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大院,为了庆祝何老太爷的八十寿辰,何府上下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正巧最近江湖传言古墓派掌门小龙女公开招亲,以致无数青年才俊纷纷赶往终南山,而要前往终南山,夏州城却是几条必经之路之一,于是何家老太爷心中一思量,便打算趁着自己大寿的机会广邀路过夏州城的各路江湖人士参加寿宴,如此一来,不仅可以增加寿宴的热闹气氛,又可以多结交一些江湖人士和门派。
有了决定,整个何家立刻就行动开来了,有名的江湖人士和门派由何老太爷的三个儿子亲自送去请帖,以示尊重;无名之辈和普通江湖人士则由何家第三代亲自前去邀请。要说这出发点本是好的,奈何总有那么些害群之马。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偌大的何家大院热闹非凡,参加寿宴的人已经到得太不多了,何家老二和老三在桌席间来回走动,招待着前来的各路江湖人士,而何家老大则是和何老太爷在大厅内招待一些重要客人,其实这些所谓的重要客人不外乎是一些较为出名的江湖人士和一些江湖门派的人。
“呵呵,何老太爷老态龙钟,再过十年未必不可冲击先天境界啊。”
“段长老高赞了,先天境界又岂是寻常人能够企及的,老夫能在有生之年能突破到练气九重已是邀天之幸,先天境界却是不敢奢望了。”
“何兄也不必太妄自菲薄,每我们这些老家伙固然先天无望,但是孟非贤侄年不及五旬便已达练气八重巅峰之境,二十年后江湖中恐怕又要出一个先天高手了,而且何家后辈之中也是人才济济,何家大兴却是指日可待啊。”
“哈哈哈。”
说起自己的大儿子,何冲显然很是得意,手抚长须,微笑道:“这也要看小辈自己的造化才行。”
坐在父亲身边的何孟非起身,彬彬有礼的拱手道:“小侄能有今日的成就多亏了年少时世叔的指导之恩。”
就在这时,大厅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紧接着何家老二何孟军和老三何孟奇便脚步疾快的走进了大厅。老二何孟军还好,只是神色间带着愤怒,老三何孟奇却是一脸悲愤,双拳紧握,见此,大厅内,包括何冲在内,所有人都知道出事了,而且肯定是出大事了,不然何家兄弟不会在这个时候放下外面数百名宾客,如此失礼的直接传入会客大厅,而且还是这样的表情。
何冲遇事不乱,镇定的沉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何孟婆言,双腿一曲直接跪在了地上,悲声道:“父亲,您一定要为玉儿报仇啊。”
何冲眉头一凝,怒声道:“如此儿女之态成何体统,军儿你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何孟军不敢怠慢,赶紧开口说道:“下午玉儿带着几个下人负责城南区域内所有客栈和酒楼内江湖人士的邀请事宜,可刚才玉儿满身是血的被下人抬回来,我和三弟赶紧给他检查,发现玉儿不仅筋脉尽断,就连眼睛也瞎了。”
“嘭……”
一声巨响响起,却是何冲震怒之下一掌把身边的桌子震得粉碎,此时的何冲哪有半分老寿星的模样,双眼圆睁,须发皆张,虽然何文玉是所有三代直系弟子中最废材的一个,都已经二十有五了,还只有练气四重初期的修为,整天只知道在女人肚皮上打滚,向来为他所不喜,但再是不喜欢,那也是他的亲孙子啊,就这样被人给废了,叫他如何不心痛,而且还是在他的寿辰,简直是在扇他何冲的耳光。不过他也老于世故的人精了,阻止何孟军继续说下去,对侍候一旁的老管家何兴吩咐道:“阿兴,你代老夫招待一些各位贵客。”
接着又朝在座的十几个人客气的拱手道:“各位也都看到了,老夫先失陪一会,怠慢之处还请各位海涵。”……
书房内,何冲面色冰冷的看着跪在面前的下人,这个下人便是随何文玉一同出去的下人中武功最高的那人。
“你把事情的始末详详细细的说一遍。”
“是是是,今天下午小人陪同四少爷到蓝山客栈……”
这个下人哪敢有丝毫虚假,把何文玉从进入蓝山客栈遇到殷书等人,到如何与殷书等人发生争执,再到升级为打斗,原原本本,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何冲越听脸上怒气越盛,到最后已经是气得浑身颤抖了,“嘭……”
布满皱纹的手重重的拍在书桌上,幸好这次没用上内力,不然这书桌的命运估计得和客厅那张桌子一样。
“混账,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何冲怒视着何孟军和何孟奇,道:“你二人又不是不知道玉儿的德性,为何还派他去。”
何孟军和何孟奇两人都低着头不敢出声,不过何孟军却微微看了何孟奇两眼,其意不言而明。
何冲颤抖着手指指着何孟奇,想说什么斥责的话,可想到刚刚看到的孙儿的惨状,他最终还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出口,缓缓的放下手臂坐回椅子上,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我也不想再追究谁的责任,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想想应该怎样解决这件事。非儿,你对这件事怎么看?”
“孩儿觉得那几个人的身份恐怕不简单。”
“哦?何以见得?”
“首先是武功,据何福(那个下人)说,那个最先出手的女子武功非常诡异,居然能够在手掌上凭空生出火焰,这有点像先天境界的真气外放,可女子最多不过二九之龄,且没什么对敌经验,显然不会是先天高手。而能拥有如此诡异武功的肯定不会出自普通门派,就算撇除武功诡异不说,那女子已不过二九之龄便拥有至少练气六重巅峰的修为,又岂是普通人能够教导出来的。”
“其次,那些人敢在玉儿报出家门后,还下次毒手,要不是根本就不没听说过我何家,要不就是不惧我何家。要说他们没听说过我何家应该不可能,最近几年我们何家声势日隆,虽然还无法和四大家族相提并论,但也算颇有名声,以那伙人有三四个随从打扮的人来看,应该是哪个门派或家族出来行走江湖的子弟,就算主子没听说过,那几个陪同的随从总应该听说过才是,所以孩儿更倾向于第二种可能。”
何冲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道:“为父也是这样想的,对方敢在客栈这种人多口杂的地方把玉儿伤得如此之重,这本身就是对自身实力的一种自信。唉,不知那个领头的年轻人到底是何来历,出手居然如此狠毒。”
沉吟了下,何冲冷声道:“现在尚不清楚对方的身份却是不宜贸然出手,非儿,你立刻安排人手调查对方的身份,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伤我何冲的孙子。”
“是,父亲。”
何冲似乎有些累了,闭上眼睛,朝三个儿子挥了挥手:“都出去吧。”
何孟非三人躬身告退,然而却没有人发现老二何盟军瞥向何孟非时眼中闪过的那一丝怨毒之色……
数百名江湖人士到场祝贺,其中不乏名门大派中人,所以寿宴还得继续,只是刚才的事已经传开了,气氛上不免有些扫兴,最后一场原本应该热热闹闹、宾主尽欢的寿宴就这样草草收场了。然而寿宴是结束了,事情却并没有就此结束,人在江湖争的无非就是一个字——名,何家三代直系子弟在何家家主的八十大寿之日,在何家的眼皮子底下被打成废人,这已经不仅仅是骨肉之仇,还关系着何家的颜面,如果何家就这样算了,那么必然成为整个江湖的笑柄。
“老爷,您累了吧,妾身给您更衣吧。”
何冲拖着疲惫而苍老的身体走进房间,耳边立刻传来一声轻柔甜美的话语,看到这位自己前些年纳的小妾,烦躁的心情顿时平静了不少,布满皱纹的脸上绽开一丝微笑:“给为夫弄些洗澡水吧。”
闻言,身穿仅穿一件半透明纱衣的小妾妩媚的白了何冲一眼就扭着肥圆的美走出了内室去安排丫鬟弄洗澡水了。
要说何冲真说得上是艳福不浅,八年前他率领数十名何家子弟赴无回山(剑宗宗门所在地)参加正道大会路过江陵府当阳县时无意间撞见一宗灭门仇杀,被灭门的乃是当阳县吴家,要说这吴家在江湖上只是一个小家族,可事实上它的名气却不小,原因就在于吴家的当代家主吴坤生了个好女儿,吴坤的女儿名叫吴叶兰在十六岁那年第一次行走江湖便已其绝世的容貌登上凤榜,名列第八,成为无数江湖人追逐的目标,而吴家也因此从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家族一跃夜成名。
女儿是天榜第八的美女,偏偏吴家又实力弱小,自然引得许多垂涎美色之人上门,好在吴坤这人圆滑世故,左右逢源之下,吴叶兰倒是在凤榜上呆了三年(嫁人之后便会从凤榜上除名)吴坤这样做学的就是战国吕不韦的奇货可居,把女儿当做一件攀上高枝的工具。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高枝还没有攀到,早年得罪的仇家就杀上了门来,一番抵抗之后,吴府上下57口,除了吴叶兰外全部被杀。眼看着吴叶兰也要被辱而死,何冲带着数十名何家子弟出现了。
结果很明显,凶手寡不敌众被何冲等人尽数斩杀,救下了吴叶兰。之后让人把吴家上下都好好安葬了,如此作为可谓是仁至义尽。而无家可归的吴叶兰在何冲一句‘不知吴小姐今后有何打算’的问话下陷入了对未来的迷茫,或许是出于报恩,也或许是因为一时冲动,吴叶兰迟疑了一下便跪在地上,泣声道:“如今小女子亲人尽亡,已是无家可归,小女子愿为奴为婢伺候前辈,已报前辈大恩。”
何冲也是好色,见如此美色自己送上门来,高兴得嘴角都咧开了,其实也难怪何冲年纪都一大把了还如此好色,吴叶兰尽管论容貌比之凤榜前几位要稍逊少许,但年芳十九,又是待字闺中的黄花闺女,却已带有几分少妇的妩媚,而且身材高挑,绝对是老少通杀的类型。
顾不得是否有失颜面,何冲连推辞都没有就答应了,待回到夏州城便迫不及待的宣布纳吴叶兰为妾。消息一出,不知令多少吴叶兰的仰慕者捶胸顿足、心痛惋惜,奈何木已成舟,何家的实力也是不小,于是闹了一段时间就消停了……
一刻钟后,何冲舒服的泡在了浴桶中,冰冷的洗澡水让他的头脑彻底冷静了下来,想起刚才得到的最新情况说那几个人仍若无其事般的住在蓝山客栈内,直觉告诉他何家这次遇到的恐怕不是一般的势力。
此时吴叶兰褪上半透明的纱衣,接着脱掉红色的肚兜和小的不能再小,仅能遮住桃源秘境的裘裤,丰腴迷人的胴体立刻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尤其是胸前一对白兔显得特别,如果按照现代的测量标准,绝对有G罩杯。还依稀可见顶端的绯红色樱桃有丝丝乳溢出。
莫非吴叶兰已有生育儿女?
吴叶兰踏着小木梯跨入了浴桶,何冲便猴急的把在搂在怀里,枯瘦的双手托住两颗肥大的,张嘴就往哪绯红色的樱桃含。
“哦……老爷……您您……轻点……”
吴叶兰只觉得有无数只蚂蚁以自己的为中心向全身扩散,身体越来越热,她不由自主的用自己的双手在何冲干瘦且布满皱纹的身体上摸索起来,手逐渐向下,最终摸到了两腿之间,可那,无精打采,比她的拇指大不了多少的却让她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