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佻的语气,让莫飞烟心中一阵恶寒,眼底闪过一丝厌恶。
“真……”
一时间没忍住,莫飞烟翕张着唇吐出了一个字,然后马上反应过来,把嘴闭的紧紧的。
“你想说什么?怎么不说了?”
邵博觉得好笑,她半敛眼眸,欲言又止的样子,很像是一个情窦日开,正欲表白的女孩,只不过……她脸上缺少点笑容而已。
“没什么。”
沉默了几秒钟,莫飞烟矢口否认,“我刚才什么也没说。”
“是吗。”
这才叫阳奉阴违吧,明明刚才是想骂他的,以为他看不出来吗。他勾起一侧的唇角,露出些许充满邪气的笑容来,“你不说实话,我就这么一直抱着你。”
说完,他还恶劣的挺~身用腹部撞击她的腰身,模仿了做~爱时的动作。
随后,他明显感觉到他手掌中包裹着她的那双小手,立即僵直了。
“先生你这么想知道我刚才要说什么?”
莫飞烟蹙着眉头,悻悻地问着,“如果我告诉你了,你生气了怎么办?”
“你不对我说实话,我一样会生气。”
“……”
莫飞烟犹豫了一下,僵着声音说,“我刚才想说‘真想一枪崩了你’。”
她小心翼翼的说完这句话,警惕的注意着身后邵博的动向。
身后的男人没有她料想的那样,一把推开她,或者给她一巴掌,而是拥的更紧,干脆让她的整个身子都陷入了他宽阔的怀抱。
“呵呵。”
一阵轻笑传入莫飞烟的耳中,接着她小巧的耳垂就被男人一口含住了,温热的唇瓣含着耳垂,尖尖的牙齿在耳垂上轻磨慢咬,耳垂刺痒的难受,却也算不上痛。
就这样抱着她,他一边咬她的耳垂,一边笑着告诉她,“你说的这话,很有趣,可惜你实现不了。”
“你就这么肯定我实现不了?”
莫飞烟对他的言论很不服气,不由地嗤笑着,“你让我学会用枪,是想让我以后遇到危险能够自保。可你就不怕——我学会用枪后,第一个打死你?”
邵博这次之所以教她用枪,是因为这次她遇到的危险让她险些丧命。学会基本的用强方法,就算标准度欠缺些,至少在危急关头把枪掏出来吓唬吓唬人,还是很管用的。
可是,邵博他难道忘记了他自身就是她最大的敌人?他给她吃了这么多苦头,就不怕教会她本领之后,她反过头来一口咬死他?
“你第一个开枪打死的人,绝对不会是我。”
邵博松开她的耳垂,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放松了全身。他表情依旧斯文儒雅,一张俊脸没有流露出什么不悦的表情,目视前方,眺望远处的靶子,悠悠说道,“我知道你不是个笨蛋,你还想活着离开我,就不会做这么蠢的事。你不会对我开枪,因为你还不想死,也不想连累你的家人跟着你一起死!假如我死了,你才是这辈子都跑不掉,你们一家子都要给我陪葬。齐之皓,还有当政协委员的姑姑邵成霞,都不会放过你。如果你真的想杀我,最好一次性灭我邵氏全家。”
莫飞烟不语,的确,她仅仅是过过嘴瘾,别说莫阳还在齐之皓手里,就是真的让她下杀手夺人性命,她也做不到。
几分钟后,邵博继而收起脸上邪气的笑意,后退了一小步,拉开与她的距离。然后握紧她的手,一本正经的说:“好了,继续练枪吧,时间不等人。”
*练完枪,已经是日落西山,暮色渐至。邵博近期忙着表彰大会和在医院照顾飞烟,已经很久没有和姜晴相处过。这几天他准备去姜晴家中拜访,今晚就要动身过去。
他让汪大鹏开车把莫飞烟送回家,自己开车去了未婚妻家中。
南院别墅里,邵宇并不在家,莫飞烟想,估计又是被管家接到敬老院了。
匆匆洗浴过后,莫飞烟回到自己卧室,躺在床上沉沉睡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的莫飞烟恍惚的感觉到自己的睡衣被人缓缓掀开,从身上剥去了。
接着,一只温暖宽厚的手掌覆上她的脸颊,用圆润的指腹轻轻描募她的眉眼,手指沿着细腻的肌理轻柔滑过,滑到她的下颌骨处时停下,捏着她的下颌骨轻轻一使劲,她便被迫张开了嘴。
邵博去制造姜晴了,邵博也不在家,家里明明没有人啊。应该是她在做梦吧?
她的檀口一轻启,马上有一双柔软的唇贴到了她的唇上,然后一只湿~滑的舌头灵巧的钻入她的口中,霸道地缠上她的舌尖,和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搅动、允吸……紧捏着她的下巴,防止她躲避。然后加重允吸的力度,舌头几乎要探到她的喉咙,热烈深吻着她。
不对!这种感觉好真实,这不是春~梦!莫飞烟猛地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