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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八 我在装处男勾起了依彤的欲火
    我看着依彤走进了浴室,我有点惘然若失,和依彤只是萍水相逢,可是和她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并坐在床上等着她去洗澡,真是有点莫名其妙,我为什么和她来到这里,我有点后悔了,可是,现在来到了这里,只能顺其自然,见机行事了。
    浴室的门是一个半透明的玻璃,依彤的倩影若隐若现,那如玉的胴-体透过半透明玻璃时不时地晃在我的眼前,我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我不知道依彤是不是故意迷惑我,我坐在床上,想着即将发生的暧-昧,心中有一种陌生的感觉。过了一会儿,依彤出来了,她穿着一套宽松的睡衣,披在肩上的长发,把她衬托得更加有古典之美。我无法移开自己的眼睛,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忘情地盯着她。依彤笑了:“木老师,你看什么呢,眼睛太直了,我有点怕!”我这才回过神来,忙说:“对不起,我有点失礼……”依彤说:“很好啊,你这样看我,说明我的魅力很大,有什么不好。”我有点脸红了,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个见多识广的女子,把我说的无话可说了。我忙说:“依彤,你坐着吧,我要洗澡去。”依彤喊住了我,把一套睡衣递给了我,哦,没想到依彤这么心细啊!我忙拿过衣服,闯进了浴室。浴室不大,但很干净,有淋浴和池浴。我选择了淋浴,谁知道什么人洗过澡,要是洗池浴染了皮肤病和性-病那可得不偿失了。温滑的水流冲在身上,像小姑娘细软的手,我感受着温柔的舒服,感觉到一天的疲倦烟消云散了。突然,我在墙上发现了一根卷曲的细毛,我拿起来,端详着,这是不是依彤的呢,是她哪里的呢?难道是下-体掉下来的吗?我的心跳得很急速。要知道,在这狭窄的地方,我们都赤-身裸-体站过,我站在她站过的地方,可以说和她近距离接触了。这么美的女子在这里洗过凝脂,我试图想闻一闻她留下的香味,可哗哗的流水把什么都带走了。我透过玻璃向外张望,热气把玻璃门打得很朦胧,透过模模糊糊的光线,看得不清楚,但我好像看到了依彤好像把睡衣解开了,手抓着一只玉-峰在干什么呢,我忙把玻璃门擦了擦,现在清楚了不少。我看到了,依彤确实在端着一只美丽的玉-乳,正往乳上搽不知什么液体,看来她在美乳护肤呢。我仔细地看着一只玉-乳,只见那大小适中的圆圆的球体上点缀着两颗粉红色的红豆,那么规则,那么迷人,像小姑娘的玉-乳一样美丽。我看得忘记了一切,真想马上冲上去,抓住一只圆球,舔一舔那个圆心是不是很硬。看来依彤人美乳更美,真是一好百好啊。我看得呆了,忘记了洗澡。突然我发现依彤在看着我,我忙躲进了屋子里,喷头下。那玻璃像双刃剑一样,我看到了依彤,依彤也看到了我。依彤突然对我微笑,我却不敢看她了,忙在喷头下,清洗着路上的风尘。
    不一会儿,我穿着睡衣出来了,刚洗完澡的身子在灯光的映照下,我相信一定是光彩夺目的,因为我看到依彤在一直看着我。我于是就问:“王女士,你的眼睛是电眼啊,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依彤笑了:“就像你刚才看我一样,古有美人出浴图,今有美男澡后走。你真是太帅了,年轻就是好啊,多美丽的光彩啊,我快忍不住了,想……”唉哟,怨不得晓丽那么主动,没想到她的妈妈也是如此,cao,这美妇人会不会把我强jian了,我必须装出处-男的样子,让她的兴致更浓,我坐享诱惑。于是,我装出很小心,很害羞的样子,悄悄地抬头看她一眼,又马上转移了视线,并故意离她远一点。果然,依彤上钩了,她两眼闪闪发光,向我坐的地方移了移,我忙装出很不好意思的样子,说:“依彤姐,我睡在沙发上,你睡在床上。”依彤笑了:“小木啊,你还这么封建呢,你睡在沙发上,怎么能行,沙发睡人,太不好了,一是不舒服,而是感觉不好,睡在坐的地方,怎么也不得劲。我让你为我保驾,你睡在沙发上怎么可以呢?”我说:“睡在沙发上也一样啊,也可以保驾啊。”依彤说:“你一旦睡死了,坏人闯进来,那可怎么办呢?听我的话,睡到床上吧!”我于是上了床,拽过被子的一角,睡在了床的边沿上,其实我早就对她的美体蠢蠢欲动了,可不能表露出来,必须让她心甘情愿地送上门来。
    依彤也睡到了床上,我们两个人只有一张双人被,看来好戏会很快上演了,我背对着依彤睡到了床的一边,我装着呼呼大睡的样子。这时,依彤向我这里不断地移动着,我假装不知道。依彤踮起脚尖,向我的屁屁的沟子里挑了一下,我猛地一颤,调过头来,说:“唉哟,依彤姐,你要干什么?我……”依彤笑靥如花:“小弟弟哟,胆子这么小,我是老虎吗,能吃了你吗?你大学时没有谈过恋爱吗?”我说:“有几个女孩子追过我,我躲着她们。”依彤说:“为什么呢,你有病吗?”我骂道:“你才有病呢,我是怕自己没钱,自讨没趣,自惭形秽,所以,躲得她们远远的。”依彤说:“那就是你的不是了,她们是知道你的情况还去追你,你可辜负了美人恩了。”唉哟,还是依彤一语道破了我心中的结,我自惭形秽了这么多年,纯粹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我忙对依彤说:“依彤姐,还是你最善解人意,我原来一直不知道这关节,以为是自己太卑微了,今天才明白了我辜负了几位可爱的妹妹了。”依彤说:“这么说,你还是一个大男孩?”我装着什么不懂的样子,说:“什么大男孩?”依彤说:“笨蛋,就是处-男的意思啦!”我装着害羞地抬不起头来说:“是的,你不要这样笑我,我……”依彤大笑不止,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看到你在那些马仔面前纵横开阖的样子,我还以为你已阅了不少春色,没想到你还是一个雏儿,真是笑死我了。”我装着生气的样子说:“这有什么可笑的,我又没有病,你在怀疑我吗?”依彤说:“我就是怀疑你,除非你把我办了,不然,我就是说你有病,不近女-色,身体有一个部分萎缩了。”操,这么说我,我差点生气了,差点冲过去把她的衣服趴了,狠狠地办了她,可是,我还是忍住了,装B要装到底。我没有理她,调过头假装睡觉了。
    可是,依彤那柔软的身体靠晚了上来,她不住地拿身体蹭着我,多软软的胴-体啊,我的心开始不规则地跳了起来,一个部位开始挺了起来。后来,我觉得依彤的睡衣早已飞掉了,她那温软细滑的身体在我的身体上划着圈,我的呼吸急促起来。为什么感觉这么强烈呢?我低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依彤已经把我的睡衣脱-光光了,她用胸口一直在摩挲着我的背部,怪不得我不能自己。我还在装睡,依彤一把把我扳了过来,一只手抓住了我的小弟,我嗯的一声叫了出来,依彤骑到了我的身上,两只白兔放到了我的脸上,两个花生米不断地在我的脸上滑动,我痒痒的不住的摇动,依彤笑了:“让你在装睡,小子,雏儿……”说着,她不由分说把一颗花生米喂入我的口中,我连忙叫道:“姐,我这么大了,不吃奶了,唉哟,你拿出来吧!”依彤握住另一只美-乳,狠狠地打我的脸:“cao,这小子,再给老娘装-B。”我含着花生米,含糊地喊着:“救人啊,有人要打我的脸,我的脸被打肿了,快点,有人要强jian我呀!”
    依彤用鼻子哼着:“今天,老娘就要打开色-戒了,你的处-子之身一会将不复存在了。”我装着很委屈的样子说:“姐,放过我吧,我把这个身体留给我未来的老婆,你不要横刀夺爱啊!”依彤笑道:“呵呵,还很正经的,老姐我今天喜欢上你了,你可跑不了了,你想保全身子,来问问我妹妹答应不?”什么,难道她妹妹也来了,那她在什么地方呢?我疑惑地看着她,依彤却指着自己的河蚌在说呢!啊,野蛮的家伙,真是少见啊!看来,我今天可要大性――福了!老天,赐给我这么野的一个女子啊!依彤用两个白兔打了我一会儿后,还不解恨,又爬了上来,把她的妹妹正对着我的脸,坐了下来,我大叫道:“不要啊,姐,很脏啊,放过我,我很是个处-男啊……”……(那几天写的稿子,在vip章节里,火爆的内容太多了,总编责令整改,为了免被和谐,在删节处提醒大家,大家不要见怪,我在合集里写得异常火爆,让人看后大呼刺激,而且还要保证字数够多。但在vip的章节里的这些文字要渲染一些朦朦胧胧,欲说还羞,淡淡的情se的意味,这样就能满足大家的口味,想看淡的就看vip章节里,想看浓的和-我索要合集。删节内容会提示大家,这些文字放在合集里。)……
    河蟹的要求,只能用一些文字代替一下,勿见怪,合集里内容比这部分文字多得多了!你懂的……
    她们这些话,不想全给马塞托听了去,他可真是乐于从命,只等有一个姑娘上前来把他一拉就成了。那两个修道女果真先去巡行了一遍,看见四无人声,也就安心了,于是那出主意的姑娘就去把马塞托弄醒,他居然应声而起。那姑娘牵着他的手,做出一副媚态;他笑得咧开了嘴,活象个白痴,由她牵着进了小屋,也不用三邀四请,他就依着她的心愿干起来了。等她尽兴畅欢之后,果真象是一个事事遵守规约的出家人,把她的位置让给了她的同伴。马塞托依旧假装是个白痴,由着她们摆布。可偏是那两个姑娘还不想走,还要再领教一次这个哑巴的骑马功夫,不免重又来了一遍。事后,她们私下谈起,一致认为这回事真有意思,比她们所听说的还要有趣呢。所以一有机会她们就去找那个哑巴厮缠。
    有一天,她们正在干着这件好事,不料给另一个修道女从小窗子里窥见了,就叫另外两个来观看。起初,她们主张到女院长那儿去告发,后来再三商量,却改变了宗旨,反而跟那犯了清规的两个修道女取得了谅解,要她们把人交出来,大家一同取乐。再后来,又有三个姑娘先后在不同的场合加入进来,享受着马塞托的效劳。
    最后,修道院里只剩女院长一个人还蒙在鼓里。有一天,她独自在花园里散步,看见那园丁正睡在杏树底下。他只因为夜夜骑马赶路,十分辛苦,弄得日间稍为劳动一下,就感到疲乏,天气又热,所以这会儿他正摊手摊脚地睡在树荫底下。恰巧一阵好风吹来,把他的衬衣吹起,竟什么都露了出来。那女院长独自一人,不觉看得出神,就象以前她那两个小徒弟一样动了凡心,立即把马塞托叫醒了,带到自己的房里,接连几天不放出来,害得那些修道女一个个怨声载道,说是花园里没有园丁来照顾,这怎么成呢?
    从前给女院长看作罪恶、痛加谴责的那种欢乐,现在她自己尝到了甜头――尝了还要尝、不肯罢休了,到最后,这才把那园丁放了回去;可是还时常把他召了去,也不问一问是否已经超过了她应得的那一份了,真弄得马塞托疲于奔命。他想,要是他再把哑巴的角色扮下去,那可真招架不住了。所以有一夜和女院长在一起的时候,这个哑巴忽然开口说起话来了:
    “院长,我听人家说,一只雄鸡可以满足十只雌鸡,可是十个男人简直不能满足一个女人。而我一个人却要对付九个女人,我再也支撑不下去了。我已经弄到精疲力尽,什么活都做不成了。求你看在老天爷份上,放我回去吧,否则也得给我另想办法才好!”
    那女院长听见哑巴开口,真把她怔住了,她嚷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只道你是个哑巴呀!”
    “院长,”马塞托回答道,“我是个哑巴,不过并非天生就哑的,只因为有一次害了一场重病,才忽然不会发音了;今天夜里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又能开口讲话了,我是多么感谢天主呀!”
    女院长相信了他的话,就问他方才他说要应付九个女人,这话是什么意思。马塞托把实情全告诉了她,她这才知道她手下的八个修道女个个比她高强。不过女院长做事到底来得稳妥,她决定跟大家商量出一个办法,把这件事安排一下,不放马塞托出去,免得丑名外扬。
    本来是你瞒着我,我瞒着你,偷偷摸摸做的事,现在大家都公开讲出来了;经过一番讨论,大家一致赞成(还征求了马塞托的同意)对外只说是修道院里的园丁马塞托哑了多年,现在靠了她们虔诚的祷告,和院里所供奉的圣徒的恩典,已经恢复说话的机能了。这番话果然叫附近一区的男女深信不疑,盛赞为奇迹。
    不多久,那管事病故了,马塞托顶替了他的位置。他的活儿也安排了一个程序,使他不致疲于奔命。就这样,他替院里生了一大批小信徒,不过一切都做得十分周密,外间始终一无所知。直到后来女院长死了,马塞托年纪已老,又积了些钱,急于想回乡了,事情才传开去;这正好成全了他的心意,使他趁机离开了修道院。
    他凭着灵活的心计,不曾虚度了青春,等他老大回乡的时候,不但有了钱,而且儿女成群,既不用他花钱,也不要他操心――回想当初他离家的时候,两手空空,除了肩上一把斧头。还有些什么呢。所以他常这么说,他侍奉我主耶稣的唯一办法,就是教他老人家头上生出了许许多多的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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