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迷离的繁华城市,在这座城市的最中央,高楼林立,车水马龙,霓虹炫目,人流窜动,乍一放眼放去,一片热闹和谐,一副歌舞升平的美好景象。
在这片水泥钢筋铸造的大厦,鳞次栉比的排列起来,让这里成为水泥钢筋的森林。
大家所生活的城市,隐藏了多少秘密?这座城市的秘密,你又知道多少?
那些隐藏在夜幕下,最隐晦,最肮脏的事情,又亲眼见过多少?
褪去白天的平淡和有序,夜晚是人们纵情声色,沦陷颓废的狂欢。
大街小巷,夜店酒吧,是人们猎艳寻欢的必去胜地。
市区里最大最豪华的夜店——雅典皇宫。
在雅典皇宫的静谧后门,后门外面有一条长长的小巷,巷子的尽头是一处高强围成的死角。在哪里有一处20立方的垃圾坑,雅典皇宫和附近几家店铺的垃圾都会在每晚12点之后,由后门送出,扔进那个垃圾坑内。等到凌晨五六点的时候,市里的垃圾车会开进来,铲走坑内的垃圾。
每天都是如此,日复一日,夜复一夜。
生活在这里,就必须习惯这里的肮脏。尤其是——你必须习惯,越是浮光掠影,光鲜亮丽的事物,其背后,一定有着你无法想象的肮脏。
今晚月冷星稀,在雅典后门,不大的2米宽的小过道内,有两个男人面对面,个站在墙壁一边。
“咔嚓”金属打火机发出质地清脆的金属摩擦声,在寂静的气氛中奏响了一曲前奏。
打火机燃起一盏橘黄色的火苗,在阵阵吹袭而来的夜风中妖娆舞动。一小簇火苗,就足以点亮一方黑暗,火光之中映照出一张脸型刚毅,鬓如刀裁的冷硬脸庞。那人的眉毛细腻,眉峰锐利,一双眼眸狭长而有些凌厉,些微~上扬的眼尾带着好看的魅惑,却又透着独断专横,不可侵犯的贵气。
“不介意我抽烟吧。”
点燃打火机的男人询问着正对面的男人,可不等对方回答,手~上却早已经夹起一根香烟,啪地一下把烟点燃。
“抱歉了,把你从你的豪华私人套间里~叫出来,让你在这破烂的后巷跟我谈话,有点委屈了。”
邵宇看着孟寰宇抽烟的样子,俊美的容颜~上仿佛带着一张面具,依然是那种不易惊变的温柔神情,唇角含笑,彬彬儒雅。
“你我之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了?”
孟寰宇的手指夹着烟,可却没有吸一口。他看着眼前的邵宇,不禁露出一丝浅笑,调侃道,“可别告诉我,是因为弃文从武,想在我这条道~上混,有求于我了,才刻意跟我这么客气。”
“你认为我会吗?”
邵宇也跟着笑起来,唇角的弧度扩散的更加优雅。
“你要是哪天真是有求于我,我得先从你这儿取走一样东西。白白帮了你这么多次,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我怎么说也要从你这里捞点好处。”
孟寰宇调笑的更加厉害,一手托着下巴,假装深思熟虑地说着。
“除了我的命,和邵家的辛苦打出的家业。其他的,你想要什么,尽管拿走。”
邵宇也玩笑似的回应着孟寰宇,摊开双手,豪爽地说,“只要你一句,我双手奉~上。”
“算了吧,你还是继续欠着我的人.情吧。”
孟寰宇立马摇头,撇下嘴,毫不客气的阴损着他,“除了你的命,和你们邵家,还真没有我看~上的东西。”
“嗬。”
邵宇双手插着裤兜,无所谓的睨着他,“要我双手奉~上邵家和我的命,除非我傻了。不过,我不给你,你可以硬抢啊,当然了,只要你有这个本事。”
他唇角含着温柔十足的微笑,口吻平和的像是讲故事一样。
“算了,我没兴趣了。最近帮你和北方那边的势力交谈了几次,听那边的头儿说,你母亲高向真曾在东北哈尔滨机场出现过。之后,北~上往黑龙江跑了。黑龙江一带县城边境与俄罗斯、蒙古相连,我有分堂设在那,可以让他们盘查你母亲的踪迹。”
吸了几口烟,孟寰宇把刚得的消息如实相告。话一说完,再瞧手里的烟,孟寰宇没了心情在抽,眼皮都没眨动过,一弹手指,把刚刚燃起没多久的香烟弹飞老远。
“谢了。我要活的,跟你分堂的堂主说清,我想要活的。只要人是活的,伤残……不论。”
“这个简单。”
想要毫发无伤的带回一个人不易,可只要一个活人,这就好办很多。
两人刚陷入沉默,邵宇的手机铃声突然划破安静,惊惶地响起。
“喂,管家,是我。”
掏出手机,邵宇动作利落的摁下接听键。
“少爷不好了!刚刚宅里的保卫科的人给我打电话,告诉我飞烟小.姐她……”
电话那头话语顿住,紧张地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
“她怎么了?请说下去。”
邵宇的口吻还是那么温柔。
“她……她跑到园林后面,跳崖自杀了……”
“你说什么?”
温柔地声线破裂,邵宇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可置信的震惊,他握紧收紧,克制住想要怒吼的欲~望,一字一字地命令道;“派人下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