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冲强撑着睡意,走到客厅,看看躺在沙发上的纪艳琴。
她西装套裙上吐得一片狼藉,不少秽物顺着她白色衬衫的领口滑了进去,她的套裙湿了,衬衫也湿了,就这样在沙发上躺上一夜,肯定会感冒的。
卢冲寻思着,给纪艳琴洗个澡,却也不好把她全身扒光了洗澡,便打了一盆温水,准备把纪艳琴身上沾有秽物的地方擦干净。
他解开纪艳琴的黑色西装,白色衬衫纽扣……
卢冲的眼睛直了!他也曾偷偷摸摸地看过不少爱情动作片,不少女星的身材都超好,但现在看来,那些女人的身材完全被纪艳琴秒杀了。
有股强烈的冲动,让他抬起手,越靠越近。
不过,昔日杀人如麻不眨眼的卢冲此时此刻怯场了,他没法预料纪艳琴什么时候才能醒来,要是自己擦拭的时候,她就醒了,啪地给自己一个耳光,自己岂不是活该挨打了,而且卢冲也不屑于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一定要把感情培养到她主动要求自己的时候再动手。
卢冲看纪艳琴刚才都吐在她上半身,就没脱她下半身。
他不知道,如果自己脱了之后,会不会按捺不住,化身禽兽呢,还是只脱上半身吧。
他用毛巾沾着热水,将纪艳琴上身擦拭两遍,把那些秽物全都擦拭干净,看她上衣全都脏了,拿了自己的t恤穿在她身上,把她抱到床上,盖上被子。
卢冲躺在另外一头,脑袋挨着枕头,就陷入沉睡之中。
纪艳琴昨晚借酒浇愁,喝了很多酒,而且是各种酒混着喝,终于把自己喝醉了,烂醉如泥,断片了,等她醒来之后,浑然忘却了昨晚发生了什么。
她被一股浓烈的臭气熏醒,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到面前一对大脚丫子,显然是男人的大脚丫子,散发着生化武器一样恐怖的气味。
纪艳琴腾地坐起身,发现自己身上竟然穿着一件男人的t恤,t恤里面什么都没穿。
她往床那头一看,一个男孩正在酣睡。
纪艳琴认出,那个男孩是卢冲。
她使劲回想,自己怎么会睡在卢冲家里了呢,难道说昨晚喝醉了,在酒吧里碰到卢冲,跟他一起到他家里玩传说中的一夜之情,哇,自己好丢脸啊,竟然跟自己的学生玩一夜,啊,这可是自己的第一次,之前那个徐启军好多次死乞白赖地缠着自己,自己都坚决不答应,不结婚就不能发生关系,怎么就稀里糊涂地和学生发生了关系。
纪艳琴抓狂了,一把掀开被子,却看到卢冲赤条条地躺在那里。
卢冲一直有个很好的习惯,不穿衣服睡,开始他是觉得睡觉的时候没有衣服束缚,增加了皮肤与空气的接触面,有利于血液循环,有利于神经的调节,也有利于消除疲劳,放松肢体,有助进入深层次睡眠。
后来他又得知,和衣而眠,尤其是穿一些比较时尚的紧身内衣,都可能会影响气血循环,使阳气被抑制,对于那方面的功能没有好处,脱衣而眠则有利于气血流通,使体内阳气舒展畅达,他一直都是光着身子睡觉,就算睡在宿舍里,被子下面也是什么都不穿的。
纪艳琴呆呆地看着卢冲,她第一次看到男人呈现出这种状态。
纪艳琴啪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怎么回事啊,自己是一个纯洁的女人,对男女之间那种事情从来都不感兴趣,为什么要紧盯着他?
纪艳琴越想越生气,自己昨晚醉得不省人事,什么都不记得了,肯定是卢冲把自己带回来趁自己酒醉占有了自己,肯定是这样的,这个禽兽学生,饶不了他。
他怒不可遏,啪地一巴掌打在卢冲的大腿上:“禽兽,起来!”
早上六点钟,卢冲正处于深度睡眠,睡得香甜,纪艳琴狠狠一巴掌,把他从深度睡眠里一下子打醒了。
卢冲连忙睁开惺忪的睡眼,望着面前像个女暴龙一样的纪艳琴,觉得她的神情有些奇怪,笑道:“纪老师,你怎么了?”
纪艳琴看卢冲露出的笑容,总觉得是淫笑,她怒不可遏地扑上前,骑在卢冲的身上,双手掐着卢冲的脖子:“你个混蛋,你毁我清白,我掐死你!”
卢冲觉得莫名其妙,一把将纪艳琴推开:“你神经病啊,我怎么毁你清白了?”
刚说出这句话,他就有些哭笑不得,他用手推开纪艳琴时触手所及之处,显然是一个不该碰触的位置。
纪艳琴愈加愤恨,双眼泛红,怒视卢冲:“你还说你没有毁我清白,你,你禽兽不如!”
卢冲冷笑道:“是,我现在确实是禽兽不如,如果是禽兽的话,昨天晚上就把你先奸后杀了!”
纪艳琴惊道:“你什么意思,你昨天晚上没有趁机把我吃了?”
卢冲指着纪艳琴:“你自己有眼睛,不会看啊,你昨天喝醉了,把自己上身衣服都吐脏了,我只好帮你把上身衣服换了,又帮你把那些脏东西擦洗掉了,你裤子没有脏,我就没有给你换!”
纪艳琴低头一看,裤子确实穿得好好的,但她转念一想,琼鼻一皱,冷哼道:“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做完卑鄙无耻的事情之后,又把裤子给我穿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