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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八 偷窥的表哥仓皇出走 我深夜难眠干蠢事
    我又去看姨妈,只见姨妈颤动着两个大nai子,在找罩罩,可翻过来调过去也没有找到,她很焦急,很生气,无意识地向胸口抹了一把,可正巧把表哥的那滩“鼻涕”抹在了手上一些。她吃了一大惊,忙把手放到眼前细看,一看之下,神色大变,又凑近了鼻子下闻了闻,她更加愤怒不已,又低头向胸口看去,一把把胸口的那滩“鼻涕”拭了下来,抹在了墙上,嘴里低声嘟嘟哝哝,骂骂咧咧的,一边又向表哥那里看去。那个不懂事的表哥这时正抬起了身子,向姨妈那里去看。他肯定是睡得不耐烦了,想再看一看姨妈的身体。没想到他正迎上了姨妈恼怒的目光,如果说目光可以杀人的话,姨妈早已把表哥杀了,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恼怒的目光,那怒火何止万丈啊!这个傻表哥啊,你看什么呢,你这样一看,不正是对号入座了吗!可是,像是姨妈的目光有妖法一样,表哥还在傻傻地痴在那里,眼睛眨也不眨,姨妈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忙双手掩住了胸口,伸出指头来,狠狠地指着表哥低声说:“无耻,下-流,禽兽。”表哥这才反应过来,忙钻进了被窝。我心里高兴地不得了,这可是坐观二虎斗,两个我都十分怨恨的人吵在了一起,这不正是我所期望的吗!
    小表姐也看到了这一幕,她的脸红红的,低声对我说:“真丢人啊,我那不争气的哥,真不是个好东西,气死我了。”说完,她就坐起来,开始穿-衣服,我问她要干什么,她说没脸再睡下去了,要走了,我也赶紧坐起来,开始穿-衣服,去送一送这个即将告别的小姐姐。姨妈也坐了起来,迅速地穿衣服,而那远房表哥也没脸睡下去了,他也忙着起床。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一件小事惊动了四个人。小表姐出去了,她站在了大门口,我把她抱在,拥往牛棚里。牛棚里有两头母牛笑嘻嘻地看着我们,好像说:欢迎光临寒舍,敬请自便。我抱着小表姐,嘴用力地吻着她,低低地说:“小姐姐,弟弟舍不得你走。”小表姐说:“我也没办法呀!我们有机会再见,希望你去我家。”我那不老实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摸着那两个软软的小波波,小表姐骂我不要脸。我说:“我就是不要脸,你能把我怎么着?”不一会,小表姐就忍不住叫了出来,她扭动着身子,躲着我。
    正在这时,我们听到两个人的说话声,是姨妈和那个远房表哥。姨妈骂表哥:“我还是你的姑姑呢,你怎么连禽兽不如呢,把我的内-裤脱了,还把你的脏东西抹在了我的胸口,你是一个人吗?真是畜生,你把我的胸-罩藏到哪里去了?拿来,快点,要不我去你家和你父亲说一说。”那个表哥吓坏了,他不敢不承认这个事实。他吓得双膝一软,跪在了姨妈的面前,哀求道:“求你了,不要告诉我的父亲,我会被他打死的,求你原谅我吧,我错了。饶我一次吧!我真的没有动你的胸-罩,求求你放过我吧!”姨妈骂的更厉害,把一些我都没有听过的恶毒词汇都放了出来。表哥流出了眼泪,不住地哀求姨妈。姨妈后来放过了她,表哥忙站起身子就走,小表姐和我挥了一下手,愤愤地走了。我忙从牛棚里出来,去了厕所,用棍子把姨妈的罩罩找了出来,然后挑在棍子上,在尿池里洗了一遍后,晾在了厕所的墙上,然后我大摇大摆地出来了。
    姨妈看到了我,脸上堆着笑,抱住我说:“三儿,你真乖啊,起得这么早,比我的儿子你的哥哥勤快多了,那小子不到八点不起来。”我发现我的头正好顶在姨妈的rufang上,因为她没有戴罩罩,我感觉到她的胸口软绵绵的,非常爽滑舒服,我悄悄地磨蹭着她。姨妈嗔道:“三儿,你有小儿多动症吗,动什么呢,动得我痒痒的,不要动。”我又转过身子,扑进姨妈的怀里,刚好嘴正贴在她的圆球的一个大凸-点上,我兴奋到了极点。姨妈说:“三儿,你干什么?”我说:“姨妈,我做了一个梦,好像梦到走的那个表哥趴在你的身上,不断地动来动去,不知道在干什么,最后还要大叫一声,就去睡了。”我真坏啊,又给那个表哥使坏,我要他臭名昭著。姨妈脸色变了,胸向前一倾,张大了嘴巴说:“啊,你是看见了还是在做梦?”没想到那个凸-点几乎要插入我的嘴里呢!我说:“好像是做梦吧,又好像是有这回事,我也不甚清楚,好像表哥手握着他的小jj大叫呢!”姨妈大叫一声:“啊,气死我了,看来那小子占了我的便宜了,把我做了,我还放过了他!我为什么睡得那么死呢,连他动我都不知道,气死我了!这该怎么办呢?”生性刚烈的姨妈气得身子不断地耸动着,胸口不住地在我的脸色摩擦着,我感觉到这暖暖的温柔,心里非常舒坦。姨妈杏眼怒立,柳眉倒竖,气得够呛。我从小就这么坏,几句话就把姨妈气得死去活来。
    姨妈嘴里叫着:“我还得找确这个畜生去,问问他是不是人,cao他-妈的,气死我了。”她正准备出门了,妈妈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姨妈的这种神情,忙问:“妹妹,出什么事了,快告诉姐。”姨妈气得一边流泪一边把我杜撰的这件事告诉了妈妈。当然,我说表哥爬上姨妈身子的这件事是假,而那个表哥把秽物喷到姨妈的胸上这件事是真啊!妈妈也听得脸色大变,不住地叹气跺脚,最后姨妈说要找他去。妈妈想了想说:“妹妹,是这样的,强子哥(那个远房表哥的爸)的脾气是最火爆的,他家教很严,如果我们把这件事告诉了他,他还不气死,非得把儿子大哥死去活来不可,到时候事情会更不好收拾了,不行就原谅他吧!他就是一个畜生,连姑姑也敢动!我们以后不和他们来往就是了,这件事传出去也不太好,不行就此罢休吧!”
    姨妈想了想说:“唉,看在亲戚的面子上要不就饶了他吧!这事传出去确实不好。只是我被那小畜生占了便宜,气死我了!为什么我就是醒不来呢!唉哟,气死了!”妈妈说:“就怨我们昨晚玩牌太晚了,困得太厉害了,一时醒不来啊!”姐妹俩互相安慰着。姨妈进了厕所,不一会,手里拿着一个罩罩出来了,大呼小叫的,说:“就是那个小畜生做的好事,你看我的胸-罩挂在厕所里了,唉哟,是什么味呢,呛死我了,唉哟,是屎尿的味道,变-态呀……”我心里笑得快要晕过去了!
    从此以后,那个远房表哥永远没有来过我家,倒是我去过他们家几回,为了看小表姐,当然那是另一段故事了,在我的心头永远是一个甜蜜的回忆!
    我想自己小时候,确实做的很损,把那个远房表哥置于绝地,不过如果表哥不那么好-色的话,他能遭受姨妈的训斥吗?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正是如此。我遗憾的是不发生表哥那一档子的事的话,说不定小表姐还不走,还能与我嬉戏一番呢!那细嫩软滑的感觉啊,现在想起来也想哭。
    姨妈结果这一档子的事后,再也无心情住下去了,和妈妈道了别后就走了。热闹的家似乎空了很多,倒好还有两个姐姐与我相伴呢,不然,我可孤寂了!夜晚,躺在炕上,再也不拥挤了。我还是挨着妈妈睡,左边是两个姐姐,二姐很喜欢热炕头,她睡在大炕头上,大姐爱着我。经过了与小表姐的那一场,我再也不想摸妈妈的rufang了,那种小女孩爽滑的身体诱惑着我。只有8岁的我,第一次像大人一样失眠了!翻来覆去睡不着,听着家里人香甜的鼾声,我更是睡不着,大姐深呼吸的气息喷在我的身上,我突然心里一动,对呀,大姐平时很娇惯我,我摸摸她她一定不会拒绝我的。那时候,我仅对女子的胸-部感兴趣。于是我开始了试探之旅。我把手轻轻地向大姐的被窝里伸去,一点一点地,终于进去了。我把手放在了她的胳膊上,她没有动;我的手又放在了她的腹部,我发现触摸到的是光滑的肌肤,看来她的背心是滑上去了,多光滑细腻的缎子呀,我摩挲了一会的时间,接着我的手开始向上探去,我摸到了她的背心了,又摸到了她的双丘了,好绵软的双丘啊!虽然隔着背心,但那种舒服感太强烈了。大姐好像动了一下,我吓得停住了,侧耳倾听,过了一会儿,没见大姐动,我便放心了,我把手顺着她的背心探进了里面,把小手捂在了她的一个圆丘上,好大啊!我的一只手都捂不住啊!我小心地向下压着,真软绵绵的肉团啊!我的心怦怦直跳,这种偷偷的感觉太奇妙了!……(那几天写的稿子,在vip章节里,火爆的内容太多了,总编责令整改,为了免被和谐,在删节处提醒大家,大家不要见怪,我在合集里写得异常火爆,让人看后大呼刺激,而且还要保证字数够多。但在vip的章节里的这些文字要渲染一些朦朦胧胧,欲说还羞,淡淡的情se的意味,这样就能满足大家的口味,想看淡的就看vip章节里,想看浓的和-我索要合集。删节内容会提示大家,这些文字放在合集里。)……
    为了防止盗版,只好粘贴上一些文字,大家不要见怪。
    多情的小姐们,要是我没有误解你们的意思,那么我们聚在这里为的是讲故事消遣。只要不违反这个宗旨,那我认为大家不妨随意讲述自以为最有趣的故事――可不是吗,方才女王还说我们是可以这样做的。好吧,我们听到了那犹太教徒亚伯拉罕多亏杨诺-德-雪维尼热诚的劝告,把灵魂救了回来;也听到了麦启士德怎样运用智谋、因此不曾堕入萨拉丁的圈套,保全了自己的财产;所以我不怕诸位见怪,预备讲一个短短的故事:一个小修士怎样计上心来,逃脱了一顿无情的责打,保全了自己的皮肉。
    离这里并不多远,在伦尼嘉奈地方,有一座修道院,那时候,教规比现在还严,院里的修士也比现在多,其中有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修士,斋戒和夜祷都克制不了他的情欲。有一天中午时分,众兄弟都睡着了,他一个人溜出院去,在附近溜达。修道院所在,原极僻静,可是那天恰好有一个很有姿色的姑娘――大概是谁家佃户的女儿吧――正在田里采集花草;他一眼看到了她,就感到一阵强烈的诱惑。他走近去跟她招呼、搭讪,终于两相情愿了,他就把她带回自己房中,谁都不知道有这回事。
    他的热情未免太奔放了。跟她玩得未免太不谨慎了些,恰巧院长睡醒起来。从小室外走过,听得里头有什么声响,感到奇怪,就蹑着脚步走近门边,听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等他听清楚原来房里藏了一个女人,就立即想把门打开,可是再一想,又改变了主意,竟一声不响走回自己房中,等候小修士出来再说。
    虽说那个小伙子玩得兴趣正浓,一心都在小姑娘身上。可是毕竟还有些警觉,隐约听得外面有脚步移动的声音,就从壁缝里张望了一下,果然清清楚楚看见院长正在那里侧耳倾听。他这一吓真是非同小可,院长已经知道了他房里私藏女人,这一下,无情的刑罚可够他受了。
    他尽管害怕,却仍然不动声色,只是在暗里盘算一条脱身之计。一会儿,果然想出了一个好主意,他就装做已经和那个小姑娘玩畅快了,向她说道:“我现在先出去想个办法,好让你走的时候不叫人看见。你且别作声,待在这里,我一会儿就来。”
    他走了出去,把房门反锁了,径自来到院长跟前,把他的钥匙交出来(这是每个修士要出院时的规矩),若无其事地说:“师父,今天我没来得及把早晨所砍的柴薪全都搬回来,要是你允许的话,我想即刻就到树林里去把余下的柴都搬回来。”
    院长只道他刚才在门外偷听,小修士还蒙在鼓里,所以很乐意地收下了钥匙,准他出去,好把案情仔细查究一下。小修士一走。院长就考虑该怎样查办此事。要不要当着全体修士打开房门,让大家都看清楚了,免得将来执行刑罚时,有人为小修士叫屈?还是先去向那个女人盘问明白,她怎么会来到这儿的?接着他又想,假如那个女人是一位体面人家的太太或是小姐,那他可不能使她太难堪、当着众人出丑啊。这样,就决定先去看了她以后再作主张。于是他悄悄地走向那间小室,打开房门,跨了进去,随手下了闩。
    那姑娘看见走进来的是个大师父,慌作一团,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只道她要受到无情的责骂了,我们那位院长把眼光在她身上打量一通,只见她长得娇娇滴滴,虽则他自己是上了年纪了,可是忽然间觉得浑身热辣辣的,好不难熬,竟跟他徒弟方才所经历过的情景一个模样。他喃喃自语道:“天哪,我为什么不能趁机乐一下子呢?我每天操心劳神也够受了。你看这个姑娘长得多讨人欢喜啊,况且又没有哪个知道她在这里。要是我能够说动她的心,那照我看,我何乐而不为呢?有谁会知道这回事呢?没有哪个会知道的呀!一桩罪恶只要能瞒住人的耳目,也就减轻了一半罪名。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呀;我想,是聪明人就该懂得怎样享受送上门来的机会,才不至辜负了天主的美意。”
    这样一想,那院长就完全改变了方才进来时的本意,走上前去,和颜悦色地安慰那个姑娘,劝她不要哭泣,劝了半天,终于把求欢的话吐露了出来。
    那姑娘并非铁石心肠,难为院长这样劝说,身不由自主了,就让他紧紧搂住,连连亲吻;搂过吻过之后,院长又同她登上了小修士的床。或许他老人家想起自己长着一身肥肉,小姑娘又象一朵娇嫩的鲜花,唯恐会压坏了她,所以就不肯躺在她的胸-脯上,反而把她安置在自己的福体上;这样,两人也玩了好一阵子。
    再说那小修士。他装作是到树林里搬柴去了,其实却是在宿舍里躲了起来。他看着院长独个儿走进了他房中,心中想道,他这妙计十拿九稳了,等听到院长在里面把房门锁住了,他觉得更加可以放下了心。于是轻轻悄悄,从躲藏着的地方走出来,贴近在那壁缝边。院长所说的话、所做的事,一一给他看了去、听了去。
    又过了一刻,院长认为已经玩个畅快,就把那姑娘锁在房内,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里。不一会,小修士来了,院长还道他是从树林里搬了柴回来呢,预备先把他痛斥一顿,然后打入牢房、关禁起来,那个小宝贝岂不就归自己一个人享受了吗?所以他老人家一声命令,把那小伙子传了来,紧绷着脸,把他臭骂了一顿,接着吩咐把他关到牢房里去。
    不料那小伙子从容回答道:“师父,我信奉黑衣教派的日子不多,对于教里的大小规矩,还不太清楚;你教导了我斋戒和做夜祷,可是你还没有教给我在女人身子底下苦修苦炼的功夫。现在承蒙师父指点了我,如果能饶赦了我这一遭,那以后决不敢再擅自妄为。一定遵照你的示范行事了。”
    院长是个聪明人,一听这话,就知道小修士比他更加厉害,他暗里干下的勾当,这个小伙子全看到了,不觉脸红起来。他自己也犯了同样的罪过,还有什么脸来责罚别人呢?只好宽恕了小修士,还叮嘱他千万不能把他看见的那回事张扬出去。他们两人私下把那姑娘放了出去,不过,听说以后师徒两个又把那小姑娘弄进院去好几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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