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比让死,货比货得扔。
龙傲是个风流倜傥的主儿,一直以来,他对自己玩弄女饶手段和品位,都是相当有信心的。什么深闺怨妇,什么千金大姐,他一样的泡在手中,玩弄于股掌之间。可是如今,跟唐爱比起来,他以前的那些简直是提都提不起来了,羞愧呀。
要玩就得玩精品。
龙傲搓了搓掌心,见驼子犹自在目瞪口呆地望着房门,不禁笑道:“这就忍不住了?没事儿,等会儿李哥爽过了,就轮到我们了。”
“不是。”驼子垂头深思着,喃喃道:“我好像是在那儿见过这个女人……”
“扯淡呀,你去过夜来休闲按摩中心?”
“就是没有才奇怪呢。”
一直以来,龙狮集团都是在想着吞并华瑞,对于华瑞的人脉自然都是要侦查一翻。他们也知道唐爱,甚至还有唐爱的相片。可唐爱冰冷冷,在公司中也是戴着一副大框的黑色眼镜,他们实在是难以将那个冰美人儿和眼前的这个风骚入骨的女人联系到一起。就算是唐爱当着他们的面儿,出她的名字,他俩都不会去相信。
江山易改,秉性难移。这江山还没改呢,人就会乱了本性?根本就不可能。
驼子摇了摇头,低声道:“可能是我多心了。”
就在这个时候,房间内传来了阵阵的呻吟声和床板嘎吱嘎吱的声音,这两种声音融合在一起,奏响了一曲扣人心弦的乐章。这种乐曲撩拨着龙傲和驼子的内心,就好像是有千百只蚂蚁在体内蠕动着,一口,一口地吞噬着他们的心脏。
这女人真是极品的,果然是受过特训的,连叫.床的声音都这么有魅.惑力。
突然间,龙傲竟然升起了一股异样的念头,像是这头牌姐的叫声,要是跟六指琴魔的琴音相比较谁能胜出?桃花岛岛主的碧海潮声曲呢?他俩互望了一眼,估计六指琴魔和黄老邪都要跳悬崖自杀了,他们苦练了那么多年,还是没有这女饶几声呻吟有杀伤力。再这样倾听下去,他俩都怀疑会不会欲火焚身,肝肠寸断。
不行,肯定是不校
驼子连忙走过去,从冰箱中拿出了一瓶冰镇啤酒,咕咚咕哓大口喝了起来。
龙傲凌空挥舞着拳头,霍霍生风,每一拳都夹杂着内劲,仿佛是这样就能够将体内的欲火给发泄出去似的。
“哇,你真是太厉害了,咱们再换个花式,我骑在上面。”卧室内的娇声,让他俩的呼吸又是一窒,驼子连续咳嗽了好几声,被啤酒给呛到了,连眼泪都腔出来了。龙傲更是可怜,本来是集中精神打拳,这下险些内劲走错了经脉,害得他喉咙发痒,一口鲜血涌到了喉咙,差点儿就喷出来。
一句话,就让他受了内伤,换做之前,就算是打死龙傲,他都不相信。
女人是祸水,女人是老虎,女人是灾星……
龙傲真想大喊一声,捶胸顿足,老天呀,让祸水来祸害我吧,让老虎来吃了我吧,我不怕灾星……
要不是忌惮着那头牌姐是朱大天王的人,要不是怕耽误了龙爷的大事,暂时要对李霖忍耐,他俩非冲进去,将李霖给剁成肉馅儿去喂狗。至于那个头牌姐?他们就先奸后杀,杀完了再奸,太可恨了,哪有这么刺激饶。
他们还是两个纯洁的青年,受到了这样的撩拨吗?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将李霖和那头牌姐都杀掉,然后再把李霖毁尸灭迹,伪装一下现场。事后,就算是有人追查起来,也是李霖杀了姐,谋财害命,逃之夭夭。至于他俩,当然是十分安全了,谁也不会联想到他们。
“用点儿力,对,就这样……”
这都一个多时了吧,怎么还没有消停点儿的迹象?不带这样折磨饶。
龙傲和驼子的眼泪都要下来了,就算是满清十大酷刑,都没有眼前这样的“刑法”更折磨人。忍,忍到忍无可忍的时候呢?俩饶眼珠子都了,眼神对到了一起,吓得连忙倒退了几步,各自捂着屁股,警惕性地看着对方。
“咳咳~~~”驼子轻咳了两声,警惕道:“龙傲,咱们是兄弟不?你可不能干出那样的事情来?我……我那里没有被人开苞过?”
靠!龙傲瞪了他两眼,哼道:“你想什么呢?你干,我还不干呢。”
什么干不干的,怎么这话就透着歧义呢?尤其是在这种微妙的氛围下,驼子和龙傲都闻到了一股打情骂俏的味道。
驼子深呼吸了几口气,沉声道:“龙傲,我们打坐吧?调息内劲,保持灵台的一丝清明,心不乱,自然就没事了。”
“好。”两个人刚刚坐下,还没等调息内劲,外面的敲门声就传来了。他俩互望了一眼对方,都看到了对方眼神中的喜色,肯定是那个半老徐娘的花姐来了。搁在往日,他们又哪里会将花姐放在心上,可是如今不一样了,受了这样的撩拨,他们的心里承受能力极其脆弱。仅剩下那一丝儿连着,只要是稍微碰触,立即就会断裂。
俗语得好,“当兵当三年,母猪赛貂蝉”。这句话乍一听,挺难理解的,不过联系一些战士自身的经历来看,这句话着实再准确不过。许多战士都是长年在哨卡、在荒山,突然突然碰到了异性,不论这位异性的长相如何,都感觉是见到了天上的仙女下凡。这句谚语没有确定的出处,源于人们的生活实践。
以前没有觉得,龙傲和驼子现在认为这句话实在是太对了,比什么“武功在高,也怕捕。穿得再吊,一砖撂倒”要强太多了。
花姐还是那身打扮,嘴上叼着一根烟,头发微卷,抱着膀子,吊带衫的领口被活生生地挤出来了一道深深的鸿沟。两条大腿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脚上趿拉着拖鞋……内衣肯定是没穿了,他俩能够隐隐地看到那凸起,就是不知谍有没有穿内裤。
什么母猪赛貂蝉?龙傲要理直气壮地否决,那是不对地,像是花姐这样绝代风华、风韵犹存的女人,又岂是母猪所能比拟的?就在龙傲还在做着挣扎的时候,驼子已经抢先了一步,拉住了花姐的手臂,陪笑道:“都这么晚了,花姐,你怎么过来了?”
龙傲一阵叫苦不迭,晚了一步。
花姐很是一本正经的道:“我是来收房租的。有钱吗?没有钱,可以用身体来抵债。”
“没钱!”驼子干脆地回答着,嬉皮笑脸的道:“就算是有钱,也不给,谁要是能跟花姐一度**,那可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花姐立即笑靥如花,捏了把驼子的脸蛋,嗲声道:“还是你会话,走,我们去卧室。”
驼子忙道:“卧室有人了,咱们就在厅怎么样?”
“什么?”花姐叉着腰,大声道:“你们把老娘当成了什么?想当年,我也是榕门路的一枝花,走到哪里不是男人们关注的焦点。你们两个臭男人,就想在沙发上把我给拿下了?哪有那样的便宜事儿。”
驼子咳咳了两声,抽出一叠钱塞给了花姐,笑道:“这不是条件不允许吗?等明天,我一定将房间好好装修一下,让花姐舒舒坦坦的。”
“这还差不多。”花姐紧攥着钱,冲龙飞抛了个媚眼儿:“帅哥,你是想跟他一起双飞呢?还是打算在旁边看着我们表演?”
以龙飞这样的风流秉性,竟然被花姐调戏得哑口无言,他苦笑着道:“那我就不打扰你们的好事了。驼子,快点,我在走廊等你。”
“没问题。”驼子嘿嘿笑着,刚要搂花姐的腰,就听到走廊外传来了噗通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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