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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谁做菜干什么?”
陈争心里面还在感叹,胡雪菲问。
陈争收回心神,说:“既然是你做菜,一会我教你做几道菜。其实也都很简单,就是一些常见的蔬菜以及野菜,不过做法上有点特殊,你学会了后,我再给你出个食谱,你按照我的要求做给老人家吃。”
“这样就能有效么?”胡雪菲始终还是有些不信。
陈争点了点头:“其实天下万物都在阴阳五行之中,因此只要用得好,很多能吃的植物都是药材,特殊时候,甚至比药材更有用。而相反呢,药材却有三分毒,食物就一分都没有了。”
陈争说完,又解释说:“我要教你做的这几道菜,都是从老人家病因入手,在于在疏肝解郁,理气化痰,滋阴养血,补益元气。多吃的话能达到调理脏腑功能的目的,缓解病情的恶化。”
“哦。”胡雪菲点了点头:“那吃这些就完全不用药了么?”
“当然不是,食疗食补虽然重要,毕竟有限,中药也要用到。”陈争回头说:“王教授,你的药箱里有没有大黄、益母草、川芎这几种药材?”
这几种药材王教授并不常用,因此没有,摇了摇头。
“那我说个方子,你现在就去帮我按方抓些药回来吧。”陈争道。
除了刚刚说到过的大黄、益母草、川芎,陈争又一连说了四五味不常用到的中药。
王教授奇怪问:“可是小陈老师,你刚刚不是才说过,不能服药么?”
“我是说不能服药,但没说不能敷药,这些药,我是要用来外敷的。”陈争回答说:“王教授,等你把这些药材买回来后,磨成粉末,用香油浸泡熬煮成膏。然后再贴在老人家身上特殊的几处位上,让这些药物透过皮肤刺激位,来达到温肾、清浊的功效。”
“外敷也能治肾病?”在胡雪菲的认知中,她一直以为只有跌打损伤等外伤,才需要外敷。
“当然能治病,而且很关键,”陈争解释说:“外敷的话,只是刺激位,来激发人体本身的潜能,而并不需要经过消化吸收,不发生肠胃反应,更不会沉降于肾,也就更不会对脏器造成任何的伤害了。”
“好,那我这就开车去抓药。”王教授不敢怠慢,说完便动身出了门。
“那现在做什么?是不是要教我做你说的那几道菜了?”胡雪菲说:“这样的话需要什么蔬菜?我这就去买菜。”
“不急,时间还早,还没有到吃饭的时间,一会快到午饭时间,我和你一起去吧,要不然你也不知道该怎么去买,怎么搭配。”陈争说罢,站起身来,“老人家,现在你站起来,我再教你做几个动作。”
“做动作?”老首长十分不解:“你可别告诉我做动作也能治我的病。”
“当然,当初华佗创制五禽戏,就是为了养生保健,很多动作对于环节病情都是很有帮助的。”
“这么说你也要教我五禽戏?”老首长问。
陈争微笑着摇了摇头:“不是,我要教你两招太极拳,要知道太极拳,可也是我们道门所创的。”
说道了太极拳,老者反而来了兴趣:“好,反正我也很久没活动筋骨了,那就跟你学两下,以后也好自己练练。”
陈争所学的太极拳,攻击性极强,不过那是真功夫,如果是健身养生,倒是不用这么复杂,只是一些基础动作,也就达到了要求。
一起来到院中空地上,随后陈争便摆起了两个简单的动作。
“老人家,这个动作,叫做玉女穿梭。共分四步,用这个动作来转肠胃是再好不过,每日多做几遍,就不会再有厌食、恶心的情形出现了。”
随后陈争又说:“老人家,这个动作叫做盘手,是专门用来活动肝的。”
陈争信手拈来,一连做了七八个动作,直让老首长和胡雪菲都看得呆了。
因为陈争所做的动作虽然再普通不过,又刻意放慢了动作好让老人家看清,但依旧给人的感觉飘逸非凡,举手投足仿佛都与自然融于一体,看起来是那么的和谐,那么的舒服。
他们当然不知,太极拳并不好练,能练到如此境地,无论是快、是慢、是刚、是柔,都能打得好似天人合一,这可是陈争从打会走路开始,多少年坚持苦练的结果,一般人绝做不到这种程度。
动作太多,老首长也不能一时学会,况且老首长也年纪大了,陈争便只是先教了他大概的几个动作,然后便让老首长停下,回屋休息去了。
进屋之后,陈争说:“老人家,这些动作你按照我所说的要求,常常做,不但能克制你的病情,对你身体其他脏器也都有好处,更能延年益寿。”
老首长到此时,才对陈争的看法发生了转变,因为他活了这么多年可不是白活的,眼力自然是有,已经看出来了陈争的确是有别人所没有的真本事。
又过了片刻,王教授也已经驱车返回,从市中心带来了刚刚买回来的药材。
将所有中药按照陈争所说的研磨成粉,熬煮成膏状,然后由陈争亲自外敷在了肾俞及关元等几处位上。
转眼也快到了中午,距离吃午饭也就只有一个多小时。
陈争又让王教授在房间内陪着老首长聊聊天,自己则和胡雪菲一起,出了门来,前往附近的菜市场上去买菜。
还好,陈争所说的那几种野菜,也都比较常见,市场内也有出售,不过却都是大棚种植,效果明显要低了很多。
买菜的时候,陈争发现,胡雪菲挑菜选菜十分娴熟,而且和菜市场内往来的人更是有说有笑。
最让陈争觉得不可思议的是,这位爷爷是开国功臣、父母是当今高官的胡雪菲,竟然还会和菜贩子讨价还价,一两毛钱都要讲上半天。
“刚刚买菜的时候,你一直盯着我看干什么,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么?”出了菜市场时,胡雪菲问。
“我只是想不到你会这样的生活,按照你的出身,不应该啊。”陈争答道。
“我爷爷以前就是沧海市的人,不过年纪很轻就离开家,参加了革命。直到我小时候,他从领导岗位上退下来,这才想要落叶归根,回老家来,这时候沧海市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大变化,因此这里的老百姓很少有人知道我爷爷的身份。”
陈争点了点头,心中想也应该是这样,老人家没退下来的时候,也一定在军中官职不小,必然是住在首都的。
“那你为什么没跟着你的父母,而是跟着你的爷爷一起生活呢?”陈争问。
“我小的时候,我父母是在西北工作。我受不了那边的风沙,一去之后就皮肤过敏,满身长痘。而我的父母又不能耽误了工作,所以就只好把我放在爷爷身边了,时间一久,自然就跟爷爷很亲。”胡雪菲笑了笑说:“况且我爷爷年纪大了,身边总要有个人照顾他,所以我就一直留在了沧海市。”
这就难怪了,陈争在心中说。
此时在陈争心中,眼前这个胡雪菲,即孝顺,又平和,为人朴素,品质高贵,真算得上是陈争出山后遇到的最完美的一个好姑娘。