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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一 女镇长你不要脱了
    教育局长或许对我在席上喝酒有点不高兴,但我也毫不在意,管他呢,如果太扭捏,反而更让人看不起。我与大家谈笑自若,不少领导无不侧目,也许他们的心里在骂我太放肆了。这时,王镇长对大家说:“木雄叫我姨妈,大家认识一下。”这话一说,大家对我恭敬了不少。我弄不清王镇长为什么有如此大的面子呢?后来才知道,她是县长的,大家可得罪不起啊!这时的局长对我的态度来了一个180°的大转弯,反而带头向我敬酒。我很有分寸地接受并又恭敬地回敬了他一杯,这样,大家就开始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起来。(本书在***,翠微居居是首发,别的网站都是盗版,请大家尊重正版,尊重作者的劳动。另外,在别的网站看到的都是vip中删除后的内容,真正的原版在***,翠微居居里,在合集里。欲订阅只能在***,翠微居居里订阅,别的网站都是胡扯。我cao他-妈的,盗版者去死吧!去吃我的老二吧!)
    看到席上的菜与黄校长请我时的菜相同,我暗自叹道:黄校长很把我放在心上。酒过三巡,不少人的言语不再顾忌,放肆了不少。教育局局长先让我们猜一个谜语,他说道:黑人酋长非常生气,因为他的老婆生下一个白皮肤的小孩!由于全村都是黑人,酋长想,一定是村外的白人医师惹的祸!白人医师知道大祸临头,强词夺理说,白皮肤不一定是遗传,可能是基因突变!他举例说:“你看,你们村的羊虽然全是白的,这两天不也生出一只黑色的吗?”后来酋长说了一句话,两个人化解了矛盾,问是什么话呢?大家怎么猜都猜不出,教育局长揭示了谜底:酋长听后,沉默了一会说道:“你阂老婆的事我不计较,你也别告诉别人我和白母羊的事!”此言一出,举众哗然,大家笑成了一片。王镇长嗔道:“姚局长啊,你一肚子坏水,满脑子的黄段。”姚局长笑了:“正常啊,最怕你做了不说,而我可是说了不做。”王镇长站起来,像姚局长的身子上擂了一拳,大家笑成了一片,气氛一下子活跃起来。席间不少人开始频频地讲黄段子,一时间里,酒席上成了黄色的海洋。我没有想到,平时道貌岸然的领导肚子里的黄段子还比我的多呢!有不少领导把矛头指向了黄校长,故意把一些下-流的玩笑与她开,再引发大家一阵狂笑。而黄校长毫不惧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与大家乐成一片。可见,要想当一个领导,心理素质必须的要好,不怕上级领导对你的揶揄。我不敢太放肆,只跟着他们笑。
    席间不知是谁提议让我和黄校长喝一个交杯酒,我假装脸红着说:“我还没有成家呢,不会喝交杯酒啊。”结果此言一出,大家的兴趣更浓了,都让我和黄校长喝。后来没有办法,我只好照做,当我们两手相勾时,不知谁推了一把,黄校长倒在了我的身上,我忙把她扶起来,姚局长笑道:“黄校长,不要对小青年对心啊,你可洁身自好了十数年啊!”黄校长笑道:“唉哟,我真的有点动心了,这可怎么办呀!要不,小木今天晚上陪我吧!”一说完,大家差点笑死。我忙坐下,假装脸红红的,其实,黄校长已经在我的身下不知呻-吟了多少次呢!我看了下王镇长,她脸上的表情很复杂,不知是妒忌还是醋意,总之有那么几分的意味。黄校长说:“大家尽情喝吧,我再去提酒去。”这时,王镇长说:“小木,你喝得要有分寸,一会你得艘去。”在参观学校时,王镇长看到我的车问这是谁的,我说开朋友的,我不能再她面前装富,没想到王镇长还记住了,现在竟然让我送她呢。姚局长笑着说:“王镇长,我一会送你啊。”王镇长说:“看你喝成了醉汉了,哪能艘呢!”姚局长说:“我会背着你送你呀,怎么你怕了吗?”说着,狂笑起来,大家也跟着笑。这些干部们啊,怎么说话都是一些放-荡的下-流笑话,我真是想不到啊。王镇长捂着头说:“小木,扶姨妈到黄校长的办公室休息一下,我有点晕,个位,失陪了。”姚局长说:“不要走啊,陪陪我啊!”大家哄笑着。(本书在***,翠微居居是首发,别的网站都是盗版,请大家尊重正版,尊重作者的劳动。另外,在别的网站看到的都是vip中删除后的内容,真正的原版在***,翠微居居里,在合集里。欲订阅只能在***,翠微居居里订阅,别的网站都是胡扯。我cao他-妈的,盗版者去死吧!去吃我的老二吧!)
    我站了起来,扶着王镇长就走。我扶着这个拾来的姨妈走着,她的身子轻轻地靠在我的身子上,步履有些迟缓。终于进了黄校长的办公室了,她看了看,然后推开东边卧室的门,走了进去。我刚要走,王镇长说:“你过来,小木,不要走,把门插上,以免不速之客来打扰我休息。”啊,王镇长你要干什么呢?我按她的吩咐做了,然后进了卧室看着她。王镇长看着我,目光有点怪怪的,似乎卧室一个美味的点心,她想一口把我吞入肚子里。她让我坐到,她双手捧着我的脸,仔细地看着我,说:“年轻就是好啊,看,多美丽的线条啊。小木,看到你,让我感受到了青春活力。”她双手摩挲着我的脸说:“小木,告诉姨妈,你做过没有?”我故意装作不知道:“做过什么吗,姨妈?”王镇长笑了,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说:“还是个雏儿吗?小木,你真可爱,我是说你做过男女之间的事没有?”我假装脸红了:“没有做过啊,姨妈,你问的我怪不好意的!”姨妈马上来了兴趣:“小木啊,你太可爱了,姨妈问我一句,你想过没有啊?”我继续装纯:“想过,当然想过了,不怕姨妈笑话,晚上想起来能把被子顶破啊。”王镇长笑得前俯后仰:“小木,你真傻啊,你为什么不找一个女人做一下呢?何苦憋自己呢?”我庄重地说:“我觉得我应该把第一次交给我的妻子,以前不是没有机会,而是我拒绝了。”王镇长笑了:“多天真的小伙子啊,你这样的人现在比恐龙还难找了,来,给姨妈按摩一下吧。”说着,仰面躺在,让我去按摩。我伸出双手,说:“姨妈,我先按哪里呢?”王镇长说:“先给姨妈按一下肩膀。”我过去,跪在她的头旁边,双手开始在她的肩上用力地着,我的手法可是很好啊,我给很多女子按摩过,知道她们按到什么地方,按到什么程度最舒服。所以,在我的按摩之下,王镇长哼出来了:“小木,你厉害哟,真好啊,你真是一个好孩子。”无法想象,王镇长就是三十五六的样子,为什么叫我孩子呢?我按着按着,王镇长嗔道:“难道,我的身子就是肩膀吗,继续往下啊。”我的手开始往下移动着,在她的胸口再往上的地方按着,我不敢接触她的胸-部,我怕引起不愉快,可是,正是不接触,反而引起了王镇长的不愉快,她说:“再往下啊。”啊,再往下可是王镇长的胸了,我说:“姨妈,再往下可是你的胸了,我不敢……”王镇长说:“放心吧,你按摩吧,我喜欢这样子,你不是没有接触过女孩子吗,现在姨妈让你见识一下,不高兴吗?”我说:“我怕姨妈骂我……”说着,我把手放在了她的胸口,啊,好绵软的地方啊,这弹性,能我弹起来。我双手开始了抚摩和按压、搓捏,王镇长哼了起来,说:“小木,这孩子,真会按摩啊,我以前怎么不认识你呢,你真是一个好孩子啊,你好好地为姨妈服务,姨妈会给你很多好处的。”她一边说着,一边把衣服解开了,露出了两个大罩罩,这可是她那两块软肉啊,我的心怦怦直跳。王镇长又说:“小木,好孩子,你可以一饱眼福了,现在把姨妈的罩罩推上去,你可以看到你最想看到的……”啊,这个王镇长太主动了,现在要色-诱我呀,cao,该怎么办呢?来而不往非礼也,我怕什么呢,把王镇长伺候好了,说不定还可以有很多好处呢!于是,我把她的罩罩推了上去,露出了两个而又坚-挺的大rf,好白还大啊,中央的两颗乳珠很长,看来是在我的刺激之下起来的。我不再犹豫,双手握住了这两个大棉花包…………(那几天写的稿子,在vip章节里,火爆的内容太多了,总编责令整改,为了免被和谐,在删节处提醒大家,大家不要见怪,我在合集里写得异常火爆,让人看后大呼刺激,而且还要保证字数够多。但在vip的章节里的这些文字要渲染一些朦朦胧胧,欲说还羞,淡淡的情se的意味,这样就能满足大家的口味,想看淡的就看vip章节里,想看浓的和-我索要合集。删节内容会提示大家,这些文字放在合集里。)……
    河蟹的要求,只能用一些文块字代替一下,勿见怪,合集里内容比这部分文字多得多了!你懂的……
    支书讲话了。在每次学习会后,支书必然要讲话的,可他的声音并不慷慨激昂,他在说古炉村从去年以来,革命的形势是好的,生产的形势也是好的,修了三十亩梯田,开了五里长的大小过水渠,烧了十二窑瓷货。村里虽然死了四个老人,一个难产的婴儿,却也新娶了三个媳妇,猪呀狗呀猫呀没一个遭瘟的,除了丢失钥匙,没再发生盗窃事件。公社派出所一共来过五次,没一次是来查案子提罪犯的。公社和县上给村里颁发了五个奖状,一个是治安模范村奖状,一个是民兵组织先进村奖状,一个是农业学大寨红旗奖状,一个是给党支部的奖状和一个授予他个人的奖状。但是,支书说到这儿,他就停下来,又开始把烟锅塞在烟包里装烟,会场鸦雀无声,因为支书讲话前边总是要讲正面的革命生产形势,这都成了规矩,也成了套路,接下来要讲的才是今天会议之所以召开的内容。支书的但是之后要讲什么,好多人仍不知道,会场上善人与守灯和婆站在了一起。这善人肯定是犯了事了,是不是关于让霸槽挖坑的事,可如果是挖坑的事而霸槽怎么还坐着,那善人就是因别的事了,事情还很严重?支书果然就讲到善人了。他说:我这次到公社开会,公社传达了省上一个文件,这个文件是机密文件,指出社会上有一种不好的苗头,有人在对社会主义,对领导,对的干部不满,尤其在一些大城市里。我们离大城市很远,离县城离洛镇也远,但是,风在山外吹了,古炉村也会落灰尘,天上有了乌云,古炉村也会丢雨星。我醒悟过来了,为什么古炉村去冬就丢钥匙,这其实就是乌云在我们这里丢的一滴雨星!而就在我不在的两三天里,古炉村竟然又出事了,这就是郭伯轩的问题,今天让郭伯轩站在这里,就是要给他上课,要给他受教育,大家都知道,郭伯轩还俗后迁居到古炉村的,还俗是的政策,是公社张书记的指示,新社会怎么还能允许旧社会的那一套呢?人人都要劳动,谁也不能坐在那里让人养活。郭伯轩到古炉村后住在窑神庙,宽敞的地方让他住了,他应该感激古炉村的广大贫下中农,应该积极地劳动改造,脱筋换骨,可是,郭伯轩又把窑神庙变成一个寺院了。幸福是给我们的,天大地大不如的恩情大,大亲妈亲不如毛主席亲!郭伯轩把窑神庙变成了寺院为什么就不能搬出?世上佛大还是大,我看大,把佛打倒了,佛法的威力在哪儿,一根毫毛也没损失么!让他搬出去了,他当然不满,装神乔鬼,谣言惑众,扰乱社会!一个山野农人,有什么知识,却教唆人来牛圈棚里挖坑,是不是还想点火烧了牛圈棚,下毒药毒死耕牛?还有,把公房腾出来有人说三道四,我听了很生气,这是贫下中农说的话吗,这都是受到郭伯轩的影响!至于卖公房干啥,不是早给大家说明了吗,就是要给窑场添置架子车,还要买一辆到镇上卖瓷货的手扶拖拉机,这有什么不对?公房的事好像和牛圈棚里挖坑是两码事其实是一码事,连锁的事,反映了阶级斗争的一种新的动向,我们要提高警惕,明辨事理,把不利于社会主义的火星子一发现就要踏灭,不能让它起焰,也不能让它冒烟!
    支书讲了足足两顿饭时后,大家在地上把尾巴骨都坐疼了,不停地变换着姿势,有人当然要起来去厕所,站起来拍打上的土,便这儿咳嗽了,那儿又咳嗽。狗尿苔也好奇了,平常并不觉得有多少咳嗽,一留神了,咳嗽竟这么多,他就扭着头看看谁还没有咳嗽,有趣的是他一看着谁,谁就咳嗽了,而且声越大。但水皮和迷糊没有咳嗽,水皮在土扬起来后就戴上了他的口罩,而迷糊坐在那里嘴一直在咕嚅着吃炒面。迷糊一定是饿死鬼托生的,口袋里装了炒面,过一会抓一把喂在嘴里,过一会又抓一把喂在嘴里。狗尿苔也出去尿了一泡,在厕所墙头上捉了个七星瓢,回到会场在手里玩。七星瓢一旦扇开翅膀要飞,他就拿手捂了,突然不捂了,心想让七星瓢飞到水皮的耳朵里去,耳朵一痒,水皮肯定就咳嗽了。可七星瓢一飞,却从院门口飞出去了。迷糊呢,突然就不嚅动嘴了,人痴呆起来,一动不动。坐在身边的八成说:咋啦,咋啦?迷糊还不动,嘴张着没了气。大家都朝迷糊看,连支书也看,停止了讲话,说:迷糊你要打喷嚏出去打,看你这啥样子川迷糊就往起站,还是打不出来,婆就说:看太阳,看太阳就打出来了!迷糊朝天上一看,啊——嚏!一个喷嚏打得像响了个雷,鼻涕眼泪连同嘴里的炒面都出来了。大家都要笑,支书又一个咳嗽,没人笑了,迷糊还要回会场坐,磨子把他推开,不让他回会场,迷糊说:那不准扣我工分!一出院门又接连打了三个喷嚏。
    会终于散了,大家都在院门口挤,霸槽又让狗尿苔跟着他,狗尿苔却要等婆。婆和守灯以及善人要等大家都走了才能走,葫芦的媳妇也没走,她低声给善人说:要知道今日是批你,我宁愿不要工分也不会来的。你不要生气,没有人笑话你的,古炉村十多年里有谁不批人,有谁没被批过?守灯和他大是老挨批户,六升他爷是中农,人社不积极批过,老诚他大收麦天吃烟引起了火灾批过,护院大跃进时不愿砍他家的树去炼钢批过,顶针她大在开始学大寨的时候说过牢骚话批过,就连支书和满盆,四清里也让公社的人审查过来审查过去。善人说:这我知道。不说啦,支书朝这边看哩。葫芦媳妇说:我没说妄话。善人却离开了,坐在了台阶上去揉腿。已经不再站了,腿竟抖起来,用手去按,抖得更厉害,善人就说:守灯,你瞧这腿!腿不如树么,树常年站着不动,腿就成这样?!守灯说:你不习惯么,以后站上几次就不抖了。善人说:以后?以后还站?!守灯说:站过一次你就有前科了。你也是没事寻事,咋就给霸槽出那主意?善人说:他人燥着哩,你不给他寻个出气筒子,他说不定就炸啦!我听说盖这牛圈棚的时候把村里一块石碑子去垫过坑,我说石碑子可能在牛圈棚底下,把石碑子寻出来重新栽了,或许就好了,谁知道他挖那么深的坑?六升说,那石碑子上刻着朱家的家训哩。守灯说:你也真会装神弄鬼!善人说:你给我也戴帽子?守灯说:这是支书说的。善人说:是不是?守灯说:你站在那儿没好好听?善人说:我站在那儿想,这站着也好,站着总比跪着强么。支书说我是装神弄鬼,这鬼不能弄,神要装哩,如果一天不是说人就是呵人,甚至骂人打人,他气,别人也气,气就是鬼。我会装神,见人不对,我就一笑,乐就是神,神起来就不伤我的。守灯说:那你就好好揉腿吧。出院门走了。
    院子里最后只剩下了善人和婆,婆弯腰把大家垫的砖头收拾了往墙角放。狗尿苔埋怨婆出的那力气干啥,婆说:让你欢喜爷一个人收拾啊?!霸槽还在院门外站着,见人都走完了,又进来给善人说:嗨,是我带累了你。善人说:这与你屁相干?我自己和的面,自己拌的馅,包出的饺子来,我自己知道。霸槽就不说话了,抬脚踹了一下牛圈棚的牛槽。欢喜气得拿眼盯着霸槽,霸槽也不理他,催着狗尿苔走。狗尿苔在问婆:婆,你腰疼不疼?婆说:哪有不疼的?你又要去哪儿?狗尿苔说:霸槽哥那儿有太岁水,我去舀些给你喝,腰就好受了。欢喜还在那里受气,气得脸都黑了,善人说:我们走了,你把院门一关好好笑几声,仰天笑几声,把阴气放出去,不受他克了。
    狗尿苔跟着霸槽去了小木屋,霸槽似乎忘记了要给婆舀神水的事,就拿出一瓶酒坐在那里喝。他喝得很猛,也不说狗尿苔你喝呀不,狗尿苔看见屋角还堆了三个空酒瓶子,心想这是从哪儿弄的酒,把我叫来就是让我看着他喝酒吗?小木屋里顿时一股子酒气,狗尿苔皱着鼻子。霸槽说:不要吸!狗尿苔说:为啥?霸槽说:我掏了钱买酒让你吸香气?狗尿苔说:吝皮么!看他一气儿将一瓶酒喝下去二指,说:在外边挣了大钱了?霸槽说:那当然!狗尿苔说:外边是个啥样子?霸槽说:也想出去呀,那我再出去就带上你。狗尿苔说:你还出去呀?霸槽眼睛瞪着,鼻孔张大,像是和人吵架一样,说:咋不出去?!狗尿苔吓了一跳,还没回过神来,霸槽一把把狗尿苔拉过去,拿起酒瓶就给他嘴里灌。狗尿苔美美地喝了一口,又喝了一口,喝呛口了,但霸槽还给他灌,一丢手,狗尿苔在地上站不稳,差点坐在地上。
    霸槽嘎嘎嘎地笑,笑得像夜猫子。狗尿苔竟然摇摇晃晃地拿了四个空酒瓶子要出门,他觉得他一下子长高了,他从来都没有长到这么高,在出门的时候还低了一下头。傍晚的雾又起身了,整个麦田像烧开的锅,罩笼了白气,白气又长了脚腿爬上公路,公路也软和了。他摔碎了三个酒瓶子,摔第四个酒瓶子,头就晕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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