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饶根本没有用,莫飞烟被他撞击的快要飞起来,身体的疼痛已经从钻心刺骨,变得深入灵魂。
她像是波~涛汹涌的大海里的一叶扁舟,无助的随着浪~花起伏降落,承受着狂风爆雨的摧残。
这样的动作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环住他脖子的双臂已经圈麻了,却不敢松开手,她怕自己一松手就会被男人凶~悍的力道顶~飞出去。
可这样抱着她,她却很痛,一次一次的撞击放佛无休无止,她痛的眼泪直流,可身下的男人像是磕了药一样,气势只增不减,越战越勇。她伏在他的胸膛前,真真切切的听到男人鼻间的急促喷~出的热~气,和喉间如同野~兽般低低吼叫,发出欢~愉的低~吟。
他如此销~魂舒适,她却痛不欲生。
她跟了他两个月的时间了,期间做过的次数还不到5次。这5次,有三次都是强行逼迫,她跟受刑一样在煎熬,剩下的两次是她半醒半梦的昏睡间,他哄着她做的。
可她就从来没有一次像是生理书上说的那样,产生刺~激的快~感,生理书上说得那些,都是骗人的。
她感觉到的除了痛还是痛!
这哪里是在做~爱?
这分明就是在凌迟她的身体!把她的肉生生从骨头上一刀一刀,锥心刺骨的片下去!
可即便是凌迟这样的酷刑,也有结束的时候。
而她呢?
邵博的胃口是永远填不满的,这次满足了,还会有下一次。他给予她的这种凌迟,永远没有结束的时候。
半晌后,邵博抱着她的身子,维持交~合的的动作换了一个姿势,把她压在座椅上,高高抬起双腿架在他的肩头。而他俯子,光洁的胸膛紧贴着她胸前的柔软,低下头在她胸前亲吻了两下。
“求求你……”
邵博舔舐她的柔软时,听到她弱不可闻的细小声音。她声音哑哑的,哀求的语气让人觉得好不可怜。
“求我什么?”
他腰上的动作稍微停顿下来,让她把这句话说完。
“求求你,快一点……”
她抖着唇,艰难的说着。两只手再也没力气抱住他的脖子了,双手无力下垂,手指从他胸前划过,刮到了他胸前的两点殷红。
被她无意识的动作触摸到敏感的部位,引起他的身体一阵颤抖。他刚刚撤出埋在她身体,因为她这一摸,腰部下沉,又给用力顶了进去。
“……”
她痛甸起了身子,张开小口,无声无息的惨叫了一下。
“怕痛,还让我快一点?”
邵博没在给她时间,抱住她的细腰,再度动了起来,速度比刚才的快了一倍。
“快一点……做完……”
她刚才的话只说了半句,她想让他快一点做完,尽快结束这场惩罚。
她要撑不住了,痛的想晕过去,眼睛已经哭红了,泪水浸湿了睫毛,黑色的睫羽黏在眼帘上,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瞧不清邵博脸上的表情,痛的意识模糊间,也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了,嘶哑着声音,把心里的话全都对他说了出来:“我不喜欢这个……一点都不喜欢,这个好痛。我知道你讨厌我,你……你厌恶我身上流着莫正军的血……可我呢,我该讨厌谁?”
“……”
邵博骤然停子,抬起眼静静凝视着她。望着她苍白的脸色,泪眼朦胧的眸子,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悲,他把自己心里所有的痛苦,都加注在了飞烟身上,可是厌恶,恨她,可他真正恨的人……是莫正军,和自己那个抛夫弃子的母亲。
可如果是纯粹的厌恶她,为什么看到她与别的男人有~染,他就会动怒?因为独占欲吗?
“你知道,我最讨厌谁吗?你一定猜不出来。我最讨厌的人不是莫正军,也不是你……你对我很坏,可我最讨厌的人却不是你。我最讨厌我自己!没有人能比我自己更厌恶自己了。所有人都排斥我这个私生女的身份,我也排斥!为什么我生下来就是私生女,为什么我没有爸爸……为什么别的孩子在学校里受到欺负,有老爸去撑腰,为什么那些孩子打我的时候,我只能抱着头躲着?为什么村里人都要在我背后议论,为什么大家都那么讨厌我!”
“就算没有你折磨我,我一样活的生不如死!可人活在世,不单单要为自己活。所以,再怎么讨厌自己,我也要活着!”
她说这些的时候,眼里充满了眼泪,却牢牢忍住,一点也没流出,“你已经做了这么长时间了,还不解气,就继续打我吧,反正,我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