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李曼玉心里的这些怨恨话她只能在心里对自个儿说说而已,她是万万不敢当着郑松贵的面对他说的,这一来嘛,郑松贵毕竟还是她的顶司,她李曼玉以后还有很多地方要仰仗他呢。
这二来嘛,郑松贵是自己多年的,俗话说,一夫妻百恩,虽然她跟郑松贵并不是夫妻,但他们曾经无数次做过只有夫妻才会做的那种事,李曼玉多多少少还是对郑松贵有一些感的。
所以,李曼玉只好轻轻地叹息一声,永远很大目光看了郑松贵一眼,然后,慢慢地从沙发站了起来,悻悻地走了。
****就在那天晚,仇馨玉突然接到了郑松贵打来的电话通知,让她在第二天早赶到沙子坳村里去班。
接到郑松贵的电话以后,仇母馨玉一整晚的心都不是很好,简直可以说是糟糕透了。
本来,仇馨玉是想等自己在桃江镇信用社安顿下来以后,便把她的亲从老家接出来,让为了自己已经辛苦了大半辈子的老从此以后跟着自己住在一起,安享幸福晚年,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遇郑松贵那样一个臭,他不仅欺负了自己,还把自己分到了桃江镇最边远的村子里当一个信贷员。
其实,仇馨玉并不是一个害怕吃苦的女孩子,她最担心的还是她的亲,想想看,亲为了自己都已经辛苦了大半辈子,现在好不容易盼到了女儿大学毕业分配工作了,亲终于盼到了这一天,可以跟着女儿住在一起安享幸福晚年了,可是,自己却没能让亲能够如愿以偿,她的心里能不感到内疚,能不感到特别沮丧吗一想到自己的遭遇,仇馨玉不又想起了她的同学她的密友王金云,有时候,仇馨玉甚至有些佩服她的这位密友了,能够把一个女孩子跟那样很难严肃的事看得那样淡,为了能够得到一份好的工作,竟然就那样毫不犹豫地答应了郑松贵的要求,并且还做了他的想到密友王金云的为事方式方法,有时候,仇馨玉不对自己的想法有些动摇了,她不想起了今天午她的密友王金云对她所说的那样一句话了:“女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嘛,只要你把睛闭,不去想趴在你的是谁,那不就行了么?
其实,仔细想来,仇馨玉倒觉得她的密友王金云所说的这句话真的还有一些道理,要是自己今天午在郑松贵的办公室里能够跟她的密友王金云一样那么想得开,那么,现在,仇馨玉也就不会为了工作的事而犯愁了呢。
那天晚上,仇馨玉就这样反反复复,迷迷糊糊地想着自己的心事,直到后半夜才慢慢入睡。
第二天清晨,仇馨玉早早起了床,她在自己的房间里忙碌了好一阵子才打理好去村里的准备工作。
那时候,仇馨玉的母亲就站在女儿的房间里静静地看着她的女儿在忙碌,尽管昨天仇馨玉从防疫站回来的时候与其很平静地告诉她说郑主任把她分到了村里去当了一名普普通通的信贷员,可母亲还是从仇馨玉极不自然的脸上看出了女儿的内心其实一点都不平静,她能够从女儿的表情上看出来,其实,在女儿的心里一定隐藏着一件难以与人言说的秘密。
仇馨玉收拾完行李,然后装出一副如无其事的样子跟母亲告辞说:“妈,从今天起,女儿又要离开你下到村里去工作了,村里条件太差,我又不能把你老人家接过去,所以,只能委屈妈妈继续一个人住在一起了。妈,都怪女儿没用,已经答应妈的事情都不能办到,还要让妈继续一个人很孤独地住在这里,对不起,妈,你原谅女儿吧!是女儿无能,女儿没用!”
仇馨玉说到伤心处竟然眼泪“簌簌”往下流了下来。
母亲看见仇馨玉伤心流泪的样子,她的心里也感到很难过。
“没事,没事!”
母亲轻轻地走了过去,掏出手绢轻轻地替女儿拭去眼角上的泪花,安慰女儿说,“仇馨玉,你不要替妈考虑,只要你过得好,妈就放心了!无论女儿你做出怎样的决定,妈都会永远支持你的!”
“谢谢妈妈!谢谢妈妈!”
母亲一番安慰的话语给了仇馨玉很大的精神安慰,她立即扑在了母亲的怀里,声音颤抖地对母亲说道,“妈,你永远都是我最好的妈妈!”
母亲很爱怜伸手在仇馨玉的头上轻轻地抚摸着,然后,轻微地叹息一声,说道:“馨玉,今天是你第一次去村里上班,你一定不能迟到,你看,时间已经不早了,你是不是应该出发?”
“嗯,女儿这就走了,妈妈多保重!”
仇馨玉离开了母亲那非常温暖的怀里,背上行李包,她最后深情地看了母亲能一眼,然后,一转身走了。
仇馨玉已经从母亲那儿知道了,从桃江镇去沙子坳有二十几里路,而且还要经过十几里没有人烟的山路,镇上每天早上八点半钟有一趟班车开往沙子坳。
仇馨玉背着沉重的行李包感到车站的时候,看见停车场内写着开往沙子坳去的那辆中巴车上已经坐了十来个人。
还好,自己并没有误车!
仇馨玉一边想一边上了车,将背上的行李包取下来放在车上的空地上,她掏出手机一看,刚刚八点钟,离班车开出时间还有足足半个小时呢。
“姑娘,你是外地人来桃江镇探亲的吧?”
突然,坐在仇馨玉里面的那位中年女人转身看着仇馨玉问道。
“不……不是的。”
仇馨玉立刻脸一红,轻轻地摇了摇头,小声回答道,“我……我就桃江人是刚刚毕业的大学生,刚刚分配工作,是去沙子坳工作的。”
“什么,你是去沙子坳工作的大学生?”
听了仇馨玉的回答,那女人立刻睁大了眼睛,紧紧地盯着仇馨玉看,她这一看,立刻把她给镇住了:哇,美哟!这女孩长得真的是太美了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