光了,我习惯于裸睡。”大姐没话了,开始收拾凌乱的被褥。她突然看打了被褥上一片又一片的湿痕,便问我:“这是什么?”我说:“睡前喝水的洒的,现在还没有干呢!”大姐不相信,凑近那一片片的湿痕又吻了吻,随即皱起了眉头,说:“弟弟呀,你骗谁呢?你说这究竟是什么东西?”我一看瞒不住她了,便说:“姐姐,我刚才做梦时流出来的,流了两次,我睡的身子翻滚时,把那液体弄得到处都是,姐姐你不要问了,怪不好意思的!”姐姐眉头又皱了起来:“这不好啊,这可是有病的表现啊!一个年轻男子,一周梦-遗一次是正常的,可你一天连续梦-遗两次,这可不正常啊!你有什么事瞒着我吧!说吧!不要再瞒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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